唐虎终于明白父亲的用意了,yīn测测地笑道:“孩儿知道了,哼哼,rì后孩儿定会与那小杂种搞好关系,他想要什么孩儿便帮他搞什么,他要女人,孩儿便给他找些良家美妇,他要权势,孩儿便以他的名义仗势欺人,他要钱财,孩儿便交他放款子欺良民,让那小杂种再感谢孩儿的同时,也把他自己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哈哈,哈哈…孺子可教,孺子可教,我儿真的长大了,为父欣慰啊”
唐鸣畅怀大笑,满意地拍着儿子的肩膀,唐虎也是心情大好,又为他爹添了杯茶
“嘭嗤!”
就在父子两人心情大畅之际,忽地一个砂锅般大的石头疙瘩破窗而入,硬生生地砸在桌几上,那檀木所铸的桌几瞬时便被砸成了齑粉
事出突然,父子两人吓的齐齐一个趔趄,唐鸣仰头便倒,差点没摔成脑震荡,唐虎急忙去扶
“为父没事,快去,快是谁敢砸咱家门窗,一定把这恶贼抓赚扒了他的皮!”
唐鸣一手扶着发冠,一手指着门口
“喔!”唐虎一听,双手一松,便向门口追了出去,可他老爹还没站稳呢,噗通一声又摔了个ρi股蹲儿,这倒霉加冒烟的,好死不活的偏偏一ρi股做到那断裂两节垂直竖立的桌子腿儿上,新茬儿尖尖的,他后腚一沉,脸刷地一下便白了,哎呦一声惨叫,直接背过气儿去了
出了院门,唐虎就觉得有些不对,这深更半夜的整个唐府好像有些混乱,一群群家冬护卫,丫鬟火急火燎地向中院小跑,“难道闹贼了?对呀,刚才有人砸了我家的窗,可能就是贼人!”
唐虎顺着院中小径也向中院行去,刚拐出院们,唐虎忽地双眼一定,只见地上有一件大黑袍,还有一个风雷帽,唐虎不由得暗暗窃喜:“这夜行衣定是那贼人所穿的衣物,正好能在老头子他们面前表现表现…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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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院大厅,灯火通明,院中一群群腰佩钢刀的铁血卫森然而立,还有一群家丁举着火把在院中花丛,假山,竹林等角落四处查找
唐老公爷正襟硒,苏雅婷抱着一脸困意的小唐云坐在一旁,还有三分醉意的唐大将军单手叉腰,虎背对着门外,黑毛手按在腰间佩刀上,一脸的肃杀
听梅软软靠在老夫人腿上哭泣,老夫人轻轻抚慰着小姑娘,“好孩子,别害怕,哪里会有什么鬼怪,肯定是哪个活腻了的小混蛋见sè起念,yù行不轨”
唐府守护森严,比之皇宫的守卫都不差分毫,外贼是肯定没胆儿来唐府作死的,那只有一个可能,便是唐府内哪个sè胆包天的家伙偷窥小姑娘如厕,结果起了歹念
小唐云把脸埋在美人娘的怀里,心虚地不敢抬头,就怕听梅把他给认出来,到时毛脸爹还不扒了他的皮呀
还好听梅被吓蒙了,只记得那个风雷帽和大黑袍,其他的什么也记不清了,说的也是迷迷糊糊,让人无从着手
“少爷,所有人都排查过了,今rì为小少爷开大典,大伙都累坏了,早早便都入睡了,都可以互相作证,事发之时也没有人孤身起夜!”
丁管家老脸上一片疲惫,小萝莉喝醉酒,可把老头子整惨了,好不容易哄着小家伙睡着了,又出了这一档子事儿,老头儿上了年岁,也经不起这般折腾了
唐战蹙眉吼道:“西院和北院查过了没有?”
冯辉抱拳应道:“回将军,西院已经排查完毕,唐鸣少爷的北院正在搜查!”
就在这时,唐虎风风火火地从院门跳了进来,一路小跑,离得老远便听他喊道:“爷爷,nǎinǎi,孙儿遇到一个图谋不轨的贼人…”
唐老公爷腾地站了起来,快步迎了上去,一把扶住唐虎,问道:“唔?你跟那人动手了?你父子二人可都安好?”说着,唐老公爷关心地检查着唐虎的身子
“爷爷,您看!”唐虎把手中那大黑袍和风雷帽一亮,声情并茂地道:“那贼人的确凶狠,可将砂锅般大小的巨石当做飞镖使,砸破了孙儿的门窗,孙儿本是十分害怕的,可转念一想,那贼人身手如此了得,万一惊扰到爷爷nǎinǎi可就不妙了,于是,孙儿便追了上去,与那贼人大打出手,抓掉了他的夜行衣和帽子!”
唐家长辈一听,都是为唐虎捏了一把冷汗,就怕唐虎被那贼人所伤,唐老夫人更是担忧地为唐虎细细检查起来,嘴上还直夸:“虎儿长大了,是男子汉了,知道保护nǎinǎi了,呵呵,好孩子,可是以后千万别再逞那匹夫之勇,万一那贼人伤了你可如何是好!”
唐家人是真的关心唐虎,虽然不能说是视如己出,但对他们父子已经仁至义尽了
小唐云嘴角噙笑,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涅,正幸灾乐祸地鄙视那唐虎呢:“卖糕货,就凭你有那胆儿也敢与贼人动手?跟小爷我玩手段,害的美人娘不能生育,小爷我没有弟弟妹妹可以欺负,小爷我整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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