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玉见夜寒独挡众人,维护自己,心中才便安稳,可柔温探头缩脑间,到底在禅玉脸蛋上抢了一口,禅玉气极跺脚道:“你啊!你啊!就是佛出世也救不得了??????”夜寒笑了道:“禅儿,他是个特殊材料制成的,你让让他就是了。”禅玉当了众人,仍是羞愤,给弄得有些要哭。别的男儿见状忙撤开身,望都不敢望人家,只有柔温意犹未尽,恋恋不舍地吧嗒嘴道:“嘿,真好,这才是女孩的样,平白悟什么禅去,不全糟踏了。”玉洁早赶了过来,拎耳朵,拉尾巴地捋过去。柔温走了老远还梗梗着脖子犟嘴道:“佛出世也救不得了!嘿,真好??????”大家听了只是笑。这边夜寒又抚慰了会儿,禅玉才不觉了委屈,只心里钉钉地把柔温恨死,找个没人时,到底在柔温身上拧了几块青去。
中午吃饭时,玉洁,云雄,紫薇,林之平,云靖,艾诚夫『妇』,小叶子她妈和董修贤一桌子,凄芳,禅玉,叶若新,彩芳,任蓓,傅蕾,云龙,谢东,菲菲一桌子,剩下的柔温,禾禾,小叶子,夏雪涛,冰清,程慧,韶醒,彩云,文雄,长歌,泛光华,小意,云海,夜寒一大桌子,吃了个不亦乐呼。
艾诚夫『妇』和谢东,菲菲吃完了饭,呆了一会儿便先告辞去了,叶若新带着一帮子年轻的去听林之平才买不久的超保真音响。玉洁,云靖,凄芳,禅玉,彩云,禾禾,长歌几个仍在大客厅坐了说话。一旁的云雄,柔温,韶醒,夜寒,林之平也坐在不远处说话。紫薇,文雄,泛光华几个大的,也跟了彩芳她们去听音乐。
一会儿紫薇换了一身『性』感时髦的衣装下来,在厅里来回了走。柔温见了笑道:“啊呀,美女就是美女!穿什么衣服都好看。”紫薇听了得意地冲云雄笑。柔温接了又道:“不穿衣服更好看!”紫薇听了上来追打,柔温起身便跑,紫薇道:“云雄,你快拦住他,我今天非弄死他不可。”柔温叹息道:“唉,小紫薇!好梦最难醒,滴滴是情泪。点点都是血,闻者皆心碎。你打死我,谁来怜惜你呀!”紫薇听了眼圈红了,追上柔温打了几下,柔温又跑,她便给了他一记美女飞腿,柔温挨了这一下子,疼得直咧嘴,但毫无遭受打击的痛苦或是愤怒状,反吸了口气,柔声道:“小紫薇,慢点,当心抻了小肉。”紫薇气道:“什么?什么小肉?”柔温声音更加柔和道:“还能是什么?女人引以为贵的小嫩肉呗。”紫薇听懂了,更羞更恼,只觉身子发软,手脚都不听使唤,气得再回不上嘴。云雄见状忙过来给安抚,紫薇挨着了云雄,身子更软,隐隐的有了哭声,云雄忙拉她去了别处。
这边程慧半天里和柔温叹息道:“你可真会撩人,我真受不了了,可你撩完人又不管了,你真是女人的魔煞!”柔温笑道:“谁不管了?是你不要我的。”程慧叹了口气,幽幽道:“你就和小彩芳一样,谁先逮去了谁得便宜,早也好,晚也罢,都抵不上一个巧字,这个巧字说白了,就是合适二字。和玉洁妈妈相比,我自叹弗如,或许十年后能及得上她几分,只是韶醒到那时可别成了个傻老爷们儿,否则,我连哭都哭不出来。”大家听了程慧的话,又是一通笑,只韶醒一个,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柔温无风也要起浪,这时闲了无事,又拿了牙签边剔牙边道:“夜寒,你怎么搞的?”夜寒奇道:“什么怎么搞的?”柔温笑道:“还用我说,老弟,你抻着点来,你看咱们弟妹眼圈发黑,形容疲惫,多让人心疼!你是不是由着『性』子胡缠,没个节制哩。”夜寒道:“我眼影也黑吗?”柔温道:“不信你照镜子去。”夜寒笑道:“不用了,吃不消谁不晓得,还用你说,可她们??????她娇声央求,燕语求欢,你硬得起心肠吗?我尽力由她们去罢了,我早就吃饱了,现今才不嘴馋呢。”柔温笑了道:“不对,我知道,我明白,我是过来人,嘴馋肚饱,大家都是一样的。”云雄这时过来听了笑道:“原来你们都是嘴上的功夫,讲真格的全不济事了。”柔温道:“你也别吹,云雄,谁怎么样心里明白,只怕你早在云靖那缴枪不杀了。”林之平笑了道:“这么说,还是我们家禾禾体谅我,宁可外面找情人去,也不过分折磨我。”韶醒听了低声笑道:“我们家一把手在这,我什么也不敢说,只从这一点上,你们就知道谁在上锋了,我现在不但不嫉妒柔温这样的,而且欢迎他上我们家长期驻在去。”禾禾听了过来骂道:“这帮子坏蛋,都是一样的德行,也不知我们前世做了什么孽?摊上了你们这些有口无心,有心没肺的臭男人,柔温淘气罢了,你们也跟了一块捣蛋。”柔温听了哈哈道:“嘿,你们是得了炕头还要炕梢,由着你们疯狂不是,不由着你们厉害更缠个没完,我们怎么才能得好?不玩笑就说人没情趣,不会了温柔人,幽默吧,又说人胡口『乱』心。弄急眼了,罢工罢市,大家都闲着凉快去,看谁耐得过谁?”禾禾乐了,摁住就打。
夜寒笑道:“柔温,你这叫什么本事!夫妻恩爱不是呕气,你没真才实学就跟了大伙学学,只嘴上不服输,看着让她们更瞧不起了。”柔温道:“你有什么窍门?”夜寒轻笑道:“平心静气,屹立不倒,剩下的自是由她们掇弄。”柔温道:“夜寒,你这是小儿科,硬挺终归不是个办法,这也是门大学问,其中的功夫巧妙几十百种呢,你才得用心学呢。我们先天不足后天补,只不能在这一项上让她们争了先去,否则也对不起男儿这响噹噹的两个字了。首先要读书,然后理论联系实际,再者要交流切磋,想快乐还扯不下遮羞布,那怎么成,最后要调动无穷无尽的想象力,适时适景地发明创造,默默地,永无止境地上下求索。山高远兮路漫漫,地阔广兮水潺潺。情无穷兮爱不尽,天不老兮地不荒。既然寰宇造男女,可莫辜负了老天爷。要对得起她,也对得起自己。嘿,怎么样!我这一步不走诗作的比那个什么七步诗还好吧?”韶醒叱道:“好什么,照猫画虎的老一套。”
禅玉大半都听在耳中,羞得只感到无处可藏,怨嗔道:“他们平常就是这样的吗?”玉洁微笑道:“‘同心之言,其臭如兰。’他们自是都当了宝的,只我们不理他们就是。他们私下里哪一个是让你省心的,口没遮拦,任『性』胡为都是一贯的,只是今天他们不知哪来的邪气和胆量,青天白日的就这么放肆,大致也是聚在一处不易的缘故。不过我们也都心照不宣,彼此彼此,窗户纸捅破了,也就没什么希罕尴尬的了。男人就爱逞能,玩『性』大,象个孩子,你越限制他,他越要挣扎了和你作对,你贴服了他,他也变得温柔乖巧,知疼知热了。”云靖听了笑道:“玉洁,你和柔温的经验之谈可不一定适合我们,云雄他爱得虽满好,可就是方式单一,不爱花样,总说不好,不好。他什么时候也弄些新鲜巧妙来,那可倒真好,只是这些常常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我旁敲侧击了几次,他还是不开窍,他心里还感到惭愧和害羞呢,我也没办法,只好暂时由他,这是我们爱的一个小小的障碍。”程慧笑道:“知夫莫若妻,你倒明白,云雄的优点就是非常正经,或者说正统,讲道德,负责任,缺点是有时正经的不是地方,要不这样,当初我还会把他留给你?”云靖气道:“云雄打开始也没看上你的。”程慧道:“只我知道他比你知道的早。”云靖道:“咱别争这个了。”
小意,小叶子欢欢快快地过来道:“有几首世界名曲,唱的可好听了,你们还不听去?”林之平笑了问小意道:“怎么样?”小意叹道:“真棒,音乐之外还给你一种空空旷旷的感觉,一点杂音也没有,我们都快喜欢疯了,还有那么多的好唱片,好带子,都听不过来了,彩芳姐喜欢得咬了云龙哥好几口了。”林之平道:“这十几万块钱没白花,禾禾的功劳,是她朋友打京里一次展销会上抢下的样品,钱还没付人家呢。你们喜欢,以后常来听。”小意道:“考完试吧,我们喜欢了就来听。”
夜寒,禅玉,泛光华一些人走时,差点把韶醒,夏雪涛,彩芳,小意这些人弄了个洒泪而别。玉洁见了劝慰道:“又不是再不见了,有机会了就聚,没地方,都去我们家,虽然没他们林家地方大,但二,三十人也还招待得下。”禅玉临走还是拉了凄芳和叶若新的手说了好一阵子话。小意有一阵儿,只和云龙,彩芳靠在一处,不时偷着打量泛光华。泛光华的忧『色』不去,今天是话最少的一个。夏雪涛送夜寒,禅玉,泛光华他们走时,一直拉了冰清的手,神『色』间已不那么激烈了,只眼神变得深不可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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