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异空从后花园出来后,化作水母在龙宫四周布上召唤阵法,以防不时之需,她并不信任翔栎。ww
然就在她布阵之时,本该去处理事情的翔栎再次找到了异空。
异空正在擎天柱旁画着咒法,她早知道有人靠近,翔栎易知道异空正在布阵没有去打扰她,而是在一旁等待着她。
“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派人监视我。”异空落下最后一笔,将法器收入无境虚空内,回头冷然看向翔栎,眸带半分冷意半分嘲讽。
翔栎面不改色,淡然道:“鬼主多虑了。水龙宫就巴掌大的地方,寻一个人并不难。”
真能装,水龙宫称作巴掌大的地方,那尸家鬼府不就成蚂蚁窝了?睁着眼睛说瞎话,异空嘲讽冷笑一声,如果可以翔栎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将她困在眼皮子底下,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翔烈回来了。”
“哦。”异空不在意应声,惹得翔栎面色有些不好。
“你有何打算?”
异空淡淡撇了他一眼:“鬼府承诺于你的事,绝不会失信,急什么?”
“希望如此,他此次回来还带着一名高手。”
异空注意到翔栎的神情中透露出一缕兴趣意味,显然是对翔烈身旁的高手产生了浓烈的夺取之意。
异空疑问:“女的?”
“你是如何知道?”翔栎暮然警惕起来。
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了,朱莎莎天堂有路你不走,偏偏死命往她面前蹦跶,不过异空早就改了注意,她不准备杀朱莎莎,所以现在就让朱莎莎潇洒一段时间吧,后面有的让她受的。
倒是翔栎,自家亲哥的女人都抢,活该带绿帽子。
更何况朱莎莎这女人,后宫都快挤爆了,喜欢上她可以,就等带无数顶绿帽子吧,只会增不会少。
“我即是鬼主,自有我的渠道。”异空察觉到他筑起的戒备心,淡然开口:“我不但知道同来者是个女子,更知道她是空间火系异能者,既然我会前来与你做交易,自然已经探查清楚一切情况了。”
为了消除翔栎的疑虑,异空思虑回转,巧言回答,若是翔栎生了疑心,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反倒会猜测到鬼府的意图上来,那么她所做的一切不是功亏一篑了。
取龙须根只是其一而已目的而已。
翔栎消去了戒备之心,眉头才舒展开来,怕伤了两人间的和气,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既而转移话题问道:“不知鬼主在此做何事?”
“如你所见,布感应阵法,便于探查翔烈的动向。”异空面不改色道。
不论他相信与否,即便是他找人勘察此阵法,也查不出什么。
翔栎温和一笑,奉承道:“还是鬼主想的周到。”
异空冷声:“六太子亲自前来寻我,就这点小事?”
“以鬼主的身份地位,当然必须要我亲自告予了。”
“还真是不敢担当。”异空冷笑,信他才有鬼,吃饱了撑着。
果然翔栎顿了顿又道:“如果鬼主能帮我留下那名女子,那是再好不过了。”
“……”果不其然。
她头痛扶额,不想再理会翔栎,直直转身抬步要离开。
“鬼主。”翔栎提高音量。
“对不起,这似乎不在我的责任范围内。”我不杀了她已经很不错了,还留,留你妹,看着她就是折磨我自己,异空腹诽。
这六太子莫不是傻子,想留不会自己动脑子吗?
不过,异空停驻住前行的脚步,她似乎有了一个很有趣的主意,把朱莎莎留下来也不是不可以。
“帮你留下她可以,但我希望是永远的留下来。”换句话就是将朱莎莎困死在这。永远出不了水龙宫。
“六太子能做的到吗?”她回头,额前海流遮挡去了眼眸撒下一片阴影,让翔栎看不清神情。
翔栎一愣,不明白异空的意图。
异空丝毫不给于他考虑的时间,叹息道:“无法做到,只能说抱歉了。”抬步就走。
翔栎一急,考虑到得到朱莎莎后各种利益和好处,顾不得什么,应声道:“好。”
异空勾唇,满意的离开了。
布完阵法后,她回到住处,一推开门,一缕淡淡的清香涌入鼻尖直达心头,如同一只小手挠的心脏处一阵酥麻。
“什么气味?”异空迈入房门,疑惑地询问躺在床上的花源华荆。
他背靠着软枕,在异空进门时便将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我刚洗了澡,许是花精之香。”花源华荆淡淡道。
花精香?异空总觉得有点可疑,不知道花源华荆在搞什么名堂,昨日也未曾闻到此香啊。异空觉得自己又钻牛角尖了,不过是香气都能让自己疑心重重。
疑心病太重也不好,她抹去心底的思虑,将此事抛到了脑后。
“刚做什么去了。”
异空回神:“办了点私事。”抬眸就对上了花源华荆深邃的眼眸,褪去了阴霾的眼眸就像是清晨的露水,这种清澈感直透心底,心头暮然一跳。
她不由晃神,注视着他的眼眸,心中涌起一股悸动,那份悸动牵动着神智,让她沉迷无法自拔。莫名地想伸手抚摸他的容颜。
花源华荆勾起唇角,笑得意味不明。
“眼睛都直了,好看吗?”他嗤笑出声。
异空随即恢复神智,眉头紧锁。
奇怪,太奇怪了!
她为什么觉得……觉得花源华荆今日分外的撩人,由此一想,异空第一次慌了神,她该不会……喜欢上花源华荆了吧。
就像是证明心中所想一般。
眼神不由自主地再次飘忽在他身上,瞬间触电一般飞速移开,她几步走到贝壳桌旁心神不定的倒了一杯水,快速饮下,欲用水清醒自己的大脑,更是借着喝水掩盖自己的异样。
花源华荆眸底暗色涌过,转眼即逝。
看着她手持茶樽,思虑不知道又飘忽到哪里去了,便掀开锦被身着中衣走到她身后,伸出双手揽住纤细的腰肢,下颚抵在她的肩膀上,未梳起的发散落在异空胸前将银发覆盖。
“在想什么?”温润的气息触动着耳后,酥痒得很。
她回神,心快速跳动起来。
“没什么。”压制住怪异的情绪,异空故作淡定道。
这种失控的感觉,让她非常不好受,虽然也不难受,但是她怎么也无法忽视身后之人隔着衣服仍旧能感觉有料的身材。
异空突然有想逃跑的冲动……
落荒而逃?
四个大字闯进大脑,她嘴角抽了抽。
因为能读取异空真实想法,而此刻异空光顾着自己想,早忘记了这档子的事情,丝毫没有克制自己的思虑,固而她所有的想法一丝不 ...
(差的都落入了花源华荆的脑中
花源华荆挑眉,没想到月老的红绳效果那么大,幸亏他跟踪异空才发现野男人的意图,将红绳给偷换了,不然岂不是翻船了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太憋屈了。。
凡事不能逼急了,逼得太急,容易适得其反。
花源华荆松开环住她的手。
异空下意识松口气。
“我说过,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搀和。”
现在说这话是不是太破坏气氛了。
“事情已经开始了,就无法停手。”
“你太多管闲事了。”
花源华荆的冷言冷语对异空丝毫不起作用,她淡然道:“你还不是一样。”
某人瞬间被踩住了尾巴,他嘴角暮然一僵,不自然道:“我不是说了是顺便吗?不过是杀了腾图蛇,顺便带来而已。”
“好吧,好吧,只是顺便。”异空无所谓耸肩。
看你的样子就不像!
花源华荆被她的态度整得无可奈何:“我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所谓的生根法,我早已知道,但是……”
花源华荆‘但是’后就没有下话。
她抬头,目光停在他复杂难辨的表情上,心底一沉。他叹口气:“反正你不要管就是了。”
话落,他就回到床上依靠着软枕,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第一次看到花源华荆这样的神情,到底是什么原因?异空手指敲打着桌面,闭眼冥想。
顿时厢房内静谧的只剩下手指敲桌声。
“事情已经开始了,我停不了手,不仅仅是为了你,更是为了我自己。”
“那么,你现在所做的事情,我来接受。”
异空说不清心底的感受,就像是一缕清泉流入干涸已经的心脏,很舒服很轻松,她轻笑:“不。”
起身几步走到床边,俯视着他稚嫩却阴霾挥之不去的脸庞,就像是想抹去他的戾气一般,手不由自主抚摸在他的脸颊:“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对上她迷茫的瞳孔,毒舌的花源华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为什么?”她再次出口。
仔细想来,从一开始花源华荆都站在她的身边,帮助她。为什么?明明毫无相干的两人,不是吗?
异空这话问的太直白了,使得花源华荆脸颊上浮现不正常的晕红之色。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你好了,莫自作多情。”他焦躁地拍开异空的手,冷声嘲讽:“别想借此扯开话题,我的事情绝对不允许你Сhā手。”
花源华荆这一掌拍下来,绝对没有手下留情,异空的手背上浮现红印,可见他是真生气了。
“口是心非。你讲话能好听点,会更讨喜。”
花源华荆轻蔑:“女人就喜欢花言巧语的男人,肤浅。”
异空认真道:“你说对了。”
花源华荆怒:“你……”
门外突然传来叩门声打断了花源华荆的话。异空愣了愣,难不成六太子又有什么事情交代她了?
快速在床上布了层结界,瞬间花源华荆消失在床上。
“不要出声。”异空对着空荡荡的床面叮嘱一句后,就开了门。没料到这才前来寻她的不是翔栎,而是弋游。
异空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师妹!”
弋游面上欣喜之色油然可见。
“……”异空嘴角抽了抽,话说她似乎刚拒绝某人吧,恢复能力真快,看来是把她的话当成耳边风了,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师妹,别朽在门口,赶快进去站着多累啊。”
62扭曲的男人
( 异空面无表情的与他直直的对视了一会,最终败在他蠢(纯)真的的目光下,身体微微侧了侧,弋游快速的迈进房门,眼眸巡视了一圈厢房。ww
异空眼睛掠过床头位子落在弋游身上,只见弋游从介质空间内拿出一只紫檀炉鼎放于桌上,又从炉鼎旁取出挑棒慢慢挑着梵香。
随着烟雾袅袅升起,原本弥漫着清香的空气中顿时被一股难闻刺鼻的酸臭味所替代。异空条件反射性用手指捂在了鼻子下。
面色古怪的看向弋游,什么熏香?好难闻,弋游这家伙不会是为了报复她,故意放毒气弹来的吧。
亏得他能忍住这股比垃圾场还酸臭的气味,装作若无其事的挑着熏香。
难道真的不臭吗?真的不臭吗?!
“师妹怎么不过来。”弋游挑完后放下手中的挑棒,抬头便看到都快退到门外的异空面色古怪异常还用手捂着鼻子,他奇怪地嗅了嗅鼻子,清香之气涌入鼻尖,沁人心脾。弋游满头的污水,心想许是师妹不喜这气味。
但这嫌弃的表情也太夸张了,难道是他的动作太不文雅,师妹在嫌弃他吗?
异空嘴唇抽搐了几下,眼角撇到花源华荆侧躺在床上,单手支头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望着他。
“……”她能过去吗?离这么远都差点被熏晕倒,靠近点不就是毒害自己的鼻子吗?不想被某人免费看白戏,异空悄悄运起混沌之气阻断鼻子的嗅觉,那股臭气瞬间消失,她才若无其事的走到弋游旁。
“这是我从天宫特地带来的熏香,师妹是不是不喜欢这气味?”
“不。”不是不喜欢,而是特别不喜欢,天宫的人口味都那么重吗?!
弋游紧张异常的情绪这才松懈:“你不讨厌就好。”
异空干笑几声,不作回应。弋游也没有话题。
厢房内再次静了下来,异空目光落在紫炉上,希望能早烧完早走人。
熏香梵烧的很快,弋游丝毫没有察觉异空的变化,在异空冷脸下灰溜溜的走人了,一出门他就咬牙切齿回天庭找月衣算账去了。
这一去,弋游就没有回来过,异空的日子总算是清闲了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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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是这样,永远止不住自己的贪念。
想要留住朱莎莎很简单,异空将上古图腾蛋交予翔栎并吩咐他无意间透露给朱莎莎听。
当然异空不是什么大方之人,真将上古图腾蛇蛋送予朱莎莎,事情办完后蛇蛋还是要还予她的。
当异空掏出蛇蛋的时候,把翔栎给惊了一翻,自此以后对异空毕恭毕敬,开玩笑能随手拿出神兽蛋的人,他招惹得起吗?
翔栎小心翼翼地将上古图腾蛇蛋收入怀中,犹如怀揣重金,这蛋是要还回去的,稍有差池,他去哪里再弄个古图腾蛇蛋过来赔?!
果不其然,没出几日,朱莎莎就纠缠着翔栎,几乎寸步不离,这可把翔烈气的吹鼻瞪眼,面色铁青。
期间异空在暗中观察着他们,朱莎莎的灵魂是完完整整的,看来她身后确实有内行人帮助着朱莎莎,让异空不得不防备。
而翔烈,说白了就是一个大叔级别的男人,虽然有男人味,但跟帅气的翔栎实在没有可比的。
更何况翔栎身揣神蛋,朱莎莎当然没道理放弃翔栎这枚高富帅了。
不得不说的是,朱莎莎什么能力都不强,唯有哄男人的能力特强,头一天还气得面跟锅底一般黑的翔烈,第二天就心情愉悦,神清气平地看着朱莎莎和翔栎玩暧昧了。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能容忍不断带帽子,果真是伟大得很!异空觉得将这怪罪于爱情,那么太污秽爱情两字了。
“到手了?”异空躺在躺椅上,捡了身旁伏案上的水果,闲适地躺着。
翔栎冷声嘲讽:“随意、放//浪的女人,翔烈的眼光太差。”金色的瞳孔油然可见嫌弃和厌恶之意。
不知道谁当初对放//浪的女人很感兴趣,苦巴巴的亲自来求她。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翔栎比起翔烈来,眼神倒是很多,翔烈完全是眼睛被眼屎给糊住了。
“既然到手了,就开始下一步。”异空几口干掉手中的果子,果核随手一扔,精准的扔在了伏案之上。
她从无境虚空内取出一张道符,道符呈现金色周边散发着莹莹白光。
“让她把这符吞下去。”手一掷。
翔栎身手敏捷伸手接过道符:“这是?”
“什么符咒你无须知晓。”异空冷眼瞅昵翔栎:“它能将朱莎莎困死在水龙宫,永远。”异空既然能将邪影困在死城,一个朱莎莎自然不在话下。
“永远……”翔栎低喃,对上异空毫无情绪,不温不热的眼神,身体却传来一阵心悸感,一股冷气从脚底涌上来,冷汗顺着额角滑落。他第一次意识到异空的可怕,翔栎晓得异空所言的‘永远’就代表着灵魂的困束,即使是自杀了,也无法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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