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旁边一闪,伸手一拉,撒切尔扑进我怀里。
“亲爱的,你难道想和我野苟吗?”我暖昧的在撒切尔耳边吹气。
“你混蛋。”撒切尔挣扎了几下,却又因为我将手放在他臀部Se情的揉捏而僵住。
我简直想狂笑,撒切尔除了混蛋就再没有骂过别的,看来真是怒到了极点,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不过,适可而止就好,我可不想他真的不再理我。西兰海这样美丽的地方不是用来吵架的,而是……纵情欢愉!
“等你那里好了,换你来怎么样?”我飞快的在他唇上偷了个香,在他反应过来之前飞快的说。
撒切尔沉思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也不以为意,重新发动观景车向下一个景点开去。
过了好一会儿,我听到撒切尔问了一句:“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我回头,亮出锃然的牙齿:“比珍珠还真!”
撒切尔立刻又趾高气扬起来:“很好,现在就看你这几天的表现了,如果让我不满意,我就让你吃吃苦头。”
唉,真是容易满足的男人。
撒切尔虽然在来西兰岛后关闭了一切的通迅设备,但以他的身份却不可能真正的享受度假。
就在五分钟前,撒切尔接到了联邦秘书长派专人送到的机密文件,现在正在我所不知道的地方进行密谈。
撒切尔对二人世界被打扰感到抱歉,我只能笑笑说没关系。
然而真当我一人坐在阳台的沙滩椅上吹海风时,我却感到无味极了。
“您好,请问您是厉寻先生吗?”一个穿着工作制服的小伙子手里拿着个盒子,站在阳台下面叫唤。
我大声答道:“没问,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斯莱德公爵在激流岛丢失的眼镜被打捞上来了,但是已经损坏。”小伙子的嗓门很大,显得很有活力。“我特意送过来,想问一下是需要我们帮您送修,还是丢弃?”
我听了心中一动:“不用了,你先把眼镜给我吧。”
如果是撒切尔在,我觉得他也不会丢弃。至于送修,我想,他从现在起,不再需要这副眼镜了,所以也不需要修好。不过,这样的想法,当然是有些私心的。既然撒切尔选择了我,我就不希望他总是怀念父亲。
那个小伙子把眼镜盒交给我,挥挥手跑走了。
我笑着摇摇头,真是有活力啊。
进房的时候,我顺手把眼镜搁在客厅的方桌上,想必等撒切尔一回来就能看到。
我看了一会儿电子娱乐指引器,又小睡了片刻,撒切尔还没回来。于是我发神经跑去浴室又冲了个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经过客厅,我突然心血来潮的打开数字接收器,看起电视。
连换了好几台都是一些时政新闻,我看了直想睡。
这不怪我,我对政治完全没有兴趣,不过在看到一个频道放映阿道夫的消息时,我多看了两眼。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无非是颂扬联邦在阿道夫将军强有力的武装部队保护下,帮助了平民逃脱荒野怪兽啦,或是从恐怖分子手中解救了多少人质,云云。
我看着阿道夫冷漠的脸庞,突然觉得有些想念起来。
他的第一人格似乎平常存在的时间长一些,而且默默的喜欢父亲,似乎……为人很正直。而另一个人格却显然有变态的嗜好,不过对我似乎更感兴趣一些。
那个美兰,不知道怎么样了。若按滨畸遥的说法,她既然是X0在庄园里的合作伙伴,应该不会有大碍才对。
我看着黑黑的屏幕一愣,原来我胡思乱想间,居然不知不觉把电视给关掉了。
撒切尔不在的时候,似乎真的很无聊,就算这里是再有名的旅游景点,一切都索然无味。
果然,重要的不是你身在何处,而是,你和谁在一起。
我摇摇头,眼睛一下子瞟到了搁在桌面上的眼镜盒。
父亲,你如果还在的话,我会不会和你争夺撒切尔呢?应该不会吧!既然你已经死了,就让我来继续爱他。
眼镜盒是弹簧式的,没有加锁,直接一摁按钮,就打开了。
淡蓝色的眼镜布上躺着折叠好的无框眼镜,但是却缺了一边镜脚。
我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拿起来摆弄了一会儿,却突然发现丢失的那边镜脚不是折断。因为断口处居有着螺旋状的纹路。
我觉得这眼镜似乎很有意思的样子,因为普通的镜架都是一体式的。于是我开始在另一边镜脚处试着旋转,不过并不象想象中那样顺利。镜脚原本就很细长,表面又光滑,我旋转了几下发现没什么动静,顿时觉得无趣,正想放下时,手指无意识的在镜脚上反向搓了一下,镜脚居然活动了。
我看着从镜脚里抽出的一卷长条神色凝重起来。傻瓜都知道,藏得这么仔细的东西一定有什么秘密。
这时候天色已经有点暗了,我把房里的灯全部开起来,打量摊平在桌上的……估且说他是纸吧,轻薄却又柔软,雪白的颜色,分不清材质,上面一堆密密麻麻的字母。
我看得眼皮直跳,一眼看过去,象全看得懂,又象全看不懂。里面的字母都是由不同人写成的,无论是字体或是格式,每隔几个都有所改变。
但在纸质文件的最后留下了较大的空间,比普通字体略大的“斯莱德”赫然显现于上……这字迹我并不陌生,而且字里行间的那种飞洒是别人想学也学不来的。
我不想骗自已,这分明是一份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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