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接过烟抽了起来,说,依我之见,我们现在不宜去打扰开摩的的。
文涛不解,问,为什么?
旭日坦率回答,说,梨园现在有个骗钱的计划还没搞定,依我之见,梨园要搞到那笔生意还得靠男朋友配合,假戏真演,只要搞到钱,梨园第一个反应就是吸货,要吸货,梨园就得自动上门来找我们。
文涛分外担心,说,我担心梨园搞到钱后便人间蒸发,我们找不着他俩。
旭日了解梨园的个性,说,你放心,梨园哪能戒货,她是心血来潮的摆布,暂时投靠男人将就一下,所以我们拭目以待,实在不行我们就采取行动,以货勾引那开摩的的。
文涛躺在床垫上,望着天花板,慢悠悠,说,我也是那样想的。
旭日盘腿坐在草席上,他不时盯着眼前的吸货工具,很迷恋吞云吐雾的场面。
旭日望着那块满是黑斑污点的锡纸,说,大哥,我想扎货度日了,注射用货少,见效快,在体内延缓时间较长,这样可以减少阿丽的负担。
文涛想了会儿,说,打针?打针也好,省钱省货过把瘾,我们现在找钱无门,靠阿丽一个人找钱吸货,担子重啊,再这样下去我们只好打针度日了。
旭日慢慢的道出扎货的危害,说,扎货是吸货者的悲剧,打了针就会加速一个人的死亡。你想想看,梨园打了多年的针,身上的血管几乎沉没,有的硬化,她每次打针都要在身上扎来扎去寻找血管,那情景令人不寒而栗,她是出于生命危机才投靠那个男人戒货。
文涛不以为然,说,那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天天吸货,越吸瘾癖就越大,支出大于收入,为了不犯瘾,省钱省货就得打针度日了。
旭日叹了口气,说,我们无能,靠女人养活自己,太可悲了。找钱难,当小姐难找钱更难啊,巡捕频频出击,万一阿丽出事,我们该怎办?
文涛突然坐正身子,说,我们必须想办法搞钱,不能靠她一个人找钱。
旭日不解,问,去偷?去抢?太冒险了。
文涛说,没啥可怕的,想吸货就别害怕,不成功则成仁。吸货的人不计后果,活一天算一天,没有后顾之忧,置生死而不顾,我们的生命凌驾货之上,我们要的是钱与货,而不是人为的观念和道德观念。
旭日想了想,说,要是有辆摩托车就好了,前天我在东临大道亲眼见到一辆没上牌的摩托车,一个人开车,后面那个人伸手抢包逃之夭夭,那失主拍着ρi股喊抢劫,可是作案的两个人驾摩的溜了。
文涛反省过来,说,摩托车?梨园现在的男人有摩托车。我看不如这样,我们以货把他拉扰过来,到时候梨园也会靠过来的。
旭日说,我担心他不理我们,要扳倒那臭小子,我们该如何下手?
文涛胸有成竹,说,这事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
两位吸货仔把矛头盯上杜伊,但他们如何付诸实施,把杜伊拉拢过来呢?这还得靠他们努力,以图另一种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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