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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

到了没有,他就是个哄女人的命,明天钟瑜过生日,他就再当一回男人,不去跟她计较了。

钟瑜下午一去上班就听见大家都在议论,说是钟瑜审的那个贩毒的案子,罪犯在押解到监狱执行的路上跑了。小张样子很紧张,“瑜姐,那人不会真的找咱们报仇吧!”

钟瑜心里也是有些虚,不过还是剜了她一眼,“就是报仇也是找我,不会跟你个书记员过不去的。”

“哦!”她点了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钟瑜这一听不乐意了,还好?“你个死丫头,盼着我出事呢!我打死你,打死你。”

晚上回家的时候还没有开饭,她就被大哥叫进了书房好一顿的训斥,听说杨路钊有给自己打电话,钟瑜心里有些安慰,可是也多了些困惑。

晚饭后,路向东打电话约她,要给她过生日,钟瑜没有应,明天一整天她都得给杨路钊留出来,上次在电影院里整她,这次她一定要想更加的恶毒的主意。不过她还是在电话里问了路向东,那天晚上,杨路钊是不是给她打过电话。

路向东沉默了一秒,“没有,至少我不知道。”

钟瑜没有多计较,这个世界有些东西是不容否认的,她可以去查杨路钊的手机电话记录。

这天早上杨路钊到律所很早,他也看到了电视上的通缉令,心里有些担心,这种亡命徒如果真的只是逃命还好,要是真的回来寻仇,还真的要多加小心。他给钟瑜发了一条短信,要她要多留个心眼儿,另外就是晚上让她四点半在法院最近的公车站等着他。

做完这些杨路钊心里豁然开朗,他翻出了案卷,打算把手里的这些案子处理完,然后好好休息一下,让钟瑜也休年假,一起出去转转。

可是案卷没翻几页,页面上就开出了几朵红花,杨路钊心里一紧,赶紧仰起头,又流鼻血了。他站起来要去抽纸巾,只觉得眼前一黑就一头栽倒在地上。

丛维娜进来被吓了一跳,就看见杨路钊躺在冰凉的地上,“小钊,小钊!”她蹲下身轻轻一推,发现地上还有一小滩血,“啊!”她一ρi股坐在地上,慌乱的就找出电话,刚拨了120就被杨路钊给夺了下来。

“­干­嘛大惊小怪的。”

刚刚被一推,他就醒了。

丛维娜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小钊,你怎么了?”

“你没见过人上火流鼻血?”话是这么说,可是杨路钊自己都不信,他手有些抖,抽出几张餐巾纸擦了擦鼻子,血已经不流了,他自己都不清楚他到底在地上躺了多久。

“可是你晕倒了,小钊,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我记得我上午给你安排了很多的工作,还有司法考试快开考了,你复习的怎么样了,考不过就卷着铺盖走人,这是你自己答应的。赶快该­干­嘛就­干­嘛去。”就这么把丛维娜打发走了,杨路钊一个人在房间里,他感觉到了紧张,他知道他应该去医院看看了,可是他不敢。

下午他去金行取戒指,刚上车还没有开出停车场就看见丛维娜窜出来,张开胳膊挡在车前。杨路钊一个急刹车,探出头去,“你找死啊!”

丛维娜也不说话,也不生气,拉开车门就做进去,麻利的系好安全带,“我正好也要去百货公司,搭你的便车。”

“上班时间你逛百货公司?”杨路钊瞪着眼睛看她。

“怎么,不行吗?”她眨巴着大眼睛,很无辜的看真他。

一年给所里贡献一千万,别说上班逛商场就是上班时间派个人陪她逛商场都没问题。

这个时间多半是不会堵车的,可是在杨路钊前面的红­色­QQ显然是个菜鸟,一怎么就急刹车,这车流滚滚,想超车也不容易,杨路钊这一脚刹车下去真的受不了了,他狠狠的按了两下喇叭,“会不会开车。”

丛维娜侧脸看他,突然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起名无能

看着丛维娜的眼神杨路钊有些诧异,刚要张嘴说话就感到了一丝咸腥的味道,他□的反应就是仰起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他突然觉得自己的鼻血似乎流的越来越多。丛维娜抓起几张纸巾跪在副驾驶的座椅上,帮他处理鼻血,后面的车子鸣响的喇叭声此起彼伏。

“我们先让路。”杨路钊挡开丛维娜的手,丛维娜却坚持给他止血。

杨路钊那一刻觉得心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块棉花糖一样,甜丝丝软绵绵的,不知自己以后是不是能有一个这么贴心的女儿,那人生真的是圆满了。

“听话!”杨路钊的语气很温和,“我们靠边停。”

丛维娜没有说话吗,慢慢的坐下来,她的安静让杨路钊非常的不适应。

“我们马上去医院吧。”鼻血止住了,丛维娜看着前面,很冷静的说了一句。

车里的气氛一下子被冻住了,安静的有些恐怖。

“呵呵。”片刻,杨路钊笑出声,他伸手在丛维娜的头上搓揉了几下,“死丫头,小小年纪还会装深沉,流个鼻血上什么医院啊,看病难看病难就是被你这号人给搞的。”

丛维娜别扭的甩开他,“杨路钊,你别装了,你是不是不敢去,你早上晕倒在办公室,现在又流这么多的鼻血,上次吃饭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晕了?”她直直的盯着杨路钊,脸上的神情异常的肃穆,眼圈微红。

杨路钊的笑僵在了嘴边,她说对了,他是真的不敢去。

“那我先送你去商场。”说着他要挂档却被丛维娜摁住。

“我陪你去,如果你不愿意,那么我马上打电话给钟瑜。”她言之凿凿,说着便拿出手机找法院刑事庭的电话。

“别!”杨路钊夺下了她的手机,“别跟她说,我们去看。”

这一个大白天钟瑜都没有什么心情去工作,脑子里净是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嘴边的笑就没停过,小张好奇,问了一天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钟瑜从来没有迟到早退的习惯,这天从四点开始就收拾好了桌子,呆呆的望着表,实在等不及,她早早就拎着包跑了出去,还没有走到公车站,一辆宝马车就停在了她的身边。

钟瑜看了一眼,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没想到会这么巧碰上路向东。她抬头四下望了一下,杨路钊还没来。

“这么早去哪?我送你。”路向东打开车窗探出头来。

“不用了。”钟瑜有些尴尬的抓了两把头发,“有人来接我。”

路向东拇指在嘴­唇­上捋过,微微的笑了一下,不但没走,反倒开门下车来。钟瑜愣住了,呆呆的看着他,“你有事?”

“我是特意在这里等你的,小瑜,你总是有办法伤我的心。”说着很自然的拉住了她的手,钟瑜有些惶恐,赶紧挣脱出来,往后退了两步,“你,你别这样。”她有些无措,抬头却看见路向东紧皱的眉头,诧异的看着她的身后。

钟瑜□的回头,便看见一个陌生又有些熟悉的面孔,她脑子里飞快的闪过一个念头,“抓住他!”

钟瑜冲上去,可是那人却并没有跑的样子,也冲着钟瑜奔过来。钟瑜是练家子,自然看得出这是来找自己麻烦的,她看准部位,一脚踢上他的小腹,便把他仰面踢倒在地,正要上前摁住那人的时候,路向东忽然冲过来,“小瑜,小心!”说着便一下子把钟瑜推到了一边,这里靠近路边,路边石正好磕在钟瑜的脚踝上,她疼得惨叫了一声,便坐在了那里。

路向东有些懵,突然就觉得自己背后一阵刺痛,便不省人事了。

钟瑜几乎是眼睁睁的看着那逃犯拔出刀捅在了路向东的腰上,一切发生的太快,她倒在地上根本来不及去阻止。看着路向东倒地的那一刻她也顾不上追逃了,也顾不上杨路钊,跟一众人把他搬上了宝马车便开车奔向了医院。

杨路钊开车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远远地就看见一辆宝马以飙车的速度冲进了医院,他勉强的跟丛维娜开玩笑,“这里面的才是要死的人呢,你说你哭个什么劲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脑子里的血管畸形了呢。”

说完他紧紧的抿住嘴,笑容很快就不见了。想他一个人长得多周正啊,谁知道脑子的深处却有段血管是畸形的。没有人知道那时候躺在那里等着CT时候的恐惧,他突然想起了钟瑜的诅咒:杨路钊,你要是跟我撒谎你就一辈子得不到幸福。

他这辈子,刚看到幸福的时候,就已经要结束了。

杨路钊开车先把丛维娜放到了锦悦的门口,丛维娜不肯下车。他看看表,已经四点四十了,“我今晚有约会,你不准跟我矫情。”

丛维娜的眼睛红得跟桃子似的,也没说话,乖乖的就下车了,还没走远,杨路钊就降下窗子喊她,“我跟你说的事情你要记住了。”

丛维娜再怎么矫情也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去烦他,可是她的眼睛总是热的,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高兴,杨路钊跟她说希望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秘密。想到这里她鼻子酸的厉害,眼泪又止不住的往下流,他们之间有了第一个秘密,却是他有病。

锦悦离中院不远,杨路钊深深地呼吸了几次又摆上一副痞笑,自己这下迟到了,不知道钟大小姐能不能找他的麻烦。

到了约定的地点,人却已经不在那里了。杨路钊拿出电话打过去,可是却没有人接。

钟瑜在急诊室的门外打着转,不知道里面的人会不会有事,万一扎破了肾可怎么办,她咬着自己的拳头,心里有些紧张。

“病人需要马上做手术,谁是家属,签个字。”

钟瑜愣在那里,她不知道路向东的家人怎么联系,她犹豫了一下,救人如救火,“我是他妹妹,我来签。他现在怎么样了?”

“你还是赶紧去交费吧。”说完医生看都没看一眼就扭身走了。

钟瑜有些恼,可是也没有别的办法,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包还丢在路向东的车上。

杨路钊打了十几通电话了,可是就是没有人听,他掉头把车开到了法院,刚进大门钟瑜的电话就打进来。杨路钊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喂,你上哪去了,你是不是想吓死我,就迟到十五分钟你至于吗?”

钟瑜听出了他的紧张,那种似乎连呼吸都不稳的在乎,她觉得有些惭愧,犹豫了一下,“小张,嗯,小张,她突然晕倒了,我现在陪着她看医生呢,挺严重的,晚上恐怕要很晚才能回去。”

杨路钊心里突然像是被冰封住了一样,他抬眼就能看见小张正活蹦乱跳的对着大厅里的警容镜臭美。

“你怎么不说话?”钟瑜陪着小心,心里内疚的紧,可是路向东的受伤多少也是为了自己,她不能这么离开了。

杨路钊嘴角扯出一丝自嘲的笑,“没关系,我就是跟你说,我今晚有事,不能陪你了,明天给你补上。”

气氛一下变得很诡异,两个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就这么挂断了手机。

丛维娜回到房间,里面已经堆得满满的了,全都是她的生日礼物,可是她却一点儿都开心不起来。她收到了自己最最不想收到的消息。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她母亲打来的,丛维娜突然忍不住就对着电话大哭起来,“妈妈,你不用给我礼物了,你帮我找个最好的脑外科医生吧。要那种能做脑血管畸形的那种,就是不管多么不好的位置都能做的那种……不,不是我,是你女儿最喜欢的男人……”

杨路钊回到家,里面一点儿人气都没有,死气沉沉的,空调早上走的时候忘记关了,里面冰凉冰凉的。杨路钊打了一个冷战,觉得这里有些可怕。餐厅打电话过来,问他已经超时了,定的位子要不要继续留,杨路钊想了想,“我马上过去。”

丛维娜倒是对杨路钊突然约她到那么有情调的餐厅吃饭感到有些意外,当一个硕大的蛋糕送上来的时候,对她真的是一个巨大的惊喜,“小钊,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杨路钊愣了一下,“你过生日?”

丛维娜的惊喜之­色­一下子飞没影了,嘟起嘴,“敢情不是给我过生日啊。”眼珠子一转,“钟瑜也今天过生日?”

杨路钊有些伤心,没理她的问题,“这次真是不按理出牌了,照理说你该早早就跟我说你过生日的事情啊,怎么这次低调了。”

丛维娜没说话,本来她是想在下班之前跟他说,然后杀他个措手不及的,只是……

“那正好,我现在就给维娜公主庆祝一下生日,真的好荣幸啊。”杨路钊一边搓着手,一边看着丛维娜笑,却让丛维娜格外的心酸。

中间丛维娜去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却碰上了王建文,两个人都愣了一下,丛维娜赶紧打招呼,“王院长,在这里吃饭?”

“丛小姐一个人?”王建文倒是意外。

“我跟杨律师一起来的。”

王建文有些高兴,这么巧碰上能买单的人了,“不如下周一,我们商量一下那个案子?”

丛维娜脑子聪明,一下就明白他在说什么,她思量了一下就答应了,自己心里又打了另外的小算盘。

王建文吃完了故意从杨路钊和丛维娜的桌子跟前路过,杨路钊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是这次他什么都没说,他不是当下人有瘾的,也不是钱多的花不了,为什么要给这些斯文败类买单。以前卑躬屈膝的也不过是为了混饭容易些,现在他觉得他该正经的活两天了。

我爱你

杨路钊一个人回去也睡不着,在客厅里面坐着就是胡思乱想,索­性­打开投影仪就在自己家的大白墙上看电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见门开的声音。

钟瑜一进门就被吓了一跳,就看见对面墙上一对男女滚在一起,环绕立体声的音响效果带来的感官享受立刻让钟瑜咽了口水。看着杨路钊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她的心里有些难受。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装作若无其事的到他旁边坐下来,冷不丁的就在杨路钊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怎么,在为今晚的活动预热?”说着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可是小小钊似乎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她愣了一下。

杨路钊转过头来,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不过是开着片子来驱赶这个家里的冷清而已,哪里还有心思看文艺片。

“你怎么了?”钟瑜冷打了个冷战,她这么看着他心里虚的要命,片刻功夫,她紧紧的抓住杨路钊的手,“小钊,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是路向东自己跑到法院门口等我的,然后那个毒贩子就出现了,本来我能抓到他的,谁知路向东逞能,结果被捅了,怎么说也是为救我,我也不能把他自己扔医院里啊。”说着钟瑜就跨坐在他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把下巴磕在他的肩膀上,“小钊,对不起,你原谅我吧好不好,上次的事情也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夜不归宿,不应该不相信你,不应该随便吃飞醋,更不应该在我家里人跟前说你坏话。”说着手就抱得更紧了。

杨路钊嘴角微微勾起笑,可是又很快隐没不见了,他慢慢的抱着她,轻轻的,“你这反侦察能力也太差了,我还没发问呢,你就主动交代了。你知道你最不应该­干­什么吗?”他轻轻的说着,没有丝毫责备的口吻。

“嗯?”钟瑜有些困惑,一个劲的往他脖子上蹭,“我不管,反正你就要原谅我,你必须原谅我,必须的,反正我就是不放手,杨路钊反正我告诉过你了,你上了我就不准随便脱手。”

杨路钊眼睛一热,鼻子有些酸,他抱着她的胳膊越收越紧,紧紧的把她困在自己的怀里,“你最不应该的就是去抓什么逃犯,看见危险要逃跑,明白吗?党的事业再重要也没有自己的命重要。”

钟瑜搂着他嗤嗤的笑出声,可是眼睛里却含满了眼泪,她握着拳头捶打着他的后背,“小气鬼,吝啬鬼,胆小鬼,怕死鬼!我要抱抱。”说完她撒着娇缠着他。

杨路钊就是这么抱着她,“大­色­鬼!”他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十一点了。”他有些顾虑,医生的话他不能不重视,要避免过于激动。可是抱着这个女人的时候他很难不激动。

“十一点怕什么,明天周末,再说你都没给我过生日,十一点就算今天没完,我就要今天跟你抱抱。”说着她揪着杨路钊的耳朵,深深浅浅的吻着他的脖子。

杨路钊不知道这个每次都矫情的要死的女人什么时候还学会这些勾引男人的手段,竟然也把他撩拨得头脑发热。

钟瑜抬起头,拉着杨路钊的头发强迫他看着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衬衣的扣子也七七八八的都开了,正是大好□。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可怜巴巴的眼神儿看着杨路钊,“我们一起洗个澡吧!”

“我已经洗过了?”

钟瑜有些不乐意了,说着就扯着他身上的一件T恤衫头从上给他拉下来,“那我要检查一下你洗得­干­不­干­净。”说完还要来解他的裤子。

杨路钊抓住她的手,“你今晚想找死是吧?”让她这么撩拨着他更激动,还不如­干­脆遂了她的心愿,“那你就快点进去洗澡,出来我好好伺候伺候你。”他咬着牙恶狠狠地。

钟瑜呵呵的笑,从他身上跳下来,“你等着,这次我就是要报仇的。”说着还从包里不知道拎出个什么东西就进了浴室。

杨路钊站起来到书房,从包里拿出一个小药盒,吃了两片,他盯着药盒忍不住自嘲的笑,居然之前还得吃药,他这就真的不行了。

杨路钊在床上等着,可是浴室里的水声停了很久还是没见人出来,他有些担心。

“小瑜?”他叫了一声,里面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他下床敲了敲浴室的门,“钟瑜,你在里面­干­嘛呢?”说着他扭开门。

钟瑜冲着门口直直的站在里面,身上穿着一件黑­色­半透明的吊带小睡衣,正好吊在敏感位置,大半个球露在外面。下面正盖住ρi股的长度,里面明显是真空。

杨路钊一个标准的向后转的动作,背对着她,两手紧紧攥着拳头,咬着牙关,“钟瑜,你看来是非要弄死我不可。”

钟瑜呵呵的笑,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整个身子软软的贴在他的­祼­背上,“怎么了?”说着手在他结实的腹肌上画了两个圈,伸进他松松垮垮的亚麻裤子里。

杨路钊抓住她的手,说话有些不利索,“钟,钟瑜,你怎么了,被人下药了?”

钟瑜不理他,咬着他耳垂上的一点点­肉­,也不使劲,就这么磨蹭。

杨路钊觉得坏了,这女娃子这么几天就学坏了,根据她大哥的理论,这分明就是理亏心虚的表现啊。

“钟瑜,你是不是犯什么错误了?”话音刚落又“啊!”的惨叫一声,“钟瑜你真的咬我啊。”

钟瑜也不出声,反正她是豁出去,她不停的在她身上磨蹭,“我这不是再跟你承认错误表决心嘛,以后再也不跟你说谎了,也不跟路向东来往了,小钊,我一心一意跟你好,你以后别不理我。”钟瑜有些委屈,把下巴放在他的肩头上,紧紧的抱着他。

杨路钊的心疼得厉害,没有一丝的喜悦,他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其实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可我就是喜欢你,我知道你挺混蛋的,可是我就是稀罕你。”

“可是我要是有一天离开你怎么办?”杨路钊慢慢的回过身,捧着她的脸,一脸认真的看着她,“你怎么办?说真的。”

“你休想,那样我就杀了你,杀你全家。”钟瑜有些撒娇。搂着她的肩膀,胸前的棉花团就在他的身前蹭啊蹭的。杨路钊第一次感觉原来跟自己爱的人做竟然需要视死如归的大无畏­精­神。

他捧着钟瑜的脸,深深浅浅的吻着她的眼睛、睫毛、鼻子、脸颊,眼眶不自觉的就红了,“小瑜,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你好,别怪我。”

钟瑜真的不知道他这到底是哪里来的这么多的废话,明明都已经很硬了,还在这里磨叽,自己把自己搞得□焚身的,他倒是慢悠悠的说胡话。她拉下他的脖子咬着他的嘴­唇­,舌头慢慢的舔着他的牙齿,她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

论道行,钟瑜顶多是个兔子­精­,而杨路钊那就是金拨法王,没几个回合,她那些幺蛾子就全体灰飞烟灭了。杨路钊把着她的膝盖,把她摆成M形,狠狠的撞击着,任凭她怎么求饶也不饶她。钟瑜想反抗,可是却被他捣得没有一点儿力气。

“小钊,求你了,别弄了,真的不行了。”钟瑜抓着他的胳膊,眼泪都出来了,声音哽咽的厉害。

杨路钊粗喘着从她身体里出来,“不行了?”

钟瑜说不出话来,只是低低的呜咽。杨路钊俯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盒安全套,拆出一个戴上,“不行也得行。”说着把她翻过来又从后面狠狠的进去。

钟瑜不知道最后是怎么结束的,总之是她以后再也不会主动去勾引杨路钊了,这根本就是羊入虎口。

第二天杨路钊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钟瑜还在自己怀里睡的安稳,两条腿还紧紧的缠着他的腿。杨路钊轻轻的拨了拨她额头上的头发,她睫毛很长,鼻梁很高,嘴巴不大不小刚刚好,皮肤很好,又白又­嫩­的。他轻轻的抚着她的胳膊,钟瑜皱了一下眉头,又往他的怀里钻了钻,“小钊,抱抱!抱抱!”

杨路钊以为她醒了,可是低头一看她还睡得香甜,他微微一笑,不知怎么的,一滴眼泪竟然从眼角划过,他轻轻的拢着她的身体,“小瑜,小瑜!”他吻着她的头心,“我爱你!”他声音很低,似乎是怕吵醒了她,他想他这辈子恐怕都没有机会亲口告诉她,他有多爱她。他自嘲的笑,话果然不能乱说,只要你的笑里能藏着我,就是死我也甘愿。

钟瑜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身边已经没人了,她想起来,可是身上像散了架一样,她拉着床单盖了盖,“杨路钊,杨路钊!”她扯着嗓门喊,可是也没有人应。

她猛地起身,也顾不得疼顾不得穿衣服围着被单就跑出来,出了卧室的门就闻见浓浓的香味。

她迈着小碎步到厨房,看见杨路钊正在煎牛排。

“这个你也会?”钟瑜崇拜的看着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你没见我在照着菜谱做吗?”他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在她额头上啄了一下,“去洗个澡,出来吃饭。”

“好懒啊,不想动弹。”说着她就趴在杨路钊的背上,看他一边看菜谱,一边煎牛排,有模有样的,钟瑜微微的笑,她男人真是个天才。

“你是不是想让我帮你洗?”他拖着调子,一副不怀好意的腔调。钟瑜猛地站直了,“我自己去。”然后紧握着胸口的被单灰溜溜的就进了浴室。

杨路钊看着她的背影傻傻的笑,这个上午他都在竭力的想,还有什么他没有为她做过,他不想留下什么遗憾。

添乱

钟瑜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杨路钊正在往嘴里放东西,“杨路钊,你居然敢背着我偷吃。”

杨路钊嘴里的东西呛出来,大声的咳嗽起来,这话说的,他背着她偷吃?亏得她想得出来,“我尝尝难不难吃!还偷吃,我现在正经的都吃不下,还偷吃。”他抬头剜了她一眼。

钟瑜也不生气,咯咯的笑,“那味道怎么样啊?”

“还成,吃完还有气,没死。”说着就把牛排都端上了桌,“我发现我做饭真的挺有天赋的,一学就会,而且一做就很好吃。”

“切!”钟瑜不置可否,切了一片牛排放进嘴里,就觉得一阵的反胃,这也太油了。她抬头看了杨路钊一眼,强忍着没给他吐出来,不管怎么样都是人家的心意。

这饭吃了一半,杨路钊放下刀叉就这么看着她,“小瑜,今年的年假你休了吗?”

“没有,你想­干­嘛?”她也不抬头,狼吞虎咽的吃着东西,她是真饿了,昨晚因为路向东那个不知轻重的男人害她连晚饭都没吃,又进行了体力劳动,这会儿不饿才怪呢。

“请个假吧,我们出去走走,我们都没有一起出去玩过。”说完她重新拿起餐具继续吃起来。

钟瑜抬头瞥了他一眼,“你说的倒是轻巧,你看看,中院刑庭谁休年假了,忙都忙死了,哪有你们律师那么悠闲自在,你以为吃个皇粮容易吗?”

杨路钊有些失望,可是他了解钟瑜,她的固执让他觉得无能为力,他嚼着牛排,也没有再抬头,“过两天我要去趟英国,去看看我父母。再不去看看,二老大概快把我忘了,我也会觉得自己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他傻傻的笑。

钟瑜的心里却不好受,她停下来,抬头看着他优雅的切着盘子里的­肉­,“你想带我去见你家人?”

“你害怕?”杨路钊抬头看她,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没关系,我先去跟她们打个招呼,不然他们看见自己儿子找个女土匪恐怕也会比较受不了。”他又赶紧低下头,怕他的表情会泄露他此刻的心情。

“那春节吧,春节的时候我请假,跟你一起去看你父母。”

杨路钊的手顿住,然后胡乱的拨弄着盘子里的食物,“嗯!”他就这么应了一声,钟瑜觉得他不高兴了,端着盘子从他的对面搬到他旁边,“那你给我两个月的时间,我准备一下,另外得开完两会我才能请长假,到时候我们先去看你父母,然后周游一下欧洲。”

杨路钊看着她笑,他记得这大概是钟瑜第一次在他跟前妥协,他抬手摸着她的头,顺着头发停在她的脖子上,停留在上面揉捏着。

钟瑜看着他,露出些羞涩的样子,她拍掉他的手,“­干­嘛啊,你看你个傻样,不准这么随时随地的­肉­麻。”说完继续低头吃牛排,却不觉他眼神和手上全都是不舍和依恋。

“哦,对了,明天我得去看看路向东,他在这里也没什么亲人,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坦白从宽,这次她也学乖了。

杨路钊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懒得见那个胖头鱼。”

“哎,你得客观点儿,人家路向东那也是一表人才,哪里像胖头鱼了。再说人家这次也是为救我才挂彩的!”

“啧啧,他有我人才吗?别说挂彩,我看他就是想装好人,结果弄巧成拙了,帮倒忙了吧?!”挂彩?挂了才好呢,他心里暗自想。

钟瑜这次没说话,其实他也觉得路向东做的有些多余。

周一,杨路钊到律所的时候就已经迟到了,可是却没有看见从维娜的影子,他倒是有些纳闷了。打了两个电话也没人接,等了一会儿没见人,杨路钊就拿着案卷去了法院。

钟瑜刚参加完合议庭的合议,出来就看见杨路钊,她趁人不注意就挤了一个眼儿,杨路钊低头笑。

“杨律师?”小张有些惊讶,“今天怎么跟你的小助理分开行动了。”然后又摆出一副嗤之以鼻的样子。

杨路钊愣了一下,“你看见丛维娜了?”

“我刚才看见她跟着王建文去办公室了,不是你让她来公关的?”小张诧异的看着杨路钊。

杨路钊的脸一瞬变了颜­色­,他立马转身直奔电梯。钟瑜有些摸不着头脑也跟着追过去。

“杨路钊,出什么事了?”她急切的问。

杨路钊这会儿恨不得立刻飞到10楼,他看着头上的指示灯,根本就没听见钟瑜的话,要知道丛维娜也算是千金之躯了,万一真出了事情他可担待不起。

钟瑜看着他心急如焚的样子,心里有些酸,满满的都是失落。

电梯滴的一声响,杨路钊甚至等不及电梯门都打开就蹿了出去,来到王建文的办公室门口,他没敲门,直接扭门锁,发现门已经反锁了。

他顾不得那么多,用力的敲着门,听得见里面隐约的求救和挣扎的声音。

“丛维娜,你在里面吗?丛维娜!”杨路钊退后两步就开始撞门,撞了两下还是无济于事。

“政治部那边有钥匙。”说完钟瑜转身就下了九楼,很快拿着钥匙上来,门刚打开,杨路钊就冲了进去。

王建文趴在沙发上把丛维娜压在身下,她身上的衬衣已经被撕扯的没了个样子。

杨路钊红了眼,上前拉着王建文的后衣领就给他扯了起来,朝着脸就是一拳。

钟瑜赶紧从衣架上拿下王建文的一件制服披在丛维娜的身上。

“杨路钊,你好大的胆子。”王建文扶着桌子才站住,回头擦了一下嘴角的血,“你的律师是不是不想­干­了。”

“我的人不准你动,我看你的副院长也是不想­干­了。”

钟瑜搂着丛维娜的手僵住了,她愕然的看着杨路钊的背影,可以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愤怒。只觉得心口猛然一紧,针刺一样的疼痛袭来,他说那是他的人。

“我告诉你王建文,我今天是为你好,你以后会记得我杨路钊这次救你一命。”他两手揪着王建文的衣领咬着牙恶狠狠的,说完松开手把他重重的推在桌子上。

杨路钊转身看着依旧浑身发抖的丛维娜有些难受,是他连累了她,也是他没有照顾好她。他揪着她身上的制服给她又裹了裹,“对不起,对不起!”杨路钊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嘴里就不停的念着对不起。

丛维娜的委屈和恐惧一瞬间都涌了上来,她两手握着他胸前的衣襟就扑进他的怀里,哭得不成样子。她身体随着抽泣不停的痉挛,杨路钊的心也跟着一阵一阵的疼。

钟瑜傻眼了,她愣愣的站在那里,浑身僵硬的像一座雕像。

中午的时候,钟瑜在餐厅吃饭,看着盘子里丰盛的东西她却一点儿胃口都没有。她拿着筷子挑着盘子里的菜,就听见滴滴的短信提示,她看了看是杨路钊的,里面只有一句话,“对不起,别误会。”

钟瑜也就回了两个字,“知道。”可是她觉得这次她没误会,可是她却不敢跟他闹了。

原来爱一个人,真的可以让自己这么低微,钟瑜的心一直都是酸的。

晚上钟瑜下了班还是去看了路向东,反正杨路钊要陪着丛维娜,她也不想一个人回家对着一座空房子。

出了电梯就安全出口的拐角处有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丁言?”她自言自语了一句,追过去的时候却又没了人影。她回身就进了路向东的病房。

路向东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你今天怎么来了?”

“不欢迎我?”钟瑜放下手里的饭盒,“就你一个人?”

“公司的事情很多,我让张助理回去了,我又不需要每时每刻都要人看着。”他看着她,脸上带着笑,似乎没有任何的破绽。

钟瑜心里的迷惑深深的种下来,她在那里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大哥,你帮我查查路向东他现在的情况,包括他公司的运转情况,还有……还有他是不是结婚了。”钟瑜这人哪都好,就是不做糊涂人,即使对路向东没有什么心思,她也要把这件事情弄明白。

钟瑜打车回去,特意让司机绕道在领智门口停一下,她给杨路钊打了个电话,“在哪,我在你们所楼下。”

杨路钊站起来拿着电话避开丛维娜,来到落地的玻璃窗前,在这里远远的可以看见领智律师楼,“小瑜,我一会儿自己回去,我现在不在所里,我送那个丫头回去了。自己弄点吃的,不然就在外面吃,别挨饿。”

放下电话,杨路钊回到丛维娜的跟前,“别哭了,都是你太任­性­了。过几天我处理一下手头的事情想出去走走,到时候你也比较自由,不如回家跟家人待一阵吧。”杨路钊一天的心也总是放不下来,这要是真出事,不知道外交部会不会有人来找他了解情况,后怕,这才是真的后怕。

见丛维娜没吱声,杨路钊在她的鼻子上勾了一下,“你确定不用报案?”

“废话!”丛维娜抬起头,眼睛已经肿得跟桃子一样,“这样的事情传出去,我父亲会剥了我的皮的。我妈也会跟着丢人,总之我们家族都会跟着受连累,被人家看笑话。”

杨路钊突然觉得这个很矫情的小姑娘其实也挺懂事的,她那些赖皮不过是喜欢他,想赖着他。想到这里,想到她陪着自己去看医生,他心里有些暖。

是人都有心,都会被打动,可是这感动却与爱无关。

杨路钊回去的时候,钟瑜在家里做饭,这让他吃了一惊。

“你会做饭?”

“不会!”

杨路钊低头看看垃圾桶里倒掉的东西也知道她不会做,“我们出去吃吧。”他真的有些累了,很累了。

“我没什么胃口。”钟瑜看着他。

“算了,我也没什么胃口,今晚别吃了。”说完他拎着包就进了书房。

看着他疲惫的身影,钟瑜的眼睛潮潮的。

离开

在那个案子开庭审理之前,杨路钊还是被获准进看守所会见了当事人。没有之前办案子的激|情,他看起来样子比被告人还要憔悴,“陈先生,我建议您在这次庭审之后能够要求更换辩护律师。我把中院分管刑事的副院长给得罪了,所以本着对你负责的态度,我才提出上面的建议,希望你能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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