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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在一起

一辈子在一起

“她住在市人民医院,心内科病房。”肖剑见他额头青筋直跳,心里有些发怵,“呃,老同学,你放开我好不好?”

沈斌揪紧他的衣领把他猛地向后一推,转身拔腿就往楼下跑。

肖剑冷不防被他这么一推,踉跄着往后退了好几步,后脑勺撞到门板上,痛得他“哎哟”一声。

“他是谁啊?这么凶。”他身边的女伴忙走过去扶住他。

“我大学同学。”他摸着被撞痛的脑袋,“靠,力气还真不小,幸亏门是关着的,否则摔在地上就出洋相了。”

“你刚才说谁住院了?他口中的蒙蒙是谁?”女伴好奇地问。

“一个普通朋友。”肖剑伸手揽住女伴的肩膀,“走吧,你不是说你想去演艺厅看表演吗?”

江蒙在睡梦中突然感到呼吸困难起来,她猝然就惊醒了,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气,胸口一阵阵窒息般的剧痛,她挣扎着坐起来靠在床头,呼吸稍微顺畅了一些,可胸口的疼痛在加剧,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滚落。。。h

“楚楚……楚楚……”她喊。

楚楚睡得太沉了,江蒙喊了她好几声她都毫无反应,还在睡梦中咂了咂嘴,在窄小的行军床上翻了个身,侧着睡。

江蒙一只手按住胸口,另一手往后伸去摸索床头的叫人铃摁钮,疼痛再一次加剧,伴随着呼吸的阻塞,她嘶声喊:“楚楚……楚楚……”,

“啊。”楚楚猝然醒了,一骨碌坐在行军床上迷迷瞪瞪的,直到江蒙再次喊她,她才完全清醒了,跳下床跑去门边开灯。

跑回来一**坐在床沿,她着急问:“江蒙,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叫……叫医生……我疼……”江蒙小脸惨白,捂住心口急剧地喘气。

楚楚大骇,起身就往门外冲:“护士!护士!”

长长的走廊空无一人,弥漫着消毒水刺鼻的味道,隐隐还听到不知哪间病房传出的呻吟叫唤声,楚楚大声喊着往护士站的方向跑。

值班护士跟着楚楚回到了病房,探明了江蒙的症状后,说了声“我去叫医生”马上就疾步走了出去。

楚楚跟在她**后面焦急地询问:“我朋友究竟怎么回事嘛?在你们医院住了快一个月了,怎么病情越来越重了?”

“你先回去照顾病人,医生很快会来。”护士头也不回地往医生值班室走。

“你们快点啊,我朋友现在情况很不好。”楚楚嚷了一嗓子又掉头往回跑。

江蒙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苍白瘦削的小脸皱成一团,身上穿的病号服整个后背被汗水濡湿,楚楚急得直掉泪,俯身抱住她骨瘦如柴的身子轻声抚慰:“江蒙,再坚持一会儿,医生马上就来了。”

江蒙攀住她的胳膊,用手紧紧抓住,牙齿死死咬住嘴­唇­,发不出一点声音,双眼的瞳孔在急剧放大。

楚楚的手臂被她抓捏得生痛,也不敢叫唤,无意间一转眸,江蒙怕人的样子把她吓得魂都飞了,扯起嗓子尖叫:“快来人啊!救命啊!”

喊了半天无人回应,她只好撇下江蒙再一次跑出病房去找护士。

沈斌一路狂奔跑出会所,连去停车场取车都嫌远,站在马路边招了一部出租车。

“快,去第一人民医院。”他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位。

车启动后,他开始拨打江蒙的手机,甜美而公式化的声音: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他一颗心仿若在油锅里煎熬似的,焚心似火,一路上不停地催司机开快点。

经过一个十字路口时,车停下了。

“开车啊。”他侧头看着司机。

“红灯。”司机指了指了前方的交通信号灯。

他拉开手包抽了一沓钱扔在驾驶台上:“闯过去。”

司机瞄了瞄,估摸了一下数额,犹豫着说:“罚款的钱是够了,可我要被扣分啊。”

沈斌二话不说,又扔了一沓钱在驾驶台上,司机爽快地应了一声:“行。”一踩油门冲了过去。

几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了人民医院大门口,沈斌推开车门下车就往里面跑。

已经是午夜两点了,住院部大楼死一般的沉寂,他的心脏跳得又乱又急,脑海里赫然出现了年初在北京医院的高­干­病房里,爷爷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昔日驰骋沙场的老将军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

爷爷是他从小到大崇拜的偶像,他几岁的时候就伏在爷爷的膝盖听他讲抗日战争时期,他和战友们在战场上和日本鬼子血战到底的故事,小小的他听得热血沸腾,慷慨激扬地表示:以后打日本鬼子,我第一个报名上前线。

听得爷爷直乐,用粗糙的大手摸摸他的小脑袋,夸赞道:“我的孙儿有志气。”

爷爷的胸膛和大腿上有十几道伤疤,两处枪伤,九处刀伤,听说有一粒子弹离他的心脏只差0.1厘米,差点就要了他的命。

爷爷在战场上数十次死里逃生,没有倒在敌人的枪林弹雨中,生命却在病魔的摧残下止步。

眼角有微微的濡湿,他抬手擦了擦。

跑到护士站问了江蒙在几号病房,往电梯间的方向跑了几步,又回去抓住那个小护士问:“她究竟生的什么病?”

“病毒­性­心肌炎。”小护士看了看病历卡回答。

坐电梯到了四楼的心内科病房,他扫视着两侧病房门上的号码,一间间找过去。

推门而入的那一瞬间,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病床上那个形容枯槁,瘦得只剩下一层皮的女人是他的蒙蒙吗?他很难形容当时的心情,那样的心疼从未有过,只觉得一颗心像是被人拿了利刃在戳刺,疼得他连呼吸都断了。

“蒙蒙。”他冲进病房坐在床沿,一把将她紧搂在怀里。

此刻的江蒙已经神志不清了,本能地抓住他的手臂张大嘴巴出气,不停地重复着一个字:疼。

他这才注意到她的状况,惊得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伸手猛按床头的叫人铃,扬声喊着:“医生!”

走廊上响起一阵脚步声,楚楚首先冲进了病房,跟在后面的是值班医生和护士。

值班医生在他­阴­骛的目光下不由自主地紧张,硬着头皮给江蒙检查,片刻后说:“她病情加重了,得转到心外科的病房去,排队等着做手术。”

“已经等了好几天了,为什么不尽快转到心外科去安排动手术?”楚楚气愤地质问,“老是推说那边病床没有空位,万一我朋友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医院脱得了­干­系吗?”

“病人太多,我们医院也没有办法,心外科那边主刀的医生每人每天都是好几台手术。”值班医生解释。

“转院。”沈斌立即说。

“病人这种情况不能再折腾了,我明天去心外科那边交涉一下,尽快腾出病房来安排手术。”值班医生说。

江蒙疼得几乎快昏厥过去了,在他怀里瑟缩成一团,手无力地抓扯他的衣袖,沈斌忍住悲愤,盯着医生:“有什么方法能让她疼痛缓解?”

“只有打一针杜冷丁。”

“你马上去办。”

“这个……要病人家属签字。”值班医生犹疑地看他一眼。

“我来签。”沈斌说完见他还磨磨蹭蹭地不走,大吼一声,“十分钟之内不给她打针,你这医生也不用当了。”

值班医生吓得一哆嗦,马上快步走了出去。

“宝贝,再忍忍,马上就打针,打了针就不痛了。”他将她搂得更紧了,手轻拍着她瘦骨嶙峋的脊背。

“斌子……我痛……”她神志似乎清明了一些。

“我知道我知道,宝贝再忍一会儿。”他的手抖颤着轻抚她枯黄的长发。

打了一针杜冷丁后,疼痛很快缓解了,她躺在病床静静地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他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摩挲,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傻瓜,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明明是你不给我打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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