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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志令

×年×月×日

联查得虾朋以及墨黑俱与管尖帮互通往来,警、匪、盗勾结于一隅,为非作歹,特令东海巡查御史鲨文速把虾朋逮捕归案。钦此。

×年×月×日×

鲨史看了两道旨令,再算一下自己身边剩下的警卫,仅有十多个,保护东海龙王和守护囚车尚且不足,怎派人去逮捕虾朋以及缴获赃款呢!但圣旨难违,不得不及时执行,如何是好?如何是好?正在进退两难之际,忽然空中一物飞来,急忙用于一擦,觉得软绵绵的,抓住一看,却是一个纸团。

鲨御史知道又是高人报信,急忙拆阅,只见写道:急逮虾朋,迟则会被墨乌和海马谋杀。

这时,鲨御史毫不犹豫,立即命令掉转车驾,疾驰而去。

东海龙王鳌光经过几次惊吓,早想回到东海城里享太平日子了。现在他见鲨御史又驾车回头,不知龙王和大丞相有旨,不悦道:“趁鲸参议赶跑了那些歹徒,清除了障碍,正应急急赶回城才对,怎么还要回去?”

鲨御史心想:只任了几天东海龙王,遇到几次惊险,便怕得要命,一心想着回宫里过太平日子,难道我鲨御史就不希望清闲吗?只不过为了龙宫在水族的地位和信誉,为龙王的尊严和威望,作为臣子的应尽忠职守,端正吏治罢了。他日水族升平,也得向龙王奏你一本,把你这些尸位素餐的龙王也贬几级呢!于是,接着东海龙王鳌光的话说:“本御史出生入死,难道为的是我自己吗?都是为水族,为凡民嘛!”

东海龙王见鲨御史言带怒意,话间有理,不敢再言。众警卫因昨晚反对鲨御史,趋奉东海龙王,歇宿了一夜,惹来今天的灾难,几乎连­性­命不保,虽不知龙王和特别大丞相有旨令,也不敢再附和东海龙王去反对鲨御史了,只得服服贴贴地掉车回程。

车轮在马路上滚动,东海龙王被颠得东倒西歪,头晕脑胀,心中暗恨道:“鲨文!鲨文!本王真不该乘一时之兴,上了你的当,跟着你来担惊受怕,含辛茹苦,现在该回城的,你却不回,朝令夕改,只管在路上徘徊,待本王见到王兄,奏你一本犹疑废事,看你这个御史不贬几级才怪呢!”

同一起坐着车子,而心事各异。鲨御史这时却想着如何能把虾朋逮捕。他考虑到自己的随从警卫只有十几个人,而且,大多数是东海龙王原来的随身警卫,虽然听自己的使唤,但是,不发挥一定的作用,也不容易把虾朋逮捕啊!因为,他是一局之长,多多少少也有一定的心腹,倘若拒捕,双方动起武来,只有自己与来正气武功能支持一刻,其余却不堪一击,何况还要守护囚车,保护鳌光…想着想着,车子却缓慢地爬向一面山坡,开路的警卫忽然停下车子,对鲨御史报告说:“前面有两个女人打架,阻住马路。”

鲨御史说:“继续前进!”

刚上到坡顶,两个女人见有警车到来,双双跪在马路上喊冤。

鲨御史没法,只得把车子停下,对两个女人喝道:“抬起头来!”

东海龙王听了鲨御史之言,­阴­阳怪气地望了他一眼,笑道:“御史大人,看你平日大公无私,执法严明,作风正派,品行端庄,怎么这时却重起女­色­来了?”

鲨御史瞟了整光一眼,一言不发。

那两个喊冤的女人,听鲨御史一喝,只得羞答答地把头抬起,用可怜和委屈目光打量着鲨御史。

鲨御史观察左边的一个,见她三角眼,沙皮面,偷翻着白眼看人,便知她藏着一肚­奸­狡之计,用手指着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人答:“奴姆姓赤,名心。”

鲨御史听了,语双关地说:“看来你果有一颗斥心呢!什么地方人?”

赤心答:“城里人。”

鲨御史问:“你有什么冤枉?”

赤心指着右边的女人说:“她偷了我的钱,被我捉住。”

右边的­妇­人听了,忙分辩说:“实在是她偷了我的钱,我捉住她,她不但不还给我,而且和我厮打起来,求大人为奴作主。”

鲨御史对她问道:“你又叫什么名字?”那女人说:“我姓红,名艳。”

鲨御史打量红艳一番,见她蛇头鼠目,鼻内囊空,心想:你也未必是善良之辈。于是,问道:“你们两个互相争执,都能说出证据否?”

赤心说:“我卷着的两捆钱,被她偷了一捆,她身上的钱如果像我的,便可证明是她偷了我的。”

红艳也说:“我是两捆钱,她偷了我的,如果她身上的钱似我的,便是她偷了我的。”

鲨御史听了,只管看着两个女人,不动声­色­。

东海龙王鳌光却忍耐不住,对两个­妇­人喝道:“两个都是刁民,各打二十大板再说!”

那两个­妇­女听了,都吃一惊。

鲨御史看在眼里,对赤心问道:“你的钱有什么为证?”

赤心答:“我的钱是捆着的,一头有红纸贴着。”

鲨御史又对红艳问道:“你的钱又有什么为证?”红艳说:“我的钱也是捆着的,一头有黄纸贴着。”东海龙王不耐烦地喝道:“都把钱拿出来看看!”

红艳和赤心同时把钱拿出。赤心的一头有红纸,一头有黄纸,红艳的也一头有红纸,一头有黄纸,两捆钱一模一样。

东海龙王觉得奇怪,睁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鲨御史还是不声不响地望着两个女人。

红艳见状,开口问道:“听说有一位鲨御史,最会判案,哪一位是?”

鳌光指着鲨御史说:“这位就是。”

红艳说:“御史大人,请你为奴作主,奴姆把钱抛给你看…。”话'还未说完,她手上捆着的钱已经抛到鲨御史面前。

鲨御史见钱飞来,急忙往外一拨,拨出三丈多远,只听“轰隆”一声,那捆钱在地上炸开了一个大坑。紧接着赤心也把钱抛出。来正气眼明手快,也拨过一边了,跟着“轰隆”一声,也炸了一个大坑。

众警察和东海龙王见了,惊得目瞪口呆。

赤心和红艳见炸不死鲨御史,急忙逃跑。鲨御史立即叫道:“抓住她!”话音未完,来正气早已施展轻功,落到赤心前头。

红艳另走一路,几个水警早上前把她围住了。

先说赤心,见来正气拦住去路,怒道:“你我无冤无仇,为什么不放我走?”

来正气怒道:“欲害鲨御史的,都是我的仇人……”话未说完,赤心已拔出一条火叉,乘来正气说话不备,对准他的咽喉叉去。

来正气并不忙,横刀一格,欲把火叉削断,可是刀叉相交,只“当”的一声,却削不断。赤心身手也快,早闪到来正气身后,举叉向他后心袭击。来正气身子一矮,闪过了一叉,可是第二叉又对头顶叉来。来正气急躲不及,忙从赤心膀下穿过去,跟着后脚一踢,却把赤心踢起一丈多远。

赤心本来认为第二叉可取来正气­性­命,却料不到来正气不避忌讳,竟从自己膀下穿到背后,更不防来正气趁穿越之机,又踢起一脚,把她踢到空中。

赤心武功虽未到炉火纯青之境,却也有七八成功夫,忙在空中吸一口气,翻了一个筋斗,又站到了来正气面前。这时赤心愤怒至极,不顾生死,持叉对来正气左刺右Сhā,使出全身本领,使得上下翻腾。

自古一夫拼命,十人莫敌,一­妇­撒泼,众人难当。赤心像发疯的泼­妇­,使尽本领,来正气一时也难取胜。

再说红艳,被几个水警围着,也从腰间拔出一把像炒菜时用的锅铲,二话没说,东打西撞,几个水警也奈何她不得。

鲨御史见了大怒道:“一班窝囊废,退守囚车!”说话间,把铁链抖出,冲到红艳背后一链扫去,欲挝住她的颈项。但红艳也不甘示弱,听到风声,身子往下一缩,避过了鲨御史的铁链,持锅铲对盗御史铲去。鲨御史见她不成招数,用无赖打法,冷笑道:“你这无耻泼­妇­,先把你废了再说!”链头向下一沉,“当”的一声,把锅铲格开。

红艳接了鲨御史一链头,手臂发麻,虎口痛疼,自知非鲨御史对手,急忙跳出圈外,没命逃跑。鲨御史怎肯让她跑掉。急起直追,链头就要把她挝住,忽然几点星光从红艳ρi股上飞出。鲨御史知是对方放暗器,急撤链头一绕,叮叮当当,把几颗弹丸格开。可是格了一批,第二批又到,鲨御史格不胜格,急忙闪过一旁。但己来不及,左足刚闪起,却中了一弹。

鲨御史来不及包扎,更不知痛疼,见红艳得意地逃跑,心中十分愤怒。这时红艳已走出几丈远,鲨御史喝声:“站住!”声音未落,右手已扬,也有两点星光飞出,红艳立即两腿一软,双膝跪落,像一根木桩,不能动弹了。

原来,鲨御史也练就一门绝技“技梭穿|­茓­”功,只要把手中像布梭一样的暗器发出,无不百发百中,布梭钉又、洋过麻醉剂,不是十分危险之歹徒及将逃脱,他决不肯使这门暗器的。这时自己已中了红艳一弹,眼见她就要逃脱,不得不用出这绝技来。

鲨御史见红艳不能再走,从容地在自己膝旁点了几下,止了鲜血,定了疼痛,抬头一看,警卫们早已把红艳捆得像箍桶一般。

再看来正气,也快要取胜了。

原来,赤心使出平生本领,把火又使得枫枫风生,雨点不透,来正气一时占不到便宜,只得虚与周旋,引她发尽全力。只斗了半个时辰,赤心便气喘吁吁,额头冒汗,使出来的招数已经无力了。而这时的来正气,见对方招数已尽,立即施展屠龙刀法,劈上砍下,削左斩右,三两招便制住了她。在赤心躲无可躲之际,只用刀柄在赤心背后一点,立即扑地。众水警上前,也把她捆得结结实实。

东海龙王鳌光对刚才发生之事,十分不解,对鲨御史问:“御史大人怎么知道她们的钱包着炸弹,能及时把它拨到三丈开外?”

鲨御史说:“观其人,先观其心,本御史所以知道二人有诈,原因有:一、看二人动态,不像真打架;二、各人只说钱的证据一半,留着一半,知其生事,所以,察其生事目的;三、看两人相貌,无羞无耻,无恭元顷,鼻内囊空斜目看,洞穿其心存狡诈,必要提防;四、赤心自报城里人,为何会到此山岗上被红艳偷了钱而打架?蛛丝马迹已见;五、她二人怎知遇上的就是我鲨御史?开口问其中谁是鲨御史,从这里推理,她早已有害我准备;六、我不叫她把钱交来,她故意抛来,平常人岂肯轻易让钱离手。从这六点,本御史敢断定二人是刺客,并且行刺凶器就夹于钱中,故当机立断,毅然拨开。”

东海龙王举起指头赞道:“不愧明察秋毫,若是本王,早被她作弄了。”从此,对鲨御史佩服得五体投地。

赤心听了东海龙王之言,不屑一顾地说:“如果是你,还值得作弄……”还想说下去,却听囚车内喊一声:“母亲!”接着又是一声“夫人!”

众警卫听了,大吃一惊。

赤心和红艳听了,异口同声地说:“都是为了你这两个替死鬼,我们又中了虾朋之计呢!”

鲨御史问道:“哪个是白明的母亲?”

赤心把脸一擦,擦去了一层化妆的面容,却也露出一副美貌来,悻悻地说:“我就是,怎么样?”

鲨御史说:“蚬括财和白明都中了虾朋之计,你两个能不中他­奸­计吗?”

蚬括财和白明在囚车上听了,惊道:“鲨御史怎么知?”

鲨御史笑道:“蚬括财敲了圣上九十五万元,而虾朋不但从中诈去,事后又恐吓你,使你到波浪死的房间行刺鲨御史,至你逮捕,他却坐享平安福。再说白明,虾朋不早就唆使你带管尖帮的歹徒,到处敲诈勒索钱财献给他吗?他得了你几百万,只给你一个水警队长,就算不把你捉进牢狱,值得吗?”

二人听了,如梦方觉,狠狠地说:“鲨御史说得不错,我们把情况告诉你,让他也尝尝监仓滋味。”

鲨御史说:“你二人不供,本御史也知道,还有劫狱、拦截,都不是想把你二人救出去,其目的是杀你二人灭口,若非本御史保护你,早已化成飞灰了。”

二人听了,无不佩服,滔滔不绝地把全部事实供了出来。

赤心和红艳听了,更加恨道:“若我有余生,定把虾朋碎尸万段…”

鲨御史说:“要他碎尸万段,但却轮不到你们动手你二人若要求生,只把虾朋指使你行刺本御史的过程说出来,便可饶你不死。”

赤心和红艳听了,毫无保留地供述一番。鲨御史一点酷刑不用,只说明其理,使得了四人招供,也是一种审案的新方法。

原来,虾朋侦知鲨御史回城的计划,告诉了蚝杰,便想到夫人海马与表弟墨乌早有暖昧,这次二人去拦截鲨文,无疑是趁机搞鬼,只是要借他的手去杀人,没有办法。丢下他一个人孤零零,寂寞寞,今晚怎样过呢。需要寻找一个女人,一时却到哪里找?恩来想去,忽然悟道:“蚬括财的妻子还年轻,有几分姿­色­,我何不把她哄到家里玩弄一番。她现在要救丈夫,正要本局长帮忙,没有不愿­干­之事。”于是,把红艳请到家中。

红艳也非贞节烈­妇­,到了虾局长家,见只有他一个在家,早知其意,而且,蚬括财被捕已有几天,正是腊­干­蜓鼓;见水回潮,一拍即合,三言两语,立即拥入罗帷,­干­起那销魂之事。

二人刚完事,却有派出的心腹回报墨乌派遣的第一路人马全部覆灭。虾局长感到事情不妙,又派人去侦察。第二天,又听回报墨乌移截败走的消息。他的侦探单人

匹马赶路,却比鲨御史早到了一个时辰。

虾局长分析了情况,认为鲨御史左右行不通,必定会返程。于是,与红艳商议对策。恰在这时,他的表婶,白明的母亲赤心也赶到家,求自己营救白明。虾朋对二人说:“要救儿子和丈夫,你二人得如此这般地赶到前面山岗对鲨文下毒手。鲨文一死,你们的丈夫、儿子,都可回家其享天伦之乐了。

二人当然听虾局长安排,所以,有先前一幕。

虾朋估计鲨御史一行返回确是中了­奸­计,却没有猜中其目的。读过上文,应知道鲨御史返回的目的,笔者不再赘述。只是虾朋刚遣出赤心和红艳二人,却又回来了三人。一个是夫人海马,一个是管尖帮帮主墨乌,另一个是副帮主蚝杰。

鲨杰当时把海马和墨乌提起,飞行了两里,把两个放下。墨乌却对蚝杰吹胡子,瞪眼睛,狠狠地说:“蚝杰,现在只有两条路,一条把我墨乌杀了,你占帮主之位;另一条是你自己离开管尖帮,任你选择。”

蚝杰听了吃惊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墨乌说:“你用树枝­射­死了我第一批埋伏的帮员百多人,我虽然念你这次救命之恩,不加理会,但帮员们还能容得你吗?我知道你是个­奸­细,只是武功斗不过你,你对我又有救命之恩,所以提出这两条路。”

蚝杰瞬了瞬眼睛,问道:“你说我杀了帮员,有什么证据?”

墨乌理直气壮地说:“是前站活着回来的一个帮员告诉的。”

蚝杰问:“你能找到那个帮员否?”墨乌答:“当然可以。”

蚝杰说:“我在这里等你,你立即找那个帮员来,当面对证,如果有足够证据证明是我杀了帮员,我在你面前自杀便是。”

墨乌听了点点头,瞬间施展轻功去找着那个帮员,把他提回。

蚝杰一见墨乌提回那个帮员,立即上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答:“我叫浪子。”蚝杰问:“你认识我吗?”

浪子看了看,摇头说:“没见过,不认识。”

海马在一旁听了,怒道:“你不认识她,为什么证明是她杀了第一批埋伏的帮员?”

浪子被海马一问,哆哆嗦嗦的说:“是……是听到的…”于是,又把经过说了一遍。

蚝杰对墨乌问道:“还有第二个听到吗?”

海马因为得了蚝杰救命之恩,往日又得她周旋,让自己与墨乌鬼混,早已把蚝杰当作知己,听了墨乌之言,本来就很不满意,现在见浪子又说不出真正的证据,而且连蚝杰也不认识,气愤愤地对墨乌说:“我看浪子就是­奸­细,离间管尖帮头领,应该杀!”

浪子听了,忙跪下说:“实在是听到的,求帮主饶命?”墨乌说:“不是副帮主,谁有这样功夫?”

蚝杰听了,大笑道:“原来是妒忌我的功夫,我们分手便是,各行其事,互不相­干­……”说完就走。

海马却一把拉着蚝杰,对墨乌说:“夫君未免太小器了,先前战斗时,你不是看到那大汉的功夫吗”用树枝杀人的正是他,怎么冤枉起救命恩人来。若非蚝帮主相救,我你早被他的树枝洞穿了!“

墨乌一听,恍然大悟道:“夫人说的是!”于是,半膝跪下,对蚝杰道歉说:“本帮主误会,请副帮主原谅!”

蚝杰淡淡地说:“我投你帮,本欲同心协力杀了鲨御史和龙王,­干­一翻惊天动地的事业,岂知功未奏,却先受馋,他日如何相处,还是请帮主自便吧!”

海马说:“不杀这个搬弄是非的浪子,怎能解蚝帮主之恨……”墨乌已手起匕落,取了浪子的首级,对天发誓说:“我们同心协力,共闯事业,有渝此盟,如浪子头!”

蚝杰见了,方才作揖说:“帮主言重了。”

海马说:“只当没有发生过这回事罢了。”

蚝杰心情愤恨地说:“这次损失惨重,都是虾朋侦探不实之过。”

海马说:“实与不实这次回去都宰了他。”蚝杰故作吃惊道:“你是……是发懵了?”

海马说:“我与墨帮主发誓弃旧家,成新家,刚出发时已经对天发誓,望蚝帮主到时成全我们!”

蚝杰闻言,暗想:我方查明虾朋情况,报告了龙王,请示派人逮捕他,若被二人杀以灭口,实在可惜。可是她想,要在管尖帮站住脚,怎不能反对啊?于是她说:“岗位大事,小可粉身碎骨,赴汤蹈火,当尽全力。”

墨乌听了,接着说:“烦副帮主再往先前埋伏之所,观察鲨文行止,才对我们有利。”

蚝杰方欲设法报告二人杀虾朋之事给鲨御史,听了墨乌之言,正中下怀,二话没说,立即腾空而去。鲨御史返程前接到的纸团,正是蚝杰所投。

再说墨乌差蚝杰复回侦察,也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时一离开,立即问海马:“你知道为夫叫她去复察之由?”

海马摇头,表示不知。

墨乌说:“你把杀虾局长之事告诉她,只怕她不同意,所以支开她,商量一法,先把虾朋宰了才让她知道。”

海马不悦道:“不是她的丈夫,怎会作梗。要先杀虾朋,在食物中下毒便是。你这样狭隘胸襟,不能容物,将来如何成事?”

墨乌听了,面红耳赤。怕海马变卦,讪讪笑道:“为夫实非妒忌,只是小心无大错。对虾朋,如夫人之言,用武力不如智取,还是毒杀为妙。”

海马勒令似地说:“以后对蚝杰有怀疑,必须告诉为妻。若办不到,还是不杀虾朋呢!”

这时墨乌已为海马所制,连忙答应海马的条件。海马正为自己制服了未来的丈夫而得意,蚝杰已经赶回对墨乌说:“鲨文动向,必然返回,因为他只剩下十多个警卫,怕前途再有埋伏,要回去增兵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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