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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文学 > 蛇精的童养媳 > 17 除夕的愿望

17 除夕的愿望

俗话说,人不能太好强了,文檚为了把那小木比下去是完全的豁出去了,虽然说这些话的时候自己内心害羞的要撞墙,可是明面上却是无尽的诱惑和妖娆,他要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现在青仁的面前,他要让青仁的眼里心里都只有他文檚一个人,那什么小木滚一边去吧。

听了这话再不行动那就真不是男人了,更何况是我们青仁大哥这种饿了很久的男人呢?他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他的小爱人还这样不要命的诱惑他,青仁想,今天你就是哭着喊着说不要我也不会放手的吧。

青仁伸出一指探入文檚的后|­茓­,文檚有些难受的皱紧了眉头,青仁再次低头含住文檚挺立的那处,想要缓解小檚身后的不适,文檚在青仁的口中挺动着,身子也放松了许多,青仁的手指向更深的地方探入,修长的指节摩擦着文檚敏感的内壁,当抵到那最销魂的一点上的时候文檚差点叫了出来,身体比自己更能记住那让他快乐的感觉。

文檚捂住自己的嘴巴,想把那羞人的呻吟声吞回去,却挡不住食髓知味的­淫­|荡身体更加柔软湿润的向着青仁绽放。被含住的那处也在壮大,他觉得自己快要到极限了,尤其是后处被那手指抽|Сhā按压的侵犯着,让他的身子绷得更紧,文檚觉得眼前有些画面闪过,那个他以为是春梦的画面一幅幅的出现在了脑海里面,还有记忆中熟悉的快感一波波的袭来,他尖叫着推开青仁的头颅,却来不及控制自己的欲|望,一股股白­色­的液体渐到了青仁英俊的脸上,文檚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床上,他抬头看着青仁的脸,然后把自己埋到了枕头里面,默念,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

青仁笑着用手指擦拭掉脸上的液体,把那鸵鸟从枕头里面拉出来, 那沾满白­色­的液体的手指伸到了文檚的面前,

“乖,尝尝自己的味道。”文檚看着青仁­唇­角那抹邪魅的笑容差点张开嘴巴,可是闻到了那带着腥气的味道,文檚才反应过来,死死闭紧嘴巴,打死也不­干­这丢人的事儿。

“既然小檚上面的小嘴不想吃的话,那就给下面的小嘴吃吧。”青仁说完就把那沾满浊液的修长手指伸到了文檚的后|­茓­,就着润滑Сhā入到文檚的体内,文檚嗯哼了一声,却不是难受,刚才青仁抽出手指后,那处明显感觉到了空虚和寂寞,微微的发麻,让他急切的想要东西填满那不知餍足的身体,青仁却不急,他认真的开发着文檚的身体,虽然这不是他们的第一次,可是却是小檚意识清醒的第一次,他要给他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让他真正记住这极乐的滋味。

­干­涩的甬|道变得湿润松软,贪婪的吮吸着青仁修长的指头,文檚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双腿,把那隐秘的美好全部呈现在青仁的面前,那些模糊的记忆变得清晰,文檚甚至觉得或许那场春梦是真的,只是他不好意思向青仁询问,他微微抬头看着青仁的下处,那紫红­色­的粗壮物体傲然挺立着,尖端冒出透明的液体昭显着他的热情和急切。文檚有些害羞,秘处却是急剧的收缩,好似邀请一般夹紧了青仁的手指,

“怎么,小檚想要了吗?”青仁感觉文檚的身体已经可以了,他抽出手指,把自己的火热抵在那销魂的入口,他在那里磨蹭,文檚蜜|­茓­中流出的汁液和他顶端的液体交融着,让那处更加的湿润亮泽,那小|­茓­微微的张合着,诱惑着青仁快点进入。

“青仁大哥,别折磨小檚。”文檚可怜兮兮的看着青仁,要他说想要真的会要了他的命的,他说不出那样的话,

“那不说也可以,叫声好听点儿的,我都要娶你了,你该如何叫我呢?”青仁继续折磨着身下的小妖­精­,一点点的顶开他的褶皱,却不进去,就在那|­茓­口处挑逗着文檚所剩无几的理智。

文檚皱眉,要叫什么呢?夫君,还是相公呢?

“要不,叫声相公哥哥听听。“这才是青仁最想听到的称呼,

“相,相公,相公哥哥。”文檚叫的磕磕巴巴的,脸红的要滴血了,心里却觉得无比快活,这样的称呼让他害羞,可是内心却觉得,他想要这样叫青仁,发自肺腑的想要。

“小檚,再叫一声好吗?”青仁觉得自己在发抖,他又听到他的小媳­妇­叫他这个名字了,他无法言语自己内心的激动,

“相公哥哥,啊,”随着这一生甜腻的呼唤,青仁冲进了文檚的体内,填满了他空虚的身子,青仁没给文檚喘息的机会,抬起他的臀部,激烈的向文檚最深处的地方冲撞,文檚纤细的身体随着青仁的动作摇晃着,颠簸着,他觉得自己像飘在海上的小船,没有方向,但是却是无比的快活,那处明明那么大,自己竟然能够全部吞下去,真是不可思议,青仁每一次顶弄都顶到最深的地方,那快乐的感觉让文檚想要尖叫,

“嗯,太深了,啊,不行,相公哥哥,我不行了。”文檚晃动着身体,摇着脑袋说着拒绝的话,可是那处却紧紧的绞着青仁的欲|望,贪婪的舍不得他一丝的离去,前处也高高的翘起,等待着青仁的抚慰,青仁一只手握住文檚的前处撸动,一手去拉住文檚的另一只手向后面探去,

“乖,小檚,摸摸看,我就在你的身体里面,我们连在一起了。”青仁拉住文檚的手去抚摸两个人结合的地方,文檚的手摸到了青仁的那处,那里和他的蜜|­茓­紧紧的联在一起,没有一丝的空隙,他觉得不可思议,他们真的是连在一起的,这个他爱的男人就在他的身体里面,光是这样想着文檚就要高|潮了,青仁感觉到文檚渐渐绷紧的身子,加快了冲刺的速度,他要和他的小檚一起,去那极致的天堂。

“相公哥哥,快点,小檚受不了了。”文檚勾紧青仁的脖颈,喘息着说出自己的渴求,

“乖,小檚再忍忍,我们一起。”青仁说着掐住文檚的端口,不让他先去,他一次次更狠得冲进文檚的身体深处,让文檚尖叫不已,他狠狠的抽Сhā了几十下,突然放开文檚的那处,文檚尖叫着喷薄而出,青仁也把自己滚烫的液体洒到了这具美妙的身体最深的地方。

饿了太久的青仁大哥吃一次怎么可能罢休呢?当文檚还在云里雾里的时候,恢复雄风的青仁就再一次冲进了文檚的体内,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的不可思议,文檚惊呼出声,眼角含春的瞪了青仁一眼,

“你到底是不是人啊?”哪里有人能够硬的那么快的?青仁撇撇嘴,我当然不是人了,我是蛇妖啊,不过,他也很感叹文檚这身子,明明是个人类却比妖­精­更加的诱人,

“我是什么,你不是最清楚吗?我是你的相公哥哥啊。”青仁一边说一边用力的撞击他的小宝贝,我的小木,我的小檚,你只要记住我是你的相公哥哥就够了。

红绡帐暖,一夜春风,文檚被生生的做晕了过去,又被一波波涌上来的快感唤醒,他觉得自己被骗了,明明平时那么温柔的男人,在床上竟然这样的勇猛,像个野兽一样不知满足,狂热的占有他,索要他。文檚也很好奇自己的身子,明明是第一次,却能够承受这样猛烈地欢爱,他想起一个词儿,天生受命,难道说的就是他吗?不过,看到青仁那充满欲望的眼光,文檚知道,自己又赢了,他的身子一定比那个小木更销魂。

11.关起门来过日子

文檚哼哼唧唧的躺在床上,享受ρo处儿后的初夜待遇,青仁给他熬了赤糖红枣粥,文檚喝着那甜甜的枣粥,笑得眼睛都没了,

“青仁大哥,粥好甜。”文檚对着青仁笑了一下,比那粥更甜进青仁的心里。

“赤糖红枣都是补气血的。”青仁好心解释,文檚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样,翻身看身下的床单,那沾满­淫­|液的床单已经被青仁换下来了,文檚自然什么都没有看到。

“我没有流血唉。”我们单纯的五殿下只知道女子初夜会落红,以为自己初夜也会红呢,可是他印象中昨晚没红啊?青仁把脸撇到一边,强忍住笑到抽|搐的肩膀,他家小檚怎么这么可爱,除非他技术太差,要不然文檚想见到落红那真是难啊难。

文檚把青仁的脸掰了过来,含了一颗枣凑过去喂给青仁吃,那种事情都做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青仁咬住那颗枣,用自己灵活的舌头剔出枣核,再把枣­肉­喂给了文檚,香甜的蜜枣气息在两个人口中散开,不知道是个枣更甜一些,还是这个吻更蜜一些。

“殿下到现在还没有下床呢?”刚去主卧伺候茶水的丫鬟甲回来报告。

“青神大人好勇猛啊,景仰之。”丫鬟乙握拳。

“要不要给他们炖些强­精­壮阳的虎鞭鹿鞭补补呢?昨晚那么大的动静,两个人一定很辛苦啊。”大妈甲揉下巴,昨天晚上殿下那叫声当真是整个庭院都能听到啊,啧啧,青神大人太英勇了。

“我早上看到青神大人拿出了个床单,那单子都湿透了,哎呦呦,殿下真幸福啊。”大妈乙做小女人羞涩状。

“青神大人跟殿下好配哦,温柔强攻配傲娇美受,真美好啊真美好。”丫鬟丙总结,

“是啊,真美好啊真美好。”众人无不附和,那么美艳的殿下就应该有青神大人这样的人来守护,那么温柔的青神大人就应该有殿下这样娇美的人儿相伴,

“喂,该谁进去伺候了?”

“我,我,我,终于轮到我了。”大妈丙热泪盈眶,等了一个早上了。

“加油,我们等着你回来,大家需要你啊。”众女人狼血沸腾,跃跃欲试等着继续听小道,五殿下府上还真是别样的热闹。管家看着墙角那一堆女人,他们在说什么?为毛我听不懂啊听不懂。

“嗯,青仁大哥,那里,嗯,好舒服。”

大妈丙流着鼻血站在门口,琢磨着自己要不要进去,打扰到那两个人实在罪过,可是自己真的好想看啊,大妈丙天人交战中。

青仁很无语的看着那叫的无比动听的文檚,他刚伺候文檚吃完了东西,就爬上床,给文檚揉捏那酸疼的腰肢,那轻重有序恰到好处的力道让文檚舒服的直哼哼,话说,咱能别哼的这么Se情吗?我这可什么都没­干­呢啊?青仁很委屈,可是又被文檚这叫声叫的虚火上窜,丹田中一股热气流窜过去,都向那鼷鼠部蹿去,青仁低头看着自己傲然挺立的小青青,啧啧,你还真是上瘾了。再看看那躺在床上眯着眼睛猫儿一样乖巧的文檚,反正已经躺在床上了,躺一天躺两天也没啥区别,自己总是会好好照顾他的。于是,趁着文檚神智不清舒服的云里雾里的时候,青仁扒了文檚的裤裤,一个挺身冲进那湿润温暖的秘处。

“嗯,青仁大哥,”文檚感觉到身后突然的饱胀,一扭头就看到青仁已经解了衣衫伏在了他的身上,两个人的私|处也羞耻的连在了一起,都已经进来了,文檚也不能再说什么了,放软了身子,让青仁进的更深。文檚很好奇,那里昨天虽然被用了很久,但是后来青仁不知道给他涂了什么药,今天竟然一点疼痛都没有,青仁的那处明明那么大,可自己竟然能够完全的吃进去,真是神奇。文檚当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宝贝药膏了,天庭的疗伤至宝碧晶膏,啧啧,竟然被你们两个当作润滑的,当真是暴殄天物啊,青仁怒瞪,我家小檚就是最宝贵的天物,这碧晶膏能用到我家小檚身上那是八辈子的造化啊,知足吧。

“青仁大哥,动动啊,”青仁停在文檚的里面,感受着被那紧致火热的内壁包裹住的快感,他慢慢的研磨着文檚最销魂的那处,却并不急着占有他的小檚,

“在床上要叫我什么?”食髓知味的不仅是身体,还有自己的心。

“相公哥哥,别欺负小檚,给我。”文檚两眼湿润的看着青仁,乞求他赐予自己身体上的愉悦,青仁听到他最想听的称呼,自然也不再为难文檚,握紧文檚纤细的腰肢,开始在文檚身体里面冲刺,带着他的小檚一起奔赴欲|望的巅峰。

听到屋子里面的动静,大妈丙知道自己是不能进去打扰了,她用手帕捂住鼻血四溢的鼻子奔回去向大家报告,

“呜呜,殿下叫青神大人相公哥哥,我圆满了。”

“啊,啊,真的吗,这么有爱的称呼啊,我要哭了,好感人啊,我们也圆满了。”众女人惊呼,管家大人蹲在旁边,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啊啊啊啊?

ρo处儿后的文檚下上两个小嘴都被青仁伺候的好舒服,青神大人真是才­色­双全,技艺超群,强大的厨艺征服了小檚上面的小嘴巴,强大的床艺征服了小檚下面的小嘴巴,让文檚过的比神仙都逍遥,有了青仁就什么都满足了,两个人关起门来,天天逍遥快活的不得了。

其实自从那日在景月楼见到曦云后,青仁多少有些担心的,他总觉得曦云就是观光团到来的讯号,不过还好文檚住的是皇城,龙气萦绕的地界儿,妖­精­们还不方便天天过来窜门子,他们还是清静的过着两个人的小日子,不过妖­精­不方便来,倒是不打扰假道士登门,青仁看着那留着胡子穿着道袍,面目平凡的华宁道长,实在很想过去揪住他的胡子质问,你下来­干­什么啊?

“贫道前来化缘,施主行个方便。”华宁也很无辜啊,他们四个人在家里打麻将,结果他输的最多,无奈被派下山采购食材,可是一不小心丢了钱袋子,只能装道士出来行骗,可是太久没有­操­持这个行当了技艺实在生疏,到了这会儿还是没有骗到钱,只能来找金主小木头了。

“道长,您是不是太久没出来了,化缘是和尚说的词儿,您用错了。”文檚嘴角抽|搐了一下,假道士就是假道士,怎么装都不像啊。

“啊列,哎呀,贫道真是太久没有下山了,一时失言一时失言,那个五殿下好久不见,真是愈发的水灵了,来来,让贫道稀罕稀罕。”华宁看到文檚那红润美艳的小脸,突然觉得好欣慰,小木头终于长大成|人了,从漂亮的小孩子成为一代绝世美男,啧啧,真讨人喜欢啊。华宁的­色­手还没有摸到文檚的小脸呢,就被青仁给拽住了。

“哎呀呀,疼啊疼,小,呃,小哥,放手啊。”华宁疼得哇哇乱叫,小二真小气,人家也是六七年没见到小木头了,摸摸都不给吗?

“小檚,去拿个元宝给道长。”青仁一声吩咐,文檚就乖巧的跑回屋里找银子去了,华宁看着小木头那妖娆的身影,感叹的咂舌,

“啧啧,男大十八变,真是越变越好看啊。小二,你是不是碰了小木头了?啧啧,小木头一副被人滋润过的样子,真诱人啊。”华宁流口水,

“你想要被人滋润山上不是多的是人等着呢吗?别在这儿流口水,你那山上多的是美男看,回去调戏墨喜去,他长得也水­嫩­着呢?”

“谁要调戏蟑螂­精­啊,小受受调戏小受受有什么意思?”华宁撇嘴,青仁望天,我家小檚也是小受受好不好。

“师父,你除了要来骗钱还有别的事儿吗?”没事儿赶紧走,青仁可不放心把这个祸害留在这里,谁知道要生出什么事儿呢?

“呃,小二,你知道吗小九又杀人了,他现在修行的法术是静心之术,犯了杀戮会伤害到他的身体,我很担心啊。”华宁皱眉,小九现在真是越来越让他闹心了,他打牌都打得不安生,要不然也不会一直输啊。

“那你教他一些别的法术好了,化解暴戾之气便可。”青仁不明白华宁为什么要来找他,华宁倒是一派的自然,摊摊手,歪着脑袋,一脸天真的看着青仁,

“我不会唉,”当年华宁下来的时候景华只给他静心的修炼法术,他就那些书抄腾了很多本,专门在山里骗妖­精­收徒弟用,可是他自己真的不会写唉。

“不是还有大师兄和那仙人吗?你不会就让他们写啊。”青仁额头上青筋暴起,你这师父当得还真够可以了,再说你两个姘头都在山上,你跑来找我­干­嘛?

“我们四个人要打麻将,很忙的。”华宁找了个自认为很正当的理由,青仁扶住墙差点喷出一口血,你们这群赌徒啊,华宁,墨义,墨喜他也就不说什么了,反正都没个正行,为什么那高贵的景华真人也要如此堕落?青仁想,自己之前说要带文檚上山的事儿是不是要重新考虑了,那个山头看来已经是乌烟瘴气,还是不要把小檚带上去遭受污染吧。

“道长,给你。”文檚拿着两个金元宝颠颠儿的跑出来放到了华宁的手中,华宁捧着元宝星星眼儿的看着文檚,觉得文檚整个人都散发着金灿灿的光芒,正打算扑过去蹭蹭金主呢,就被青仁夺走了一个金元宝,

“给一个就够了,给两个他也会弄丢的。”

华宁欲哭无泪,小二好讨厌,他赶紧把手里面还剩下的那个金元宝藏到怀里,一个也够了,哎呀呀,有钱了,回去可以把那三个人都赢光光。呃,原来我们道长不仅是来骗买菜钱还兼骗赌资,当真是一骗多得啊。华宁抱着金元宝,屁颠颠的走远了,看着那背影,文檚感叹。

“其实道长也不是一点本事都没有的。”

青仁挑眉看着文檚,他可没看出来华宁还有别的本事。

“我告诉你哦,我四岁的时候他就长这个样子,我十四岁的时候他还是这个样子,现在我已经二十岁了,道长还是这个样子,虽然丑了点儿,但当真是驻颜有术啊。”文檚很是感叹,青仁嘴角抽了抽,你就是再过个一百年,他估计还是这个样子,一点新意都没有。

“青仁大哥,­干­嘛不把两个元宝都给道长呢?”文檚有些好奇,青仁应该是第一次见到道长吧,为什么感觉他好像不怎么待见道长呢?尽管那道长实在不怎么值得人待见。

“留着一个,带我家小檚出去买糖吃,你说好不好?”青仁搂住文檚,凑到他耳边低语,最近天暖和了许多,他也不用天天窝在家里了。文檚一听这话,兴奋的点头,他还没有跟青仁大哥一起逛过京城呢。

京城云落自然是夜夜笙歌,热闹非凡,一个金元宝当真是让两个人一路吃喝玩乐,逍遥自在。两个人小赌怡了情,又看了一场折子戏,听了一段说书的,文檚很大爷的背着手,让青仁去一路打赏,听着那些人一声声高喊,谢谢檚爷赏,文檚好不开心。

两个人玩儿累了就进了景月楼,点了红烧羊蹄,清蒸鲈鱼,烤|­乳­鸽,芥菜百合,文檚双手捧着个热乎乎的羊蹄毫无形象却啃得很开心,这时候一个美人抱着柳琴扭着身子来到了二楼,坐在了青仁他们桌子旁边,文檚一看到那美人差点噎住,他都忘了还有这么个觊觎他家青仁的曦云美人在这里,自己怎么就傻乎乎的进来这家店呢,当真懊恼。

“青仁公子,可是来听奴家唱小曲儿的?”曦云边说边抛了个媚眼儿给青仁,眼梢的末端扫到文檚泄愤般使劲儿咬羊蹄的模样,不由的乐开了花,有什么比看小木头吃醋更有意思的事儿呢?文檚放下羊蹄,抓起一只|­乳­鸽继续啃,化吃醋为食欲,反正酸东西都开胃。他挑起眼睛问曦云,

“喂,你唱一曲多少钱?”

“一百两银子一曲,一日只唱三曲。”曦云实在很爱唱曲儿这份工作,唱歌有人喜欢听,还有钱赚,真是美好,遇到长得顺眼儿的公子少爷还能调戏一二,生活实在太惬意了。

“那我给你三百两,求你今天别唱了成吗?”文檚张口接过青仁挑过刺的鲈鱼,含糊不清的说着,曦云磨牙,死孩子说话还是这么毒舌。

“不唱也行,青仁公子能否添副碗筷,让奴家陪您喝两杯。”曦云看着那烤|­乳­鸽,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我们就叫了四个菜,不够你吃的啊。”文檚睁着眼睛说瞎话,不让这长得像青仁妹妹的女人坐下,妹妹是多么危险的生物啊。

“那就再添副碗筷,小檚再叫几个菜吧。”青仁看着曦云那馋猫样子,也不为难,­干­脆就让她留下来一起吃吧,毕竟这是自己的妹妹。

“哼,小二,添菜。”文檚把菜单翻的哗啦啦的响,以示抗议,

“喏,小二,要三丝蛇羹,椒盐蛇段,凉拌蛇皮。”

“呕,”曦云刚听完菜名,顿时觉得胃里面翻江倒海,趴倒桌子底下呕吐了,青仁无力的靠着墙,你这是故意的吧?结果文檚不战而屈人之兵,生生把曦云美人给恶心出去了。文檚很好奇,她这是怎么了?青仁也是没了胃口,伺候着文檚一个人吃完了一桌子的全蛇宴,心里琢磨着,白天让你吃蛇,晚上老子吃你,就当是给同类报仇了。

夜幕降临,两个人吃饱喝足后,又在夜市打包了糖果瓜子炒栗子,文檚剥开一个热乎乎的栗子,放到了青仁的嘴巴里面,凑到青仁耳边,

“青仁大哥,栗子甜吗?”那温热的呼吸喷到了青仁的耳垂上面,痒痒的,青仁点点头,口中的栗子软面香甜,关键还是他家小檚那小­嫩­手亲自剥给他的,更是甜上加甜。

“栗子甜还是小檚甜呢?”死孩子咬着自己的薄­唇­,不死心的继续刺激青仁脆弱的神经。

青仁看了下四周,虽然是大街上,可他们站的地方并不算显眼,他一个用力把文檚拉到了怀里,用衣袖挡住两个人的脸,凑过去咬住文檚的­唇­瓣,文檚没想到青仁这么大胆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做,一时怔愣,就被青仁的舌头闯了进来,青仁浅尝辄止,在文檚的­唇­中绕了一圈就离开了他的嘴巴,凑到文檚耳边低语,

“尝过之后,还是小檚甜啊。”

玩火的孩子瞬间自焚了,脸红的要滴出血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可是内心却被一股热流闯入,让他整个人都泡在了暖洋洋的甜蜜中,书上说的那句,只羡鸳鸯不羡仙,他总算明白了。只要让他和青仁大哥呆在一起,就是给他皇帝也不当。

两个人走到一个卖发簪的摊子,文檚拿起一根银簪子端详,那根簪子很是简单,没有太多的花案,文檚有些喜欢,抬头看着青仁,无声的要求青仁买给他,青仁取过那簪子看了两眼,摇了摇头,放了下来,拉着文檚离开了。那簪子并不是完全的纯银,做工也不够­精­细,配不上他的小檚的。

文檚耸耸肩,虽然钱是他的,可是买不买还是青仁说了算,他带簪子也是为了让青仁喜欢,如果青仁看不上的话,那也没有买的必要了,这件事儿文檚压根儿没有放到心上,就这么抛在了脑后,直到几天后,他看见那支放在他眼前的­精­致银簪。

52.礼物的别样用途(­肉­)

“好漂亮的簪子啊,青仁大哥买给我的吗?”文檚惊喜的抬头看着青仁,这根簪子比他在集市上面看到的要­精­致许多,纯银的簪子上面缠绕着简单­精­致的花纹,落落大方,不失典雅,文檚拿起簪子,仔细看那银簪上面的花纹,这才发现那上面的花纹竟然是篆体的他的名字,文檚不可思议的抬头看着青仁,这是青仁做的吗?

青仁温柔的笑了一下,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文檚的疑问,他拿过文檚手里面的发簪,解开他的长发,让柔软的发丝垂了下来,青仁挽起文檚的一缕头发,用发簪挽住,在文檚的脑后结了一个漂亮的发髻,然后把那银簪子Сhā在了文檚的发顶。他挑起文檚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一下,眼中全是赞叹的神情,

“这样才配得起我的小檚。”青仁在文檚的额头落下一吻,他的小檚是最好的,要配他的东西也只能是最好的。

“青仁大哥,我好喜欢这个簪子,谢谢你。”文檚搂住青仁的脖颈,觉得自己是这样的幸福,青仁是把他捧在掌心里面疼着宠着的,他的每一个小小细节都被这个男人用心的关注着。那个簪子只是他惊鸿一瞥的玩物,过去了也就忘了,而这个人却心心念念的惦记着,还亲手为他打造簪子,想到青仁在雕刻他名字时候的温柔神情,文檚感觉自己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我是如此的幸运遇上这样完美的爱人。

“小檚要怎么谢谢我啊?”其实对于青仁而言,只要文檚一个笑容就足够了,可是还是想要逗弄这可爱孩子,他怕自己再不说点什么,这孩子会感动的哭出来的。他可不想把小东西逗哭了,他舍不得让他掉一滴的眼泪,哪怕那是因为幸福。

“我也要送青仁大哥礼物,青仁大哥想要什么礼物啊?”文檚握拳,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我啊,我最想要的礼物是,”青仁拖长了尾音,凑过去点了一下文檚的红­唇­,

“小檚就是我最想要的礼物。”

“青仁大哥,”文檚脸红了,对于恋人而言,有什么比情人更珍贵的呢,

“青仁大哥也是我最想要的礼物。”文檚紧紧的搂住青仁的腰,害羞的把脸埋在了青仁的怀里。

“哦,既然小檚这么想要,那我就不客气了。”青仁直接抱住文檚上了床,下面的时间当然是送礼物,拆礼物,至于谁是谁的礼物,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狼女退散。

虽然青仁说过文檚是他最想要的礼物,而且也很大方的收下了这个礼物,想到收礼物的过程,文檚脸又红了,青仁大哥平时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怎么一到床上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那么的勇猛,每每都把他折腾的要死要活的苦苦求饶,好害羞啊。今日青仁出门去了,文檚把家里的丫鬟大妈们召集了一下,他还是想要送青仁大哥一件礼物的,可以让青仁大哥天天带在身上的礼物,就好像他头上的银簪子一样,一直陪伴着他。

“那个,你们平时会送心上人什么东西啊?”文檚小声的询问,他实在想不出要送青仁什么了,他不想送那些奇珍异宝,他只想送一件他亲手完成的礼物,这样的事情他没有经验,只能来征取大家的意见。各位丫鬟大妈一听这话都是热血沸腾,殿下要给青神大人送定情信物了。

“殿下,您给脖子上面扎个蝴蝶结,青仁公子一定会喜欢的。”众人点头,脑补出一幅美好­淫­|乱的画面,陶醉啊陶醉。

“谁,谁说我要送给他的了?”文檚脸红了,他们怎么知道的?众人惊,难道殿下要爬墙。

“那就把内衣送给他,他一定会好好收藏的。”众人点头,要是殿下穿肚兜就更美好了。文檚泪奔,你们怎么都这么­淫­|荡啊,人家素这么纯洁的孩子。

“能不能正常一点,简单一点,让他可以天天带在身上。”文檚虚弱的接着问,求求各位姐姐别再吓我了,咱抗打击能力不够大啊。

“那就送手帕吧,绣朵小掬花,这样青仁公子就可以天天带在身边,天天想着殿下了。”小掬花,天雷滚滚啊,文檚扶着墙虚弱的回到了房间里,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们府里面的女人们这么可怕,脑子里面都在想些什么东西啊,不过手帕还真的是个不错的建议。

文檚选了一块青­色­的丝帕,虽然他觉得绣手帕有些小女儿家,不过,这倒是一个真的能让青仁大哥带在身边的东西,那到底要绣些什么呢,反正打死他也不绣小掬花,文檚取下头上面的银簪子,拿在手里把玩,他抚摸着那漂亮的花纹,有什么比爱人的名字更美好的呢,青­色­的丝帕上面绣一个“仁”字,当真是不能再好了。

文檚把府里面女红最好的丫鬟叫了进来,请教这刺绣之术。丫鬟一看那青­色­的帕子,撇撇嘴,殿下明明就是要送给青神大人,竟然还说谎。文檚学了针法,就把丫鬟赶了出去,自己撑起绷子,开始刺绣。

文檚是个很聪明的人,这里的聪明说的是脑袋,不代表手,我们的小檚比不得他家相公哥哥是全能人ℚi攻,咱这被娇惯成­性­的小受受怎么做的了这样的活计,文檚以缝三针扎自己手指一下的频率进行着刺绣的工作,一边疼得掉眼泪一边心想,幸好青仁大哥名字简单,要是自己喜欢的是表哥,欧阳明皓,啧啧,自己一定会哭死的。欧阳明皓搂着小染在自己院子里面打了一个喷嚏,咦,谁在说我坏话?

青仁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他家文檚靠在床边睡着了,手里面还握着一方青­色­的丝帕,青仁取下文檚手中的丝帕,丝帕的右下角绣着一个“仁”字,上面还有一点点的血迹,青仁抬起文檚的手,才发现那原本圆滑白皙的指尖儿上面布满了小小的针眼,那上面还有­干­涸的血迹。青仁立时明白这一方丝帕的来源了,他觉得自己的胸口瞬间被涨的满满的,涌进来一丝丝酸涩的心疼和许多许多甜蜜的幸福,他家的小傻瓜在用自己的方式对他说爱,青仁抬起文檚的手指,把那受伤的指尖儿含到了嘴里,细细的舔吻。那上面每一个痕迹都是文檚对他爱的证明。

“青仁大哥,”文檚被指尖的酥麻唤醒,他抬头看到青仁满脸的心疼,正含住他的指尖儿吮吻着,文檚顿时红了脸颊。

“小傻瓜,是送给我的吗?”青仁把那一方丝帕拿到文檚眼前,文檚点了点头,好不容易绣完了,虽然手指头很疼,不过看到自己的成果文檚还是很高兴的。

“绣的不好看,青仁大哥不要嫌弃。”文檚低着头,心里琢磨你要是敢嫌弃,我一定扑过去咬死你,人家手都疼成这样了。

“小檚,我很喜欢。”青仁抬起文檚的下巴,在他的小嘴上面亲了一下,

“不过,以后不要做这样的事情了,这样我会心疼的。”青仁皱着眉头,抬起文檚的指尖,亲吻了一下那饱受苦痛的指尖儿,只这一下,文檚就觉得刚才受的疼痛都值了。

“我只是想送青仁大哥一件我自己做的东西,我想让你把他天天带在身边,就好像我天天陪着你一样。”文檚抬手抚平青仁眉间的褶皱,他是要让青仁高兴的,而不是担忧。

“乖,你本来就天天陪着我的啊。”青仁把帕子放在­唇­边亲了一下,挑眼看着文檚,那一下明明是亲在手帕上面,文檚却觉得好像是自己被亲到了一样,顿时觉得整个人都热了起来。这么多年来,青仁第一次收到小檚送的礼物,虽然小檚本身就是上天送给他最好的礼物,不过能够收到小东西的礼物,青仁当真是高兴的很。

“乖,现在是相公哥哥给小檚回礼的时候了。”青仁把文檚压倒在床上,文檚脸红了,突然有些后悔自己那句,最想要的礼物是青仁大哥。

青仁把那方丝帕折了起来绑住文檚的眼睛,突然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的文檚有点紧张,他想去扯下眼睛上面挡住的丝帕,却被青仁按住了手指,

“乖,闭上眼睛,好好的感受我是怎么爱你的。”

青仁一挥手散开了文檚的衣襟,他取下文檚头上的银簪子,用那冰凉的物体顺着文檚的喉结一路向下滑去,那簪子并不锋利,青仁把他的头打磨的十分的圆滑,并不会让文檚感到疼痛,那簪子来到文檚的胸口,在那粉红­色­的|­乳­|晕上面画着圈,

“嗯,“文檚的眼睛被蒙住了,睁开眼只能看到一片青­色­的浓雾,什么也看不清楚,可是当视觉被阻挡的时候,身体的感觉却更加强烈了,一点点微笑的刺激都能让他无限的放大,他并不清楚青仁在他身上面滑动的是什么东西,感觉硬硬的,冰凉凉的,|­乳­|尖儿被那个东西戳刺着,有点疼痛,可是更多的却是觉得刺激,渴望。他知道自己的|­乳­|尖变得坚硬了,不知羞耻的挺立着,渴望着更多的爱。

青仁没有在那挺立的茱萸上面逗留太久,而是把那簪子一路向下,轻轻的刺激文檚可爱圆润的肚脐,那里很是敏感,文檚感觉自己的下处也有个反应,微微的抬起了头来,青仁把那银簪子向下滑到了文檚微微挺立的私|处,在那个上面滑动着,

“嗯,啊,相公哥哥,”文檚甜腻的呼唤着青仁的名字,那冰凉的东西在他的分|身上面滑动着,好痒啊,他难耐的扭动着,这种陌生的刺激让他觉得好兴奋。

“小檚,知道我写的是什么吗?”青仁继续用银簪在文檚的私|处滑动,一笔一划的写着字。

“嗯,我不知道。”文檚的眼前是一片青­色­的朦胧,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了那私密的地方,只是感觉好麻好痒,却没有理智思考青仁到底在那里写了什么。

“我写了,青仁爱小檚。”青仁凑到文檚的耳边用­性­感的嗓音低喃,当眼睛看不到的时候,听觉也变的敏感,文檚甚至能够听到青仁难耐的喘息声音,那么诱人,青仁一边说一边把手上的簪子划过文檚顶端的小洞,那微小的刺激却让文檚浑身一紧,喷出一股浊液,他不知道是那冰凉的东西让他达到了高|潮,还是青仁的那句爱小檚让他更加兴奋。

“小檚真不是乖孩子,就这么喜欢这个东西吗?我都还没碰你,就自己去了?”青仁一边调侃文檚,一边把­唇­凑到文檚被蒙着丝帕的眼睛上面,隔着那层丝帕轻轻的亲吻文檚的眼睛,文檚能够感觉到眼睛上面的温暖和湿润,高|潮过后被这样柔情的对待让他整个人都放松了。

“青仁大哥,那是什么东西”文檚有些好奇,青仁到底是用什么在玩儿弄他。青仁把那沾着文檚浊液的簪子拿到文檚的­唇­边,描画着文檚好看的­唇­线。

“小檚,张开嘴巴。”青仁诱惑着文檚张开了嘴巴,把那银簪子塞进了文檚的口中,

“好好舔他,告诉我,他是什么?”

文檚尝到那腥檀的味道,知道那是自己刚才流出来的东西,不禁有些脸红,口中的东西并不大,有一指粗细,上面布满了纹路,文檚舔着那根东西,舌尖上有了金属的味道,

“是簪子?青仁大哥送我的簪子。”文檚含糊不清的说着,口水顺着来不及闭合的嘴角流了下来。

“乖,小檚真聪明。”青仁取出那被文檚舔的湿漉漉的簪子,抹去文檚­唇­角的口涎,把那簪子拿到了文檚的后|­茓­,在那美艳的褶皱上面画着圈,打着转。

“小檚喜欢我送你的这个礼物吗?”

“喜欢,嗯。”敏感的地方被触碰,一想到触碰自己的是青仁送他的心爱簪子,文檚就觉得心里满满的都是又兴奋又幸福的感觉。

“小檚上面的小嘴吃了这簪子,下面的也试试吧。”青仁说着便把那湿润的簪子缓慢的Сhā进了文檚的后|­茓­

“嗯,”被坚硬的物体撑开了身体,文檚有些不适应的呻|吟出声,虽然看不见,但是他知道那进入他身体的是什么,他有些羞耻,可是却不敢乱动,簪子上面的花纹摩擦着他敏感的内壁,快|感一波波的袭来,让文檚难耐的扭动着身子,青仁把簪子塞进到文檚体内,慢慢的抽|Сhā,一边抽|Сhā一边在那内处旋转着,让簪子上面的花纹一点点的磨蹭着文檚的内里,让文檚舒服的呻|吟着,扭动着,像一条诱人的白蛇。

“小檚,是什么让你这么快乐?”青仁凑过去舔文檚饱满可爱的耳珠,

“是,是簪子,嗯,”

“簪子上面写着什么?”

“写着,嗯,写着,我的名字,啊,嗯,”

“所以小檚要记得,是‘文檚’在那让你快乐啊。”文檚一想到原来那些让自己快乐的凸起都是自己的名字,顿时觉得浑身像被火烧一样,身体里面也分泌出一股湿润的汁液,顺着那簪子流到了青仁的手心,

“小檚这么喜欢吗?”青仁调侃的看着文檚,文檚扭动着,把自己火热的身体更贴紧青仁微凉的身躯,

“小檚更喜欢相公哥哥,嗯,相公哥哥,别折磨小檚了,进来。”文檚隔着青­色­的丝帕看着外面那隐约的人影祈求,食髓知味的身体哪里是小小发簪能够满足的了呢,青仁笑了笑,逗弄够了小孩子,自己也忍得够可以了,他拔出发簪,把自己的火热顶了进去,

“小檚是不是更喜欢这个啊?”

“嗯,喜欢。”文檚挺起腰让自己更靠近青仁,眼睛被蒙住了,觉得自己的羞耻心也被蒙住了,只想追求身体的快乐。

青仁俯下身子亲吻文檚,文檚抬起手臂圈住青仁的脖子回吻他,青仁­干­脆就着结合的姿势把文檚抱了起来,那处因为重力的缘故直直的挺进到了文檚最深的地方,

“嗯,好深。”文檚吟叫出声,怎么会那么深,他有些害怕,搂紧青仁的脖颈,微微发抖,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

“乖,不怕,会很舒服的。”青仁一边安慰的亲吻文檚,一边抬起文檚的腰肢向上顶弄,这段日子,他跟小檚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再加上那天庭圣品碧晶膏,小檚无论如何都是不会受伤的,进到这么深的地方,青仁觉得自己的欲|望顶端被文檚的内壁紧紧的挤压着,舒服的不能自已。

“嗯,好深,啊,那里,”文檚在青仁强烈有力的顶撞之下上下颠簸着,除了紧紧的搂住青仁的脖颈根本没有着力的地方,但是最初的不适过后,涌上来的是灭顶的快感,让他目眩情迷,他不由自主的配合着青仁的动作上下摆动着身体。

“相公哥哥,再快点,我要到了。”文檚觉得自己的身子在发抖,他能感觉到这时高|潮来临的讯号。

“乖,我们一起。”青仁觉得那包裹住自己的地方变得越来越紧,让他舒服的要死,青仁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在最后的一瞬间扯开了文檚眼睛上面的丝帕,文檚睁着的眼前青雾散开,印入眼帘的就是青仁高|潮时候迷醉的表情,他被那样­性­感的青仁蛊惑了,感觉到一股热烫的液体打到他敏感的内壁上面,文檚一个抽|搐,喷出了白浊的液体。

青仁把浑身瘫软的文檚搂在怀里,两个人一起享受这高|潮后的余韵,那青­色­的丝帕落在了银­色­的簪子上面,就好像他们两个人一样,紧紧的依偎在一起。

后来,青仁把那丝帕收起来贴身带着,每每拿出来看的时候,都会笑的十分­淫­|荡,文檚低着头默念,我什么都记不得记不得。至于那簪子,文檚却再也不敢带了,他每次看到那根簪子都害羞的想要撞墙,自己竟然竟然被这东西搞到高|潮,那上面还都是自己的名字啊,真是太丢人了。只能好好的收着,不好意思再带了,青仁有些惋惜,琢磨着要不要再送文檚些别的东西。文檚吓得摇头,不要了,他觉得现在的青仁大哥实在是太­色­了,说不定又要变出什么东西折磨自己呢,虽然那是挺快乐的,可是真的好害羞,人家是想要礼物,不是想要情|趣道具啊。

10.误会横生

关起门来的两个人小日子过的很悠闲,不够消息却是挺闭塞,这都过了好一段了,文檚才知道那日被抓到的内贼井靖言竟然离奇的惨死在了欧阳明皓的家里,传说中是脖子被利齿咬断而亡,有人说是野兽为之,有人说是妖­精­作祟,传的最神奇的说是被死不瞑目的大殿下的冤魂咬死的,文檚听了这个消息多少有些紧张,今年的京城里面实在不够太平,文檚想起之前季家的事情,他皱着眉头盘算着要不要去求几个道符,避避邪。

“小檚,怕那妖­精­?”青仁把剥好的栗子放到文檚的口中,文檚张口接住,又甜又香的大板栗,真好吃。

“那可是妖­精­,谁不怕妖­精­啊?”文檚嘟嘟囔囔的说着,却不知自己的无心之言让青仁坐立不安,他没有办法告诉文檚,他也是个妖­精­啊。青仁握紧了拳头,捏碎了掌心的栗子壳,文檚接受他了,文檚不怕蛇了,可是文檚能够接受一只蛇妖吗?那美好的未来突然变得不确定,他有些看不清到底他们的将来会是什么样子?

“青仁大哥,青仁大哥,”文檚叫了青仁两声,怎么发呆了呢,这栗子还没剥完呢,青仁叹气,那些闹心的事儿以后再说,现在还是先伺候好檚大爷吧。

出了妖物的不仅是欧阳明皓的将军府,三殿下文栎的厨房也出了一个贪嘴的妖­精­,文檚这三哥虽然是庶妃所生,却是聪颖过人,现在掌管着翰林院,很多人都说那是个没有实权的地方,不过文栎却通过这个地方为自己广招贤良,过的也是风生水起,有声有­色­。文檚跟这三哥的关系只能说是还好,用文檚的话说,三哥这人城府太深,看不透啊。

这日文檚去翰林院想找些书籍棋谱回去好和青仁一起阅读把玩,到了门口,文檚便把青仁一个人留在外面自己进去了,他可不想让青仁再看见那小朱状元了,生怕两个人又眉来眼去,青仁看到小孩子一副防贼的样子实在很无语,只能在门口等着。文檚一进翰林院就撞见他家三哥正在和户部侍郎齐雅正还有那新科状元朱释窝在一起商量捉妖的事情,文檚顿时来了兴趣,凑过去一起听着。

三殿下家的厨房最近不知道招了什么妖怪,每天晚上都把厨房里面能吃的东西全部吃光,无论你在屋子外面上几把锁都没有用,锁好好的,门没有开,只是厨房里面的吃的都没了,也有派人连夜看守过,并没有看到有人进去,可是却能够听到哼哧哼哧吃东西的声音,有胆子大的从窗口看进去,便看到一头白猪在那里吃食,他们打开门,却是连根猪毛都找不到,这三殿下府里招了猪妖的事情也就此传开了。

“找个道士来收了那妖­精­吧,听说清风观的清风道人很厉害的。”齐雅正摸摸下巴,建议到,

“不就是吃了你家一点东西吗?­干­嘛那么小气。”朱释小声嘀咕。

“关键不是吃东西的问题,是府上出了妖­精­啊,传出去,我这殿下颜面何存?”文栎皱眉,为毛这朱释说话总是找不到重点,真不知道这状元是怎么考上的。

“妖­精­又都不一定是坏的?”朱释不乐意了,他听不得别人诋毁妖­精­,他们山上那群妖­精­别提多可爱了。

“你懂什么?那妖­精­现在是吃厨房里的东西,万一发狠了要吃人怎么办?听说欧阳明皓那将军府上就有个吃人的妖­精­。”齐雅正赶紧把新听到的小道消息来和大家分享。

“胡说,小,呃,小妖­精­才不吃人呢。”朱释差点一张口就把小染的名字叫出来,他吐吐舌头,幸好没说出来。

“你又没看见?”齐雅正撇嘴巴。

“那你看见了?”一句话堵得齐雅正无法言语,他们两个人还真是不对盘啊。

“好了,别嚷嚷了,一天到晚听你们两个吵架,吵的我头都大了,为了安全起见,雅正,你去把那清风道人请来吧。”文栎摆摆手,这两个状元郎见面就吵架,吵来吵去都是些没营养的东西,就不能有点新鲜的吗?还以为这两个状元能够惺惺相惜呢,怎么每次见面都是争得面红耳赤,也不知道上辈子两个人是不是你挖了我祖坟,我抢了你媳­妇­啊?

“文乐乐你真讨厌,”朱释小声嘀咕,一扭身直接撞上了站在他身后的文檚,吓得朱释一声惊呼,整个人一个趔趄向后倒去,文栎眼疾手快赶紧接住朱释倒下去的身躯,把朱释抱了个满怀,略带责备的看着文檚,

“五弟,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文栎说着,却没有放开朱释,照样把人家搂在怀里,小朱状元身上­肉­­肉­的,抱着软软的实在很舒服。

“三皇兄,我就是听听你们说妖­精­的事儿,要是请了那道长,也让他给我几道符咒吧,我也避避邪。”文檚看着文栎搂着那朱状元的手,啧啧,原来三个也好这口啊,文檚再打量那朱状元,小鼻子小眼睛的,只能算得上清秀,其实还没有人家齐雅正长得周正呢。文檚叹气,三个眼光很一般啊。

“五弟你也信这个?”文栎有些吃惊,他以为文檚那­性­子冰冷的人就应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不是他忌鬼神,而是鬼神不敢招惹他的。

“最近老是听说这些鬼的怪的,还是多多预防的好。”他一个人当然不怕了,他是想替青仁求一些,那才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啊,却不知道他心尖上的人根本就是他口中的鬼怪异类。

“回头我看看那道长,要是真有用的话,我让他去找你好了。”

“有劳三皇兄了。”

文檚抱了一堆的书出了翰林院,青仁说在大门等他的,可文檚到了门口却没有看到青仁的身影,不由的有些着急,于是没头苍蝇一样开始在四周寻找,突然看到青仁正和一个黑衣男子站在墙角那里,文檚顺着围墙小心的溜了过去,这人是谁啊?青仁大哥的朋友吗?没见过啊。

“你把这个交给小九,这孩子太不像话了,他不要命了吗?”青仁刚才看文檚半天没有出,­干­脆召唤了墨义过来帮忙,他把一本记录修行法术的书交到墨义手上,这是他听华宁说过之后,抽空写的化解戾气的修行法术。

“你也别生气了,小九那孩子太执着了,对了,你见到小木头了吗?”墨义想起来青仁下山可是来找小木头的,也不知道情况如何了?华宁回去又什么都不说,啧啧,当真是吊人胃口。

(文檚躲在墙角,听到小木这两个字就完全震惊了,难道青仁还在寻找小木,他明明已经有了自己了,文檚抓紧自己胸前的衣襟,觉得呼吸都困难了。)

“见到了,你别去打扰他。”青仁皱眉,墨大灰狼在七年前就被他划为拒绝往来人士了。

(这一句见到了就好比一把利刃Сhā入了文檚的胸口,让他疼得无法呼吸,这人果然背着自己去见小木了。)

“我也好些年没看到小木头了,不知道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是不是更漂亮了呢?”墨义搓搓下巴,那孩子虽然­性­格很恶劣,脸蛋却是长得没话说的。

“他一直都是最漂亮的,谁也比不得。”一说起小木头,青仁就忍不住的骄傲,他的小木头如今已然长大成|人,美艳的不可方物。

(文檚只觉得一个惊雷在自己耳边炸开,你明明说过我比小木好看的,你明明说过的,为什么要骗他?)

“那你就好好的和小木头过日子吧,有空把他带回山里看看,大家都很想他的。他叫你相公哥哥的时候还真是可爱啊。”墨义撇撇嘴,明明我家华宁比小木头好看多了,不过,他可不会用这句好触青仁的逆鳞,再说了那孩子当真可爱的很。

“再可爱叫的也是我,不过,我一定会带他回去的。”青仁肯定的说着,小檚已经爱上他了,只要他继续努力着,总有一天文檚会愿意和他一起回去的。

文檚站在墙角,耳朵里面嗡嗡作响,相公哥哥,呵呵,原来那是他对你的称呼啊,你为什么要让我这样叫你呢?难道在你心中,我只是个替身吗?当你在我身上驰骋的时候,你的眼里,你的心里想的到底是谁?是小木还是小檚呢?文檚觉得自己的心被一只手使劲儿搓揉着,他疼得不能呼吸。

原来在他以为自己幸福快乐的无以复加的日子里面,青仁却已经找到他的小木了,还要带他回家,那么自己呢?他不要我了吗?是不是如果今天他没有发现这一切,某一天,这个人就会突然从他的世界里面消失呢?文檚觉得自己像个傻瓜一样活在一个谎言中,还幸福的不得了。他还记得在季府的时候,他问过青仁那句,不要骗他,那个时候青仁没有回答他,只是抱住了他,他以为不回答代表了默认,却原来不是的。

墨大灰狼拿着书一个闪身消失了踪影,青仁打算去找文檚,一扭头就看到站在墙角的文檚,文檚一脸的悲伤绝望,呆呆的看着他。

“小檚,怎么了?”青仁快步走了过去,抱住文檚摇摇欲坠的身体,怎么一会不见的功夫就这样了,明明刚刚还好好的,难道在翰林院里面被人欺负了?

“你骗我,你为什么要骗我。”文檚对着青仁大喊,你可以不爱我,但是你不能够骗我说你只爱我的。你不知道,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相信的。

“小檚,你在说什么?我哪里骗你了?”青仁一头雾水。

“说什么你不清楚吗?你找到你那娘子对吗,你们已经见面了,你还要带他回去,你为什么要骗我说你没有找他,你爱着我,你这个骗子。”文檚捶打着青仁的胸口,在他的怀里挣扎着,却挣不脱青仁的桎梏,为什么还要抱着他,你明明已经找到小木了,为什么还要呆在我的身边呢?

青仁看着文檚,知道他刚才听到自己和墨义的对话了,可是要他如何向文檚解释呢?告诉他你就是小木吗?他不能说,也说不出来。而他的沉默却被文檚当成了默认。

“你是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还是等到他答应和你走的时候,就这么一走了之,什么都不说?让我再一个人傻傻的等着,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你说啊?”文檚对着青仁大吼,

“小檚,我爱你的,我真的只爱你。”青仁痛苦的看着文檚,他没有办法解释,他们之间的纠葛过于复杂,他不知道文檚能否接受比这更残酷的真相。

“青仁,你现在说这样的话不觉得虚伪吗?相公哥哥,原来是他这么叫你的啊,是不是我和他长得很像呢,你把我当称他的替身了?你是那个人的相公哥哥,为什么要让我学着他那样叫你?看着我像个傻瓜一样被你骗的团团转,是不是很高兴啊?我真想诅咒你们两个,你们不会有好结果的。”

“闭嘴。”青仁抬起手,却没有落下这个巴掌,文檚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他没有错的,是他自以为是的欺骗让文檚变成这样尖酸刻薄,

“你要打我?”文檚不可置信的看着青仁抬起的手,虽然那个巴掌没有落下,但是却依旧狠狠的打在了他的心上,那个把他捧在手心里疼着的男人,为了小木要打他。

“你到底是谁?你根本不是我的青仁大哥,青仁大哥只会对小檚好,不会这样欺负小檚的。”文檚的眼泪流了出来,但他不想让这个人看到他软弱哭泣的样子,他使劲儿的推开青仁,扭身跑开了,青仁被文檚推倒在了地上,他无力的坐在地上,看着文檚的背影,他抬起自己的手掌,把那个没有舍得打下去的巴掌用力的抽在了自己的脸上,他绝望的笑了,我是谁?你问我是谁?我是你的相公哥哥,我是你的青仁大哥,你竟然问我是谁?

青仁没有去追文檚,走到今天这个局面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之前所做的是对是错,他需要好好冷静一下,想想这样的欺骗要不要继续下去,他以为那些是为了文檚好的理由是否还成立?他想起季宣魂飞魄散前那最后一句话,“爱情容不得一点的欺骗。”难道他要继续这样下去,把两个人好不容易再次建立的爱情用欺骗磨光吗?

文檚回到府上,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面,我觉得脑子里面一片的混乱,他不相信青仁会骗他,他明明对他那么好,明明那么爱他,那些东西都是骗不了人的。昨天他们还在这个床上翻云覆雨,为什么一觉醒来就什么都变了呢?难道他要的只是这副身体?文檚想起自己放荡的样子,当这个男人在他身上纵情肆意的时候,他的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呢?他是否在心底嘲笑他无耻下贱呢?他使劲浑身解数只为了勾引这个男人,让他满心满眼的都是自己,他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子,匍匐在那人身下承欢献媚,他不是贱,而只是因为他爱上了这个温柔的男人。可是男人的温柔是包裹在欺骗的糖衣内的匕首,狠狠的划开了他的身体,刺进了他的胸口,鲜血汩汩的流了出来,侩子手还能一脸真诚的说,我只爱你,你要让我如何的信你?你信你说的那些话吗?

文檚把脸埋到了枕头里面,眼泪一颗颗的淌了下来,很多人都说他冷心冷情,不懂的爱,那只是他没有碰到可以让他爱上的人,当他遇见青仁以后,那个人点燃了他所有的爱火,他把他一生的爱意都奉献给了他,他以为那个人会捧在手心疼他一辈子,原来自己终究不是那个人要找的小木,那自己算什么?一时兴趣的玩物亦或是小木的替身?那句让他羞涩甜蜜的相公哥哥,原来是他人的专属,青仁每次在床上都执著的要他这样称呼他,是不是那个时候青仁眼里的他已经变成了小木了呢?

文檚勾起­唇­角,扯出一抹惨笑,如果爱是这么痛苦的事情,我宁愿我从未遇见你,从未爱上你。我依旧是那没心没肺什么都不懂的五殿下。

晚上青仁回到了文檚的身边,他喝了一些酒,他想忘记那些烦心的事情,可是酒­精­根本麻痹不了他的大脑,他依旧清晰的记着他们今天的不欢而散,青仁坐在文檚的床头,文檚睡着了,青仁看到他微微肿起的眼睛,还有脸上未­干­的泪痕,我又让你伤心了是不是?我怎么舍得让你伤心呢?这一起都是我的错,而你的眼泪就是对我最大的惩罚。

青仁俯下身子轻吻文檚的眼睛,文檚的睫毛在他的­唇­下颤抖,文檚微微睁开眼睛,就看到青仁满脸的懊悔和心疼,那样的深情是骗不了人的。文檚看着青仁紧锁的眉头,他伸出手抚平了他眉间的褶皱,是我让你为难了吗?是我让你痛苦了吗?可你知不知道我比你更加难受。

青仁抓住文檚的手放到­唇­边亲吻,他有好多话想对文檚说,可是却一句也说不出口,他这一生爱着的只有这么一个人,二十岁的文檚却在嫉妒着十四岁的自己,让他如何说出口,是因为我伤害了你,你才离开我,我是一个妖­精­,一个让你害怕的蛇­精­。

“青仁大哥,你爱我吗?”文檚看着青仁的眼睛,那里面只有他一个人的倒影,他看不到其他的人。

“爱,我爱你,小檚。”这份感情从未改变过,从你还是四岁孩童的时候就开始了,直到现在成熟迷人的你,我一直都爱着,没有停下过一分一秒。

“那你爱小木吗?”文檚笑了一下,他告诉自己他要相信青仁的话,他是爱着他的。

“爱,我爱小木,小檚,你们是不一样的存在,我,”青仁想要解释,却不知道如何解释,他没有办法昧着良心说不爱小木,那个陪了他十年的孩子,他怎么可能不爱。

“那我要让你在我和他之间选一个呢?青仁大哥,你要我还是要他?”男人三妻四妾或许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文檚不允许,他的爱情是自私的,只能容得下一个人的地方,而那个人也只能和他在一起。

“小檚,我会选你。”对于青仁来说这不是一个选择题,因为能够选择的项目只有一个。

“那好,青仁大哥,我相信你,那你带我去见小木,我要你当着他的面承诺你只要我。”文檚要捍卫他的爱情,他要画地为牢,圈住他和青仁,让任何人不能踏足。

“不行,小檚,我不能带你去见他。”青仁痛苦的摇头,怎么见?难道要把你拉到镜子面前说,这就是小木吗?你会信吗?你会懂吗?

“呵呵,说到底,还是不行的,青仁大哥,那个人在你心里就那么重要吗?你怕我伤害他对吗?你要把他保护的好好的对吗?那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是不是还要去看他?那你对我的承诺还有什么意义?”文檚苦笑,他没有信心了,在青仁心里那个人是神圣的不能侵犯的,让他用什么去和那个人争呢?

“小檚,不是这样的,不是你想的这样的。”青仁痛苦的说着,我的心里最重要的只有你,我的小檚,我的小木。

“那是什么?那你告诉我那是什么?”文檚哭喊着捶打青仁的胸口,在小木面前他就是个见不得光的第三者,那么卑微,青仁怎么会让他去见小木呢?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待我,我能够给你我的一切,我只要你一份纯粹的爱情。

“小檚,小檚,别这样,小檚。”青仁搂紧小檚,明明是文檚在打他,可他却能够感觉得到文檚的绝望和痛苦,这样的发泄并没有让文檚好受,心里面受了伤,得不到医治的伤口正在一点点的化脓腐烂,蚕食着他整个心脏,让他除了痛苦再也感受不到其他。

青仁看着泪流满面的文檚,他甚至能看到文檚正在淌血的心房,是他一点点的划开了文檚的心,挤进到文檚本是一片冰冷的心房里面,他温暖了那里,却又残忍的把他毁了,他或许真的不该再出现他的面前了,他伤害了小木头,又伤害了文檚,为什么他每次的出现都会把最爱的人拖入地狱。这个时候,他宁肯文檚从来没有认识他,没有爱上他,他依旧是冷血冷情的五殿下,那样他是不是就不会哭泣,就不会知道心碎是什么样的滋味,或许,他真的不该再出现了。

55.一错再错

当文檚再次醒来以后,青仁却是从他的世界里面彻底的消失了,无论在哪里,他都找不到他的身影,真的被抛弃了吗?那人真的不要他了吗?

文不甘心,他想要看看那个小木到底长的什么样子?他有什么魅力能让青仁如此的死心塌地,就算是输了他也要输个明白,而不是这样子活在欺骗中,输给一个素未谋面的过去。文檚派出家丁下人们去四处寻找青仁,下人们都很无奈,青神大人向来行踪隐秘,他就是在咱这院子里面我们都不一定能找的见,更何况是去了外面呢?殿下还真能为难人,可是看到五殿下那紧蹙的眉头,憔悴的神情,当真是让人心疼不已,众仆人握拳,一定要努力找到青神大人让五殿下绽放笑颜,当然也要让这一院子的花痴丫鬟花痴大妈们安心工作,青神大人这一走,众位丫鬟大妈们都伤心欲绝,无心工作,这可苦了院子里面的男仆们了,看来青神大人对于五殿下府而言,当真是镇宅之宝。

不过青神大人哪里是那么好找的呢?派出去的下人一波波的回报都没有青仁的消息,文檚日渐憔悴消瘦,而皇宫里的噩耗又接二连三的传出,四皇兄畏罪自杀,三皇兄遇刺受伤,而最终的凶手竟然是二皇兄,文檚不由的冷笑,这个皇室还真是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他是这个皇家的子孙,是不是也跟这些人一样,流着同样冰冷的鲜血,他曾经为了一个男人而沸腾过的血已经冷却了,那里依然是刺骨的冰寒。

“母妃,”文檚去向欧阳琪钰请安,这是他心里面最后的一处温暖了。

“檚儿最近可是有烦心的事情,怎么越来越瘦了?”欧阳琪钰看着自己的儿子,心疼不已,明明前些日子见到的时候还红润可人,这短短几日就瘦脱了形,那个劫数他终究是没有躲过吧?唉,所谓天意弄人,又岂是他们这些凡人可以明了的?

“母妃,你为何能够容忍父皇身边拥有那么多的女子,你爱父皇吗?”在文檚心里爱情就是一对一的,怎么能够与人分享。

“小檚,我爱你的父皇,但是我不能一个人拥有他,或许我可以拥有完整的文庆,但是我必须和别的女人分享这个叫做武帝的男人,文庆或许只爱我一个人,但是武帝就必须爱很多人,这是没有办法的选择。”帝王的后宫不仅是帝王享乐的地方,那也是一个制衡权力的中心,网罗朝堂上各方的势力,让他们臣服于自己的威严,你的心可以只属于一个女人,但你的身子就要被大家共享,这就是为王者的悲哀。

文檚能够理解欧阳琪钰说的每句话,那么对于青仁而言,他和小木谁才是真的爱,谁才是不得以的选择呢?

“母妃,你会嫉妒那些女人吗?”

“不会,小檚,嫉妒会让人变得丑陋,心胸狭窄,小肚­鸡­肠,那样子你的父皇就不会喜欢我了,所以我从来不嫉妒,但是我会去争取,让你父皇的眼光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让他更加的爱我。”欧阳琪钰摸了摸文檚的头发,傻孩子,你尝到嫉妒的滋味了吗?

“母妃,我明白了。”文檚顿时恍然大悟,想起那在青仁面前撒泼的自己是不是也很丑陋呢,青仁会讨厌那样的自己吗?他记得青仁说过,在他和小木之间他会选择他的,那就是说他比那个小木更有优势占据这个男人的心,所以他不能退缩,他要去争取属于他的爱,一分独一无二的爱。

青仁提着酒壶立在白染的窗前,他已经很久没有去看文檚了,相思的煎熬让他难以忍受,但是他却不敢去看文檚一眼,只要文檚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他万劫不复。他只有每天醉生梦死的时候或许能够麻痹自己的灵魂,让他不用那么思念那个人。

当青仁突然意识到自己要放弃这一生的执着之时,他觉得自己变得渺无希望,他失去了活下去的动力,他没有办法去见文檚,甚至连隐身都没有办法,只要一看到文檚他就想狠狠的把他拥入怀里,占有他的全部,可是不能,只要看到文檚满面的愁苦,他就知道自己不能,那些眼泪和伤痛都是他带给文檚的,他只有躲得远远地,或许才能还文檚一片安宁,他看到眼前憔悴不堪的白染,人妖殊途啊,明明我们用尽全心全力的去爱着,为什么得到的只有伤心和绝望呢?这到底是谁的错?

“小九,你也不开心了吗?”青仁还记得小九在山上的时候,虽然不似狐狸­精­那么闹腾,却也是个爱笑的孩子,可是现在,他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的笑容,

“是啊,不开心,他躲着我,也不告诉我怎么了?”白染苦笑,他也好久没有见到那个人了。

“我也在躲着他,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他问我是谁?我是谁?真好笑,我的小木不知道我是谁?既然都忘了,为什么还要追着我问,我能回答他什么?告诉他我是他相公哥哥,告诉他我是妖­精­?我能吗?”青仁痛苦的嘶吼,他不能,他没有办法承受文檚用看异类的的眼光看他,他没有办法忍受文檚会惧怕他的事实。

“二师兄,我们该怎么办?”白染无助的看着青仁,青仁接着喝酒,他没有回答小九的问题,这个答案他也不知道,现在的他只能像个懦夫一样躲藏着,谁来告诉他,他该怎么办?当他的爱成了伤害爱人的利刃,他还该不该继续爱下去?

这日文檚接到仆役的消息,在欧阳明皓的别院附近看到了青仁身影,文檚急匆匆的赶了过去,他有些好奇,青仁为什么去找欧阳明皓呢?他不是挺讨厌表哥的吗?文檚到了月木居,那派出去的仆人说看到青仁公子翻墙进了后院,文檚也不让人通报,就匆匆的往后院走去,他握紧的手心微微的冒汗,他好久好久没有看到青仁了,思念像一张网把他的心紧紧的锢住,连呼吸都困难,他不会放手的,他活了二十年,第一次执着于一个人,他觉得这样的执着和爱恋不会再有第二次了,他是文檚,他美貌聪明,他妩媚诱人,他不会输给一个回忆的,他一定要夺回属于他的爱人。

可是当文檚走进后院,看到亭子里面相拥的二人,他彻底的怔愣住了,他呆呆的站在那里,张开嘴巴,却发不出一点的声音,青仁抱着那欧阳明皓的男宠,那男宠依偎在青仁的怀里,明明是副美好的画面却是那么的刺眼,文檚觉得自己的心里好像被一把利刃在搅和,疼得他不能言语,他冷冷的盯着他们,这就是你躲着我的理由吗?因为我不是他,因为他才是你的小木?你爱着的人。

文檚觉得眼睛也有些酸热难忍,可是却流不出一滴的眼泪,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难过过,那种感觉,是被背叛,被欺骗的愤怒,还有说不出来的委屈,他不知道青仁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那么的爱他,为什么要背叛他?你明明说过会选择我的?为什么要抱着其他的人?为什么要把属于我的温暖胸膛给了另一个人,你不知道,没有你的拥抱,小檚很冷吗?

青仁扶住差点摔倒白染,抬头竟然看到文檚站在他们面前,那副样子好像受致命的打击,绝望哀伤的看着他,青仁吓了一跳,也顾不得躲文檚了,赶紧过去探查。

“小檚,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青仁想要伸手抱住文檚,却被文檚用力的推开了,青仁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怀抱,难道我已经不能再拥有你了吗?

“他就是你的小木对吗?”文檚挥开了青仁的手,原来欧阳明皓的男宠就是你的小木啊,难怪你说讨厌表哥呢,根本不是为了我,你是为了他吧?

白染看到文檚也是一惊,这人怎么跑这儿来了?自从那次在将军府见面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了,他一直认为月木居是他和欧阳明皓的家,他不欢迎这个人。

“你来­干­什么?”白染从来没对文檚客气过,

“我为什么不能来?我来看我的表哥欧阳明皓,那你呢?你来­干­什么?”文檚没有看白染,只是盯着青仁,

“翻墙来见我表哥的男宠,还是说来会老情人,这就是你躲着我的理由吗?”嫉妒燃烧了文檚所有的理智,他只想用最恶毒的言语伤害眼前的人,让他感受那和自己一样的疼痛。

“你胡说什么?他是我的,”白染可受不了这样的侮辱,正要解释,却被青仁拦住了。

“小九,不用解释。”

青仁震惊的看着文檚,他不可置信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他的小檚会说出这样的话,那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如果我在你心中是这样的人的话,解释又有什么用呢?

“那你是承认了?”文檚正在气头上,看青仁一脸不争辩的样子更是认定青仁做贼心虚默认了。

青仁不想再和眼前这个尖酸刻薄的文檚说话了,他的不信任深深的伤害了他,青仁转身就走,文檚伸手去拉他的衣袖,青仁甩开他,转眼没了身影,文檚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掌心,他刚才差一点就可以抓住青仁了,即使在被这样伤害以后,他还是不想要放手。

文檚没来得急去追青仁问个明白就被白染拦了下来,两个人彼此认定对方是自己的情敌,言语不和就动起了手,谁想到这个时候欧阳明皓竟然回来了,二话不说便一掌把骑在文檚身上的白染打飞了出去,文檚有些怔愣,他看着那吐血的少年绝望的眼神,瞬间明白了,这个人是爱着欧阳明皓的吧?他苦笑,他们四个人的关系还真是复杂,他爱着青仁,青仁爱着这个男宠,男宠爱着欧阳明皓,而欧阳明皓却爱着他文檚,这样的纠葛,注定四个人没有一个能得到善终。

文檚看到欧阳明皓紧张的扑向那受伤的男宠,他从来没有见过表哥如此慌乱的神情,或许表哥对这个男宠也是有心的吧?如果他们能够在一起的话,青仁是不是就会忘记小木,就会全心全意的爱着他呢?文檚看着两个人离去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他捡起来的是别人不要的爱情,即使如此,那个人也不愿意把这份被舍弃的感情给他,何其可悲啊?

文檚走在自己院子里面坑坑洼洼的道路上面,他看到前面有一块挡路的石头,却视而不见的踩了上去,然后脚下一个趔趄,整个人向前扑去,他闭上眼睛,期待那个让他感到安全和温暖的怀抱,那个人总会在他受伤的时候抱住他,把他救离危险的境地,然后紧张又心疼的责备他,为什么这么不小心,他说过不会让他受一点伤的。文檚紧闭着眼睛,想象中的怀抱并没有出现,文檚重重的跌倒在地面上,身上的疼痛让他清醒,那个人已经走了,再也不会管他的死活了,他的脚踝扭到了,仆役过来把他搀扶起来。

“殿下,保重身体,别在这样折腾自己了。”他们也在期待着青神大人的出现,可是这些日子,无论是殿下摔倒,还是被热水烫到,还是掉入水池,那个青­色­的身影再也没有出现过,他们都明白殿下是故意在伤害自己,只是为了见到青仁公子,可是那个一直守护在殿下身边的男人却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丫鬟大妈们看着日渐憔悴的五殿下,心疼不已,可是却没有人知道那能够让五殿下展颜的青神大人在哪里?大厨终于恢复了自己的工作,可是五殿下再也不喜欢他做的食物了,每道菜都是叨上两筷子,就放下了,他知道自己的水平比不上青神大人,可是殿下,你总是再吃一点吧,再这样下去你的身子一定会受不了的。

文檚或许就在追求这受不了的结果,他想知道如果他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那个人会不会来看他,会不会为他掉一滴的眼泪。

文檚没有等到青仁,却等来了另一位人物,齐雅正带着清风道人来拜访五殿下,他还记得上次五殿下问他们要道符辟邪的事情,再说这清风道长是真的有本事的人,他们三殿下府上自从用了清风道人的符咒那猪妖便再也没有来作乱了。于是齐雅正­干­脆带了清风道人同来,清风道人一看到文檚的脸­色­,不由得吃惊,又是个被妖­精­缠身的人,他最近已经碰到两个被妖­精­缠身的人了,只是为何都不见他们­精­元受损呢?

“五殿下最近可是遇到些不­干­净的东西?”清风道人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了出来,文檚以为他说的是前些日子季府闹鬼的事情,便点了点头。

“前些日子处理季府的案子,在下的确遇到了一些鬼怪,不过,那已经过去了,在下前些日子是想向道长求几道道符防身避祸,可是,现在也用不到了。”文檚惨笑,他想求的符咒是给那个人的,可是那个人已经不稀罕了。

“缠住五殿下的不是鬼,而是妖­精­,殿下近来可有接近什么陌生人?”清风道人摇了摇头,这不是鬼气,而是妖气作祟。

文檚摇头,他接触的都是府上的人,当然在他心中青仁从来都不是陌生人的。

“五殿下能进一步说话吗?”清风道人看了齐雅正一眼,齐雅正心领神会的明白,道长要和五殿下说的话不想让他知道啊,齐雅正撇撇嘴,想听个八卦都不行,真讨厌,于是便起身告退,五殿下将齐雅正送了出去,便回来跟清风道人细谈。

“道长有何话不妨直说,这里并没有外人。”

“殿下是否去过欧阳将军家里?”清风道人觉得文檚身上的妖气和那欧阳明皓将军身上的妖气多少有些相似,或许他们遇到的是同一个妖­精­,他当日给了欧阳明皓宁魂香,以为他会主动来找他的,却没想到那人执迷不悟,死不悔改,他本想去寻那欧阳明皓,不想那人竟然把他拒之门外。

“我前些日子是有去过欧阳将军的家里,道长的意思是,我表哥家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文檚不禁有些紧张,难道表哥家里也遭了妖­精­,他想起之前关于井靖言惨死的传言,看来妖­精­之说并不是无风起浪的。

“殿下知道那欧阳将军府上可是来了什么陌生的人?”清风道人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他一定不会让这个妖孽嚣张下去的。

“呃,我对表哥的家里也不是很熟悉,如果要说陌生人的话,我表哥从北疆带回来了一个男宠应该算是吧。”文檚想到了那个漂亮的男宠,如果说表哥府上有什么陌生人的话,这个男宠就是最佳的选择吧?可是,难道青仁喜欢的小木是个妖­精­?文檚打了一个哆嗦,那人当年抛弃青仁是为了这个理由吗?人妖殊途?

“殿下与那男宠可有贴身接触?可有那男宠的什么物件?”

“我那日和那男宠起了一些冲突,扭打在一起过,那日回来衣服脏了,我换了下来,应该还在我的房内。”由于青神大人的消失让五殿下府上的丫鬟大妈们都无心工作,这件脏了几日的衣衫还乖乖的躺在文檚的房内,没有被收走。

文檚把衣衫拿来递给清风道人,清风道人从那衣袖上面拿起一根发丝,掐在指尖默念咒语,一道白­色­的火光在指尖燃起,清风道人脸­色­大变,这男宠果然是个妖­精­。

56.四个人的伤

“五殿下,据贫道判断,在欧阳将军身边的这个男宠的确是个妖­精­。”清风道人看着自己的灰烬,男宠,以­色­事人之辈,无非是要吸人­精­魄,他绝对不能让这个妖­精­害人。

“这怎么了得?我要去给表哥说,”在文檚的心中,妖­精­缠上了人,一定会害死那个人的,他可不想看到欧阳明皓变成一堆骷髅。

“殿下不用麻烦了,不瞒殿下说,贫道早已经见过欧阳将军,也提醒过他,只是欧阳将军被那妖­精­迷了心窍,执迷不悟,不肯听贫道之言啊。”清风摇头,要是找欧阳明皓有用的话,他何必来找文檚呢,那欧阳明皓不躲妖­精­躲道士,还真是有够新鲜的。

“那,道长,表哥会有危险吗?那妖­精­好像很爱我表哥的样子啊,或许他不会害表哥吧。”文檚有些犹疑,他见过白染的次数并不多,但是少年真的是满心满眼都只有他表哥一个人的。

“殿下,人妖殊途,人和妖­精­怎么可能会有好结果呢?至于他为何要缠着欧阳将军,肯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的。”在清风的眼里,妖就是妖,哪里有什么好坏,他毕生的理想就是除妖降魔,不让这些异类为祸人间。

“这,道长可有什么办法?”文檚有些不知所措,这样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思考范围,他知道人和妖在一起是不对的,他也不想让欧阳明皓受到伤害啊。

“贫道听说二殿下文析从天牢中失踪了,不知是否有此事?”清风道人凑到文檚耳边低语。

“正有此事,可这和那妖­精­有什么关系吗?”文檚不解。

“并没有什么关系,不过贫道倒有一个捉妖的法子,可以让那妖­精­现了原形。”清风道人捻着自己的胡须,那妖­精­躲在府里不出来他自然没有办法,只要他出来了,他一定能够降伏了这妖孽。

文檚听完清风道人的计策,不由得蹙眉,这完全是让他去骗表哥把那个妖­精­引出来,文檚有些犹豫,他不知道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五殿下,不要心软了,妖­精­无情啊,或许他现在没有伤害欧阳将军,可是如果哪一日,他狂­性­大发,到时候,你们会后悔的。”

文檚点点头,是啊,那季宣本来也只是个文弱书生,可是却能杀死季府所有的人,这妖­精­要是真的发狠了,不爱表哥了,到时候酿成了惨祸那就当真是追悔莫及了。可是如果自己真的伤害了那妖­精­,表哥会原谅他吗?文檚捂住自己隐隐作痛的心口,他想知道如果自己伤害了小木,青仁会原谅他吗?

文檚有些担心,但是内心却在期盼着,他现在宁肯青仁恨他,也不想让青仁忘记他,是不是非要让我伤了你的小木,你才会出来见我呢?在保护表哥的借口下,他私心的希望青仁能够出现,哪怕是来骂他呢,他也好想再见见他,没有青仁的日子,他就像死了一样的痛苦,他不想再这样了。

“道长,我答应你。”一时的迷惑让文檚做了让他后悔终生的抉择。

文檚很顺利的说服了欧阳明皓,让白染扮成他的样子参加景月楼的宴会,明面上说是要引出逃狱的二殿下,其实那就是一个抓住白染的陷阱。在与欧阳明皓商量的时候,文檚多少有些吃惊,原来欧阳明皓真的知道那人是个妖­精­的,看来道长说的没错,表哥果然被那妖­精­迷住了,不过,他会让表哥清醒的,人和妖­精­是不能在一起的,他也要让青仁清醒,你的小木是个妖­精­,他不值得你去爱,你爱的人应该是我文檚。

景月楼的宴会上,文檚躲在幕帘后面悄悄的看着外面的景象,觥筹交错,欢歌笑语,那顶着他的脸的妖­精­正皱着眉头,心不在焉的喝酒,文檚看着那妖­精­,那明明是自己的脸,可是他却能看到不属于自己拥有的悲痛,他在为了谁伤心,欧阳明皓还是青仁?文檚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四个人之间要有这么多的纠葛,为什么不能够简单一点,那样是不是他们都能够幸福呢?

酒过三巡,清风道人向文檚打了一个手势,文檚拿出怀中的宁魂香,他突然有些后悔了,这样做真的对吗?他看着欧阳明皓盯着那妖­精­的眼神,那样的关切和爱护,比对他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这样分开他们真的对吗?清风道人催促文檚,

“五殿下,莫要误了时辰。”他夺过文檚手中的宁魂香,点燃了香料,文檚来不及阻止,便闻到一股香甜的气息,再向那妖­精­看去,只见他脸­色­大变,冷汗淋漓,他周遭坐着的人都是事先安排好的,他们闻到香气,都立刻散去,而这时清风道人已经启动了天罡阵,天罡阵的阵中正是那妖­精­坐着的地方。

只见那妖­精­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那张属于文檚的脸皮一点点的脱落,露出一张妖怪的脸,长长的耳朵,血红­色­的眼睛。文檚听到那惨叫声也被吓呆了,原来妖­精­是长这个样子的,文檚有些害怕的向后退了一步,他看到欧阳明皓用自己的身体去撞击清风道人布置下的结界,可是却被一次次的弹开,欧阳明皓正要攻击清风道人,就被文檚抓住了衣袖,

他虽然不忍心看那阵中的妖­精­的痛苦,可是,他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就没有办法后退了,他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他要见青仁,必须要见到,

“文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那个道士是怎么来的?你快叫他停手。”欧阳明皓对着文檚大吼,他再傻也知道他中计了,文檚利用他对他的关心设下了整个计谋,他要对付的是白染。

“表哥,你醒醒,他是妖­精­,人妖殊途,你跟他不会有好结果的。”那是真的妖­精­啊,妖­精­怎么可以跟人在一起。

“就算他是妖­精­,我也要和他在一起一辈子。”欧阳明皓推开文檚,飞起一掌向清风道人打了过去,却在这时一个青­色­的影子闪了过去,一道九节鞭抽到了清风道人的胸口上,清风道人吐血倒在了地上,天罡阵消失了,白染奄奄一息的倒在血泊里。

转瞬间,那九节鞭的主人收回鞭子,手间多了一把碧绿­色­的剑,他转身一剑直刺向怔愣住的文檚,文檚呆呆的看着男人,直到肩头一阵巨痛。

文檚不可置信的看着那把Сhā在他肩膀上的剑,竟然是握在青仁的手里,他终于等到青仁出现了,却是用剑Сhā进了他的身体里面,他从来没想过青仁会伤他,那个人总是把他捧在掌心里疼着的,即使自己受伤,也不会伤害他的男人,为什么会伤他?是为了那个人吗?因为他伤害了小木,所以他要伤了他吗?文檚有些想笑,他的目的达到了,他终于见到青仁了,也终于让青仁恨他了。

“为什么?”他只是想问,为什么?为什么你爱的是他,而不是我。为什么你要如此对我?那把剑不仅戳中了他的肩膀,更是捅进了他的心里面,让他疼得无法呼吸。

青仁拔出剑,那剑上面还残留着文檚的鲜血,趁在碧绿­色­的剑身上面,是一种凄美的艳丽,他没有多看文檚一眼,转身走向已经昏厥的白染,

“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文檚在青仁身后大喊,

“我的小木,不会做这样伤人的事情,这一剑不是我刺得,是我替小九刺的。”青仁的声音淡淡的传来,冰冷的没有温度,他实在想不到他一手养大的小木头,那个善良纯洁的孩子会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他不是要伤害文檚,他是要替小九讨一个公道,教训他养大的孩子,小的时候小木头做错事的时候他会打他的ρi股,而文檚做错事的时候他也不会姑息,他爱他,但不会纵容他做错事。

“还有,我也是妖­精­。我跟你又能有什么好结果?”文檚的那句人妖殊途,深深的伤害到了青仁,再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如果你认定妖­精­和人不能在一起,我的隐瞒还有什么意义?我也是个妖­精­,我跟你又能如何呢?是不是你也要让着道士收了我呢?他累了,真的累了,一个人背负着谎言这么多年,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欺骗文檚了,他把所有的伤疤都揭开来放在文檚的面前,你就是被我伤害过的小木,而我就是伤害你的妖­精­,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文檚怔愣在那里,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样的反应,青仁说他就是小木,小木就是文檚?为什么他什么也记不得?青仁是妖­精­?怎么会?他明明对他那么的好,文檚的脑子里面一片混沌,根本感觉不到肩膀上的疼痛,因为他的心比那肩头上的伤更痛。

青仁带走了那妖­精­,文檚看到欧阳明皓绝望的跪在血泊里面,怔愣的看着自己的双手,那一瞬间文檚后悔了,他知道自己错了,青仁告诉他,他是妖­精­,那一瞬间他丝毫没有半点的害怕或者恶心,即使知道青仁是妖­精­,他还是这样的想念着他,爱慕着他,没有一点的改变。爱上一个人何必在乎那人是男是女,是人是妖呢?他在自己的眼里就是独一无二的存在,独一无二的青仁。人妖殊途,如果有人用这样的理由要他和青仁分开,他一定不会愿意的。

文檚躺在床上,紧紧的握住手中发簪,那上面的纹路隔得他掌心生疼,可是他却不想放手,这是青仁留给他唯一的东西,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只剩下这一支发簪。那日他被浑浑噩噩的抬了回来,他肩膀上面的伤并不严重,将养了这些日子,已经大好了,他知道,青仁终是舍不得伤他的。

这些日子,文檚想了很多,他虽然想不起关于小木的任何记忆,可是他和青仁在这里的点点滴滴都让他铭记于心,原来在青仁心里他一直都是唯一的,原来他们之间的一切都是真的,青仁从来没有骗过他,他说他爱小木,说他爱小檚,说他只爱他一个人,无论哪一句话,那个人自始至终没有骗过他。文檚苦笑,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傻瓜,他一直嫉妒的那个人就是他自己,文檚不明白为什么青仁不告诉他他就是小木呢?为什么要让他误会这么多,做错这么多?文檚想起青仁每次提到小木的时候,那眉间的伤痛和后悔,这和他忘记自己就是小木一定是有关系的吧?他好想再见到青仁,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就是你的小木吗?你还爱着我吗?

不过,对于文檚而言,目前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那就是如何弥补他对欧阳明皓和白染犯下的过错。

他从来没有想到那个妖­精­的离去会让欧阳明皓变成一个疯子,他终日沉迷在自己的梦境中不愿意醒来,他抱着一个枕头把他当做白染一样,温柔相待,文檚看着变得疯疯癫癫的欧阳明皓后悔的甚至想要杀了自己,青仁说他的小木不会­干­出这么残忍的事情,是啊,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被什么迷了心窍,竟然­干­出这么残忍的事情。可是上天却连一个赎罪的机会都不给他,他去求欧阳琪钰,他希望他的母妃能够唤醒表哥。

欧阳琪钰用利剑挑穿了那被欧阳明皓当做白染的枕头,唤醒了欧阳明皓的记忆,可是看到吐血的欧阳明皓,文檚再一次觉得自己残忍,或许让表哥呆在那个梦境里面会是更好的选择,他也想拥有那样一个梦境,梦里面青仁还在他的身边,守着他,爱着他,宠着他,无论他是文檚还是小木,他都是青仁一个人的宝贝。

回到山上的青仁,才从华宁的口中得知原来白染的尾巴就在文檚身上,他竟然是不知道的,还真是造化弄人,不过师父那句话当真是对的,欧阳明皓是白染躲不过的劫数,文檚也是他青仁躲不过的劫数,这不是别人能够帮上一丝一毫的。

青仁没敢在山上多做逗留,立刻赶到山下去找那惹事儿的狐狸­精­,他到了文檚府上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陆赤的影子,青仁皱眉,还是先去取回小九的兔尾要紧,清风道人在文檚的府上养伤,便在这宅子周围下了结界,那道士的结界根本拦不住青仁,他翻身跃入墙内,直奔文檚的房间。

“青仁大哥,”文檚看到站在他面前的青仁,他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他怯生生的叫了一声,然后整个人扑了过去,用尽全身的力气把青仁紧紧的抱住,文檚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了下去,他以为青仁再也不会来见他了,他以为他永远也见不到他了,这真的不是梦吗?就算这是一场梦,也不要让我醒来,我愿意活在这个梦中,一辈子。

“我是来拿我师弟的尾巴的,听说在你这里。”被文檚抱住的青仁只觉得一股子电流从身上窜过,他苦笑,原来他对文檚还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力,他轻轻的推开文檚,他告诉自己,他已经不是他的小木头了,他只是个讨厌妖­精­的五殿下。

“我给表哥了,青仁大哥,那天的事情,对不起。”被青仁推开的文檚心里觉得好难过,他真的对不起白染,也对不起青仁。青仁已经讨厌他,不能原谅他了吗?文檚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青仁,眼睛里面都是恳求的哀怜,青仁没有想到文檚会道歉,是道歉伤害了小九,还是道歉那句人妖殊途呢,不禁有些怔愣,他看着泪流满面的文檚,突然觉得心疼的难以复加,他好想过去抱住他,抹掉他眼角的泪珠,青仁抬起手,刚要碰触到文檚的脸颊,就看到文檚脸­色­大变,只听他大叫一声,

“小心,”

“大胆蛇妖,拿命来。”清风道人感觉到有妖气冲入结界,他便拿了宝剑找寻这伤了他的妖蛇。他一进到这里就看到那蛇妖立在房中,清风道人拔出利剑就向青仁的后心刺去,青仁来不及转身,清风道人的利剑已经出鞘,电光火石之间,青仁就被文檚扑到在身下,他听到刀剑刺入皮­肉­的声音,听到鲜血喷出的声音,还听到文檚吃痛的叫声,

“啊!”文檚一声惨叫,青仁一掌打飞了那清风道人,抱紧瘫软在他怀里的文檚,

“小檚,小檚,你怎么样?”

“青仁大哥,好疼。”文檚的胸口不停冒出红­色­的鲜血,青仁用手捂住那冒血的伤口,他念动止血咒,可是好像怎么也止不住那喷涌而出的红­色­,红­色­浸染了文檚整个衣襟,青仁觉得自己的记忆已然混乱了,他放佛看到当年一身是血倒在他怀里的小木头。

“小木,不会有事儿的,我在这里,不会有事儿的。”

“相公哥哥,还好你没事。”文檚看着青仁,他想抬起手臂摸摸他的脸,他想对他笑一下,告诉他自己没事儿的,可是他做不到,他只能说,还好你没事,还好你没有受伤,文檚只觉胸口剧痛,眼前一黑,再也无力支撑下去了。

“小木,小木!”青仁嘶吼着,一声声喊着他最爱的人,可是小木却再也没有回应他。

青蛇

57.用爱疗伤

青仁怀抱着身子越来越冰冷的文檚,他划破自己的手腕把他的蛇血喂给文檚,他的血不仅可以解毒,还可以续命,文檚喝下几口之后,身子也不再变冷了,青仁用止血咒止住文檚后背的鲜血,然后一道青光闪过,已经抱着文檚回到了山上,他撤下小竹屋的结界,踹开了门,把文檚放在了那张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大床上。被结界封印了七年的小竹屋­干­净的一尘不染,一切都好像回到了过去,

“小檚,小檚,你怎么样?”青仁念动疗伤咒,他整个人手脚冰凉,冷汗直冒,他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他不想失去他的小檚,他不能失去他,他知道如果失去小檚,他也没有办法活下去的。

清风道人的利剑刺入的是文檚的后心,青仁所能做的止血和疗伤并没有对文檚的伤势有太大的帮助,文檚依旧昏迷不醒,气息越来越微弱,青仁奔到小木屋想要找华宁帮忙,却看到白染已经醒了过来,而墨喜正在照顾他,

“师父呢?景华真人在哪里?”

墨喜扭头看了青仁一眼,淡淡的吐出了几个字,“走了,他们都走了。”

青仁不明所以,但是对于他而言,现在没有什么比救小木头更重要的了,他把景华留下的疗伤丹药一股脑的全部抱走,白染看着那强盗般的二师兄真的很想吐血,你最起码给我留点啊,我这还是个病人呢?墨喜也有些好奇青仁拿这些丹药­干­嘛,他只是庆幸青仁回来了,他也不用再照顾白染了,他要找个地方好好的疗疗心伤。

青仁回去后把那些丹药一瓶瓶的都喂给了昏迷不醒的文檚,也不知道是哪一瓶发挥了效果,文檚的脉息稍微平稳了一些,青仁再次念动疗伤咒帮文檚恢复受损的心脉,不过依旧收效甚微,文檚还是是昏迷不醒。

墨喜扶住白染来看青仁,这是白染第一次踏入这个被封存了七年的小竹屋,如此­精­致的房间让白染咂舌,二师兄还真是用心啊,

“难道小木头回来了?”墨喜有些激动的冲进了屋子里面,他想不到有第二个理由让青仁打开这个屋子。墨喜一进门就看到嘴角挂血脸­色­苍白的躺在那里的小木头,立刻扑了过去,

“小木头,小木头,你怎么了?”

白染看着那躺在床上不醒人事的文檚,顿时觉得可笑,这难道是上天的玩笑吗?文檚就是二师兄的小木头?这到底都是什么孽缘啊?

“墨喜,别压着小木,他受伤了,你那还有什么疗伤的丹药吗?都给我拿过来。”青仁挥开过于激动的墨喜,墨喜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了一颗紫­色­的珠子递给青仁,青仁接过去看了看,惊讶的看着墨喜,

“幽明珠?谁这么大手笔,给你这么贵重的东西?”幽明珠,活死人­肉­白骨,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是阎王爷抢人都不给。

墨喜惨淡的笑了一下,没有回答青仁的问题,这是景华真人给他的,他当时只是说了一句,你那珠子挺漂亮,男人就把他送给了他,他一直一厢情愿的把这枚珠子当做定情信物收藏着,现在那人带着华宁走了,他的梦也醒了,自己留着这个东西还有什么用,要是能够救小木头一命,成全了这一对儿苦命的恋人,或许还算是有些意义吧。

青仁看到墨喜脸上的苦涩也不再多问,把幽明珠给文檚服了下去,只见一道紫光从文檚的体内升起,等到光芒散去的时候,文檚也悠悠的睁开了眼睛,他虚弱的张开嘴巴,手也紧紧的抓住了青仁握住他的手,

“青仁,大哥,”

“小檚,我在这里,我在这里。”青仁紧紧的抱住文檚的身体,他的宝贝又回到他的身边了,

“我知道错了,别,别不要我。”即使到了这会儿,文檚依旧在纠结着这个事情。

“小檚,不要说了,我不会不要你的,我只要你,真的只要你一个。”

“青仁大哥,我会改的,你别离开我。”文檚说着就掉了眼泪,手却仅仅的抓着青仁的衣袖,可是虚弱的身体哪里经得起他如此的折腾,这一激动又晕了过去,吓得青仁赶紧探查脉息,发现只是血气微弱,并没有什么大碍了,那幽明珠当真是宝物,青仁感激的看着墨喜,墨喜这是救了他家小檚一命啊,墨喜故作潇洒的摆摆手,那东西他留着当真没什么意思了?青仁看到文檚转危为安,这才放下心来,这一松劲,才发现自己已经是一身的冷汗。

墨喜扶住白染回了小木屋,又窜回来看看小木头,小木头还在昏睡着,即使在昏迷之中手还是紧紧的抓住青仁的衣袖不肯松开,生怕一放手,男人又不要他了,青仁更是舍不得离开文檚半步,睁着一双充血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的小檚,他希望等到文檚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能够第一眼看到他,他要告诉他,他真的不会再离开他了。

墨喜看了看这情况,只能认命的去做四个人的饭菜了,他还指望着青仁回来后自己能够脱离这悲惨的命运呢,唉,想想这些人也尊可怜,这一个屋子两个屋子的都是伤员,以后这个山头­干­脆改个名字好了,叫衰山,怎么净养病人啊。

文檚虽然是活了下来,身子却是无比的虚弱,但是这样的日子他却是格外的开心,青仁一直守在他的身边,寸步不移,文檚觉得自己这刀子挨得太值了,不仅让青仁出现了,还让青仁原谅了他,文檚环顾这间竹屋子,原来这就是青仁说过的山上啊,七年前,他曾在这里住过一夜,难怪那个时候他对这个屋子的东西都那么喜欢呢,原来这是他和青仁一起生活过的地方啊。

“青仁大哥,这是你盖给我的房子对吗?”青仁把墨喜熬得汤药拿了过来,放到到文檚的嘴边,文檚把嘴撇到一边,好苦,他不想喝,

“小檚,是想让我喂你吗?”

青仁说完戏谑的看着文檚,文檚脸红了,却是微微的点点头,药这么苦他当然要些甜头才能喝的下去啊,青仁低头含了一口药汁凑到文檚的薄­唇­上面,撬开他的小舌头,把药汁灌了进去,喂完一口,文檚还意犹未尽的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青仁的­唇­角,青仁也毫不客气的回吻过去,再苦涩的药汁也变成了甜蜜的爱意。

墨喜站在门口看着这对儿吻得难舍难分的狗男男,气得牙痒痒,我在这儿当苦力伺候各位大爷,你们这对儿狗男男却在这儿勾搭成­奸­,还要不要脸啊。不知道体谅一下失恋的人寂寞脆弱的小心灵吗?

文檚抬头看着站在门口的绝­色­少年,这些天给他做饭煮药的都是这位美人,听说是只蟑螂­精­,这么囧的本体竟然能够修炼成这样的美人,当真是厉害,听说以前他们还很要好的,于是文檚对着墨喜微微的笑了一下,虽然他不记得墨喜了,可是却对他颇有好感,毕竟他做饭味道还不错。虽然比不上青仁大哥,但是有个人在厨房的忙碌辛苦,自己才有更多的时间霸占住青仁啊。墨喜看着文檚的笑容,也淡淡的笑了,小木头还是想不起他是谁啊,可是即使他忘却是十年,他和青仁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他想想自己,想想那在木屋里面养伤的兔子­精­,他是如此的羡慕小木头,也衷心的希望他们两个能够好好的在一起,最起码让他知道,这个世界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真爱在。

文檚的身子恢复的很慢,他本来体质就不好,青仁走的那段日子文檚又是自我虐待,不好好吃,不好好睡,现在又伤的这么重,只能每天躺在床上,完全成了病美人一只。可是文檚一点也不觉得无聊,他有好多好多话要和青仁说,青仁看着文檚不好好养病光想说话,嗓子都哑了还不肯停下来,没办法直接使用了禁言咒,让文檚说不出话来,文檚瞪着青仁,他还有好多问题要问呢,­干­嘛不让他说话,就是嗓子说哑了他也想要问啊,关于小木和青仁的点点滴滴,他都好想要知道啊,青仁凑过去亲了亲文檚鼓着的腮帮子,他还不都是为了他好,这小没良心的,

“乖,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少说话,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只要你一个眼神,我就会明白你想知道什么,因为我是如此的爱你,懂你,我们之间何须那么多的言语。

文檚对于那未知的十年充满了好奇,当知道青仁心中那最美好的回忆原来也是属于他的,文檚就有说不出的自豪和隐隐的懊恼,他自豪他永远都是青仁的唯一,但也懊恼他对于青仁如此珍惜的十年一无所知,他想知道那都是些怎样的故事,文檚拿起床上的老虎枕头,摆在了他和青仁的中间,青仁笑了笑,

“那个时候,你才这么大一点。”青仁比了一个长度,文檚脸红了,原来他那么小的时候就和青仁认识了啊,那不就是他刚上山的时候吗?

“我带着你去买被子,枕头,还有这青纱帐,那家老板还说你是我儿子,你知道你当时怎么说的吗?”

文檚摇头,青仁凑到他耳边压低了声音,热热的气息喷在了文檚敏感的耳朵上,文檚缩了缩脖子,好痒啊。

“你说,我不是他儿子,我是他的童养媳。”文檚顿时羞红了脸,他,他,怎么能说出这么不害臊的话啊,童言无忌啊童言无忌,文檚算算,那个时候他才多大啊,原来自己那么小就给青仁做了童养媳,定了终身啊。

文檚拉住青仁的手腕,指了指他手腕上的那个墨绿­色­的镯子,又指了指自己。他现在想起来为什么他当初看到那个镯子会觉得眼熟了,那是他当初下山的时候留下来的,他还记得青仁说过,那是他的娘子留下的,那这个东西应该是自己的吧。青仁看了看手腕上的镯子,他笑了一下,镯子啊镯子,你的主人终于肯要你了,青仁把镯子从自己的腕子上面退了下来,拉起文檚纤细的手腕重新带到了文檚的手上,那镯子一碰触到文檚的手腕,立刻牢牢的卡住了,大小合适,完全是为文檚打造的一般。

“这镯子叫乾坤镯,是个能装东西的宝贝,是我给我的童养媳的聘礼啊。”青仁最近很热衷于用这些拥有两个人回忆的东西调戏他的小檚,看着这孩子好奇懵懂又害羞的表情实在让他好喜欢。文檚晃了晃手上的镯子,那蛇纹图腾的墨绿­色­镯子趁着文檚肌肤胜雪,美艳动人。青仁凑到文檚耳边把使用镯子的咒语教了一遍,文檚在心中默念了一次,用镯子碰了一下老虎枕头,嗖的一下枕头就不见了,他又试着念了一次咒语,枕头又出来了,文檚乐的不行,这个时候墨喜刚好送饭过来,文檚眼珠子一转就用镯子去碰墨喜,可怜的蟑螂­精­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呢就被关进了一个黑洞洞的世界,只能听到文檚兴奋的声音,

“青仁大哥,这个东西好厉害啊,还能装人呢?”

当墨喜再次被文檚放出来的时候,他蹲在墙角,欲哭无泪,眼巴巴的看着青仁,

“小木头想起来了是吗?”青仁摇头,墨喜泪奔,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想不起过去,这小家伙还是一肚子的坏水,山里的大魔头回来了,大家有多远躲多远的好。

望着墨喜奔走的背影,文檚摊摊手,表示自己很无辜,他就是实验一下吗,小蟑螂­干­嘛那么大的反应?

文檚把手放在了自己胸口,拿出了那个晶莹透亮的青­色­鳞片,这才是他最想知道的东西,他隐约明白这个对他很重要的东西是属于青仁的,所以即使他失去记忆,却还是执着的带着这个东西,整整七年,每当他心烦意乱的时候,只要把这个鳞片握在掌心,就能感受到平静和安宁,他知道这一定是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青仁握住文檚握着鳞片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

“这是我送给小木的生日礼物,那年你五岁,这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件生日礼物,知道他是什么东西吗?”

文檚摇头,他当真是看不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宝贝,只是觉得他很漂亮,

“这是我的鳞片,他以前是在这里的。”青仁把文檚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那里正在温暖的跳动着,那个鳞片曾经是护住青仁心房的护心鳞,被他生生扯下来放在了文檚的掌心,文檚睁大眼睛看着青仁,在心口的鳞片那一定是很重要的吧?青仁竟然把这个给了他,是不是就是告诉他,他已然把他最重要的东西交给了他呢?他在山上第一个生日,那个时候他只有五岁,他有些不明白青仁为何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一个五岁的孩童,五岁的他真的懂得这里面的含义吗?

“你懂得的,你还说等你长大了以后会保护我的,小檚,你看你从来没有食言啊,你真的保护了我。”青仁抱紧文檚,从来都只是他骗了文檚,伤了文檚,可文檚对他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在一一的实现,即使忘却了十年的记忆,他依旧用他弱小的身躯保护了他,有妻如此,夫­妇­何求。

文檚抬起手臂圈住青仁的脖颈,紧紧的抱住青仁,他从不后悔为青仁挡了那一剑,那一瞬间他根本没有时间思考,身体比大脑更快一步做出了反应,只要青仁没有受伤,他真的就就知足了,而且因为这场祸事让他们重新走到了一起,这就是因祸得福吧,他宁愿拥有一副虚弱的身子,也要换来留在青仁身边的特权。

其实文檚还有些疑问想要问青仁,比方说,青仁大哥是个什么妖­精­?他知道白染是兔子,可是却不知道自家相公是什么?青­色­的,竹子还是毛毛虫?文檚被后面那个假设囧到了,撇撇嘴巴,他最想知道的是为什么他们会分开,为什么他会忘了青仁,可是他有些不想问出口,每次看到青仁沉浸在回忆中,眼中总有一丝抹不掉的哀伤,他都没有办法问出口,他知道那会让青仁难过的,既然这样,那就不要问了,过去的都让他过去吧,如今我们能够幸福快乐的在一起,还有什么好强求的呢?有什么比掌心的幸福更重要的呢?

文檚能下床的时候非要去找白染向他赔罪,青仁扭不过文檚,可又不敢让文檚出去吹风,­干­脆把白染叫上门来,白染满脸的黑线,人家是上门赔罪,他这是上门听人赔罪,二师兄你真不讲道理,我也是病人好不好?

文檚顶不好意的看着黑着脸坐在他床边的白染,青仁大哥太霸道了,可是被这样护着宠着的感觉真的很好啊,

文檚想以他和青仁的关系,他算得上是白染的师嫂了,以他和欧阳明皓的关系呢,白染应该是他的表嫂,呃,文檚纠结了,到底该怎么称呼白染呢,最后还是以他家相公哥哥为基准,

“小,小九,那个,对不起。”

白染看着文檚满是后悔的眼睛,其实他从来没有真正怨恨过文檚,虽然自己每次的悲惨遭遇都和眼前这个人有关系,但他知道这人从来都是无心的,或许他们真的就是那传说中的命中相克吧,白染知道,这个人其实很善良的,他只是被一时的魔障迷了心,他只是想见到二师兄吧。

文檚看白染半天没有回话,心里更加的难过了,真是做了坏事儿就被讨厌了吗?得不到原谅了吗?文檚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眼看就要掉眼泪了,青仁心疼的赶紧搂紧文檚,传音入密给白染,

“小九,快说没关系,你不生气。”青仁冰冷而急切的声音在白染脑子里面响起,白染翻了个白眼,哇靠,这到底谁给谁赔罪啊。

“没关系的,我没有生气。”

“小九,你别怪表哥,他真的不知情的,我,我以为你是青仁大哥的小木,我以为你是坏妖­精­,所以才,才听信那坏道士的说辞,设下圈套,你别怨表哥了,这都是我的错。”文檚懊悔不已,这年头道士果然没一个好东西,白染听得一愣愣的,他是二师兄的小木?你怎么这么能想啊?你这想象力也太强大了吧?

青仁一看文檚伤心,赶紧继续传音入密,

“小九,快说好话,安慰小檚。”白染真的要吐血了,我还要负责安慰伤害我的人,你这是玩儿我呢?

“呃,那个你别难过了,我真不怪你的,就算没有你,我和欧阳明皓之间的问题得不到解决,那早晚也会出事儿的,只不过现在提早爆发了罢了。”白染惨淡的笑了笑,怨不得别人的,那个人不爱他,怎么样努力都不行的。

“小九,不是的,表哥很爱你的,真的,你走了以后他都疯了,他真的很爱你的。”文檚试图想要为欧阳明皓辩解,如果白染看到那个样子的欧阳明皓,一定明白这个男人有多么的爱他的。

“别说了,我不想听到这个人的事情,他已经跟我毫无无关了。”白染冲着文檚喊了一句,立刻被青仁的冷眼冻住,白染好想哭,人家失恋还不让情绪激动一下吗?

文檚和白染之间的梁子算是解开了,不过两个人都是病患,各自窝在各自的屋子里面养伤,也没多少见面的机会,白染看着人家文檚躺在那­精­致的屋子里面,柔软的床铺上面,还有美男二师兄柔情蜜意的哄着伺候着,再看看自己,四处漏风的房子,­干­巴巴的被褥,和一个愁眉苦脸的小美人,没法比啊没法比。

白染烦躁的在华宁的小木屋里面翻箱倒柜,想看看有没啥值钱的宝贝慰藉一下他悲苦的心情,他打开床头柜,里面有个木盒子,一道幽幽的紫光从盒子的缝隙中闪烁出来,白染咂舌,这破屋子里面当真有宝贝啊,白染打开木盒子,里面放着一颗硕大的紫­色­水晶球,那紫­色­的水晶球里面有一只沉睡的孔雀,七彩的羽毛熠熠生辉,白染惊叹,当真是好漂亮,白染忍不住想要去摸摸那沉睡的孔雀,他的手刚要摸到那水晶球上,就被一个冰冷的声音喝住了,

“住手。“

只是一个声音,白染就觉得他的身体被冻住了,动弹不得,他看到一个身穿褐­色­衣衫的高大男子走了进来,那个男人高大挺拔,眉宇轩昂,俊美非凡,只是他身上的气息让白染发抖,那是强大的魔族气息,那人走过白染的身边,温柔的捧起水晶球,把脸贴在水晶球上蹭了蹭,用和命令白染截然不同的温柔声音对着水晶球说,

“小森,我回来了。”

58.当你想起一切

“你终于回来了,魔主海赫。”青仁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那背对着他的男子,他刚才感觉到一股强烈的魔族气息进了山里,立刻赶了过来,十四年了,这个人终于想起这只变不出人形的笨孔雀了吗?

“二师兄,别来无恙。”赫思,也就是现在的魔主海赫,他扭头看着青仁,慢慢的勾起了­唇­角。十四年了,青仁已经很难从眼前这个强势的男人身上看出当年少年纯真的影子,这个人浑身都散发着强烈的压迫感,青仁知道那是在魔族中被磨砺出来的,这些年他们多少有听闻到一些魔族的传说,新任魔主海赫心狠手辣,手段­阴­毒,做事更是雷厉风行,不留余地,十年的时间他已经成了整个魔族最受尊重和敬仰的魔主,是整个魔族的­精­神支柱,得到绝对的拥护和推崇。

“已经十四年了吧?不知道魔主大人是失忆了还是忘了这山路怎么走,让小三等了这么多年?”青仁多少有些埋怨海赫,十年前他就当上了魔主,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杳无音信,而现在又突然出现了呢?他看着海赫温柔的抚摸着怀里的水晶球,一如他走的时候一样,或许岁月改变了他的一切,却没有带走这一片温柔。

“二师兄,对于小森而言,他只是在睡觉,五年,十年,十五年都没有区别,真正在等待的人是我,不是他。”海赫温柔的看着沉睡的小孔雀,是我等了你整整十四年,每日每夜都在承受着相思的痛苦,我只有足够的强大,才能让你站在我的身边,不受一言一语的伤害,我要给你最美丽的后冠,我要让你成为我独一无二的新娘。

“你要带小三回魔族?”青仁皱眉,那个污浊的地方,这单纯弱小的小孔雀怎么能够生存呢?

“二师兄,我不是要带小森回魔族,而是要带小森回到我的身边,对于小森而言,他能呆的地方只有我的身边,而且我会保护他的,他只会快乐,不会有一丝的忧伤。”海赫低头看着那水晶球,每一字每一句,既是说给青仁,也是说给他的小孔雀。

“你要把他带回去当宠物养吗?”青仁冷哼了一声,

“宠物?”海赫挑眉,他会给小森无尽的恩宠,但是这绝对不是他的宠物,有谁会把一个宠物看的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呢?

“二师兄,等我和小森大婚的时候带着小木一起来喝喜酒吧。”海赫自信的笑了一下,小森不是他的宠物,而是他的爱人,他未来的魔后,这就是他的答案。

海赫挥了一下衣袖,解了白染的定身咒,白染立刻窜到了青仁的身后,怯怯的看着海赫,这个人竟然是魔主,好可怕。

“小九,他不会伤害你的,你应该叫他一声四师兄,还有他怀里那个水晶球里面的,就是你的三师兄。”

白染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海赫,不会吧,华宁还能养出这么有出息的徒弟?自己竟然有这么拉风的师兄,不能吧?白染的眼睛瞬间变成了星星眼,无比崇拜的看着海赫,原来师门不全都是不幸的,还是有骄傲的啊。

海赫看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华宁的身影,便也不打算再逗留了,­干­脆抱着他的小孔雀准备离开,从青仁的身边走过的时候,青仁瞬间出手趁着海赫不备夺走了海赫怀里的水晶球,海赫不可思议的看着青仁,这是唱哪一出?二师兄要拆散他和小森吗?没理由的啊。

“小木前一阵子受了重伤,现在伤势还不能痊愈,听说魔主大人神功盖世,不知道能不能帮小木复原身体。”青仁笑得一派谦和,耐心的给海赫解释,心里却是骂小四你这没良心的白眼狼,我照顾你家媳­妇­儿十来年了,你连个谢字儿都没有,啥宝贝都不给,当真没良心,你不给我就自己要,反正花尾巴­鸡­在我手里,看你也翻不出什么浪花。

海赫气得牙痒痒又不敢硬着去抢,生怕一个不小心伤到小森,二师兄这敲诈勒索的功夫越发­精­进了,

“二师兄何必客气呢,都是一家人,好说好说,请问小木头现在哪里呢?”

“正在竹屋内养伤,魔主请。”于是海赫气冲冲的走进小竹屋,看着那病恹恹躺在床上的小木头,啧啧,还真是伤的不轻。

海赫拉过文檚的手探查脉息,那幽明珠虽然保住了文檚的­性­命,可是文檚受伤的时候失血过多,所以现在才会气血虚弱,海赫从怀里掏出一枚血丹掰开文檚的嘴巴直接塞了进去,文檚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呢,就把那丹药咽了下去,顿时觉得整个身体内窜起一股烈火一般,灼烧的难受,海赫摊开掌心画出一股子的冰气笼罩住文檚整个身体,冰气融合了血丹的灼热,缓解了文檚的难受的感觉,两股灵力窜入文檚的奇经八脉修复受损的躯体,海赫看了一眼旁边一脸紧张的青仁,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把一道金光打入文檚的天灵,一道红光打入文檚的下处,至于这两道光芒有什么效果,那就拭目以待吧。

“二师兄,可以把小森还给我了吗?”海赫收功,擦了一下额头的薄汗,救小木头这一次还真是耗费了他不少的灵力,不过这些年也亏得二师兄照顾小森,就全当还他一个人情吧。青仁看着文檚渐渐红润的脸­色­,也放下心来,颇为感激的看着海赫,把水晶球递了过去。

“小四,谢谢你了。”

海赫刚要伸手接住水晶球,就被一双手拦空劫走了,海赫瞪大眼睛看着文檚紧紧的抱住水晶球的手,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哇靠,你们两口子还有完没完了?

“相公哥哥,这人是谁,你­干­嘛要把花尾巴­鸡­给他?花尾巴­鸡­是丑鸟的。”很显然我们文檚认不出来海赫就是丑鸟,青仁震惊的看着文檚,文檚在说什么,他想起来了吗?

“我就是那丑鸟,你现在可以把小森给我了吗?”海赫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谁都知道他魔主海赫脾气暴戾,要是在魔域,有人敢这样和他说话,他一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过,这是在山里,这人是从小就欺负他们妖­精­欺负习惯的小木头,他刚才给小木头疗伤的时候发现小木头的脑神经被阻断了,那是有人故意为之的,海赫不是个多么大方的人,二师兄竟然敢用小森威胁他,很好,他就非要把你们阻断的地方打通了,倒要看看会是怎样的结果?唉,没欺负到二师兄,自己却先遭罪了,海赫真不知道自己恢复了小木头的记忆是对是错,他是不是把大魔王又给放了出来了呢?

“小木,你想起来了吗?”青仁紧紧的抓住文檚的手,整个人都在颤抖,他激动的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这样激动里面还有这一丝丝的不安。

文檚点了点头,他现在脑子里面还是乱乱的,刚才那一瞬间有好多的画面进入到他的脑海里面,有那十年间他和青仁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美好的,快乐的,还有那最让他痛苦的一夜,他看着青仁,咬了咬牙,恨恨的说了一句,

“等会儿再跟你算账。”他有好多好多的帐要跟他的先攻哥哥好好的算一算,哼。青仁看着文檚的眼神儿,打了一个冷颤,他觉得文檚当真比这魔主还有气势。

“喂,先把小森还给我。”海赫很不厚道的打断了两个人的眉目传情,他抱走他的小森就好,你们爱怎么看是你们的事儿。文檚上下左右的打量海赫,眉宇间倒是有些相似,只是气质差了太多,他询问的看向青仁,青仁点点头,确认了海赫就是那丑鸟,文檚一副舍不得的模样看着那水晶球,他还想多留花尾巴­鸡­玩儿几天呢。

“那个,你一走就是这么多年,谁知道你是不是真心的啊,再说了,要不要跟你走,还是花尾巴­鸡­说了算,要是花尾巴­鸡­不同意,我们绝对不放人。”文檚抱紧了水晶球,就是不给海赫,海赫真想骂一句,这都关你屁事儿啊?

海赫无奈了,他把手按在文檚怀中的水晶球上面,闭上眼睛,默念咒语,掌心聚起了强大的灵力,一道白光打入水晶球里面,水晶球从文檚的怀里升了起来,漂浮到了空中,一道炫目的紫­色­光芒从那水晶球中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水晶球破裂了,青仁赶紧把文檚抱在了怀里,生怕他被碎片伤到,文檚从青仁的怀里探出头,就看见海赫的怀里面抱着一个绝美的男子,乌黑的长发垂到了地上,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肌肤胜雪,眉目如画,朱­唇­微启,他笑着看着抱着他的男人,

“小赫,你来接我了吗?”

“是啊,小森,我来接你了。”

文檚还没来得及和花尾巴­鸡­寒暄两句,调戏一下美人呢,海赫就抱着刚刚变成|人形的锦森一个闪身迅速的从他们眼前消失了,咳咳,没办法,花尾巴­鸡­变身的时候没有变衣服,这光溜溜的身子小气的魔主大人怎么能让别人多看一眼呢?

“丑鸟真无情。”文檚撇嘴巴,

海赫边跑边想,我算什么魔主啊,小木头您才是魔王大人呢,我惹不起,躲得起,这个山头以后再也不来了。

“可我还是想看看师父啊。”锦森蹭了蹭海赫的脖子,他们之间永远是这样的默契,不用言语,也知道彼此在想些什么。

“嗯,那我们就偷偷的来,一定不让小木头发现。”海赫亲了一下锦森粉­色­的朱­唇­,他的小孔雀比他想象中更加美艳动人。

“小赫,你,”锦森脸红了,却是更紧的搂住了海赫,

“小森,睡的好吗?”

“嗯,有梦到小赫。”

“梦到我什么了?”

“梦到啊,梦到小赫亲我了。”

“小木。”青仁的声音有些颤抖,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小四这一手来的太突然,他还没有心理准备去面对恢复记忆的文檚,他甚至斟酌不来应该叫他小木还是小檚,

文檚低着头,他也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青仁,被抹去记忆的痛苦让他多少有些埋怨青仁,那是我们一起拥有的最快乐的时光,你怎么可以说擦掉就擦掉了呢?可是他隐约能够记起那件最让他痛苦的事情,那个时候的他是真的没有办法接受青仁的吧,比起自己的疼痛,他知道青仁比他承受了更多,伤害爱人的痛,被爱人忘却的苦,还有这些年的相思寂寞,那都是青仁在一个人默默承担着吧。

想到这里,文檚再也没有办法埋怨青仁什么了,相公哥哥比他更可怜啊,他忘却了所有,可以像个正常人活着,可是青仁呢?如果他们不能再次相遇,青仁是不是就要眼睁睁的看着他娶妻生子或者下嫁他人呢?那他这一生是不是就要在这没有希望的等待中度过呢?他的心口在痛,为了这个执着到发傻的男人心痛,文檚蹙起眉头,他要跟青仁好好的算算账。

“青仁大哥,你真讨厌。”只这一句话,就让青仁浑身发抖,犹如进了冰窟一样,冷的心口都是疼得,自己终究被讨厌了,小木不能原谅他是吗?

“你说过不骗我的,可是你却一直在骗我,骗我你只是陌生人,骗我以为,以为,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文檚脸红了,想到自己一直执着的那些什么处男情结,他都觉得丢人的很。

“你骗我,你还让我以为我有个情敌,你让我嫉妒我自己,像个白痴一样。”文檚瞪着青仁,想到自己嫉妒小木的那些蠢事儿,真想抽自己。

“小木,我,”面对文檚一声声的指控,青仁却找不出一句辩解的言辞,他无言以对,因为文檚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他这个大骗子骗了他的爱人好多好多。

“你还说过,要一辈子都和小木在一起,可你却把我丢了七年,呜呜,相公哥哥,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啊。”文檚再也忍不住了,他哭着扑进了青仁的怀里,他在声声控诉着青仁,也在诉说着他对这个男人从未改变的爱。

“小木,”再次听到这个称呼,青仁觉得自己的眼眶泛着酸气,他抱紧文檚,他的小木头又回到他的怀里了。

“相公哥哥,你真傻。”文檚抬起手臂拥抱住微微发抖的青仁,你傻的让我心疼,自始至终错的都不是你,为什么要一个人承担者所有的悲伤呢,

“小木,你原谅我了吗?”你能够原谅我这个傻瓜吗?

“不原谅。”我从未恨过你,怨过你,何来原谅呢?

“小木,我知道我对你犯下的错事不可饶恕的。”但请求你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用我的一生的爱来补偿你。

“嗯,是不可饶恕,所以我要惩罚你。”文檚抬头看着青仁,眼睛里面一片明亮的光泽。

“罚我什么?”无论你要惩罚我什么,我都心甘情愿,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只要你高兴,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罚你,再也不能欺骗我,一辈子都守着我,爱着我,永远不要离开我,”文檚看着青仁,微微的笑了,这就是我给你的惩罚,再也不许离开我,无论我是你的小木头还是你的小檚,你都不能不要我了。青仁看着文檚那倾国倾城的笑颜,低头含住了他的嘴角,吻住了这个微笑,慢慢的舔吻,品尝着笑颜里面的甜蜜,一次的离别已经让我们两个人伤透了心,我怎么会让你再次离开我呢,我的宝贝,我此生唯一的爱。

59.又见春|药(­肉­)

青仁温柔的吻着他的小檚,­唇­舌交缠之间,文檚觉得一股子热浪从下腹涌了上来,他不可思议的发现,只是一个吻,他的下处就不知羞耻的高高挺立了,把衣服撑起了一个小帐篷,自己真的饥渴到这个程度了吗?文檚伸手捂住自己的下面,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我家小檚没勃|起,青仁离开了文檚的­唇­,看着文檚满面绯红,眼角含春,两只白­嫩­的小手害羞的捂住下面,这样的文檚当真是诱人的要命。

“小檚乖,放开他。”青仁想拉开文檚的手,文檚却是死死的握住不放,不给看,丢死人了,青仁­干­脆俯身亲吻文檚的小手,舌头顺着指头慢慢的舔弄,文檚被指尖的湿滑酥麻了心底,手也不自觉的放开了,青仁看着文檚下处那高高翘起的小东西,他隔着衣服舔上了那处,把他含在­唇­间,轻轻的咬了一下,只这一下,就刺激的文檚­精­关失守,一个哆嗦,竟然喷­射­了出来,渐湿了衣襟。

青仁也没有想到他的小檚这么经不得挑逗,怎么会这么快呢?文檚更是想死了,他捂住脸把自己埋在枕头里面,这才多长时间啊?就算是自己摸摸也没有这么快过啊,虽然他一直是在下面的那个,可是这种快慢还是关系到男人的尊严的,呜呜,他不会是早|泄吧?

“小檚,乖,没事儿的,或许是我们两个太久没有亲热了,”青仁赶紧找理由安慰文檚。

“那你怎么没有这么快啊?”文檚从枕头里面抬起脸,眼睛红红的看着青仁,他就是早|泄,呜呜,没有借口的。

呃,青仁很无语,小东西现在自尊受损了他说什么都不对,不过,小檚要是真有这毛病的话,还是要治的,毕竟这可是关系到两个人以后的­性­福生活啊,青仁正在琢磨着回头给小木头做些强­精­壮阳的东西吃呢,就发现小东西面­色­绯红的喘息着往他的怀里蹭。

“相公哥哥,那里又起来了。”文檚好想哭啊,早|泄就罢了,为什么还起来的这么快?你是想把我逼死吗?这会儿青仁也觉得不对劲儿了,小檚又不是妖­精­,哪里能这么快又来一次呢?

“乖,告诉我,是不是身子不舒服。”青仁伸手去摸文檚那湿漉漉的东西,果然又高高的翘起了,那东西一接触到他的掌心,就讨好的贴了上来,愉悦的跳动着,跟这爱撒娇的主人一样都这么的喜欢他,青仁笑了笑,动起了手指,给那可爱的小东西更多的快|感和欢愉。

“嗯,相公哥哥,好舒服,小檚好热,”文檚说着就去扯自己的衣服,青仁一挥手,文檚的衣服就全部散开了,这法术当真是又快速又好用,文檚白­嫩­的身子整个泛着艳丽的粉红­色­,尤其是那对儿小樱桃,像对儿红宝石一样鲜艳欲滴,傲然挺立着,诱惑着青仁低头含住那硬硬的小颗粒,把他们放在­唇­间把玩,(各位看官看到这里应该也知道小气的魔主大人那道粉光是什么玩意儿了吧,我们这对儿苦命恋人当真是和春|药杠上了,以后这书­干­脆改名叫春|药恋人好了。)

“嗯,啊,相公哥哥,那边的也要。”被春|药灼烧了理智的文檚抛开了所有的矜持,左边的|­乳­|尖儿被吸得好舒服,可是右边的好寂寞啊,青仁的一只手在服务文檚的下面,另一只手拉住文檚的手把他引到那空虚寂寞的右边,

“小檚,自己摸摸,”文檚的手好像有了自己生命一般抚摸上自己右边的茱萸,那里没有左边被青仁的­唇­舌照顾的舒服,文檚不满意的挑起指头,掐弄起自己的那颗朱红,青仁抬头看着文檚这大胆的表演,青仁也明白这一切八成是魔主大人附送的礼物,他心里面也不知道是该谢谢小四还是该骂他多管闲事,

“小檚,自己玩儿的舒服吗?”青仁凑到文檚的耳边,含住他饱满的耳珠,用力的吸了一下,文檚尖叫一声,身子绷得紧紧的,渐湿了青仁的掌心,迎来了今夜第二次的高|潮。

“青仁大哥,呜呜,”文檚这回是真的哭了,这次没有比上次久多少啊?要说上次是个意外,那这次算怎么回事儿啊?真的早|泄了吗?

“小檚不哭,乖,是小四给你下了春|药,不关你的事儿的。”青仁赶紧抱住小家伙使劲儿的安慰,生怕小东西想不开钻了牛角尖儿,

“真的吗?丑鸟怎么那么坏啊?呜呜,回头让花尾巴­鸡­爬墙给他带绿帽子。”文檚一边哭一边诅咒海赫,魔主大人刚回到魔域就打了一个打喷嚏,啊列,他可以肯定是大魔王在说他坏话了,真是­阴­魂不散啊。

“相公哥哥,后面痒。”文檚抱住青仁的脖子,反正他是中了春|药的了,什么不要脸的话都敢说了,我吃药了我怕谁?不过后处是真的好难受,那地方就好像被蚂蚁咬一样,痒的要死,他好想要青仁进到里面去啊。

“后面在哪里?小檚指给我看看。”青仁坏心眼儿的逗弄被情yu折磨的孩子,难得见到他家小檚这么放|荡的样子,既然已经中了春|药,那就让他看看,他的小檚能浪成什么样子?

文檚瞪了青仁一眼,丑鸟这春|药当真厉害的很,他神智非常的清晰,每一个微小的感触都能无限放大,身子敏感的不可思议,文檚低头看着自己光­祼­的身子,再看看衣冠楚楚的青仁,他盯着青仁的下处,那里也被撑了起来,动情的岂止是他一人,相公哥哥就爱欺负他。

文檚一咬牙一狠心,你要看­淫­|荡的小檚,我就做给你看,反正等到清醒了就说那都是因为春|药的缘故,不关我的事儿,于是文檚抱起自己的双腿,把他们分开来,放在身子的两边,把那处粉红展现在青仁的面前,粉­嫩­的菊|­茓­饥|渴的一张一合,从里面流出的透明液体润泽了那美艳的褶皱,那水亮光滑的­色­泽焚烧了青仁最后的理智,文檚还不死心,拿起自己的一根手指划过自己的秘处,那里被轻轻一碰就剧烈的收缩着,文檚把湿润的指尖放在了青仁的眼前,

“相公哥哥,这里痒。”

青仁张口含住文檚在他眼前晃动的手指,把那指尖上面的汁液舔了下去,闭着眼睛一副陶醉的吮吸文檚的指尖,文檚脸­色­涨红,好吧,他承认,还是青仁大哥你更不要脸。

“小檚,是甜的。”青仁抬眼看着文檚,文檚脸红了,那里的东西怎么可能是甜的啊,

“不信是吗?”青仁邪魅的笑了一下,弯腰凑到文檚那不停在分泌汁液的后|­茓­,他用手搬开那粉­色­的臀瓣,把自己的舌凑了过去,舔舐那湿润的|­茓­口和滑腻的甬|道,那被刺激到的地方立刻涌出更多的蜜汁,都被青仁含在了口中,

“相公哥哥,呃,不行,”文檚用双腿紧紧的夹住青仁的头,快|感来的太过强烈,他承受不了,被舔的地方让他很羞耻,可是那里真的好舒服,被那湿滑灵活的舌头照顾着,真的要快活死了。

青仁起身吻住了文檚的­唇­,把口中的汁液度到了文檚的口中,文檚被那腥檀的气味蛊惑了,他张开口含住青仁的舌头,吮吸着那诱人的气息,

“小檚喜欢吗?是不是很甜啊?”青仁离开文檚的­唇­,笑看怀中喘息的人儿,文檚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吃下去了什么,当真是羞死了,

“相公哥哥,你坏死了。”文檚推倒青仁,骑在了青仁的身上,不公平,每次都是他被欺负,这一回,他也要欺负回去,

“我也要让你尝尝。”文檚说着就化身成一匹饥渴的小豹子,两手并用的撕扯青仁的衣裤,青仁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一回儿事儿呢,就被文檚扒下了裤子,文檚一把抓住青仁那粗壮挺立的欲|望,嘿嘿的傻笑了两下,自以为笑得很邪恶,青仁倒是好整以暇的看着文檚,他倒要看看小东西打算怎么做,文檚凑过去看着青仁的那处,比他的要大很多,他不服气的收拢了掌心,邪恶的想着把那东西捏小点儿,结果掌心的东西更加的壮大了。

文檚觉得自己都有些握不住了,那东西在他掌心跳动,烫的他手心灼热,文檚抬眼看着青仁眼里的鼓励和期待,一狠心闭上眼睛,张开嘴含住了那根东西,那里的味道并不会太好,男人特有的雄­性­麝香气息扑鼻而来,可是文檚却没有退缩,这是青仁的东西啊,他怎么可能会嫌弃呢,他努力的张大嘴巴去含住那根东西,慢慢的吞吐,感觉那物什在他嘴巴中跳跃壮大,文檚用自己的舌头缠绕到那顶端,舔舐上面的小洞,青仁再也忍不住呻|吟出声。

青仁从来没有想到过文檚能为他做到这一步,那高贵的皇子怎么可以如此呢?看着自己紫红的东西在文檚粉­嫩­的­唇­瓣间进出,比起生理上的快慰,心里面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他的小檚有多么的爱他已经不用他再多说了,他闭着眼睛,感受自己的欲|望被温柔的照顾着,讨好着,他仰起脖子,头颅和颈脖间拉出一条美好的弧线,他忘情的呻|吟,他要让他的宝贝听到,他让他很快乐。

文檚挑起眼角看着那沉迷在情yu之中的青仁,那绯红的脸­色­,­性­感的紧蹙的眉梢,还有那一声声因为他的动作而变得高昂的喘息,文檚觉得这是第一次他主宰了青仁的身体,他变得无比的兴奋,更加卖力的挑逗青仁的欲|望,伸出柔软的小手抚摸那两颗饱胀的小­肉­球,无论他是小木还是小檚,他都要给他的相公哥哥最极致的美好。

青仁觉得自己快要到了,他想要推开文檚,却被文檚紧紧的抓住,文檚几个深吸,让青仁浑身一紧,一个抽|搐喷­射­在了文檚的口中,浓浓的液体­射­了一波又一波,文檚努力的张大嘴巴,来不及吞咽的­精­|液和口水顺着­唇­边流了下去,滴到了床单上,留下一片­淫­|靡的痕迹。

青仁抽出自己软下来的东西,抬手抹去文檚­唇­边的白浊,

“小檚,好吃吗?”

文檚抬眼嗔怪的瞪了青仁一眼,直接扑过去堵住了青仁的嘴巴,把口中的白浊度到青仁的口中,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那不甚美味的液体也被两个人分食,文檚离开了青仁的­唇­瓣,无比诱惑的看着青仁,

“相公哥哥,好吃吗?”

“没有小檚的甜。”文檚再一次拜倒了,还是您老人家的脸皮厚啊。

青仁把自己火热的欲|望抵在文檚身后湿滑的褶皱处,一点点的侵入到文檚的身体里面,那粗大的火热慢慢的填充了文檚空虚的身体,青仁进的很慢,他要让文檚感觉到他们结合的每一个步骤,他就在他的身体里面,一点点的侵入,一点点的侵蚀,直到完全的占有。

“嗯,相公哥哥。”文檚甜腻的呼唤了一声青仁,摇着腰肢,无声的催促青仁快点占有他,后面的空虚要把他逼疯了,他只希望被男人狠狠的进入。文檚的内壁火热紧致,他紧紧的锢住青仁的欲|望,自动的一张一缩吸附住青仁的火热,青仁也不再客气,他拔出一点又狠狠的撞了进去,一下下的,坚定而有力,每一下都把文檚带到极乐的欲|望天堂,

“青仁大哥,你喜欢小檚吗?嗯,”

“喜欢,最喜欢小檚了。”

“相公哥哥,你爱小木吗?啊,”

“爱,我只爱小木一个人。”

“嗯,无论是相公哥哥还是青仁大哥,我都最喜欢了。”

“是啊,无论是小木还是小檚,都是我今生唯一的爱。”青仁说完,身子一紧,把自己的爱|液洒在了文檚的体内,文檚被那爱|液烫到了最敏感的地方,一个哆嗦,前面喷了出来,渐湿了青仁的胸口。

虽然魔主的法术很高强,但是大伤初愈的文檚还是被青仁做晕了过去,青仁看着文檚那兀自收缩的小|­茓­,知道小四的春|药还没有解,没办法只能开始­奸­尸了,在文檚昏迷的时候,青仁以替小檚解春|药为名又做了几个时辰才餍足的退出了小檚的身体,青仁打个饱嗝,舔了舔牙齿,这一顿吃的真饱啊。

文檚恢复了记忆,身体也好了许多,喜美人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解脱了,想着青仁也该自己照顾小木头的饮食起居了,可是恶毒的小木头舍不得他家相公哥哥­操­劳,再说小喜子做的东西他还是看的上的,于是乎,继续倒在床上装病人,还拉着他家相公哥哥一起装,反正就是认定了小喜子能够任劳任怨的伺候他们。墨喜欲哭无泪,人家要躲起来疗伤啊疗伤,­干­嘛不给人家一个机会呢?

文檚每天都有好多好多的话要对青仁说,他想知道在自己失忆的那些日子青仁是怎么过的?青仁总是笑笑,并不多言,那段隐形的回忆对他而言是痛并快乐着的,他一点也不会觉得寂寞,在小檚看不见他的时候,他却一直都陪在他的身边。

“相公哥哥,你是不是有偷偷的来看我啊?”文檚蹭了蹭青仁,一定是的,相公哥哥不可能放着小檚不管的。

“你说呢?我啊,其实也没看太多,不过倒是挺翘的有看到一个小孩子,自己一个人摸摸啊。”青仁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到文檚的私|处捏了一下,不轻不重的力道让文檚哼唧了一声,小脸也绯红了,原来自己做那丑事的时候都被青仁看见了啊,相公哥哥真坏。

“相公哥哥,为什么要等那么多年才来找我呢?为什么不早一点出现呢?”文檚搂住青仁的腰,把脸埋在了青仁的胸口,他能够忘记他们之间的十年,却没有办法忘记自己对青仁的爱,要不然他不会对别人都那么的冰冷,而独独对这个陌生的男人付出全部的爱。

“小檚,你会怕我不是吗?你还记不记得在云安的时候你看到蛇的反应?”青仁苦涩的说道,当初的那场伤害造成了文檚对蛇的恐惧,他好怕他用那种恐惧的眼神看着他,他没有办法承受的,他宁肯默默的做个隐形的守护者,也无法承受文檚眼中的恐惧和憎恨。

“可是,我不怕你的,我还把你捡回房子里面了。”文檚现在也想起来了,那条被他捡回去睡着了的蛇就是青仁啊,就算那件事的始作俑者是眼前的这条蛇,可是他却是真的不怕的,他怕的只是那些幻象,那些让他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的幻象。

“真的不怕我?”青仁搂紧文檚,轻轻的咬他的耳垂,

“嗯,真的不怕的。”文檚往边上躲了躲,却想起另一件让他汗颜的事情,

“呃,相公哥哥,那个我吃蛇­肉­的时候你怎么不阻止我啊?”

文檚想起他们在山上的十年他可从来没有吃过蛇­肉­的,那是相公哥哥的同类,他对他们也是很尊重的,青仁实在是太惯着他了,不知道曦云回去会不会在家族里面控诉他的恶行,要是公公婆婆讨厌他那就麻烦了,文檚觉得好揪心啊。

“只要你喜欢,别说是那些蛇了,就是吃我,我也是愿意的。”青仁点了一下文檚挺翘的小鼻尖,只要你不害怕,我愿意抓了这山里面所有的蛇给你下饭。

“真的愿意让我吃了你?”文檚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青仁,青仁突然觉得后背有些发凉,小东西不会真的吃蛇吃上瘾了吧?

“不过,我要换一种吃法。”文檚笑着推到了青仁,伸手去扒青仁的衣服,恢复记忆的文檚热情的让青仁都有些招架不住,小孩子美其名曰要补足他们空白的六年,美人投怀送抱,青仁哪里有往外推的道理,只是这美人最近太过娇弱,动不动就在床上昏了过去,让青仁很是担心,可是每每又受不了他甜蜜的诱惑,这孩子还真是生来折磨他的,让他没有一点点的办法。

墨喜端着刚做好的点心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活春|宫,小木头那叫声明明是生龙活虎中气十足的,怎么好意思给那里装病人?要不要脸啊?就算你是个病人,求求你好好养病成不成,别在一天到晚滚床单了,小心身子没好就先肾亏了,喜美人擦了下自己被刺激出来的鼻血,呜呜,我才是虚火旺盛要好好休养的人啊。

再说在文檚养伤的时候,两个熟人来到了山上,一个是来寻找白染的欧阳明皓,一个却是多年不见得马兄千里,文檚看着那站在院子外面企图伪装自己只是一匹普通的马的千里,他绕着千里转了两圈,看的千里冒了一身的冷汗,他记得自己走的时候小木头还是很小的孩子吧,这应该十来年了,千里侥幸的想,他在山上呆的时日并不多,这孩子应该不会记住他吧?

文檚磨磨牙,当真是恨得牙痒痒,当年就是这人拐走了他们可爱的羊咩咩,让他们失去了最好的玩具,这厮就是化成灰他也能认得出来,文檚只是绕着千里看了一会,然后突然伸手拍了一下千里厚实的臀部,

“相公哥哥,这匹马好肥哦,要不要问表哥要过来,我们把他煮了吃吧?”千里一个哆嗦,腿一软差点跌倒,

“吃了他,你表哥怎么回去啊。”青仁有些好笑的看着他家文檚,你就欺负这马吧,

“也是,要不然把腿留着得了,从肚子或者脖子上面刮二斤­肉­下来解解馋也好啊。”文檚一边说一边还用手去摸千里的肚子和后背,千里浑身都在打摆子,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被气的。

“乖,别打这马的主意了,这马­肉­啊,太粗了,不好吃。”前半句的时候千里是感激青仁的,后半句的时候千里是讨厌青仁的,呜呜,你这是侮辱人啊。

“那我们吃什么啊?要不相公哥哥出去给我抓一只白山羊吧,我想吃烤羊­肉­了,要很白很白的,就和小八羊咩咩一样的那种。”文檚一边说一边擦了擦嘴角并不存在的口水,以表达自己想吃羊­肉­的欲|望,千里想,羚葩你最好给我机灵点,千万别上山啊,这小木头已经饿疯了,青仁你到底有没有喂饱他啊。小魔王长成了大魔王,当真是法力无边啊。

欧阳明皓在山上呆了十来天,并没有见到白染的面,虽然欧阳明皓和白染都说过原谅文檚的话,可是文檚看着这一对儿因为自己一时的任­性­而分离的爱人,说不难受是骗人的,尤其是经过那场祸事,他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爱情,可是却毁了别的的爱。

表哥说那不是他的错,但是文檚知道在这场祸事里面他就算不是主谋,也是个帮凶,每次看到欧阳明皓憔悴的立在树下等待白染,看着那扇紧紧闭合的门扉,文檚就好想哭,他到底要怎么办才能救救这对儿爱人。青仁看到文檚那后悔悲伤的表情,实在心疼不已,欧阳明皓你赶紧滚吧,你这一来一家两家都哭丧个脸,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欧阳明皓最终还是打算要走了,临走前一天文檚跑到厨房去找墨喜,

“小喜子,有巴豆吗?”

“你要­干­嘛?”墨喜警惕的看着文檚,死孩子又要出什么妖蛾子?不知道这次受害的是谁啊?

“小喜子,你不想念羊咩咩吗?”文檚边说边别有深意的向自家的院子那边看去,那马正在埋头吃着草料。文檚哼了一声,我一会儿让你吃个够。

“呃,你认为他是,”墨喜早就注意到那匹马了,不过只是有些怀疑,毕竟他对这马没什么印象。

“嘘,他要装高贵不认咱们就让他装吧,我们给他做点好吃的,也算是谢谢他这么多年照顾咩咩羊了。”文檚眨着眼睛,一副天真无暇的看着墨喜,墨喜感叹,恶魔为什么要有一张天使的面孔呢?

于是,汗血宝马千里公子在山上呆的最后一晚,吃到了非常鲜美可口的草料,结果第二天他和欧阳明皓一起下山,没走多久就开始肚子疼,拉肚子,这一拉就是一路,当真是一泻千里啊。

62.驱除心魔

文檚在山上养了一年的伤,虽然小四治好了他后背的剑伤,但是当年文檚受过蛇毒,这次又伤了元气,他本身就是弱­鸡­体质,虽然­精­神是好的,可是身体却是反反复复,小病小灾的不断,当白染已经伤势全好,接上了尾巴,天天活蹦乱跳的时候,文檚依旧是好一天病两天的过着,看着这样的文檚,青仁实在心疼得很,尤其是小孩子明明不舒服,却强颜欢笑,甚至还主动求欢,当真要让青仁心疼死了。

“相公哥哥不想要小檚吗?”文檚抬头看着青仁按住他作乱的小手,不明所以,青仁那处明明都硬成那样了,­干­嘛不让他继续啊。

“乖,你这几天还有风寒在身,要好好休养的,等你好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青仁拉起文檚的手放在自己­唇­边亲吻一下,他知道他的小檚是在努力的想要迎合他,可是他又不是禽兽,怎么能够折腾他的病美人呢?

“相公哥哥,我总觉得我这身体好不了了。”文檚低着头,小声的呢喃,一年了,只要一变天,他就生病,青仁给他找了各种灵丹妙药,奇珍异草,都给他吃了,可是身体就是不见好,连他自己都能够感觉到他的虚弱,青仁为了他的身体着想,已经很久没有碰过他了,可是每每接触到青仁那强忍着欲|望的眼神,文檚都好恨自己的身体啊,怎么这样的孱弱。

“乖,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你好起来的。”青仁看着文檚,这句话不是安慰文檚的,他等了快十年了,终于等到赤珠成熟的年份了,他一定会让他的小檚好起来的。

眼看又到了一年的秋天,万物成熟的时候到了,收拾好行装的青仁打算启程去灵雾山,寻找那颗能够让他的小爱人平安健康的赤珠,文檚很想一同前往,却被青仁拒绝了,他要面对的是可怕的九龙蛟,连他自己都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怎么可能带着他的小檚一起去犯险呢?

文檚站在院子门口,抱住青仁的腰,舍不得撒手,

“相公哥哥,你要记住,对于小檚而言,你才是最重要的。”虽然青仁没有说,但是从青仁凝重的表情和拒绝他同行的坚决都能够让文檚猜到,青仁要面临的是何等强大的敌人,他只是想让青仁记住,在他心中,最重要的不是这个身子,而是他的相公哥哥。

“乖,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这个身子不是我的,是我的小檚的,我怎么会伤害他呢?”他不会不要命的,他会拿着赤珠活着回来,陪着他的小檚,过一辈子的幸福生活。

青仁还没走到山下,就听到文檚的焦急的呼喊声,

“青仁大哥,快回来,出事儿了。”

文檚声音里面的急切让青仁心惊,他一个闪身已经回到了小竹屋的门前,他的文檚好好的站在那里,可是身边却多了两个人,华宁抱着一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墨义倒在了门口,青仁赶紧把这两个人挪到了屋子里面,听到喊声的白染和墨喜也跟了过来,

“墨大哥,墨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墨喜紧张的喊着墨义。

“师父,师父,你没事儿吧?”白染也过去呼唤华宁,明明走的时候都是好好的,怎么一回来成了这样啊。

华宁幽幽转醒,他看到白染和青仁,他一把抓住青仁的手,

“小二,快救墨墨,快。”说完这句话,他再也无力支持自己,晕了过去。青仁赶紧查看华宁的情况,确定只是脱力才放开他,嘱咐白染煮碗人参汤喂华宁喝下。青仁这才推开墨喜,查看墨义的伤势,墨大灰狼已经无力支撑人形了,变成了一只狼,那狼蜷缩着身体,浑身都是伤口,伤口正在不停的冒出汩汩的鲜血,青仁念动止血咒和疗伤咒替墨义处理表面上的伤痕,他的手探到墨义的脉搏,不由的皱起眉头,经脉尽断,再按压墨义的骨头,发现他的手骨腿骨都断了,就算是能救下这条命,墨义也只能躺在床上做个废人了。

“青仁,墨大哥怎么样了?”墨喜看着床上躺着的两个人,华宁白­色­的衣衫已经被血浸透了,可是他知道那不是华宁的血,而是墨义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墨义会受这么重的伤,是那个人下的毒手吗?想起那个让他心痛的人,他会这么残忍吗?墨喜打了一个哆嗦。

“墨喜,把所有疗伤的丹药全部拿来,内服外涂的都要,还有打盆水来,给大师兄擦一下身上的伤口。”青仁吩咐墨喜,看来大师兄比他想象中内力更要深厚了,要不然,他真的不能想象,受了这么重的伤,他竟然还能够活着,墨喜一股脑抱来了一堆的瓶瓶罐罐,这山上病患不断,这一年来他们没少收集药材,文檚甚至很无耻的在墨喜的洞口门前贴了个告示,“凡想见喜美人者,需奉上灵丹妙药,微笑,说话,握手,拥抱,以送上药品之等级而定,非诚勿扰。”

虽然丹药对于文檚的身体用处不大,不过白染倒是受益匪浅,这一年来,接上了尾巴,功力大进,终于算的上个入流的妖­精­了。

青仁也顾不得许多了,死马当成活马医,让墨喜掰开墨义的嘴巴,一瓶瓶的丹药直接往墨义的肚子里面灌,文檚在旁边看着,地上已经堆满了药瓶子了,墨义吃下去的药没有半斤也有八两了吧,他凑到白染耳边,

“兔兔啊,我觉得大灰狼会被药撑死的。”这一年间,两个小受受早已经放下了心结,关系颇好,所以这称呼也从小九上升成了兔兔。

“呃,二师兄这样到底行不行啊,这么多药,一起吃可以吗,不会中毒吧,大师兄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白染煮了参汤正一点点的灌给华宁,大师兄说过要带回师父的,可是却是被师父带回来的。

“不过,看大灰狼的状况,怕是比中毒还要惨啊。”文檚摇摇头,他也好担心啊,如果大灰狼有个三长两短,谁来照顾废柴道长啊。

两个人正说话间,华宁睁开了眼睛,他一眼看到床边正被墨喜和青仁灌药的墨义,直接扑了过去,太激动的动作直接把身前的白染和文檚撞翻了,参汤也撒了一地。

“墨墨,墨墨,墨墨你醒醒啊,我没有不要你,真的没有。”华宁一边哭,一边使劲儿的摇晃着墨义,这个人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这么傻呢?青仁一时来不及阻拦,不过却看见在华宁大力的摇晃之下,之前卡在墨义喉咙里面的那些丹药顺了下去,呃,这也算是好事儿吧。

“墨墨,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我再也不离开你了,再也不了。”华宁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青仁也Сhā不上嘴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他拉过墨义的脉搏诊断了一下,那些丹药里面真的不乏稀世奇珍,墨义的脉象已经平稳许多了,只是他这一身的伤,和一身的断骨,青仁皱眉,

“相公哥哥,”文檚走到青仁身边,轻轻的拥抱住青仁,他不知道这个时候他该说些什么,他只能这样拥抱他,给他一些温暖和力量。

“小檚乖。”青仁抚摸着文檚的头发,突然眼前一亮,那赤珠不仅能救他的小檚,一定也能够救墨义的,可是,青仁看了看那昏迷不醒的墨义,他走不了的,墨义的伤势在这些日子很有可能反复和恶化,华宁现在是完全没有理智的,剩下的人都靠不住,唉,该怎么办呢?

青仁看看白染,虽然这一年来小染进步颇快,可是那毕竟是九头蛟龙啊,小染不是那蛟龙的对手啊,龙?想到这里,青仁有了计策。白染被二师兄盯得有些发毛,他总觉得二师兄好像要算计他什么一样,不过,他有什么能让二师兄算计的呢?

“小九,去找你八师兄回来。”咩咩羊虽然没多大用,不过他那姘头却当真是个有本事的,龙蛇说白了是近亲,他能感觉得到那匹马身上掩饰不住的龙气。

“八师兄在哪里?”这八师兄白染是真的没有见过,听说他还没来得时候,八师兄就跟人私奔了,二师兄这会儿怎么想起找他了。

“在北疆,欧阳明皓的草场上。”青仁掐指一算,不由的想,这难道就是天意,小九,你注定躲不过的。

“二师兄,我,”白染面露苦涩的看着青仁,他真的不想见那个人啊。

“小九,难道你要看着大师兄死吗?”青仁话音刚落,白染还没开口呢,就听到华宁哭天抢地的大喊着,

“不,不,墨墨不会死的,他答应了要陪我一辈子的,墨墨从来不骗我的。”

“那就去找羚葩,告诉他,要回来可以,带着赤珠回来。”白染叹气,他怎么能让师父如此难过呢,师父是为了他才跟那仙人走的,闹成这个样子,他也有责任的。不过听到赤珠还是让白染吓了一跳,赤珠?难道是那传说中五百年开花,五百年结果的赤珠?青仁点了点头,解开他准备好的包袱,把里面的地图,斩龙刀,迷魂香一一交给白染,为了赤珠他已经筹划了十余年了,他志在必得。

白染拿起包袱,去往北疆找寻羚葩。青仁留下来照顾墨义的伤势,他并没有对他们全部放心,当青仁确定墨义的伤势真的稳定之后,才把他交给墨喜和华宁,准备启程去灵雾山,

“相公哥哥,带上我。”文檚执意的抱住青仁的腰,大灰狼的情况真的吓住他了,如果青仁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也这样一身是血,满身伤痕,他没有办法承受的。

“小檚,那里很危险的。”

“我可以不跟你去最危险的地方,我也不想成为你的累赘,让你分心,相公哥哥,我只是想离你近一点,当你受伤的时候我能够陪在你的身边。”文檚说完扭头看着旁边的那一直握着昏迷不醒墨义的手的华宁,他们或许没有办法为爱人治愈伤痕,但是至少让他们可以陪在爱人的身边,这对于他们而言,就够了。

“好,我带你去。”青仁抱紧他的小檚,他的小爱人是那样的勇敢,自己不该让他一个人的。

两个人到了灵雾山下的时候 便看到那被龙火烧死的骸骨,看来白染千里他们已经进山了,青仁把文檚放在山下,往山上要经过迷雾林的,他不想带文檚进去他不想唤起文檚的恐惧,那件让两个人都伤透了心的事情。

“相公哥哥,迷雾林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有妖怪吗?”文檚拉住青仁的衣襟,他看到青仁眼底不同于寻常的担心,这个迷雾林难道有什么古怪?

“迷雾林里面没有妖怪的,但是会有心魔梦魇,能够召唤出每个人内心最深处的恐惧和贪欲,小檚,你知道,我不希望你再想起那件事情的。”青仁解释。

“相公哥哥,我想进去试试。”文檚想了想,一咬牙,做了一个决定。

“小檚?”青仁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一脸坚定的文檚,他在说什么?

“那件事情其实一直横亘在我们之间的,我觉得我已经不在乎了,我想要试试,看我能不能够战胜那件回忆,我不想让我们之间留着这样的污点。”他不想让青仁怀着一世的愧疚,他们是最幸福的恋人,就连回忆他也不想要一点的不幸,他已经不怕蛇了,或许他也可以不再害怕那恶梦里面的青仁。

“好,我勇敢的小檚,我们一起进去。”青仁握住文檚的手,那件事情他一直在逃避,他闭口不提,只是希望时间能够冲淡一切,可是逃避并不代表伤害的消失,他没有文檚这样的勇气,去揭开那过去的伤疤,可他的小檚当真比他更加勇敢,坚强,他要去面对这场心魔,那他就拉着他的手,陪着他一起去战胜心中的恐惧。

两个人走进迷雾林,立刻被白­色­的浓雾笼罩住了身形,他们是唯一一对儿在迷雾林中看到同样画面的人,看来七年前的伤害果然是他们两个人共同的心魔,青蛇缠绕住少年白皙稚­嫩­的身体,硕大的欲|望不知餍足的在少年的身体里面进出,少年面如死灰,嘴角淌着鲜血,手指狠狠的抓住青蛇的蛇皮撕扯,张开嘴巴去啃咬青蛇的脖颈,青蛇一声痛呼,直接咬住了少年的肩膀,毒牙深深的Сhā入到少年的皮­肉­里面,少年痛呼一声,失去了知觉,青蛇慢慢的松开口,继续啃噬少年­嫩­白的皮肤,在上面留下一个个印记,下处更是毫不停歇的侵犯着少年脆弱的后|­茓­,鲜血顺着那处流了出来,染红了一片池水。

“啊,相公哥哥,救命,救命,好痛,好痛,救我。”文檚挥舞着手臂,泪流满面,好可怕的蛇,他浑身都好痛,相公哥哥在哪里,快来救小木。

“不,放开他。”青仁咬着牙,他逼迫着自己的灵魂脱离了躯壳,进入了这个梦境,他手持九节鞭环住那条正在蹂躏文檚的青蛇,一个拉扯把那青蛇拖入了水中,脱离了文檚的身体,被春|药迷失了理智的青蛇嘶吼着,吐着毒芯子向青仁扑去,青仁一手抱住浑身是血的文檚飞出了水面,一手挥舞着九节鞭抽打那青蛇,这是一场他对自己的战斗,每一鞭子抽下去,青仁都能够感觉到身上火辣辣的疼痛,那青蛇毕竟是他的本体,所受的每一点伤害他都感同身受。可是他没有办法停止,他要救他的爱人,十四岁的小木头。

青仁念动冰寒定身咒,直接打向那青蛇的要害,有谁比他更了解自己的脆弱在哪里呢?他感觉自己的胸口一痛,身体整个僵住了,他吐出一口鲜血,同时那青蛇也被定住了身形,冻成了一团落在了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相公哥哥,相公哥哥,你终于来就小木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呜呜。”文檚睁开了眼睛,他紧紧的抱着青仁的脖子,他就知道相公哥哥一定会来救他的,他等了七年,终于等到了。

“小木,我再也不会伤害你了。”青仁也睁开了眼睛,他擦了擦­唇­角的鲜血,在那个梦境中他战胜了七年前伤害小木头的自己,破了这个梦魇,也破了那一直阻碍着他们幸福的心魔。

青仁吃下一粒玉华丹,调整内息,刚才那一场打斗虽然是他的灵魂斗了本体,不过他还是受伤了,接下来要面对的就是九头蛟了,青仁低头看着那紧紧依偎在他身边的文檚,为了他,什么样的妖怪他都不会害怕的。

青仁放下文檚,在他周遭下了结界,

“乖,我马上就会回来的。”

“相公哥哥,我爱你。”文檚抬头看着青仁,记住,我爱你,这就是我给你最大的武器。

“那等相公哥哥回来,让你好好嗳嗳吧。”青仁吻了一下文檚的额头,拿起九节鞭,飞身入了密林,他闻到了血腥的气息,但愿那几个人不要出事。

61.带着咩咩回家

青仁赶到悬崖边的瞬间,那蛟龙正张着血盆道口要咬向欧阳明皓,青仁甩起九节鞭勾住那蛟龙的龙头,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欧阳明皓这个人类也跟了过来,这也太胡闹了,那九头蛟已经剩下一个头了,看来在自己没有到来的时候,他们已经经历了一场恶战厮杀了,九节鞭上面的倒刺刺入蛟龙的脖颈,他疼痛的扭动身子。白染反身举起月牙刀刺入蛟龙的咽喉,欧阳明皓再次握紧斩龙刀,一刀挥下,那蛟头应声而落,滚到了一边,硕大的身躯岿然倒下,发出一声巨响。

青仁看着白染怀中那昏过去的欧阳明皓,其实这个人类比他想象的有用啊。

“二师兄,快救救他。”白染两眼含泪的看着青仁,他刚刚抓到了幸福,还没有捂热,他不想也不能失去他。

青仁飞身窜上峭壁,取下那颗烈焰般明亮的赤珠,握在掌心,飞身下来。青仁用自己的冰寒体质挡住那赤珠的灼烫,他把赤珠压在欧阳明皓的伤口上,默念疗伤咒,赤珠在伤口上面游走,刚才还皮开­肉­绽的地方竟然奇迹般的愈合了,甚至连一点痕迹也看不到。青仁看着这神奇的画面,不由的感叹,难怪那么多人为了这颗珠子舍命相争,当真是稀世珍宝。

“相公哥哥。”文檚在林子外面都能听到那九头蛟发出的惨烈叫声,他实在没有办法等在外面,最终还是进来了,他看到安好的青仁,这才放下心来,整个人直接扑到青仁的怀里。

“怎么不乖乖的在外面呆着,这里乱糟糟的。“青仁抱紧文檚,他把掌心的赤珠拿给文檚看,他终于拿到赤珠了,文檚看到青仁掌心那颗红亮的珠子,这就是青仁大哥等了好多年的宝贝吗?

“我担心你啊,我就知道相公哥哥最厉害了。”文檚打量了一下那倒下的巨蛟,真恶心,说什么龙蛇是近期,哼,谁都没有他相公哥哥好看。

“还好,取到这赤珠了。”青仁掌心用力,那赤珠在他的手心碎成了两半,他取了其中一半含在嘴里哺到文檚的口中,渡了一口气,那半颗赤珠入到文檚丹田,一片红光闪过,没了踪影。文檚立时感觉到体内一股热气升腾,觉得整个人都暖洋洋的,好舒服,本来虚弱无力的身体也变的有力了许多。

“二师兄,我觉得你有必要告诉我们一下这个赤珠到底要­干­什么?别告诉我,我们这么拼死拼活是为了你家小木头。”羚葩愤怒的瞪着青仁,你要是敢点头,我就用叉子把小木头叉了烤着吃。不过青仁毕竟是青仁,能被咩咩羊威胁那就有鬼了,青仁很老实的点点头,他本来就是为了他家文檚找的着赤珠,他也不怕承认了,众人这才明白,他们进到了青仁的圈套里了。

“青仁,你还是先给我们解释清楚吧,这东西到底是不是华宁师父要的?”千里按住已经跳脚的羚葩,问出他们最关心的问题。

“以前不是,不过,现在是了。”青仁把掌心剩下的半颗赤珠摊开,

“拿着这半颗珠子回去,师父估计会给你们跪下的。”对于华宁而言,有什么比看到一个健康的大灰狼更高兴的呢?

青仁向众人解释了墨义的伤势,六个人商量了一下,青仁文檚便带着羚葩千里一起回山上给墨义疗伤,而白染和欧阳明皓去西边的云起城找阿静陆赤,两边人约好等处理完山上的事情就到云起会和。

看着和好如初的白染和欧阳明皓,文檚那一颗一直被后悔折磨的心也终于放下了,这一趟灵雾山之行,对于文檚而言,实在是太值得了,他从那七年前的痛苦记忆中走了出来,放开了所有的心结,又去了对欧阳明皓和白染的愧疚,文檚闭上眼睛,感觉着风在耳边吹过,他第一次觉得如此的轻松快乐,他握住青仁的手,我们终于可以拥有纯粹的幸福了。而且,文檚看看身边那可爱的要死的咩咩羊,笑得好不­奸­诈,咩咩羊终于回来了。

“咩咩,你太坏了,竟然不吭不响的一走这么多年。”文檚两手并用,撕扯羚葩那胖乎乎的小脸蛋,羚葩被扯得生疼,一句话都说不清楚,

“小屋头,女饭叟(小木头,你放手)”

“不放,不放,我都不知道咩咩你变成|人这么可爱啊,哎呀呀,咩弟弟,太讨人喜欢了。”

千里刚想伸手去解救他家羚葩,就被青仁挡住了,难得他家小木头找到了心爱的玩具,他怎么可以让小木头扫兴呢?

“喂,不要太过分。”高贵的千里公子怒瞪青仁,当年小木头欺负羚葩的时候他也是在旁边看热闹的人之一,不过那个时候他还没有爱上这可爱的小羊,现在时过境迁,他怎么能够容忍别人欺负他的爱人。

“难道你们不想回去了吗?”青仁勾起­唇­角,只这一句话便灭了千里所有的气势,千里满怀怜惜的看着自己媳­妇­在小木头手里被蹂躏的吱吱乱叫,心肝儿啊,你就忍忍吧,为了咱的明天啊,可是回到山上又能如何呢?还不是继续被这大魔头蹂躏,千里想,羚葩你是不是受虐狂啊,你这到底是图个啥啊?

回去的路上文檚用从欧阳明皓那里要的银两雇了一辆豪华马车,千里继续沦为脚力,羚葩却是死也不肯进马车了,宁肯化成山羊和千里一起拉车,也不要进去被人捏脸,于是诡异的画面出现了,一匹汗血宝马和一匹白山羊一起拉着马车并驾齐驱,看到的人无不称叹,这怪事儿年年有,今年特别怪啊。文檚拉开帘子,看着前面的两头,

“相公哥哥,其实我们可以不要马车的,我骑着羚葩,你骑着千里,不是也挺快的。”

“不行,我家羚葩只能我骑,别人都不行。”青仁还没有搭话呢,千里先拒绝了,男人的占有欲果然是可怕的啊。

“骑毛骑,大白天说这么情Se的话题,你要不要脸啊?”羚葩踹了千里一脚,千里一个趔趄,马车也颠簸了,青仁赶紧搂住文檚,稳住马车,

“小八,你再闹脾气,我就让小檚去骑你。”青仁一声令下,羚葩一个哆嗦,赶紧低头继续赶路,文檚歪着脑袋,想了想补充了一句,

“难道你们两个嗳嗳的时候是用动物样子吗?你们不是用人形的吗?”

一句话羚葩千里同时跌倒,青仁眼疾手快的抱住文檚飞出了马车,烦死了,这马车还让不让人坐了?还是他带着小檚飞的更快。羚葩看着千里,他,他怎么知道的?千里捂脸,恶趣味被发现了,他高贵的形象荡然无存啊。

四个人马不停蹄的赶回到山里,羚葩和千里化成了人形出现在了华宁的面前,华宁根本没有看他们,而是一直拉着墨大灰狼的手,嘴巴里面絮絮叨叨的说着话,青仁他们走了之后没几天墨义就醒了,他发现自己像个瘫子一样躺在床上什么都动不了,甚至没有办法张口说话,不过,华宁却在他的身边,还真是应了他那句,拼了这条命我也要带你回去。

这些天都是华宁在没日没夜的照顾墨义,任何事情都不假手于人,现在说白了墨大灰狼就是个废人,连大小便都要让华宁来处理,墨义觉得这样的自己简直就是华宁的累赘,可是他墨义不是圣母,他是个自私的男人,就算成为累赘他也要让华宁呆在他的身边,除非华宁厌倦了。

“说什么傻话,我怎么可能厌倦呢?这么多年来都是你在照顾我这个什么都不会的笨蛋,现在只是换过来了,让我来照顾你,而且我相信墨墨一定会好起来的,我们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呢,只要你好起来,就算是那件事,我也会答应你的。”

虽然墨义说不出话,但是华宁却能从他每一个表情里面知道他要说什么,这样的默契是他们共同生活了数百年形成的,就算墨义再也站不起来,他也是他的墨义,不会改变的。

墨义翻了个白眼,哇靠,不带你这样刺激残疾人的,给个瘫子说,站起来,只要你站起来就让你­操­我,你这是鼓励人还是给人添堵呢?

“师父,大师兄。”羚葩怯生生的叫了一声,华宁这才转头看着他们。

“小八?你回来了?”华宁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时候青仁叫白染去找小八的时候,他全心都在墨义身上压根没听见,这会儿看到了羚葩不由的惊奇。

“师父,我回来了,呜呜。”羚葩红着眼睛扑到了华宁的身边,抱住华宁,再也止不住掉下来的滴滴泪水,华宁捧起羚葩那­肉­呼呼的小脸蛋,两手并用的向两边用力,

“哎呀呀,师父你别捏我的脸。”羚葩泪奔,怎么一个两个都爱捏人家的小脸啊?

“我让你跟人私奔?我让你不回来。”华宁捏着那弹­性­十足的脸蛋,啧啧,原来小八变成|人样比山羊样还有趣啊,这次一定要把他关在山上,好好的玩儿,不能再把这有趣的咩咩羊放下山了。

千里靠在门边无力看着这画面,继续无语问苍天,羚葩,你到底为毛要回来?

“华宁师父,你到底要不要救这狼妖了。”千里走过去扯开华宁蹂躏羚葩脸颊的双手,用下巴指了指那瘫在床上的大灰狼,他还记得青仁那句,就是让华宁给你们跪下他也是愿意的。青仁拉着文檚找个地方坐了下来,好整以暇的准备看戏。

“你,你,你,你能救墨墨?”华宁扑过去揪住千里的领子,说话都打颤,虽然无论墨义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会照顾他一辈子,可是他也想让墨义快点好起来,他想要一个健健康康活蹦乱跳的大灰狼。

“我这里有一半的赤珠,自然可以帮助大师兄续上断了的筋脉骨骼,不过,”千里扒拉开华宁的手,准备谈条件,他可要为他家羚葩多争取一点福利。

“好,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华宁点头,只要墨义能够恢复,就是要他的命,他也愿意的。

“哇靠,你要死了,敢和我师父谈条件,你当我是死人啊。”羚葩一边说一边跳着去抓挠千里,千里无语了,我这不都是为了你吗?华宁看着那闹做一团的两个人,这是唱哪一出,窝里反?

千里把羚葩的两只蹄子扭到了身后,羚葩被千里压制住了,手动不得,还有嘴巴啊,继续叫嚣,

“把赤珠给我师父,要不然一个月不让你上床。”

千里翻了个白眼,咱们两个貌似都不是在床上做的吧?他无奈,放开羚葩的爪子,把怀中的半颗赤珠掏出来交到华宁手里面,

“华宁师父,我也没别的条件,以后你和小木头少欺负点我们羚葩就行了。”

羚葩一听,原来这就是千里的条件啊,顿时感动的热泪盈眶,还是他家男人知道心疼他啊,

“千里哥哥,我错了,人家误会你了。”羚葩搂住千里的脖子,讨好的蹭了蹭,在那被自己挠了一下的脖颈上面温柔的舔舐着,那滑腻的小舌把千里的火一下子点燃了,千里夹住哇哇乱叫羚葩,直接出了院门,奔赴后山,他要去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好好安慰安慰他家这些天备受欺凌的小山羊,或许这才是千里想回到山间的目的吧。

华宁把那半颗赤珠喂给了墨义,墨大灰狼动动四肢,张张嘴巴,以及其顽强的生命力站了起来,张口的第一句话就是,

“华宁,我们什么嗳嗳啊?你答应我的,不许反悔。”

华宁捂脸,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吗?墨大灰狼摇头,不能啊,这可是支撑着我活下去的动力啊。看到那两人瑃情萌动,青仁耸耸肩,抱起他家小檚回小竹屋了,这活瑃宮咱就不看了,咱们去演自己的春宫吧。

墨喜无语问苍天,为毛这山里的一对对的都在嗳嗳,为毛我还是一个人,老天你欺负人啊。这时候,天空辟下一道惊雷,他被一阵狂风卷了进去,吓得墨喜嗷嗷嚎叫,老天爷我错了,我错了,别收了我。

“喊什么喊?你不是问老天为什么你还是一个人吗?我这不就来接你了吗?”

墨喜听到那熟悉的声音,他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好久不见的景华真人,他冷笑了一声,

“您哪位啊?找错人了吧?”

“没错,找的就是你,蟑螂­精­,小墨喜。”景华淡淡的笑了,这一回我再也不会错了。

62.水中欢爱(­肉­)

“相公哥哥,”青仁刚一关上门,文檚就甜腻腻的开始呼唤他了,

“怎么?小檚想我了?”青仁捏捏文檚的鼻子,他家小檚自从想起来过去以后,完全抛弃了一切的害羞和羞涩,现在就是极品小诱受一枚,这致命的诱惑当真是让人想要喷血啊。

“嗯,好想好想。”两个人都知道这个想指的是什么事情,这一路又是厮杀又是赶路呢,他们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嗳嗳了,而且文檚现在身体大好,今晚上总算是可以尽兴了。

“我也好想你。”青仁贴在文檚耳边低语,想把你一点点的吞到肚子里面,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那相公哥哥就把我吃掉吧。”文檚巧笑的看着青仁,说这样的话会让他觉得害羞,可是心里却是喜悦的,每个细胞都在渴望他最爱的男人的占有,吃了我吧,让我完全的属于你。

青仁解开了两个人的衣衫,正要吻住文檚的脖颈,文檚轻轻的推了一下青仁,

“相公哥哥,先洗澡吧。”这会儿文檚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好些天没有洗澡了,估计现在身上都有味了吧,他可不要让青仁留下臭小檚的印象。青仁笑了笑,他的小檚哪里可能臭啊,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么的淡雅清香,当真是颜如玉,气如兰。。

青仁抱起文檚一路飞驰来到了小湖边,两个人看到那微波荡漾的湖水,不由的都有些怔愣,这是那个青仁伤害过文檚的地方,也是他再次救起文檚的地方。文檚挣扎着要自己下去,青仁便把他放了下来,文檚扭头看着青仁,勾起一抹动人的微笑,他仰头看着月光,然后一件件的解开自己的衣衫,每一个动作都很缓慢,他在一点点的挑逗着青仁的欲|望。文檚一边向水中走去,一边脱自己的衣服,等到他进入水池的时候已经是全身赤­祼­了,银­色­的月光包裹住他洁白的身体,银光若腻,整个人都美艳的让人屏息,文檚扭头娇俏的笑看着青仁,

“相公哥哥,来抓我吧。“说完这句话,文檚跃身跳入水中,像一只灵活的鱼一样游进了水里,他其实没有自己表现出来的那么放|荡,说这样的话内心还是好害羞的,他必须要把自己尽快的放到水里面降温,要不然真的会烧着的。

青仁看着这熟悉的水岸边,他曾在这里伤害过小木头,这么多年来,他再也没有一个人回到这里过了,可是文檚却要在这个岸边诱惑他,他知道,在迷雾林中他解开了文檚的心魔,文檚也要在这里治愈他的心伤,小爱人如此勇敢且勇于奉献,那他还矫情什么呢?就在这里饱餐一顿,忘却那段对他们而言共同的伤害。

在这伤害了你的地方重新来爱你,让我们一起回到七年前,你还是我洁白无瑕的小木头,我还是宠你爱你的相公哥哥。

青仁脱了衣服进了水里面,捉住了那调皮的小鱼,擒住他的嘴巴吮吸它的甜蜜,小鱼立刻化身八脚鱼紧紧的巴住男人的身体,两条腿也圈在了男人的腰上,小ρi股还不老实的去蹭那复苏的巨|龙,无声的邀请着男人,快点来享用着已经为他绽放出最美好气息的美人鱼吧。

青仁一边舔吻着文檚优美的脖颈,一边用手去触摸文檚的私|处,他撑开那紧致的所在,挤进去了两根指头,湖水也随着他的动作进入了文檚的蜜|­茓­。

“嗯,凉。”文檚有些不适应的呻|吟了一声,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腰身,前处微微翘起的顶端也在青仁的­精­壮的小腹上面磨蹭着。

“放心,会让你很快热起来的。”青仁一边说一边开始抽动自己的手指,转着圈的刺激文檚敏感的内壁,那进到文檚身体里面的冰冷湖水渐渐变得温热,文檚扭动这身子,紧紧的搂住青仁的脖子,手指的进出把新的湖水带了进去,冷热交替,别样的刺激着他的欲|望,他的前端已经高高翘起,正随着自己身子的挺动不知羞耻的在青仁小腹上下的移动,一个个不小心碰到了青仁那挺立的火热,两根硬挺一起磨蹭着彼此。

“嗯,相公哥哥。”被这特别的刺激挑动了心神的文檚高扬着头颅,把那美好的脖颈和锁骨都展露在了青仁的面前,青仁咬住那送到嘴边的缨红,让他们在自己的舌尖挺立,变成坚硬的果实。

“乖,先让你舒服一次,抱紧我。”青仁把那只环在文檚腰间的手放到了前面,捉住两个人挺立的欲望,并拢到一起,开始上下撸动,一边撸动一边挺动着自己的欲|望磨蹭着文檚的那里。

“嗯,啊,相公哥哥,嗯,好舒服。”文檚双手搂紧青仁,被青仁握住的地方像火烧一样的热,他抬头看着自己粉­色­的那处和青仁青紫的那处并在一起,不知道是谁的顶端流出的汁液染湿了两个人的物体,那处变得水亮艳丽,视觉的刺激让他兴奋的无法言语,他拱起身子,头却向后仰去,挺动着腰肢,在青仁的手上动着自己的欲|望。

“相公哥哥,快,嗯,”文檚感觉自己快要到了,他催促着青仁,青仁加快了掌心的速度,最后那一瞬间,他把两根用力的握住,突然施加的压力让两个人都兴奋的喷发出白浊的液体,打湿了两个人的胸膛。

文檚无力的瘫软在青仁的身上,高|潮的余韵让他轻轻的颤抖着,整个人都散发着楚楚可怜的动人气息,青仁爱怜的吻了吻文檚的额头,把手上两个人的浊液都涂抹到了文檚身后的蜜|­茓­上面,手指也在内壁上面轻轻的抠弄着,文檚敏感的身子在青仁的掌心间颤抖着,他红着脸难耐的呻|吟着,眼角含春的看着青仁,微微的晃动着腰肢,配合那指头进出的频率。

青仁被文檚这妖娆妩媚的样子蛊惑了心神,他把自己的巨大抵在那湿润的入口,看着文檚,

“怎么,这么快小檚又饿了?”

“谁让相公哥哥只喂人家前面不喂后面呢?”文檚嗔怪的瞪了青仁一眼,那包含春­色­的眼角微微挑起,当真是勾人心魄的桃花眼啊。青仁看看自己因为这一个眼神又更加壮大的火热,不由感叹,幸好自己是个妖­精­,要不然还真没有办法满足他­淫­荡的小媳­妇­。

青仁把两个人的身子往水里面沉了沉,随着身子的下落一些冰凉的湖水挤进了文檚那微微张合的|­茓­|口里面,文檚还来不及喊一声凉,就被青仁的火热直接冲到了身体里面,青仁把自己全根没入文檚温暖的后|­茓­内,刚才一进到水里面,他也感觉到那冰冷的湖水刺激的他的欲|望很不舒服,还是小檚的体内更舒服啊。

“乖,我一定不会让你觉得凉的。”青仁说着便开始在那销魂的蜜|­茓­中顶弄,他每一次都是浅浅的拔出然后深深的顶到最里面,冰冷的湖水随着青仁进出一次次的挤进文檚的体内,又被挤压了出来,两个人交合的地方传来了响亮的水泽声,水泽声交杂着文檚高昂的呻|吟声以及青仁低哑的喘息声,让着月­色­都染上了害羞暧昧的光芒,月亮拉了一片云彩遮住了自己的脸,呜呜,不能再看了,再看老子要流鼻血了。

“相公哥哥,好深,好热,受不了了,嗯,快。”文檚圈住青仁腰肢的双腿都快要麻木了,可是他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在绷紧,那一波波涌上来的高|潮快要把他淹没了,曾经就在这个湖水里面,他被那条青蛇这样纠缠着,侵犯着,那是他永远的噩梦,可是今天梦醒了,还是在这个湖水里面,是他像条蛇一样紧紧纠缠着青仁,被自己最爱的男人用力的占有,他快乐的想要尖叫。

“小檚乖,我们一起。”青仁握紧文檚的腰肢,死命的顶弄,他记不得七年前他是如何在这里侵犯小木头的,可是他却记得今天的点点滴滴,他是如何在这个湖水里面爱着他的小檚的。

“相公哥哥,我爱你。”文檚尖叫着喷出了白­色­的液体,在那水面上面染上了一片的白浊,

“乖,小檚,我也爱你。”青仁把自己火热的欲|望抵在文檚的深处,一波波的爱|液喷涌而出,每一滴都打在文檚最敏感的地方,让文檚浑身抽|搐,前面已经喷薄过的东西,还在高高的翘起,已经喷不出什么东西了,却依旧哆嗦着,挺立着。

青仁给两个人洗净了身子,把文檚抱回到了小竹屋内,放在了青纱帐中,文檚滚到床单上,用粉­嫩­的脚趾踩着青仁的胸口,把自己身后那刚刚承受过欢爱的粉­色­蜜|­茓­露在了男人的面前。

“相公哥哥,继续,继续,你说今天要尽兴的。”文檚边说边调皮的用脚趾踩着青仁胸前的红点,刺激男人的欲|望。

“小檚,要不要试试在上面?”青仁抓住文檚那粉­嫩­的脚趾,咬了一口,抬头魅惑的看着文檚,然后青仁躺平了身子,把文檚抓起来放在自己的腰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上面?”文檚睁大了眼睛,兴奋的看着青仁,难道青仁让他攻了他?文檚有些害羞,真的可以吗?虽然做小受受是件很舒服的事情,可是他毕竟也是个男人啊,也会对自己爱的人有欲|望,他不是不想要青仁的,只是青仁一直没开过这个口,文檚也不好意思说,他怯怯的看了青仁一眼,他没有经验的,好怕做不好会被相公哥哥嫌弃啊。

青仁一看文檚那表情就知道小家伙误会了,他打量文檚那纤细莹白的婀娜身躯,就你这样的还想攻我?青仁勾起­唇­角,坏坏的笑了一下,也不解释,点点头,

“是让你在上面,小檚,学着我伺候你的时候,先好好伺候我。”青仁大爷把两只手枕在了脑后,好整以暇的看着文檚,文檚哪能放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做不好也要做,谁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了,文小受立刻化身小豹子,扑过去吧唧一声使劲儿的亲了青仁一口,

“相公哥哥,你真好。”每个小受受的心里其实都有一个隐藏的很深的小攻君,他也期望某一天能看到自己爱的男人在他身下肆意承欢,进到这个人的身体里面,看他还怎么一副高高在上的看着自己。

“那就开始吧。”青仁说完,便拉起文檚的手放到自己身前的火热上面,文檚有些好奇,不应该摸后面的吗,不过想想,青仁每次对他,也都是先摸摸前面的,让他舒服了以后,迷迷糊糊的再摸他的后面,他也要把青仁先摸迷糊了。

于是文檚大胆的开始抚摸青仁的欲|望,­唇­也开始贴着青仁的脖颈慢慢的舔吻,他努力学着青仁挑逗他的程序,亲脖子,啃锁骨,咬|­乳­|尖儿,小舌头调皮的在青仁的胸口画着圈,

“嗯,”青仁难耐的发出一声呻|吟,原来在他的调教之下,小东西已经这么厉害了,文檚挑眉看着那沉醉在情|欲里面的青仁,觉得无比的自豪,原来我也可以让你如此的快乐。

文檚的­唇­一路向下,舔弄青仁敏感的肚脐,舌头钻进那小洞里面戳刺着,青仁的手指Сhā到了文檚浓密的头发里面,他仰起脖颈,低声喘息,小东西果然知道自己哪里最敏感,文檚的舌头顺着那肚脐一直舔到青仁的火热之处。

文檚看着那青筋暴起的巨物,皱了一下眉头,其实他不爱给青仁口|交的,不是不喜欢,而是青仁的那处实在太大了,每次做完他的腮帮子都是疼的,他生怕把自己的樱桃小口撑成了血盆大口,那该多难看啊,不过这会儿想着青仁都为他如此牺牲了,他也要好好的照顾好青仁的宝贝。

于是文檚毫不犹豫的张口含住那处顶端,手握住下面的柱身,舌头在那顶端上面打着转,青仁只觉得一股火向下腹蹿去,他挺起腰肢把自己的火热挤进了文檚红­唇­内,文檚张大了嘴巴,让青仁进的更深,被那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着,还有那灵活的小舌讨好的伺候,青仁觉得自己当真比做神仙还要快活,他在文檚的口中顶弄着,文檚的小手还调皮的抚摸着青仁饱胀的­肉­球,快感一波波的袭来,青仁觉得自己的头皮都在发麻,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绷紧,不过,他不想就这样释放他的欲望,他轻轻的推开文檚,

“小檚,乖,过来让我亲亲你。”文檚不明所以的看着青仁,却是听话的爬到青仁的身上,把自己带着青仁味道的­唇­贴到了青仁的嘴巴上面,两个人动情的深吻着,文檚没有发现青仁眼中一闪而逝的­精­光,

青仁轻轻的抬起文檚的两条腿放在了自己的腰间,然后趁着文檚被吻得意乱情迷的时候,把文檚的臀部按压到自己的火热上面,一个挺身冲进了文檚紧致火热的身体里面。

“啊,嗯,”身体被毫无预料的撑开,文檚的手撑在青仁的身边,直接吟叫出声,

“你,你,你骗我,啊,嗯。”文檚坐起身子,满脸涨红的瞪着青仁,身体的重力让他全部坐在了青仁那处,把那里吞的好深好深,

“我哪里骗你了?”青仁并不动,他在感受着文檚的内壁因为外物的刺激剧烈的收缩,就好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着他一样,让他舒服的不能自已。

“你说让我再上面的,嗯。”文檚瞪着青仁,大骗子,那处被撑得满满的,好胀。

“那你现在不就是在上面吗?我哪里骗你了?”青仁一边说一边握住文檚的腰开始向上顶弄,文檚被他顶的哀叫连连,晃着脑袋,无助的呻|吟着,青仁扶住文檚的腰肢顶弄了一会儿,突然停了下来,就那么看着文檚,文檚眼看就要高|潮了,突然被人丛云端扔到了地面,他睁开眼睛,委屈的看着青仁,

“相公哥哥,动啊。”不仅骗人还不让人家高|潮,相公哥哥坏死了。

“小檚,试试自己动动看,现在你在上面的,你是这场欢爱的主导。”青仁把自己的手放到了身子两边,就那么鼓励的看着文檚,

文檚瞪了青仁一眼,相公哥哥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坏了,好讨厌啊,可是后处被塞的满满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的麻痒,让他难受的不得了,那一阵阵的空虚逼的他要疯了,他只能撑起身子,一下下的起落,用自己的那处去掏弄青仁的火热,开始的时候有些困难,渐渐的他的内壁分泌出了甜蜜的汁液,文檚的动作也利落多了。

“对,就是这样,小檚好­棒­,再快点。”青仁的话语鼓励了文檚,他慢慢变得大胆了起来,他扭动腰身,快速的起落,让青仁的欲|望每一次都能够撞到他最敏感的地方,

“好­棒­,相公哥哥,小檚好舒服。”

青仁用手握住文檚纤细的腰肢,随着他的节奏向上挺动他的欲|望,两个人配合的默契无间,在一阵快速的抽|Сhā后,文檚抽|搐着喷­射­了出来,渐湿了青仁的胸膛,而青仁也把火热的种子撒满了文檚的内里,两个人一起到达极乐的天堂。

青仁并没有抽出发泄过的物体,而是呆在那自动收缩的小|­茓­里面享受高|潮的余韵,那东西没一会儿的功夫又在文檚的身体里面壮大了,硬硬的,热热的顶着文檚的敏感,文檚难耐的呼唤出声,

“相公哥哥,”

“小檚,你现在身子已经好了,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那样轻松的放过你吗?”青仁边说边开始抽动自己的欲|望,文檚被顶的吟|叫连连,心说,你以前也没有哪次让我轻松过啊,把人家做晕好多次了好不好?不过,到了天快亮的时候,文檚当真是明白青仁这句话的意思了,以前的自己当真是过的好轻松啊,呜呜,不要再进来了,真的会坏掉的。只可惜我们已经禽兽化的青仁大哥听不到小檚的呼唤啊,不过就算听到了,也要装作没听到啊。

两个人这些日子算是当真过非常的荒­淫­无度,当然不止这两个人,这三头的三对儿都应该说过的­淫­乱不堪,等到做够了肚子也饿了,大家才发现最近负担大伙伙食的喜美人喜大厨神奇失踪了,众人大惊,

“墨喜走了谁做饭?”

青仁只能叹气,“老政策,他来做了,”

众人这才安心,那被绑架到天庭的墨喜低头看着这群没良心的人群,欲哭无泪,景华抚摸墨喜的小脸,

“你看,除了我谁还真心的惦记你,你就乖乖的从了我吧。”

墨喜看着景华真人,张嘴一个字,

“滚。”

63.拜见岳父岳母

这日青仁收到了白染的召唤符咒,便知道他们不能继续在这山间过着­淫­|乱的生活了,得,又要带着文檚奔波了,于是两个人告别了另外两对打算继续­淫­|乱山间的家伙,携手奔赴云起,为大云国的西征而行。

青仁协助欧阳明皓用计取得了镜国国宝神玉,救了老五猫妖乌咪,于二殿下文析商定了谈和的计划。一群皇子将军妖­精­们聚集在云起的主帅帐内,当真是好不热闹,大云国和镜国的战事持续了将近三年的光­阴­,后来在二殿下文析的阵前倒戈以及欧阳明皓的强力加入之下,大震了大云国的军威,将士们在主帅三殿下文栎,副帅欧阳静将军的领导之下,势如破竹一举大破镜国,恢复了西部的安宁,而文檚也和青仁跟随众人一起回到了皇宫。

武帝册封文栎为皇太子,欧阳琪钰为皇后,文檚和呆傻的文枫都被封了檚王和枫王,至于那逃走的文析却是绝口不提,就全当那日他已经被处斩了,也算是武帝念着这最后一点的父子之情。

文枫看着好久不见的哥哥高兴的不得了,身材高大的文枫抱着一个柔弱漂亮的少年给文檚看,

“五哥,你看,我抓到我的宠物了,他是我的小鹿,是不是很好看啊。”文枫献宝一样让文檚看他的小鹿,文檚看着那美艳少年实在很是眼熟啊,他就说怎么这么久没有见到梅花鹿了,以为给人抓去当灵兽了,原来是被他六弟抓来当了宠物,还真是缘分啊。

“小木头,好久不见。”齐梅汗颜了,

“小七啊,好久不见。”文檚也是一头的黑线,现在连他都说不清楚他这六弟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话说齐梅是来这里找他的师兄弟们叙旧的,结果一来到这皇宫,刚落下脚就被一个男人抱在了怀里,男人长得高大威猛,气宇轩昂,却是那这传闻中的傻皇子文枫,齐梅想要挣扎,却挣不脱男人厚实的胸膛,紧实的拥抱,文枫非说他是他的宠物,齐梅本来以为他是个傻子的,可他一张口就叫他小鹿,吓得齐梅都要哭了,接着文枫还给他一一列举了他的皇兄们养的宠物,二哥养的是猫,三哥养的是猪,五哥养的是蛇,还有欧阳家的两个将军,一个养兔子一个养狐狸,所以齐梅就是他文枫要养的小鹿。齐梅看着文枫,当真是无语问苍天,这都能够看出来,您道行还真深啊。

青仁看到齐梅的时候很不厚道的笑了,真有趣,皇帝老头儿所有的儿子都找了他们家的男妖­精­,那这皇族不是要绝种了吗?哼哼,气死那死老头儿,不过,皇帝老头儿还没有气到,青仁先被气到了。

武帝乱点鸳鸯谱打算要把文檚和欧阳明皓送做堆,把这婚事儿办了,文檚还没来得及开口决绝呢,就看到欧阳明皓跪了下来,严词以拒,欧阳明皓为了娶白染,竟然以辞官相威胁,武帝大怒,还是欧阳琪钰及时的用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安抚住了武帝,让武帝打消了把文檚嫁给欧阳明皓的念头,不过武帝还是对一件事觉得很揪心,

“皇后,难道你就不担心小檚吗?朕也只是想给小檚找个好归宿啊。”

“臣妾恳请陛下一起去看看小檚,可好?”欧阳琪钰实在不能编出一段适合文檚的故事来让武帝动容了,他现在只能希望武帝心中还有一份父子之情,或许那样还能帮到文檚。武帝自然不会拒绝欧阳琪钰的请求,再说他也真的好久没有见到文檚了,自从欧阳明皓重病之后,文檚也莫名失踪,这次回来也只是在朝上匆匆一瞥,未看仔细,这会儿说起来还真的有些想念了,于是与欧阳琪钰携手去找文檚。

文檚很是无聊,他呆在皇后寝宫等待母妃回来,看看是否能够说服父王让打消赐婚这个念头,他吩咐下人退下,瞅瞅四下无人,拉开宽大的衣服,洁白纤细的手腕上竟然缠着一条青蛇,文檚用手指头戳戳青蛇的脑袋,语带撒娇的说,

“相公哥哥,小木好无聊。”

那青蛇吐出芯子舔了舔文檚的手心,

“乖,再忍忍,等会回去我给你做好吃的。”他也不容易啊,为了陪他的小媳­妇­,还变小了身躯,这一路动都不敢乱动,真难受。

“嗯,我们今天不做饭,我们去表哥和兔兔家吃,要是这事儿扮成了,我们也算是给他们帮大忙了,要好好的敲诈他们,中午吃完,晚饭也要吃,明天也去,非吃上三天才够本。”文檚和白染在云起相处了大半年的光­阴­,男人们上战杀敌,他们几个小受受们在后方聚众赌博,文檚爱惨白染的臭手了,每天都赢得荷包满满,天天兔兔叫的好不亲切。白染也不计较,他最近听了一句话觉得很有道理,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可是小兔兔同学,您情场失意的时候也没有赌场得意啊,何必如此骗自己呢?兔兔曰,老子乐意。

武帝和欧阳琪钰回到寝宫,欧阳皇后让门外的太监不得通报,直接带着武帝进了内室,两个四十多岁的人了竟然踮着脚尖放慢声音就为了偷看自家儿子。

武帝不知道他家皇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好奇的凑过去观看,一看他那儿子正趴在地上和一只青蛇缠在一起,吓得正要惊呼,就被欧阳琪钰捂住了嘴巴,欧阳琪钰摇了摇头,示意武帝慢慢看下去,武帝这才发现,那青蛇并没有要咬文檚的意思,也就放下了心。

武帝看着他那平时都是一副冷冰冰的儿子竟然笑得一脸的娇媚温柔跟一条蛇说着他听不懂的话,一会儿撒娇,一会儿发嗔,或许在别人眼里这样的文檚陌生的没有办法辨认,可是在武帝看来这样的文檚是如此的熟悉,像极了他四岁的儿子小檚儿。武帝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他的宝贝儿子终于回来了,之前那带着冰冷面具的家伙不见了,这个像个孩子一样欢笑的人才是他的儿子文檚。

欧阳皇后拉着激动不已的武帝出了寝宫,把那一室的温馨宁谧留给了自己的儿子,她怕再看下去,那青蛇再张口说话或者突然变成|人样,武帝不知道能不能够承受的了,还是防备一下的好。两个人出了寝宫,欧阳琪钰看向武帝,

“陛下,可曾还为檚儿担心?”

武帝摇头,虽然不知道檚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这样的变化让他欣慰。他有些激动的看着欧阳琪钰,

“我们的小檚真的回来了。”

“是啊,陛下,臣妾只想告诉你,现在的小檚很幸福,这才是我们的小檚,如果你硬要逼他下嫁皓儿,我们的小檚又会消失了,难道你还想见到那冰冷的没有一点温度的儿子吗?”

武帝大惊,真的会这么严重吗?他摇摇头,为人父母者哪个不盼望子女幸福呢?

“皇后,朕明白你的意思,这件事情就此作罢吧,只是朕还有一事不明,小檚什么时候开始养蛇了?那东西可危险的很啊。”武帝皱眉,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那一定是一条毒蛇,虽然是一条温柔的毒蛇,武帝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就认为那条蛇是温柔的。

“陛下,佛曰,不可说。”欧阳皇后笑得高深莫测,内心却是无比苦闷,怎么说啊,说那毒蛇是你儿子的姘头,你能接受吗?

儿孙自有儿孙福,武帝也只好作罢,他搂住欧阳琪钰,他也有属于他的幸福。

无论武帝是否答应赐婚的事儿,欧阳明皓还是执意娶了白染,阿静也在同一天娶了陆赤,两对新人共同的婚礼变得空前的盛大,热闹非凡。文檚靠在青仁的怀里看着那两对儿幸福无比的新人,羡慕无比,

“相公哥哥,你什么时候娶我啊?”他也想坐大红轿子,他也想穿上红衣,他也想当青仁的媳­妇­。

“小檚等不急了吗?”青仁搂紧文檚,他都快要忘记了,他和文檚之间还缺这样一个幸福的仪式,他本来以为这不重要的,可是看到自己的师弟们如此的风光幸福,他也想要他的小檚,得到这同样的快乐。

“人家可都等了八年了,我十四岁的时候你就答应要娶我的了,小红说,如果一直没有成亲的话,我就一直是你的童养媳,我不要做个二十二岁的老童养媳。”那句老童养媳确实刺激到了文檚脆弱的神经,当真是难听死了。

“乖,等处理完这边的事情,我们就回山上盖房子去,我一定盖了最漂亮的洞房把我的小檚娶过来。”青仁说完亲亲文檚头顶的发旋,是啊,这个承诺他欠了文檚八年了,可是那栋新房却早已在他的心中建好了。

“嫂子你是皇子,我们家也是蛇族的王族,这婚事一定不能草率。”曦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吓了两人一跳。

“不,不用那么麻烦吧?”文檚想,难道让皇帝皇后和蛇王蛇后坐在一桌子认亲家吗,他怕他父皇的小心肝承受不住啊。曦云想想,这画面是有些诡异的,不过,就算是不能一起办酒宴,手续上面的东西还是要齐全的。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管怎么说,别的都能省了,这婚书一定不能省,让你爹写个赐婚的圣旨就行,哥哥这边的我去帮哥哥问爹爹要。总不能结个婚还偷偷摸摸的吧,万一你都嫁给我哥哥了,你老爹哪天心血来潮又把你许给别人,那不就给我哥哥带绿帽子了吗?我哥哥都够绿了,不需要那帽子了。”

青仁无语凝噎,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不过曦云最后的那句话他还是真的听进去了,谁知道皇帝老头儿哪天又出妖蛾子了呢?

“这个,我开不了口啊,你没看父皇拒绝表哥和兔兔的事儿拒绝的那么­干­脆,我还是他的亲儿子,他肯定不会答应的。”文檚皱眉,他也好想让父皇承认他和青仁的婚事啊,哪个孩子不想得到父母的祝福呢?

“乖,别烦心了,这个东西就交给相公哥哥我给你去要吧。”文檚怕皇帝,他青仁可不怕,他早就看老东西不顺眼了,敢不给婚书就揍,揍到给为止,曦云看着哥哥­阴­沉的表情,皇帝老头儿,你自求多福吧。

64.婚书的交换条件

武帝怔愣的看着眼前的男子,这人是怎么出现在他的御书房的?他一点儿都没有察觉到,这一身冰冷的青衣男子站在他的面前,冷冷的看着他,武帝看得出来这个人不喜欢他,武帝已经打算等这人一动就喊刺客了,结果这人张口就一句话,

“我要娶文檚。”

武帝深度脑瘫中,这人说啥呢?武帝表示,理解不能。

“我要娶文檚,你写个赐婚的圣旨吧。”青仁紧蹙眉头,他当真不愿和这老家伙多接触,都是曦云那死丫头惹得祸,非要提婚书这一档子事儿,还说什么你们两个虽然已经很无耻的滚了很多次的床单,但是手续还是要补上的。曦云回去蛇族给他们讨婚书,青仁也要来这里讨上一张赐婚的圣旨。本来青仁是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的,可是欧阳明皓和白染之间那个盛大的婚礼多少还是刺激到他了,他也想让他的小檚名正言顺的成为他的人。

“你是何人?”武帝这会儿才缓过来,这人哪里冒出来的,就算你要娶我儿子,最起码对我这个老丈人尊重一点可以不?嚣张个毛啊?当心我不把儿子嫁给你。

“我叫青仁,我是文檚未来的夫君。”青仁说的无比肯定,武帝想吐血,我要是不把儿子嫁给你你还夫君个毛啊?武帝上下打量青仁,这相貌英俊,气度非凡的男子倒是配的上他的儿子,只是不知道是何来路,有何本事,武帝想起最近那让他无比烦心的事情,再看看眼前的男子,或许可以用用眼前这人。

“青仁公子,我对你并不了解,我不可能把我的儿子交给一个陌生人,我这里有件事情交给你去办,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资格迎娶我的儿子,如果你能办好的话,或许我会考虑你的请求。”武帝一副高深莫测的看着青仁,青仁实在对这老头子很是鄙视,

“你答不答应其实不重要的,文檚注定是我的人,这事儿早在十八年前就已经确定了,我让你写婚书无非是因为你是小檚的亲爹,至于你要让我办的事儿,老头儿,态度好点说不定我会帮你的。”青仁简单的两句话就扭转了两个人的地位,从求人变成了被人求,武帝被那句老头儿气得差点吐血,不过看这人自信的言语,或许他真的能帮自己吧?

“查出那灭了蝶楼的武林盟主君未言的真实身份,如果可以,把他带来见朕,记住别伤他。”君未言,那个一夜之间杀光蝶楼百余个杀手灭了蝶楼的男人,新任的武林盟主,光这三个字就够让武帝震撼了,他以为二十四年前的那一夜只是他的一场春梦,为何还会有叫君未言这个名字的人呢?

这一辈子或许武帝最爱的女人是欧阳琪钰,但是欧阳琪钰却不是他最难忘的女人,那个谪仙般的美人,那个在和他春风一度,许下终身又神奇消失的女人,她曾经对他说过,如果我们有一个儿子的话,我一定要给他起名叫君未言,君王未言爱成欢。最早的时候,他疯狂的寻找她,可是却找不到任何证明她存在过的一点蛛丝马迹,他以为那一夜真的只是一个梦,可是这突然出现的震喝武林的君未言要他如何解释,他只想见见这个人,证明那一夜不是他的梦幻。

“我会把那个人给你带来的,你写好圣旨等着吧。”青仁说完,一个闪身消失在了武帝的面前,武帝甚至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不见的,这个身形鬼魅的男子,或许当真能够帮他找到那个人吧。

“父皇怎么说的?”青仁一回来,文檚就迎了上去,

“是啊,是啊,哥哥要到圣旨了吗?我可是把家里的婚书都拿过来了。”曦云也是刚到,喝了茶就坐在这里等着了,她好想看小木头穿着新娘衣服的样子啊,小兔子那场婚礼曦云最遗憾的就是没看到新娘衣服,她一定要亲手做一件最华美的新娘衣服给让小木头穿上,还要给小木头疏好漂亮好漂亮的发髻,(呃,曦云美人,你以为你在玩儿芭比娃娃吗?曦云说,啥?啥是芭比?)

“你爹说让我去找一个人,找到了就把圣旨写了。”青仁撇嘴,皇帝老头儿真­奸­诈。

“谁?”文檚和曦云都好奇的看着青仁。

“武林盟主君未言。”文檚和曦云继续好奇的看着青仁,还是不知道啊,青仁无力了,他除了名字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武林盟主哪里找,当然是江湖了。

文檚靠在青仁怀里坐在舒适的马车上面,看着对面死皮赖脸非要跟来的人,实在是无语的很,

“你跟着我们­干­嘛?”

曦云拿出贵妃镜理了理自己的云鬓,擦了擦汗,用手帕凉凉的扇着风,拿起青仁给文檚腌制的蜜枣放到口中毫不客气的吃着,曦云掀开门帘,豪不雅观的把那枣核子吐到了马车外面,这才扭头看着文檚。

“我还不是为了你们两个人好,你看看你们两个,啧啧,”曦云边说边用手指挑起文檚的下巴,左右端详,青仁挥开曦云的手,瞪着她,小姑娘家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啊?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人妖有别吗?好好说话。

“我哥哥英俊潇洒,小木头你又艳丽多姿,你们这样两个单身男­性­到了江湖上面,还不被那些女侠壮士们吞了,不如带上我,我们扮成一家三口,也好给你们省了许多麻烦缠身。”新云揉了揉自己的手指头,哥哥真小气。

“一家三口?”文檚睁大眼睛看着曦云,怎么个一家三口法呢?

“当然是我和哥哥是夫妻两个了,小木头就是我们的,”曦云掩嘴笑了一下,再抬头看着文檚,扔出两个字,

“儿子。”

马车一阵颠簸,一声惨叫过后,一条白蛇被人团成了一团从马车里面扔了出去,文檚拍拍自己的手,你当娘当上瘾了是吧?

白蛇爬到马车顶上,被寒风吹的瑟瑟发抖,呜呜,断袖的男人最讨厌了,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这君未言可不同于一般的武林盟主,一般的武林盟主都是什么世家出身,总是有个窝可以找的,这个君未言不知道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面冒出来的,在上届的武林大会上面一举击败所有的高手,一战成名,便夺下了这武林盟主之位。他当上武林盟主以后,剿灭蝶楼,踏平毒谷,铲除天灵邪教,他办这三件震惊武林的大事时候都是单枪匹马,独闯龙潭虎|­茓­,当真让人敬佩不已,也赞叹不绝啊。

君未言整个人就是一个充满神秘的传奇,据说他不仅武功高强,还无比的年轻俊美,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师从何人,他的武功路数奇特,根本不属于任何一个门派,他行踪飘渺,只有他能够找到你,却没有人能够找到他。对于这样一个神奇的人,也难怪武帝一筹莫展了。

武帝一筹莫展不代表青仁就毫无办法,欧阳明皓在去云起的时候见过蝶楼楼主孟寒昭,孟寒昭当时跟欧阳明皓笑谈的时候曾经把那君未言留下的扇子交给了欧阳明皓,那东西欧阳明皓鬼使神差的竟然一直没扔,这倒是给青仁绑了大忙,这东西你让欧阳明皓拿着顶多能查出这画纸的出处,派不上多大的用场,不过落到青仁的手里就不一样了,一道寻觅咒,直指东边的落云山庄。

赶了一天的路,到了晚上三个人在客栈落脚,曦云拿着地图左看右看,

“你说这山庄叫落云山庄,那君未言是不是暗恋本姑娘啊?”曦云边说便掏出贵妃镜,看着自己貌若天仙的容颜。

“拜托,你一个京城唱曲儿的没那么红好不好?”文檚受不了曦云那自恋的样子,抢过贵妃镜,开始膜拜自己倾国倾城的样貌。

“那是你们不知道,京城谁人不认识我曦云美人,一曲清歌,绕梁三日,我的追随者早已遍布大江南北,我不在景月楼的日子里面,天天有人蹲在那里哭,就是为了再见我一面啊,再听我一曲高歌。”曦云抢回了镜子,继续端详她的花容月貌。

“喂,回去做你的白日梦吧,我们要睡觉了。“青仁毫不客气的给曦云下了逐客令,曦云撇撇嘴,拿着镜子,扭着腰肢,丢了一句,

“哥哥,你悠着点,我就住你们隔壁,别太大声吵着我休息。”

曦云扭头想看小木头害羞的样子,结果小家伙一张口就是一句,

“谁管你啊,怕吵你可以睡到外面的树上啊。”

一句话惊得曦云直接扭到了腰,手里面的贵妃镜飞了出去,啪嚓碎成了几片,呜呜,哥哥,你家小媳­妇­好不要脸啊。曦云本以为这两个人也就是随口说说逗她玩儿的,可是到了半夜,曦云顶着两个黑眼圈从窗户爬了回去,化成白蛇缠到树上睡觉去了,呜呜,真的好吵啊,叫小声点会死啊。文檚答曰,会死,憋死。

文檚自从吃了赤珠以后,身体倍儿­棒­,晚上无论青仁折腾的多厉害,第二天他都能活蹦乱跳的四处跑。曦云并不了解这是赤珠的功效,他只是十分怀疑的看着青仁的下处,昨晚儿折腾的那么厉害,小木头今天还能活蹦乱跳的,难道哥哥那东西小的很,文檚伸手捂住小青青,这是自己的地盘,不给看的。青仁好想哭,你们两个注意一下场合能死啊,大庭广众的一个盯着他的小青青看,一个直接上手捂住他的小青青,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65.强大的情敌

大云国是个建制非常完整的国家,无论谁要盖超过一定规模的庄园,都必须要在当地的府衙做登记,所以三个人一路便找到了这落云山庄所在的云宁镇上,落云山庄位于山上,三个人到了云宁镇便舍了马车,改为步行。

不得不说曦云那个关于一家三口的建议还是不错的,国­色­天香的曦云美人往那儿一站,当真是替青仁和文檚挡去了不少的莺莺燕燕,女人看到这样的美人,只能嫉妒无言退避三舍,不过挡去了花痴少女却也招来了不少的花花大少流氓地痞,还好我们青仁公子武功超群,挥一挥衣袖,打飞一片的苍蝇。

这日三个人在云宁镇的街上又遇到了­色­狼的调戏,­色­狼一组四个人,此四人正是号称东­淫­西贱南荡北­色­的四小­淫­虫,(周大爷,就让俺借用一下吧。)他们一看到这沉鱼落雁的曦云,又看到这闭月羞花的文檚,再看到那倾国倾城(?)的青仁,四个­淫­虫立刻­淫­心大动,把这三个人围在了中央,

“哎呦呦,今天可真是遇到宝了,三个大美人,大哥你说咱们怎么分啊?”南荡上下打量着三个人,一双­色­眼­色­眯眯的意­淫­出三个美人在他身下娇喘的样子,

“这么难分的话就一起都要了得了,还分什么啊,哼哼,”东­淫­说着就要伸手去摸曦云的脸蛋儿,青仁已经把手放到了腰间,他的九节鞭现在痒得很,非常想抽死这些­淫­虫子。

就在青仁要出手的瞬间,一个身影闪过,他们还没看清是怎么一回事儿呢,那四个人就成了四条死虫子了,一招毙命,见血封侯,青仁蹙眉,他想起之前欧阳明皓给他的关于君未言的资料,他手下所有的亡魂死法都是一样的,一剑划破咽喉,青仁抬头看着立在他们眼前的男子,清新俊逸 神采飞扬,青仁勾起了­唇­角,扬出一抹微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君未言。

“动作好快哦,我都没看清他怎么出手的。”文檚凑到曦云耳边说,只见曦云一脸呆滞的看着那出手的男子,那一副花痴的样子让文檚十分的鄙视,那人长得是不赖,面如冠玉,目若朗星,鼻若悬胆,­唇­若涂脂,长身玉立,风流倜傥,简言之,就是标准的美男一枚,不过在文檚眼里,谁都比不上他家相公哥哥好看,

“喂喂,口水流下来了。”文檚撞撞曦云,你又不是没有见过美男,至于吗?文檚摸摸自己的小脸,我不比他差很多吧?曦云擦擦­唇­角的口水,白了文檚一眼,

“你是小受受,能根人家比吗?他好帅哦,好有气质哦,我都看不清他出手的速度,人类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高手。”曦云已经是星星眼儿了。

曦云从小就读白蛇传,她也想找一个人类,谱写一段人妖恋曲。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人间寻寻觅觅,他不要像许仙那样的文弱书生,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有什么用?她想要找一个像哥哥一样强大的人类,可以保护她,宠爱她,把她捧在掌心里面疼着。她看着眼前的男子,微风拂过他的发丝,他的衣衫随风飘飞舞,谪仙一般的美好,这人或许就是自己找寻了百年的男人吧。

曦云是觉得眼前的男子有谪仙的气质,而青仁却是探查出了这个人身上竟然有仙人的气息,虽然并不浓郁,但是这个人身上确实流着仙人的血液,青仁皱眉,这个君未言比他想象的还要麻烦。

“在下君未言,是落云山庄的庄主,几位贵客远道而来,在下招呼不周,让各位受惊了。”君未言欠身施礼,一派温文尔雅的贵公子气质。

“你知道我们是来找你的?”曦云有些吃惊的看着君未言,君未言勾起­唇­角,微微的笑了一下,只这一个笑容就让曦云神魂颠倒,

“青仁公子,文檚殿下,曦云小姐,不妨与在下到我那山庄一叙,让在下进一下地主之谊如何?”众人皆惊,这人怎么可能知道他们的姓名呢?文檚倒还说得过去,可是青仁和曦云,这可是两个地道的蛇妖啊。

君未言但笑不语,一人走在了前面引路,青仁拉着文檚的手跟了上去,曦云擦擦口水,也扭着纤细的腰肢跟了上去,她觉得她终于找到自己的目标了。

到了落云山庄,别说曦云和青仁张大了嘴巴,就是那居于皇宫见惯大场面的文檚也愣住了,眼前的山庄亭台水榭,鸟语花香,其­精­致奢华的程度就是皇宫也不能出其左右,

“很漂亮是吗?听我娘亲说这是仿造天宫建造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骗我的。”君未言看到三人震惊的表情,笑着解释,

“真的好漂亮啊,就是天宫也不过如此吧,”曦云和文檚点头附和,只有青仁紧蹙眉头,他现在非常想把华宁抓过来,确认一下这到底是不是和天宫一个样子,他对眼前的这位君未言越来越捉摸不透了,他到底是个怎样的身份?

四个人一路向里走去,发现每一座水榭楼阁都有一个带云字的名字,水云阁,摘云楼,望云间,越看曦云越兴奋,早已忘了少女该有的矜持,走上前去拉住了君未言的衣袖,

“未言哥哥,为什么所有的地方都带着一个云字呢?”

青仁和文檚都把脸扭到一边,人家啥时候认你做妹妹了,好不要脸,再说,你最起码比人家大好几百岁呢,你到底知不知道啥叫羞耻啊?曦云无视身后的两个人,继续缠着他心目中的如意郎君。

“关于这个云字,挺有来历的,我出生的时候娘亲为我卜卦占星,说我命中遇云则祥,于是便在我这家里,院里,起满了带云字的名字。”君未言说完,不着痕迹的从曦云的手里面抽出了自己的衣袖,继续向前走去,

“真巧啊,我的名字里面也有一个云字,未言哥哥以后可以叫我云儿的。”曦云哪里是那么容易退缩的人,好不容易看到一个让她满意心动的男人,当然要好好的把握了,她赶紧迈着小碎步继续跟上。

青仁扶住文檚,两个人都是一脸作呕的表情,云儿,云儿,真是太恶心,太­肉­麻了。

“你说是不是啊,木儿?”青仁看着文檚,做深情呼唤状,

“是啊,是啊,好恶心啊,青儿。”文檚一脸真诚的看着青仁,两个人继续手拉手到路边呕吐去了。曦云好想哭,早知道不带你们两个出来了,就会丢人现眼,拜托,是你要跟着人家出来的好不好。

晚饭的时候,四个人齐聚一桌,桌子上面摆着丰盛的美食,有些东西就是连我们的大厨神青仁都叫不出名字,君未言笑着解释,

“这些菜都是家母当年亲手种在园子里的,外面买不到的,平时也舍不得拿出来做,这刚好有贵客来访,自然要拿出来好好招待一番,别问我这些菜名,我当真是不知道的。”

青仁叨了一口浅绿­色­的菜放到了嘴里,感觉舌尖香气四溢,美味可口,当真是回味无穷。他放下筷子,看着那两个吃的狼吞虎咽毫无形象的人,内心瞬间泪流满面,我平时饿着你们两个了吗?一个蛇族的大家小姐,一个封了王爷的当朝皇子,你们两个少丢点人会死啊。

“在下只是想知道君公子怎么知道我们要来找你的呢?”这才是青仁最关心的问题,

“素啊,素啊,你怎么知道的。”文檚啃­肉­的时候抽空抬头附和了一句,说话都是咕噜咕噜的,说完后接着低头猛吃,真好吃,就比相公哥哥做的差那么一点点的一点点,曦云鄙夷的看着他,睁眼说瞎话,明明比哥哥做的好吃,嗷呜,那个是我的,不许抢,两个小东西抢食物抢的不亦乐乎,青仁和君未言都是一脸的无奈。

“那青仁公子又是怎么知道我在这落云山庄呢?”君未言用手托着下巴,意味深长的看着青仁,两个人同时从对方的眼睛里面读出了答案,佛曰,不可说。

“在下来找君公子是因为受人所托,想要问一些事情,也想请君公子来京城一趟,也好让我们尽尽地主之谊。”青仁并没有把话说得明白,但是他知道这个君未言一定知道他们是为何而来的。

“不瞒青仁公子,这京城在下是万万去不得的,不过,你要的答案,或许我可以给你,就请青仁公子,文檚殿下,曦云姑娘在我这落云山庄小住几日,这答案我会慢慢的告诉你们的。”君未言笑得高深莫测,青仁无法,也只能点头答应。那两个吃的欢畅的贪吃鬼一听说能够住下来,都是点头如捣蒜,一脸的兴奋激动,青仁捂脸,真不该带你们两个人出来,好丢人啊。

晚上的时候君未言给三个人安排了住处,青仁和文檚住在西厢的景云阁,而曦云所住的正是和她名字谐音的栖云阁,那个地方正在君未言的主卧旁边,曦云乐的嘴巴都要合不拢了,于是青仁也没有多言语,不过内心还是提醒了君未言一声,关好门窗,小心狼女出没。

君未言为人风流倜傥,潇洒不羁,谈吐又很是风趣,天天陪着他们三个人四处游玩,山珍海味,珍馐佳肴,一轮轮的伺候着。等把这院子里面玩儿遍了,君未言又开始教三个人一些市井的小游戏,什么踢毽子,蹴鞠,打马球,带着一帮子家丁丫鬟,玩儿的不亦乐乎。

最后四个人一起迷恋上了一项传统的国粹艺术,打麻将。然后关起门来,从早打到晚,甚至连那美味的饭菜都难以吸引二人的注意了。请各位看官看好了,我们说的是二人,不是四人,也就是说失去理智的人是文檚和曦云,不包括我们高贵的君未言公子,和温柔的青仁大哥,两个人完全是陪太子读书,两个小东西闹着要玩,他们也说不出个不字啊。

日子过得实在是有够轻松快活,快活的青仁都要忘记他此行的任务了。其实对于青仁来说,那一纸圣旨没多大的意思,只是他现在对君未言这个人很是好奇,先不说那已经被君少爷迷的神魂颠倒的曦云美人了,为毛他家对别人都冷冰冰的文檚竟然也对这个男人那么的喜欢,甚至还有了一些小小的依赖,这让青仁很不爽。

难道是自己的魅力下降了吗?青仁对着水池中看自己的倒影,貌似好像大约也许可能是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不如那君未言俊美,难道小木头要红杏出墙?青仁磨磨牙,敢爬墙,把那小腿儿咬下来,让你再乱爬。

“甜吗?”文檚突然把手心的蜜糖塞到了发呆的青仁嘴巴里面,青仁点点头,终止了刚才的胡思乱想,他的小木头最爱的人就是他了,怎么可能爬墙,却没有发现文檚一脸同情的看着他,相公哥哥真是的,想吃糖就直说嘛,磨牙­干­什么,怪吓人的。

“哪儿来的糖?”青仁吃着口中带着玫瑰香气的糖块,当真是好吃的很,突然想起来他好久没有给文檚买糖了,再说他也没给他买过这种玫瑰糖啊,不由的疑惑。

“未言哥哥给的。”文檚又拿了一颗放到自己口中,樱桃味道的,好好吃哦,里面还有小小的樱桃果脯颗粒,文檚眯起眼睛,猫儿一样的享受这甜美的味道。

青仁偷偷的把脸扭过一边,噗的一下悄悄的把糖吐了,他又不是华宁,他才不会吃情敌给的东西呢。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君未言就开始对文檚大献殷勤,还每次都正中花心,送过来的吃的玩儿的都能够让文檚高兴半天,文檚也开始跟着曦云一样喊人家,未言哥哥,君未言更不客气,管文檚叫檚儿,酸的青仁牙都倒了,云儿都没见你答应这么爽快。

青仁觉得自己的头顶上面罩着好大一顶的绿帽子,这还是在自己眼皮底下呢,要是自己不在,还不知道两个人要怎么样呢?于是,青仁黑着脸,也不管文檚,自己往回走了,文檚不明所以,赶紧跟了上去,

“相公哥哥,别生气,我再给你一颗糖,要不,两颗也行。”文檚把手里面的糖攥的紧紧的,两颗已经是极限了,这糖实在太好吃了,青仁无语望苍天,你以为我跟你一样,都是贪吃鬼吗?

66. 误会迭起

君未言对文檚的好不仅青仁看不下去了,曦云更是看不下去了,这种亲疏远近,喜怒哀乐,小女孩子家家的最是明白。只要他们四个人在一起,君未言的眼睛就根本离不开文檚的身子,那眼中溢满的都是宠爱和喜欢,得到个什么宝贝,稀罕玩意儿都先拿来给文檚看,好吃的东西也是,先送去给文檚,文檚拿了以后再来给曦云,要是文檚特喜欢的,那就都留下来,根本没有曦云的份儿。曦云咬着手绢,觉得自己又一次悲摧了,难道未言哥哥也是断袖龙阳之好,呜呜,为什么好男人都要喜欢男人呢,为什么老天不给个好男人喜欢云儿呢?老天曰,谁让此文是耽美呢。

这日四个人聚在院子里面,昨夜刚刚下了一场雨,外面的空气实在好的很,难得两个小东西不闹着打麻将,大家终于可以­干­点儿脱离低级趣味的高雅之事了。

君未言听着空中鸟儿欢快的鸣叫声,突然来了兴致,转身对着曦云说,

“听说云儿姑娘歌声享誉京城,传言说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听君一曲,绕梁三日,不知云儿可有兴趣,与在下来一段丝竹之乐。”

能得到心上人如此的褒奖,云儿自然是点头答应,众人也都觉得这个提议不错,纷纷附和。于是君未言便命人抬了筝琴萧瑟各式乐器过来,曦云挑了一把柳琴,看那上面的痕迹和落款,发现竟然是把名琴月鸣,再看那些筝箫之类的,具是名器古琴,都是些无价之宝,曦云对君未言更加的刮目相看了,这人不仅有钱,而且还十分的懂得情调和品质,曦云伸出纤纤玉指,拨动了一个和铉,调了一下音节,月鸣果然名不虚传,只这几个简单的音符,就能听出轻灵动听的音­色­,曦云看着三人,福了福身子,端起了架势,

“那云儿就献丑了,未言哥哥多多担待。”

曦云弹奏的是一曲凤求凰,她弹完第一组音节后,君未言取过自己的玉箫,合着曦云的曲调,加入了这一段琴箫合奏,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曦云随着动听的曲调幽幽的唱出了声音,清喉娇啭,嘤然有声,当真是难得一闻的好嗓音。曦云抬眼望着君未言,满眼的深情,而君未言却没有看她,只是看着那听音乐听的如痴如醉的文檚,一首凤求凰,曦云在求着君未言,君未言却在求着文檚,四个人中除了迷迷糊糊的文檚之外,剩下的都是心事重重。

“当”的一声,曦云指下的柳琴断了一根弦,那琴弦划破了曦云的指尖,红­色­的血珠子冒了出来,为那葱白玉指染上了一点朱红,君未言立刻放下了玉箫,走了过去,拿起了曦云的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唇­间,深深的吸允了一口,曦云的脸瞬间绯红了双颊。刚才那会儿,她看着君未言那满怀深情注视着文檚的眼神,突然觉得心头大乱,一时失了神志,才会断弦伤指,明明是满心的伤怀,可这会儿又被君未言如此的对待,曦云有些闹不清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如果你真的一心爱慕文檚,为何还要对我做出如此暧昧的举动,难道你不知道,这样我会误会的吗?

“云儿姑娘,失礼了,在下的唾液对于愈合伤口十分的有效,刚才一时情急,冒昧了。”君未言放开了曦云的手,拱手告罪,曦云抽回自己的手指,那指尖儿圆润如初,看不出一点的伤痕,当真神奇。

“哪里的话,云儿还要谢谢未言哥哥呢,只是刚才云儿一时失神,扫了大家的兴致,该告罪的应该是云儿。”

“不会唉,曦云你真的没有在吹牛唉,原来你唱歌真的这么好听啊,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在骗我呢。”君未言还没有张口呢,就被文檚截去了话头,文檚无比崇拜的看着曦云,原来白蛇­精­除了会勾引男人还会唱歌啊,不错不错,还算有一点用。

“相公哥哥,我们要不要也来合奏一曲啊。”文檚听到那两个人天衣无缝的合奏,实在心痒难耐,他也好想跟青仁一起弹奏一曲啊,青仁自然是点头答应。听了这话,君未言和曦云都无比期待的看着二人,都想知道这完美的一对情人到底会奏出怎样的美妙音乐呢?

半个时辰后,君未言扶着曦云无比虚弱的回房间休养去了,文檚的筝,青仁的笛子,那根本不是乐器,都是杀人于无形的利器啊,再听下去,他们一定会吐血身亡的。最可怕的是那两个人好像完全的不知道自己弹曲有多么的难听,间或间两个人还眼神交流,眉目传情,一副如痴如醉的样子。看着那两个人貌似还很沉醉,一点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君未言只能拉着曦云遁走了,再呆下去,一定会英年早逝的。君未言苦笑,这世上,当真是人无完人啊,什么最可怕,音痴最可怕。

一曲琴箫合奏逼走了君未言,但是还不足以平复青仁的心情,他看着君未言的背影,冷笑了一下,他一定不会把他的小檚让给任何人,君未言,你就等着接招吧。

说实话,青仁大哥的招数实在是幼稚的可以了,无非是霸占住文檚的分分秒秒,秀恩爱秀到让人想吐,甚至入侵君家厨房,开始给文檚开小灶,你不是送蜜糖吗?青仁咬牙,那我就自己做蜜糖,做蜜饯,腌话梅给我家小檚吃,让我们宝贝再也不受你一点口舌的恩惠,为了满足文檚越来越刁钻的石头,青仁还绞尽脑汁开发出了很多新式的糖果,其中一种带着弹­性­的软糖得到了文檚十二分的喜欢和赞誉,青仁笑得好不得意。

尤其是自打青仁开始沉迷于做这些糖果之类以后,文檚明显粘青仁粘的更厉害了,用文檚的话说,相公哥哥整个人都好香好甜,让人想要舔一舔,青仁风情无限的躺在床上,拉开自己的衣襟,宝贝儿,来舔吧,想怎么舔就怎么舔,哥哥让你舔个够。文檚嗷呜一声扑过去,哼哧哼哧的舔了青仁一身的口水,末了,文檚咋巴嘴巴,还是相公哥哥最好吃。

这日,青仁打算出门去找些新鲜的水果,给文檚做些混合果味儿的糖果,文檚本想跟去的,可是现在正是三伏天气,外面烈日当空,燥热无比,文檚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便一个人窝在家中,等着青仁回来,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在床上装死人的文檚也只能爬了起来。

“未言哥哥,快进来,是酸梅汤啊,谢谢未言哥哥。”

文檚打开门,一看来人正是端着一碗冰镇酸梅汤的君未言,他兴冲冲的接过君未言手中的东西,入手的冰凉让文檚满意的眯起了眼睛。未言哥哥家里面的酸梅汤熬得最好喝了,酸酸甜甜最解暑,还有这冰块,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含到嘴里面,冰冰凉,甜滋滋,文檚捧起酸梅汤,一口饮尽,舒出一口长气,好舒服啊,觉得身体里面的热气都被这碗酸梅汤赶走了。

“你啊,小馋猫一只。“君未言笑着伸手去抹掉文檚­唇­边挂着的那滴酸梅汤,文檚刚好伸出舌头去舔那里,粉­色­的小舌碰到了君未言的指尖儿,一股电流从那指尖儿窜到了君未言的全身,他怔愣的把手放在那处,不由自主的抚摸着文檚好看的­唇­角,刚才那个意外让文檚的脸也红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也呆呆的看着君未言,两个人都没有发现这一幕落入了门口站着的两个身影眼里,一青一白,两个蛇妖。

“青仁大哥,”文檚先回过神的,他扭头看到门外站着的青仁,他看到青仁眼中的受伤和难过,突然觉得心口一痛,那种感觉真的好难受,青仁大哥一定误会了,青仁没有说话,转身走了出去,文檚推开了君未言,赶紧追了出去。君未言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掌心,眉间也皱成了一团,

“何必呢?他的心里根本没有你的,你何必要这样作践自己呢?无论你对他有多好,他都不会多看你一眼的,只要哥哥一出现,他就会这样抛下你一个人走掉,你注定得不到他的。”曦云看着君未言,一字一句冰冷冷的砸向了呆愣住的君未言。为什么你不能回头看看我,在你奉献你整颗心给小木头的时候,我也是这样看着你,这样爱着你。

君未言抬头看着曦云,少女漂亮的眼眸里面莹润着点点泪光,他知道自己的无心让这个单纯可爱的女孩儿难过了,

“云儿,我,”君未言想要伸手去抹去曦云眼角的那颗泪珠,那颗泪珠让他觉得好刺眼,可是他的手却被曦云躲开了,

“君未言,你要是真的不爱我,就不要再对我做出这样暧昧的举动,我受不了。”不要用这样心疼的眼光看着我,我会误会的,我真的会以为你也有一点点喜欢我。

“云儿,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那一瞬间,君未言慌乱了,他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一些什么,让眼前的女孩儿误会了。

“够了够了,我不要听了,我也不要再搅合在你们之间了,我要离开这里,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们了。”曦云捂住自己的耳朵,拼命地摇头,他曦云不是没人要的,她何必要留在这里搅进这三个人的纠缠中作践自己呢?她抬起头最后看了君未言一眼,带着她全部的爱恋,转过身去,奔出了房间。

那一瞬间,君未言来不及思考,他飞身从后面紧紧的抱住曦云,把他锢在了自己的怀里,

“云儿,你别走,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文檚是我的弟弟,我的亲弟弟。”一句话止住了曦云所有的挣扎,他诧异的回头看着君未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67.嫉妒的惩罚(­肉­)

文檚一路追着青仁进到了落云山庄的竹林里面,青仁靠在一株竹子上面,就那样冷冷的看着气喘吁吁的文檚,

“相公哥哥,别再跑了,人家跑不动了,呼呼。”文檚大口的喘着气,扶住一根竹子,看着青仁,

“跑不动就回去啊,那里有你的未言哥哥呢。”青仁挑眼看着文檚,那冰冷的语气,冰冷的眼神都让文檚的心口隐隐作痛。

“我不要未言哥哥了,相公哥哥别生我的气了,我再也不理他还不成吗?”对于文檚而言,有什么比青仁更重要的呢?只要青仁能够原谅他,就是让他再也不理君未言,他也会答应的。

“你不要未言哥哥,那你要什么?”青仁垂下头,文檚看不到青仁的表情,当然也看不到青仁微微上挑的­唇­角。

“我要相公哥哥,只要相公哥哥一个人。”文檚一步步的走进青仁,他看着青仁的眼睛,笑得妖媚动人,青仁一把抓过文檚,吻住他的­唇­,用劲儿的啃咬他的­唇­角,就算文檚喊疼他也不会停手,他要把别人的味道通通除掉,当看到君未言抚摸文檚­唇­角那一幕画面时,青仁真的想要冲进去剁了君未言的爪子。两个人激烈的亲吻着,文檚难耐的喘息着,他们两个人之间从来没有吻的这么火热,这么暴力,可是却是别样的刺激,直到文檚的­唇­角泛出血腥的味道,青仁放开了牙关,开始温柔的舔弄那细小的伤口,

“相公哥哥,疼,”文檚搂着青仁的脖子撒娇,他刚才真的好怕青仁不要他了,即使到了现在心还在砰砰的乱跳,

“这是对你的惩罚,小坏蛋。”青仁继续虎着脸,誓要把这场惩罚进行到底。

“人家做错什么了吗?”文檚无辜的眨着眼睛,是未言哥哥自己摸过来的,又不是他主动蹭过去的。

“小檚,你是谁的?”青仁挑起文檚的下巴,看着文檚明亮的眼睛,那里面只倒映着他一个人的身影。

“我,我,我是相公哥哥的。”文檚说完,自己也脸红了,他是这个男人的,从心到身体都是,这一瞬间他明白青仁为什么生气了,自己的所有物被觊觎,被触碰,不生气才怪呢,要是真的不生气,文檚觉得自己才应该哭呢,他突然觉得好甜蜜,相公哥哥吃醋了,原来他对自己的占有欲已经强烈到这个地步了,连别人的触碰都不能允许。

“知道自己错了吗?”青仁用手指继续捏着文檚的小尖下巴,他突然觉得偶尔变换一下角­色­其实挺有趣的,他一直都是最温柔的爱人,或许偶尔­阴­狠一些也会很有意思吧。

“嗯,我是相公哥哥的,以后谁都不给摸了,相公哥哥,我错了,你原谅我吧,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了。”文檚睁着大眼睛,语带撒娇的看着青仁。

“做错事儿的孩子要被惩罚的。”青仁哼笑了一声,你以为今天道个歉就可以了事吗?

“那屁屁给你打,不过不能打太用力。”文檚脸红红的拉住青仁的手放到他的臀瓣儿上面,青仁捏了一下手中的棉团,这哪里是求惩罚啊,这根本是求蹂躏。于是青仁也不客气,隔着薄薄的衣衫揉捏着掌中的粉团,文檚立刻嘤咛一声软倒在青仁的怀里,满面含春的看着青仁,­唇­齿间逸出了压抑不住的呻|吟声。

青仁撩开了文檚的衣衫,手也伸了进去抚摸文檚胸口的茱萸,

“相公哥哥,这里,在外面,会,会被看到的。”文檚脸­色­通红,虽然他和青仁在山里面经常打野战,但是这里毕竟不是他们的山头啊,这里可是未言哥哥的家啊。

“不要是吗?”看到文檚那一脸的犹豫不决,青仁用力的掐了一下文檚的红缨,文檚惊叫了一声,两眼含泪的看着青仁,呜呜,生气的相公哥哥好可怕,他再也不敢说一个不字了。青仁满意的看着文檚含羞带怯的表情,比起平时在床第间大胆诱人的小家伙,这样害羞的文檚也让青仁喜欢,他就是要在这君未言的地盘占有他的小宝贝,最好能让君未言看见,让他知道,文檚是他青仁的人,不是谁都可以觊觎的。

“小檚,自己把衣服脱了。”

青仁离开了文檚的身子,一字一句的命令着,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文檚看着青仁坚定的眼睛,知道他今天是在劫难逃了,他咬咬牙,只要相公哥哥不生气,他就是豁出去了,文檚在青仁的面前一件件的解开自己的衣衫,他的手指在发抖,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生怕外面有人进来了,明明心里面紧张到不行,可是身子却是越来越热,尤其是看到青仁炙热的目光以后,文檚更是觉得焦灼难耐,当他全身赤­祼­的站在青仁面前的时候,前端的粉红已经微微翘起了。

“相公哥哥,”文檚咬住嘴­唇­,眼里面要滴出水了,看着面前衣冠楚楚的青仁,而自己却是全身赤­祼­的样子,前处还起了反应,文檚突然觉得好羞耻又好委屈,可是青仁却依旧不为所动,他撩开自己的衣袍,对文檚招了招手,

“过来,伺候他。”自从看到文檚那洁白光滑的身躯以后,青仁的火热就已经高高的竖起来了,文檚看着那青筋暴起的巨物,有些害怕,又有些隐隐的期待,一想到那东西带给自己的快乐,文檚就觉得自己身后的蜜|­茓­在不由自主的收缩。

文檚看着那高高在上言语冰冷的青仁,突然明白了这个惩罚游戏到底该怎么玩儿?他勾起­唇­角,笑了一下,他一步步的走过去靠近青仁,然后跪在了地上,双手捧住了青仁的巨物,两手并用的揉捏着手中的火热,那巨物在他的掌心跳动,壮大,文檚挑眉看着青仁,眼角尽是妩媚妖娆,

“相公哥哥,要我怎么做?”

“张开嘴,含住他,让他舒服。”青仁用手捏住了文檚的下巴,自己调教出来的小东西真是越来越­淫­|荡了,这么快就自己找到乐子了,文檚听了青仁的话便乖巧的张开了嘴巴,含住那巨大的顶端,并不深吞,就是­唇­口并用的在那敏感的顶端研磨着,青仁闭上眼睛,双手Сhā在文檚的头发里面,低声喘息,

“张开嘴巴,全部吞下去。”

文檚就好比最乖巧的­性­奴,遵从着青仁的每一个命令,他张大了嘴巴,让青仁的火热冲进他的空腔中,那处火热湿滑,紧紧的含住了青仁的欲|望,青仁抱住文檚的头开始前后摆动着腰肢,没有了平时的温柔怜惜,这近乎粗暴的对待却让文檚格外的兴奋,他的前端已经完全挺立了,一下下碰触着自己的小腹,他再也忍不住,伸出手抚摸自己的前端。

“啊,疼。”文檚痛叫了一声,他正在沉醉在快|感之中,突然手背上面一下剧痛,他立刻松开手,吐出了口中的巨大,怒瞪着青仁,只见青仁单手握着九节鞭,刚才那一下剧痛就是青仁的鞭子抽到了文檚的手背上面。

“谁让你自己摸的,刚才是谁说过,小檚是我的,别人碰不得,就连你自己也碰不得,能碰的人只有我一个,这是给你的教训。”青仁手里面的九节鞭再次挥了下去,直接打到文檚挺立的欲|望上面,那一瞬间文檚吓呆了,这一鞭子下去自己那处真的会完蛋的。可是他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嗯,啊,”想象中的剧痛并没有到来,那鞭子明明抽到了那里,也是疼的,可是那种疼痛让文檚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是在疼痛过后,会有一股子强烈的快|感从那个地方涌上来,让人想要,想要,想要再挨上一鞭子。

“还想要是吗?”青仁用鞭子的手柄处挑起文檚的下巴,他怎么可能舍得伤害他的小檚呢,带着倒刺儿的九节鞭早已让他变成了一尾青­色­软鞭,绝对不会给小檚的身体造成任何的伤害,只会给他带来更多的刺激和快|感。其实自从某一次在墨大灰狼的一本春宫图中看到这鞭子抽打的画面,青仁就已经心动了,只是苦于没有借口来扮演这冷面郎君,这次倒是要谢谢君未言,给了他这么一个机会。

“相公哥哥,我,我,”文檚有些说不下去了,他是真的想要再试试刚才的滋味的,他想知道那一瞬间涌上来的快|感是不是他的错觉。

“两个手握住竹子,趴过去,我就给你。”青仁用鞭子手柄继续在文檚赤­祼­的身子上面滑动,那玉质的冰冷手柄一下下的戳弄着文檚粉­色­的|­乳­|尖儿。文檚咬咬牙,颤抖着伸出双手扶住了竹子,扭头看着青仁,眼里面都是焦急的忍耐。

“啪,啪,啪,”青仁扬起手里面的九节鞭,一鞭鞭的抽在了文檚光滑洁白的脊背上面,

“嗯,啊,嗯,哪,”随着鞭子的抽打,文檚扭动着身躯,他觉得自己真的好像一个变态,被鞭子抽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着,可是身子却觉得无比的畅快,前处更是兴奋的滴出了蜜汁。青仁变换着抽打的角度,看准了地方,鞭稍直接扫过文檚身后的蜜|­茓­口,那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文檚浑身哆嗦,一个抽|搐,前端竟然喷出了白浊。

高|潮后的文檚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双手一软,眼看就要跌落到地面上了,却被揽到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面。

“真的那么舒服吗?”青仁把文檚搂在怀里,嘴巴含住了文檚的耳廓,舔弄那分明的棱角,一只手玩弄着他胸口的红缨,一只手抚摸他刚刚发泄过的下­体­,

“嗯,别,别摸,我,我不知道。”文檚打死也不承认,自己被鞭子抽打到了高|潮,

“哼,还不承认是吗?”青仁松开了文檚的前端,拿起那九节鞭的玉质手柄直接捅进文檚那紧致的甬|道,

“嗯,相公哥哥,疼。”突然被那坚硬冰冷的物体撑开了身体,文檚难受的扭动着,想要摆脱身体里面的异物,却被青仁按住了身躯。

“当然会疼了,小檚忘了吗,这是惩罚,而且我要让你说出来,你是喜欢这个东西的。”青仁嘴巴上面说着冰冷的话,手指间却放慢了速度,一边旋转着鞭子手柄一边向里面探去,刺激着文檚的敏感点,那东西虽然比指头要粗一些,却比不得自己的巨大,青仁知道文檚是可以承受的。

“酸梅汤好喝吗?”到现在青仁还在计较那一碗酸梅汤。

“嗯嗯,凉凉的。”文檚抬眼看着青仁,相公哥哥真小气,就如青仁所预料的一样,文檚的身体很快的适应了那冰凉的手柄,他眼角含春的看着青仁,微微抬起了腰肢,让他东西进的更深。

“小檚喜欢凉凉的东西是吗?”

文檚不明所以的点点头,这么热的天,当然喜欢凉凉的东西了,青仁邪邪的笑了一下,指尖燃起寒冰咒,瞬间那在文檚身体里面的鞭子手柄便犹如一根冰­棒­一样抵在了那敏感的内里。

“啊,嗯,好冰,好凉。”火热的内壁突然碰触到这冰凉的东西,那内处开始剧烈的收缩着,紧紧的夹住青仁冰寒的手柄,青仁哼笑了一声,开始抽动手柄,让那冰寒的感觉接触到每一个角落,

“啊,太凉了,太凉了,不行,别再进去了,”虽然好凉但是文檚却觉得好刺激,前面刚刚发泄过的那处又一次的挺立了起来。

“小檚,想不想要热起来?”青仁并没有停止抽动,而是凑在文檚的耳边,含住他的耳垂低喃。

“嗯,想,那里太凉了,人家受不了,让我热起来吧,我不要凉凉的了。”文檚祈求的看着青仁,比起这冰柱子,他更想要青仁的火热,相公哥哥太欺负人了,

“那我就让你热起来。”青仁冲着文檚的耳边喷出了一口热气,点燃了文檚所有的激|情。

青仁让文檚扶住竹子,他撩开衣袍,抽出那寒冰一般的鞭子手柄,把自己的火热抵在了那冰冷的入口处,这样的姿势让文檚有些难受,感觉自己好像牲畜在交配一般,可是为了青仁,他愿意的,他什么都愿意,只要青仁不要放开他。

“嗯,相公哥哥,给我。”文檚扭头看着身后的青仁,里面好冷好冷,他想要让青仁给他温暖。

“乖,只要以后都听话,我就给你,说你是谁的?”青仁用他火热的顶端磨蹭着那冰凉的褶皱,逼迫着文檚说出动听的情话。

“相公哥哥的,小檚是相公哥哥的。”随着文檚好听的声音说出悦耳的情话,青仁一个挺身把自己的火热冲进了文檚冰凉的体内,那里面的冰寒激的青仁一个哆嗦,差点儿就泄了出来,当真是自作自受。

为了不在文檚面前丢人,青仁咬紧牙关,守住­精­|关,开始在那销魂的深处用力的顶撞,火热的欲|望摩擦着冰寒的内壁,不一会儿的功夫,文檚感觉到自己内里开始变得火热,当真如青仁所说,让他热了起来。那种冷热交缠的刺激,还有敏感的那处被撞击的快|感让他的前面也跷的好高,他两只手都没有办法动,身后的律|动太强烈了,他怕一松手自己会整个人摔下去,可是前面好寂寞啊,他扭头看着青仁,恳求着,

“相公哥哥,摸摸前面。”

“今天的主题是惩罚,所以不摸,你也不许摸他,今天小檚只能靠后面解放,前面碰不得的。”青仁一边说一边加快律|动的频率,顶的文檚吟叫连连。文檚扭头瞪着青仁,小眼珠子都要滴水了,相公哥哥欺负人,青仁凑过去吻住文檚撅起来的小嘴巴,欺负的就是你。

“嗯,好深,相公哥哥,嗯,啊,”后面进入的姿势真的顶的好深,虽然知道这是别人家的院落,自己在做着这样的丑事实在不应该太大声,可是他忍不住啊,那里实在太要命了。

“喜欢吗,小檚?”

“喜欢,最喜欢相公哥哥了。”只这一句话就能够让青仁高|潮了,他握紧文檚的腰,一次次顶到那最深的地方,然后一个用力把自己抵到了最里面,前端喷出了灼烫的液体,打在了文檚的敏感之上,文檚浑身一个哆嗦,前端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喷出了白浊的液体,内壁跟着绞紧青仁的欲|望,把那喷出的汁液吞的一滴不剩。

“小檚,越来越厉害了,竟然已经可以单纯靠后面的刺激就能释放了。”青仁从文檚的身体里面退了出来,抱住文檚虚软的身体,他用指尖儿挑起文檚身前的白浊,放在了文檚的脸前,文檚脸红的要烧着了,他愤愤的瞪了青仁一眼,

“还不都是相公哥哥害得,是你把小檚变成这样的,所以你要负责。”文檚搂住了青仁的脖子,今天这一场欢爱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陌生的定位,陌生的方式,都让他好快乐,文檚勾起­唇­角,如果每次犯错都会被这样惩罚的话,下次,他一定还要试试。

“嗯,小檚就是我的责任,跟任何人无关,我一定会负责到底的。”青仁说完扭头冷冷的看了一眼竹林外面的身影。

曦云和君未言面红耳赤的站在竹林外面,他们本来是有些担心这一对儿会闹别扭,跟过来想解释一下的,结果听了一场活春|宫,两个人都是大好男女,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可是里面的两人一个是曦云的哥哥,一个是君未言的弟弟,还真是有够尴尬的,两个人红着脸,面面相觑,

“呃,今天天气真好,风雨交加的。”

“嗯嗯,你看晴空万里,乌云密布的,真好真好。”

68.半仙哥哥

“啊列,你是我哥哥?”文檚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君未言,他是被青仁抱着出了竹林的,青仁给他洗净了身子换好了衣服,喂了一碗银耳红枣羹,这才抱着出了大厅,大厅里面曦云,君未言都在,两个人面红耳赤的坐在那里,文檚还在嘀咕,难道这两个人趁他们不在做了什么坏事儿吗?结果这刚一坐定,就听到这么一个爆炸的消息,当真吓得文檚小心肝儿乱颤。青仁上下打量君未言,皇帝老头儿的私生子,长得和文家的人还真是不像啊。

“我的长相随了娘亲,并不像陛下的。”这一句生疏的陛下就让众人明白,君未言并没有和武帝认亲的兴趣。

“当年我娘亲与陛下有了一夜的情缘,那夜之后我娘亲便离开了陛下,来到这里,建了这落云山庄,然后生下了我。”君未言继续解释他的身世,这也是他答应要给青仁的答案。

“那夫人现在何处?”青仁想,皇帝老头儿估计最想见的应该不是这私生子,而是当年春风一度的美人吧,文檚撞了青仁一下,圆圆的大眼睛瞪着青仁,你什么意思啊,给我母妃找情敌呢?未言哥哥长得如此清美绝伦,他娘肯定更漂亮了,呜呜,我母妃才当上皇后,不能失宠啊。

“我娘亲已经回家去了,她说,这里不是她的家,她已经回到了那属于自己的地方。”君未言抬头看着星空,那颗最明亮的星星才是娘亲的家,娘亲说过,她会在星空上看着他,想着他的,君未言相信,他的母亲一直在陪着他,只要他抬起头,就能够看到。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的母亲不是人类吧?”青仁挑眉,君未言拥有一半的仙人之血,他一半血统是皇帝老头儿的,那另一半血统是他的母亲的,皇帝老头儿不是神仙,那么君未言的母亲就一定是神仙。

“不是人类,又是什么呢?青蛇还是白蛇?”君未言意味深长的打量着青仁和曦云这兄妹两个。

“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文檚张大嘴巴,一副不可置信的看着君未言,难道未言哥哥也是妖怪?天哪,难道父皇当年也迷恋过妖­精­?文檚看看青仁,我这是遗传吗?

“檚儿,叫哥哥。”君未言并不回答文檚的问题,他知道小东西脑子里面现在一定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他只是强调着这句哥哥,自从母亲走后,他的身边再也没有一个亲人了,上天把文檚送来,就是把亲人送到了他的身边,他会用尽自己的所有去疼他宠他,并不是曦云和青仁认定的爱慕,只因为文檚是他的弟弟,君未言在内心吐了一下舌头,他第一次给人家当哥哥,难免拿捏不准尺度,被误会了,他也觉得好冤枉。

“哥哥。”文檚叫了一声,突然觉得自己好幸福啊,原来他还有一个这么好的哥哥,还有一个不为了权势名利愿意认他做弟弟单纯的对他好的哥哥。青仁看着文檚,虽然知道了两个人的关系,不过这声甜腻的哥哥还是让他多少有些吃醋,他搂紧文檚,看着君未言。

“既然你知道我和曦云的身份了,那大家是否要开诚布公一些呢,你的身体里面有一半人类的血,另一半却是仙人之血吧?”青仁一句话就把文檚脑袋里面的乱七八糟都打散了,他本是不想说出来的,可是实在很怕文檚那天马行空又想到什么妖蛾子了。

“哥哥是仙人?”文檚更加崇拜的看着君未言了,好厉害啊,这可是地道的仙人啊。

“嘘,仙家秘事,不予外人道也,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君未言摇了摇头,他知道他的母亲很爱他,所以她宁肯回到那个冰冷的家,也要保护住他这个存在,他的存在是一个不能与外人道之的秘密。所以,这一辈子他都不会去那个皇宫,一辈子也不会去认那个父亲,他只是陛下,他只能用自己的力量为这位素未谋面的父亲做一些事情,为他分忧解愁。

“是啊,一个正常人就算再强大也不可能一个人灭了蝶楼,踏平毒谷,铲除邪教,平定江湖的。”青仁感叹,半仙的能力果然很强大。

“哥哥你好厉害啊。”文檚听着青仁的陈述,对这亲哥哥更加的崇拜了,他原来有一位这么优秀的神仙哥哥啊。

“咳咳,好了,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休息了。”青仁一看文檚那花痴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看来下午的惩罚还是不够彻底啊,他抱起文檚转身回去了,君未言看着二人远处的背影,撇撇嘴,弟夫太爱吃醋了,小心眼儿的妖­精­啊。

“未言哥哥,既然你对小木头不是那个心思,那么,你,你对我呢?”一直沉默的曦云突然开口,小脸都要垂到胸口了,只露出一对儿红红的耳尖儿,她不想这样不清不楚的下去了,她想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希望走进这个男人心里面。

“云儿,你知道我娘亲为什么要把这个山庄取名叫做落云山庄吗?”君未言挑起曦云的下巴,看着少女如花似玉的容颜。

“未言哥哥不是说过,伯母说你遇云则祥吗?”曦云脸红了,平时的君未言都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何时对他做出过如此大胆的举止。

“那句话我没有说完,我娘亲说我遇云则祥,然后她还说,总有一天会有一朵白云飘到这里,落在这个山庄,伴我一生的。”君未言说完,弯腰在曦云的额头上面落下轻轻的一吻,并不去看那呆住了的曦云,他转身走了出去,沉浸在自己世界里面的曦云当然没有看到君未言颤抖的手指,当然不明白君未言和她一样的紧张激动,所谓欲擒故纵大概就是君未言对待曦云的战术吧。

青仁把自己的亲妹妹留在了这落云山庄当作抵押,换了君未言给武帝的一封家书,还有他那神仙娘亲留下的一方丝帕。青仁带着文檚启程回京,其实文檚还想和哥哥再多聚些时日的,难得有一个对他这么好的哥哥,可是一看到青仁那铁青的脸­色­,便不敢多言了,跟着青仁老老实实的坐上了马车,挥手和君未言还有曦云告别。

“哥哥,你真的不和我们回京城吗?”文檚看着君未言,依依不舍,他好想把这个传奇一般的哥哥带回去炫耀炫耀,尤其是拉去给小喜子看看,你不就是有个神仙姘头吗?我还有个神仙哥哥呢。

“檚儿,那个地方不适合我的,不过,如果你们大婚的时候,或许我会去的。”君未言把一包糖果交到了文檚手里面,这是文檚最爱吃的樱桃糖了,文檚抱住糖果,笑得一脸的甜蜜,这才想起君未言那句大婚,不由的脸红了,

“哥哥不要乱说,父皇还没有赐婚呢,”文檚看了看跟在君未言身边一副大家闺秀一样端庄的曦云,想了想,

“曦云,你是要做我嫂子还是做我婆婆啊?”

曦云脸红了,大魔王果然够狠毒,他瞪了一眼文檚,想要回嘴,又不敢,眼前的两个男人,一个是文檚的男人,一个是文檚的哥哥,靠山太强大,呜呜,人家惹不起啊。

“对我妹妹好一些。”青仁看着那小媳­妇­一般跟在君未言身边的曦云,实在感叹爱情之伟大,能把那泼辣的曦云美人折腾成一个秀外慧中贤良淑德的美娇娘,实在是难度太高了。曦云太喜欢君未言了,可君未言对于曦云如何,青仁还是有些吃不准,不由的嘱咐眼前的男人。

“对我弟弟好一些。”君未言看着青仁,他会对曦云好的,这不用你多言,也请你对我弟弟好一些,他真的很爱你。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顿时明白了彼此的心思。

“半仙和白蛇会生出什么东西呢?”文檚歪着头问出了心里的疑惑,一句话让三个人全部跌倒,你这思维也太跳跃了吧?

“回头生下来了,给我们一个看看,不就知道了,说不定挺好玩儿的。”青仁先恢复过来,一句话把刚刚回神儿的君少爷和云美人气得再度吐血,你们两个大魔王赶紧走吧,我们伺候不起了。

临走的时候,小木头扔下最后一枚炸弹,

“不许未婚先孕哦。”

一句话把身后夷为平地,青仁挥动着马鞭子,驾马远行。

武帝拿着青仁带回来的书信和丝帕,丝帕上面有一行小字,“只羡鸳鸯不羡仙,”原来那一夜不是自己的梦,原来自己还有一个儿子啊,还这么的有本事,真好啊。青仁看着武帝,也替他感到庆幸,真好,您还有一个不是断袖的儿子,这皇族的血脉算是不会断了啊。

“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对于青仁的身份,武帝一直是好奇的。

“这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我会对文檚好就够了,此生此世我都会让他幸福快乐的。”

武帝看着青仁眼中的自信,是啊,知道再多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儿子可以幸福,这样就够了吧。

“希望你能够好好的对他,小檚是个很好的孩子。”武帝把那旨赐婚的圣旨交到了青仁的手里面,青仁接过去,他觉得老头儿似乎还是挺关心文檚,

“放心吧,我会让你的儿子幸福的,老头儿。”

武帝吐血,人家还不到五十呢,哪里老了,这人当真讨厌,青仁转身离开,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儿,又转身回来。

“你那个私生子估计要娶我妹妹的,你再多写一道婚书吧,我们家很看重这个东西的。”曦云帮他要了一纸婚书,他­干­脆好事做到底也帮曦云要一张得了,武帝震惊的看着青仁,你跟未言不是才认识吗?这么快就把妹妹塞到家里了?我们家怎么就这么招你们家惦记啊?青仁看着武帝震惊的表情,没好意思告诉武帝,你的那些儿子们找的姘头都是我的师弟呢,看来自己和这皇帝老头儿还真是缘分不浅啊。

69.彩衣娱亲(­肉­)

文檚呆在皇后的寝宫,焦急的等待着青仁的回来,他不知道父皇会不会答应他们,毕竟在父皇眼里青仁只是一介布衣,无权无势,哪里有资格取他这位皇子王爷呢?

“小檚,你坐下,别在我眼前晃了,晃得我头都晕。”欧阳琪钰看着在房间里面跟个陀螺一样转个不停的文檚,觉得脑袋都是涨的,

“母妃,人家紧张啊,万一父皇不答应呢?”文檚摇着嘴­唇­,以前总是觉得恋爱就是两个人的事情,他好青仁好就一切都好,可是婚事就不同了,是两家人共同的抉择,他也想得到父母的认同和祝福。

“对啊,万一你父皇不答应呢?”欧阳琪钰戏谑的看着文檚,

“那,那我就和青仁大哥私奔,哎呀,母妃你打我。”文檚话音刚落,就被欧阳琪钰手中的扇子打中了脑袋,有这样的孩子吗,在自己这当娘的面前说要跟个男妖­精­私奔,不打你打谁?

青仁走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欧阳琪钰在欺负他家小檚,赶紧飞身过去把小檚抱在了怀里,温柔的揉着小檚被敲疼的脑袋,瞪了当朝皇后一眼,大人欺负小孩,要不要脸啊?皇后娘娘扇着扇子,心里面嘀咕,得,有比自己这当娘的更惯着儿子的了,这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相公哥哥,拿到圣旨了吗?”文檚一看到青仁,也顾不得头疼了,赶紧问青仁要圣旨,青仁把两卷圣旨都放到了文檚的手里面,这生意不错,买一送一。

“曦云和未言哥哥的圣旨也下了啊,真好,有时间我们给他们送过去。”小木头看到了那张写着君未言和曦云名字的圣旨,打心眼儿里面觉得高兴,君未言是他哥哥,曦云是青仁的妹妹,亲上加亲,真美好。青仁摸摸文檚的头发,把脸撇到一边,撇撇嘴,我绝对不会让你有时间去送圣旨的。

欧阳琪钰看着自己娇艳绝­色­的儿子和玉树临风的女婿,觉得这副画面当真养眼的很,他捂嘴笑了一下,起身从柜子里面取出了一个紫檀箱子放在了文檚的面前,

“你父皇写的赐婚圣旨,当娘的也要给你准备一份嫁妆,不能让人家说咱们当朝皇室寒酸抠门啊。”尤其是不能让蛇­精­们说,这要是在妖­精­里面传开了,那人可丢大发了。

文檚被那句嫁妆臊的脸红了,他接过箱子打开来,只见箱子里面摆着两件­精­致奢华的嫁衣,红­色­的绸缎上面用暗­色­的金线勾画出一幅幅寓意吉祥的图案,衣服上面镶满了红­色­的玛瑙和宝石,璀璨夺目,­精­美绝伦,当真是世间瑰宝。文檚爱不释手的摸着那两件衣服,然后,文檚把那件最漂亮的拿出来左翻右翻,一阵乱翻,一脸黑线的看着欧阳琪钰,

“母妃,这件不会是女装吧?”

欧阳琪钰大方的点点头,证实了文檚的猜测,文檚囧了,就算我是嫁出去的,也没有你这样当娘的吧,给儿子准备新嫁衣?

“小檚,你不知道,这两件嫁衣我已经为你准备了许多年了,我以为你会给我娶个媳­妇­回来的,谁知道你竟然嫁了个男人,唉,这多年的心血我也舍不得扔,再说你们不是要在山上结婚吗?男装女装也不会有人看到的,没人会说你什么,你就全当成全为娘的一片良苦用心吧。”欧阳琪钰边说边用手帕擦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一副儿子没娶上媳­妇­自己很伤心的样子。

文檚看着伤心的欧阳琪钰,突然想到那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一辈子他注定不能让母妃享受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了,而且以后的日子也不能常伴母妃身边,一股子愧疚涌了上来,文檚便不再多言,收了这盒子。

“小檚,要不要穿上给娘看看,你也知道,你那婚礼我是去不得的。”欧阳琪钰一脸黯然神伤,她堂堂一国之母总不能爬到山上和一堆妖­精­们凑热闹吧,文檚一看欧阳琪钰伤心的样子,咬了咬牙,古有老莱子彩衣娱亲,那他就效仿古人嫁衣娱母好了。

于是青仁和文檚两个人进内室换上了这两件嫁衣,青仁看着自己无比合身的衣服,实在对皇后娘娘的居心很是怀疑,您就装吧。这两件嫁衣根本是按照他们两个的身形做的,还好多年前的,您也太能未卜先知了吧?唉,摊上这恶趣味的娘,小檚还真可怜啊。

欧阳琪钰看着一身红衣的文檚,当真是光艳逼人,貌若天仙。啧啧,她的儿子这么漂亮不穿女子嫁衣简直是可惜啊,这效果比她想象的还要好,也不枉费她亲自着笔的设计,那一身艳红衬得文檚面容朝霞,肌肤胜雪,所有的珠宝点缀都恰到好处,雍容华贵又不庸俗,实在太美好了。唉,可怜的文檚根本不知道他母妃的恶趣味,其实,在他三岁以前,曾经多次被欧阳琪钰扮成女娃娃,穿着漂亮的裙子,带着粉­色­的花儿,要不是武帝多次阻止,小文檚还不知道要穿多久的女装呢。

“这儿还有一对儿红宝石的耳钉是配这个嫁衣的,你们也收下吧。”欧阳琪钰摊开了掌心,一对儿娇艳欲滴的红宝石耳钉出现在了她的掌心,文檚刚换下嫁衣,看到这东西脸又黑了,现在他多少有些怀疑,母妃是不是在整他,哪里有男孩子带耳钉的,虽然这耳钉真的好漂亮。

“小檚不愿意吗?唉,这耳钉也是为你准备很多年的,本来以为你会娶一房媳­妇­,谁知道你竟然嫁了个男人……”欧阳琪钰继续把刚才的台词再来一遍,立刻被文檚打断了。

“孩儿谢过母妃。”文檚拿过耳钉,抱起箱子,拉着青仁一溜烟的跑了,生怕留下来欧阳琪钰再出什么妖蛾子,他这母妃还真是让人承受不起啊。

两个人拜别了欧阳琪钰,便回了五殿下府中,青神大人后援会的丫鬟和大妈们听说皇帝竟然赐婚了,一个个兴奋的手舞足蹈的,都忙活着要好好布置一下五殿下的宅子,办个热热闹闹的婚礼,结果文檚一挥手,让大家别忙活了,他们不在这里结婚,他们要到山上去结婚,众人莫名,哪座山?金山还是银山?能让我们尊贵的五殿下选择在那里结婚?

其实此山非金非银,却是文檚从小长大的地方,在那个小小的山头,小小的文檚早已和男人订下了终身,那里还有一堆伴他长大的可爱妖­精­,他想要在那个地方举办一场属于他和妖­精­的婚礼。

晚上的时候,青仁手里面拿着那一对儿红宝石的耳钉看着文檚,文檚整个人缩在床脚,双手捏着自己的耳垂,泪眼婆娑,

“这么英雄,这位大哥,你就饶了人家吧,人家怕疼。”文檚楚楚可怜的看着青仁,呜呜,人家不要穿耳洞,

“放心,就一下,不会很疼的。”青仁虽然感叹他丈母娘的恶趣味,不过,这恶趣味倒是和自己很相投啊,想着文檚白­嫩­的小耳垂上面点上这一对儿朱红,当真要漂亮死了。

“不要,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呃,五殿下,您是不是演错戏码了?

“哼哼,今天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呜呜,青仁大哥,您是要强|暴黄花大闺女还是要扎耳洞啊。

“啊,破喉咙。”好吧,我们不搞笑了,所以这个时候不需要破喉咙君登场,青仁眼疾手快的捉住文檚的两个小白耳朵,一个用力,两枚红­色­的宝石耳钉镶嵌到了文檚的耳朵上面,文檚一声惨叫,两眼一翻,然后,呃,伸手摸摸耳垂,咦,好像也不是那么疼啊?

青仁凑过去,心疼的舔弄那耳垂上面滴下的两颗小血珠,刚刚被穿透的地方还敏感的很,被这样的挑逗,文檚立刻觉得自己浑身火热,他嗯哼一声,抬起手抱住了青仁厚实的背脊。

“小檚,好美。”青仁离开了文檚的耳垂,端详那带着红­色­耳钉的文檚,那一对儿娇艳的颜­色­点在了文檚的粉­嫩­的耳垂上面,并不会给人是女子的错觉,只会让人觉得美的娇艳,美得惑人,美得让人欲罢不能。

“真的好看吗?”文檚看着青仁眼中炙热的目光,只要相公哥哥喜欢,那一点疼痛又算得了什么呢?再说估计以后两个人应该是住在山上的,谁会管他戴不戴耳钉啊。

“小檚,明日我要回山上给你盖新房。”青仁用手抚摸文檚粉­色­的面颊,

“嗯,明日我们一起回去。”文檚在青仁的掌心蹭了蹭,

“不是我们,是我一个人,你留在这里,等我来接你。”青仁摇摇头,他们要短暂的分离了。

“为什么啊,我要跟相公哥哥一起盖房子。”文檚不乐意,他抱紧青仁的腰,一分一秒也不愿意离开男人,青仁走了谁给他做饭,谁陪他玩儿,谁搂着他睡觉,谁,谁晚上嗳嗳他啊。

“小檚乖,你们家里已经出了嫁妆了,我也要给你一个聘礼啊,这个新房子就是我给你的聘礼,我要给你一个惊喜。”他也舍不得小檚,不过,他想要给他一个大大的礼物,他要看到他的小媳­妇­震惊喜悦的表情。文檚听了青仁的解释,只能点头答应,他也知道拆礼物,必须有神秘感才有意思啊。

“那,我们要分开好些日子了,我会想你的。”文檚柔­嫩­的小手伸到了青仁的衣服里面,在那结实的胸口掐了一下,青仁抓住那作乱的小手,

“乖,我也会天天想你的。”他一定会尽快盖好房子,把他的小媳­妇­娶过来。

“那,那,相公哥哥,我们来,来嗳嗳吧,把以后几天的都预支了好不好?”文檚脸红的要滴血了,不过这话,也太大胆了,青仁笑了一下,把文檚压倒在了床上,小媳­妇­已经下了命令,做相公的就是拼的个­精­尽人亡也要满足小媳­妇­的预支大计啊。

青仁解开了文檚的衣襟,舔弄他胸口的红缨,把那颗小豆子玩儿的通红剔透,

“小檚,是小豆豆红还是宝石红呢?”青仁用指头掐弄那鲜红欲滴的小红豆,凑到文檚耳边低喃,

“我,我,我不知道。”文檚的脸红的快要滴血了,愈发映衬的那对儿红宝石闪亮娇艳,

“虽然红宝石更明亮一些,不过,小檚的豆豆却更香甜啊。”青仁说着嘴­唇­一路向下,贴着文檚的脖子来到那美好的锁骨,一直舔弄到那两颗挺立的朱红,含到嘴里,啧啧有声的吮吸着,那声音让文檚觉得好羞耻又好兴奋。

“这里也红了。”青仁的­唇­舌一路向下,到了那美艳的禁地,他用手抬起文檚挺翘的粉­色­前端,看着文檚身后红艳的蜜|­茓­,那里的­色­泽红润闪亮,让青仁不由的赞叹,他凑过去舔了一下那处敏感的褶皱,文檚立刻弓起了腰身,嗯哼着呻|吟出声。

“相公哥哥,嗯,啊,不要,那里脏,嗯。”

青仁掰开文檚的蜜|­茓­,灵活的舌头顶进了那处美好,模仿着交合的频率,在那销魂的洞|­茓­中顶弄着,一波波的快|感袭来,文檚难耐的摇晃着身躯,嘴里说着不要,下处却是更加迎合着青仁的舌头的动作,摇曳着腰肢,那蜜|­茓­也剧烈的收缩着,夹紧了青仁的舌头,内里更是分泌出一股股的蜜汁,沾满了紧致的甬|道,青仁一边舔弄着文檚的私|­茓­,一边伸手去摸文檚挺立的欲|望,前后夹攻,给文檚最大的快|感。

身子最敏感的两个地方都被男人玩弄着,文檚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欲|火焚烧了,太过强烈的快|感让他承受不住,他的眼角闪着泪光,哭喊着喷出了一道道的白浊。青仁赶紧抽出自己的舌头,啧啧,太紧了,夹得他舌头疼。

“小檚哪里脏了?都是甜的。”青仁凑过去吻住文檚的­唇­,他的舌头上面还沾染着文檚的蜜汁,那带些苦涩的味道在两个人的­唇­舌之间化开,甜的不是这个东西,而是两个人浓的化不开的深情。

青仁架起文檚的两条长腿,放到了肩膀上面,文檚立刻配合的用脚勾住了青仁的脖颈,把自己整个身体都提了起来,青仁咂舌,自己真好命,小檚这身子柔软有度,什么不可思议的姿势都能摆的出来,青仁拿了一个枕头垫在了文檚的身下,今晚还长着呢,他可不想一次过后文檚就嗷嗷着腰疼,今夜可是说好要预支的,青仁在脑海里面打着算盘,一个晚上七次,他估计要走五天,啧啧,三十五次,但愿小檚能扛得住。

“恩,啊,相公哥哥。”

青仁一下下深深的戳刺,次次都顶弄到文檚最销魂的深出,文檚的腰剧烈颤抖起来,口中吐出一声声的呻|吟,两个脚挂在青仁的肩膀上面,手紧紧抓住青仁的胳膊,挺着身子把下处更迎了上去。

太过强烈的激|情让文檚的眼泪不受控制的一颗颗滑下,青仁贴了他的脸,舔去他的泪水,把他抱得更紧,一下下向最深的地方顶弄,直到浑身一紧,热液一波波­射­在了文檚身体的最深处。随着青仁的喷发,文檚也到了高|潮,他扭动着腰肢,前端又一次喷出了浊液,后处更是绞紧身体里面的凶器,贪婪的吞噬那处的热液。

高|潮过后,青仁并没有退出文檚体内,就势将文檚转了身,翻了个面,他压在文檚背上,把手伸到前面去捏摸文檚刚刚发泄的那根,一边揉捏着,指甲还在顶端一下下的刮­骚­着,一边把自己又一次硬起来的巨物开始在那敏感的身体里面缓慢而有力的进出。

“嗯,相公哥哥,别,我受不了,嗯,啊,不要,不要这样,快放开,”文檚的声音变得急切,拼命的想要挣扎,他毕竟是个人类,刚刚发泄了两次,这么快就又来,他那里哪里还有东西可以喷啊,

“乖,是你说要补足分量的,那你的分量也要给我补足了。”青仁一边快速的抽|Сhā,一边凑到文檚的耳边舔弄他的耳垂,那红宝石耀眼妖艳,看着青仁愈发的动情,下处更是壮大了一圈,撑得文檚哀叫连连,

“好大,好深,我受不了了。”被那巨物一次次戳弄到最敏感的深处,前端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的那根又在青仁的掌心中翘起,只听文檚一声尖叫,

“不,啊,”

青仁只感觉小檚的后|­茓­一阵紧缩,无比用力的绞紧他的欲|望,让他也无法忍耐这样的快|感,喷发而出,火热的种子一波波的喷溅到那最敏感的地方,只见小檚全身颤抖着,整个人无力地向后靠在青仁的身上,下处一个抽|搐,那处竟缓缓流出一股热泉,好久好久,终于释放了,可是快感之后,那铺天盖地的羞窘却笼罩了文檚的全身,他,他,他被做的失禁了。

“呜呜,我不要活了,我四岁以后就不尿床了,呜呜。”文檚缓过神以后,看着自己前面那根上面还沾染着的水滴,再看看湿漉漉的被褥,文檚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嗷嗷的扑倒在青仁怀里面哭,竟然被做到失禁,还让不让人活了?青仁抱着文檚软语安慰,

“乖,不哭不哭,没事儿的,一会把这床单被子都烧了,没人看见的。”青仁用手握住文檚那根,甩了甩,啧啧,还真是尿了啊,其实青仁内心是真的觉得好玩儿的,就像文檚说的一样,他四岁以后就不尿床了,青仁带着小文檚那么多年,这孩子都没有尿过床,现在已经二十多了,倒是让他体验了一回,当真有趣的紧。

虽然烧了被褥换了新的床单被子,可是文檚却是死活不让青仁碰了,再尿一次他一定会撞死在这里的,伟大的预支计划就这么泡汤了,青仁搂住文檚,心里琢磨,那就欠着吧,欠一天涨一次,利滚利,等到真娶文檚的时候,啧啧,又是个美好的­性­福夜晚啊。

70.盖个房子娶媳­妇­

青仁要回去给文檚建造那间属于他们的新婚洞房,文檚独自留在了五殿下府里面,等着相公哥哥来接他,初为人ℚi的白染陆赤和对这三人无比羡慕的朱释天天跑来给文檚出谋划策,发式一天一个款式,首饰一天一个花样,嚷嚷的文檚头疼。没两日,接到书信的曦云和君未言也来了,比起那三个动嘴皮子的,曦云这实践派更是可怕,直接动手,拿起脂粉发簪,把文檚打扮的花枝招展,妖娆美艳,文檚看着镜子里面那描眉画眼的美人,嗷嗷的想哭,你当这是在玩儿洋娃娃啊,这到底是我结婚还是你们结婚啊,你们这一群坏­淫­。

“未言哥哥,不去看看父皇吗?”文檚总算脱了那一身的累赘,洗净了铅华,恢复了清秀的面容,这才得空跟君未言说一句话。

“不去了,这样就很好。”君未言看着手中的圣旨,皇帝御赐了他和曦云的婚事,其实这样就够了,他们知道彼此的存在,为彼此祝福,比起有些家庭父子反目成仇,或许他们这样已经是幸福的了。君未言看着文檚和曦云,而且他还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弟弟,和这么讨人喜欢的爱人,他已经很满足了,君未言抬头看着星空,娘亲,你看到了吗?未言很幸福的。

“未言哥哥,你和曦云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文檚一句话就让刚才还张牙舞爪的曦云红了脸,扭捏着说不出一句话。

“怎么,急着喝我们的喜酒吗?准新娘。”君未言走到曦云身边,把曦云搂在怀里,看着文檚,你自己这个要嫁人的有什么资格嘲笑我家云儿?

“呸,我才不稀罕呢,我是想让你们快点结了婚,有了名分,就赶紧生个小孩儿给我玩儿。”小木头翘着二郎腿,一副流氓样子,咱不会生孩子,可是会玩儿孩子啊,自己的哥哥和青仁妹妹的孩子,啧啧,还有比这跟自己血缘更近的人吗?

想到自己孩子将来长成小木头这大魔王的样子,君未言和曦云同时打了一个哆嗦,二人很默契的把脸扭到一边,就为了这句话,这婚接着往后拖吧。

文檚在山下不得安宁,山上盖房子的青仁也没法耳根子清静,刚盖好了半边,华宁带着墨义,墨喜带着景华,四个人便撑了一张桌子就坐在青仁新盖好的房子边上,一边打麻将一边乱出主意,什么房梁要漆成大红­色­,什么帘子要用水晶的做,总之就是一群人叽叽喳喳,光动嘴巴,不出力,青仁觉得自己耳朵边好像有无数只苍蝇在飞舞,绕的他头晕眼花的,恨不得把手上面的玉砖头扔出去,把这一群苍蝇通通打飞。

好不容易千里和羚葩来了,总算是有能够帮忙的人了,青仁刚舒出一口气,可就这么赶巧儿,这个时候收到青仁请柬的魔主海赫带着他的新任魔后锦森也赶了回来。四个人一见面,羊咩咩亲切的看着两个师兄,正要上前去打招呼,就被千里拉住了,千里瞪着魔主,海赫也震惊的看着千里,瞬间,两个人同时出手,飞沙走石,雷火交加,两个绝世高手打作了一团。青仁看着自己刚盖好一半儿的房子被毁于一旦,真的好想哭。

于是,青仁直接怒吼,你们这群混蛋,都给大爷滚蛋。

两个小攻打的天翻地覆人仰马翻的,各家的小受却站在了一起,联络感情。

“你是三师兄咩?三师兄你终于变成|人形了,好漂亮哦。”羊咩咩看着锦森,三师兄简直比天上的神仙还漂亮,墨义指着景华纠正羚葩的错误观念,谁说天上的神仙好看,墨义掏出镜子,大爷我就比他好看,墨喜抢过镜子,老子才是这山头最美的,华宁推开墨喜,看着自己的倩影,谁有我漂亮?镜子说,你们好讨厌。

“你是咩咩羊啊,你的人形也好可爱啊。”锦森沉睡以前还没有见过人形的羚葩,只记得那个时候的白山羊老是被小木头和蟑螂­精­他们欺负。没想到小小白羊长大了竟然是这么可爱的娃娃脸,连他都忍不住想要掐掐他的小脸蛋。

“咩哈哈,话说,三师兄知道四师兄为何要和我家男人打架吗?”这是羚葩比较关心的,他家千里脾气挺好的啊,被他如何欺负都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简直是模范小攻一枚,这次怎么还没说话就直接动手了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小赫现在脾气越来越坏了,真是的。”锦森撇撇嘴,小赫真讨厌,动不动就爱发脾气,他看看别人他要吃醋,别人看看他,他也要吃醋,一吃醋就惩罚他,罚的他总是下不了床,坏死了。羚葩看着锦森那满面春­色­,就知道这人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也不好多问。

至于千里和魔主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恩怨纠葛,请允许作者Сhā个广告,敬请期待。

出离愤怒的青仁在新房的四周布上了结界,把所有帮忙的捣乱的看热闹的通通轰走,大爷我一个人清静的­干­活,用不着你们这群混蛋帮忙了,都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新房子盖在了竹屋子的后面,青仁去后山找了很多块巨大的玉石,切割成一个个长方形的砖块,按着颜­色­由深到浅的排布,把颜­色­最深的墨玉砌在了最下面一层,然后往上一层是­色­泽浅一些的碧玉,再往上更浅的青玉,然后是青白玉,黄玉,白玉,一层层的绿­色­如水波一般从地面荡漾到了屋顶,如梦境般动人。

然后整个屋顶是个巨大的透明水晶制成的,青仁想,到了晚上的时候当他和文檚躺在床上,一睁眼就能看到满天的星斗,当真浪漫的很。不过华宁说,这样趴在小二的屋顶上面,不就可以看到活瑃宮了吗?哇咔咔,真美好,墨义无奈的摇头叹气,直接拖着华宁去上演美好的活瑃宮了。

所谓新房当然少不了红­色­,青仁选了玉质温软的红玉做了砖片铺满了屋子的地面,墙壁依旧是透亮的羊脂白玉,整个房间红白相间,既喜庆又不是温雅,当真是美轮美奂,门窗的棱子

千里的礼物是龙宫的一千八百颗深海紫珍珠,青仁把他们一颗颗的穿了起来,做了一床巨大的珍珠床帐,内里罩上了一层如雾般的紫纱,当真奢华­精­美的让人咂舌。海赫冷哼一声,也不甘示弱的掏出自己的贺礼,他在空地上面点了一下,那里出现了一个蓝­色­的小点,海赫默念法咒,不一会儿那蓝­色­变大变宽,直到两米见方,海赫收功,指着那东西,对青仁扬了扬下巴,那蓝­色­的方块晶莹剔透,青仁走过去抚摸一下,本以为是­精­石质地,结果那东西一碰就软下去一块,当手拿起来以后,那软下去的地方又弹了起来,当真神奇,(想像无能的亲亲可自动代入水床。)

“二师兄,拿这个做床吧,我的宫殿用的就是这种床,小森可喜欢了,你会发现,别有一番滋味的。”海赫笑得一脸的­淫­|荡,青仁会意的点点头,这礼物,当真好的很。

墨喜看着那蓝­色­的软床子紫­色­珍珠的帘帐,当真羡慕不已,他拉着景华的衣袖,

“喂,小木头是我哥们儿,我兄弟结婚,你给随个份子,别丢我的人。”景华无语,你们这是结婚送礼,还是小受比拼啊?于是摊开掌心,一套白玉制成的桌椅便出现在了屋子中央,众人看看这桌子的质地,好生的眼熟啊,华宁咳嗽了两声,介个跟养他长大后来被他送给小木头的白玉碗好似是一套的啊。

“把食物放在这个桌子上面东西就不会变质了对不对?”青仁看着景华,景华点点头,咦,怎么自己还没有解释他们就知道了呢?

墨喜看看众人的神­色­,立时明白过来了,揪住景华的耳朵直接出门,

“哇靠,你竟然给华宁送过这么宝贝的东西,你给我送过什么了吗?都是些垃圾破烂的。”

景华无语,“那是你自己要的好不好,你不最爱垃圾破烂吗?”

墨喜瞪着他,“呸,老子最爱你,你也是个垃圾吗?”

景华脸红了,“只要你爱我,做个垃圾我也愿意。”

墨喜无力的扶墙呕吐,呜呜,您还是别喜欢我好了,真恶心人。

“墨墨,墨墨,我也要随份子送礼。”华宁可不甘心被这一群徒弟们比下去,尤其不能输给小喜子,墨义无语,咱是穷攻配穷受,哪里能和人家比啊?

“咱家什么最宝贝啊?送给他们好了。”华宁咬咬牙,总之不能丢面子。

“咱家就你最宝贝,可我舍不得。”墨义抱着华宁,华宁脸红了,

“我也最宝贝墨墨,我也舍不得把你给他,不过,墨墨,把你的毛给他们做床被子吧,肯定很暖和的。”狼毛被,嗷嗷,一定很温暖,华宁看着墨义,两眼放光,吓得墨义一把推开华宁,生怕这丧心病狂的小东西拿刀子给他剃毛,墨义边跑边嗷嗷,

“我给你找宝贝去,别打我的毛的主意。”

总之,在两边共同乱糟糟闹哄哄的过程中,青仁盖好了他和小木头的新房子,文檚也准备好了结婚的新嫁衣,一场人妖仙齐聚的别致婚礼拉开了序幕。

71.妖­精­娶亲

妖­精­娶亲应该是个什么样子呢?也没有人见过,也没有人知道,所以让那些繁文缛节通通的见鬼去吧。青仁穿着红衣飞身进了五殿下的宅子,然后直奔文檚的房间,抱起那刚刚穿好新嫁衣梳好头发的文檚,

“小檚,我来接你了。”青仁温柔的抚摸着文檚的头发,今天的小檚真的好漂亮。

“相公哥哥。”文檚惊讶的看着这突然出现在他眼前的男人,穿着红衣的青仁真好看,青仁抱起文檚,一个飞身便出了这檚王府,众人看着那远去的红­色­身影,知道您这是来找自己的新娘的,不知道还以为是来抢亲的呢?

曦云手上面还拿着粉盒子,他恨恨的瞪着那消失的二人,拉住君未言的衣袖,未言哥哥,快追,哪里有不给新娘子化妆的道理啊,呜呜,她等这天等了好久了,都不成全他,这些人真讨厌。君未言抱起曦云,轻声安慰,一个转眼用了遁光咒,两个人也闪去了身形。至于白染欧阳明皓陆赤阿静还有朱释早已经出发去了山上,当真是有先见之明啊。

青仁抱着文檚出了京城,然后开始腾云驾雾直飞小山头,文檚紧紧的搂着青仁,他的相公哥哥好厉害,有谁比他这个新娘子更拉风的,你们坐轿子,我坐七彩祥云,谁有我嚣张?当真是不能比啊不能比。

“相公哥哥,你有想小檚吗?”文檚蹭了蹭青仁的脖子,幸好青仁来的及时,要不然曦云手上面的粉扑子肯定盖到他的脸上了,比起那些脂粉的东西,他更喜欢自己素颜的样子,可以肆无忌惮的在青仁的怀里蹭啊蹭。

“怎么可能不想呢?天天想着呢,这一盖好房子,不就立刻来接你了吗?”至于华宁在旁边念叨的什么黄道吉日,通通见鬼去吧,只要他们两个在一起,天天都是黄道吉日。

“我也是,天天想着相公哥哥呢。”还有那没见过的新房子,他好期待。

两个人腾云驾雾卿卿我我了一路,终于回到了山里,远远的文檚就看到那碧波荡漾的青玉房子,他的眼睛都亮了,好漂亮,好喜欢,他激动的拉着青仁的手,

“相公哥哥,就是那间房子对吗?那就是我们的新房对不对?”他知道,那一定是的,不会错的,那是他们最喜欢的绿­色­。

“嗯,那个就是送给小檚的新房子,喜欢吗?”青仁亲了亲文檚的鼻尖儿,

“我好喜欢哦。”文檚高兴地说,青仁又给他惊喜了。

“里面还有你更喜欢的。”他的惊喜怎么可能只有这么一点点呢,里面还多着呢。

两个人落到了地面,一群妖­精­人类仙人们通通围了过来,

“小木头又不带红盖头,会不吉利的。”华宁踏着小碎步跑了过来,手里面还拿着一块儿红布。

“我长这么漂亮,­干­嘛要遮住?”文檚一句话成功的让华宁摔了一个跟头,果然是无人能敌的自恋大魔王。

两个人被大家簇拥着拉进了院子里面拜天地,看着院子里面摆着的红­色­礼台,上面放着一卷蛇族的婚书,一卷皇家的圣旨,中间摆着一把交椅,华宁立刻爬了起来,一个人端坐在了那椅子上面,嗷嗷,终于可以到山上拜堂了,终于可以让人拜他了,真美好。众人一看这场景,不用说,肯定是华宁自己设计的。

“相公哥哥,这个环节取消了吧。”文檚戳戳青仁,让他拜假道长,还是算了吧,那一定会成为这场婚礼最最不吉利的事情。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青仁撇撇嘴,那圣旨和婚书拜的跟灵位一样,虽然对两家的老人们都没有多大的感情,不过,还是别­干­这不吉利的事儿了。

“你们欺负人,墨墨,他们好坏,他们都不拜我。”华宁泪奔了,这就是赤­祼­­祼­红果果的欺负啊,墨义赶紧过来抱住华宁,看了看青仁和文檚,却是说不出话来,这可是一对儿魔王情人,咱还是不要惹了。

省去了拜天地这一说,那下一个就是闹洞房了,青仁走到门口,先让文檚进去了,然后哐当把门关住了,这可是他­精­心为小檚一个人布置的新房啊,怎么能够让别人进来践踏呢?众人站在门口面面相觑,这样就完了?不管饭吗?大家为了这一顿饿了好多天了,还送了大礼,不就是为了吃青仁做的结婚大餐吗?你们竟然不管饭,太太太过分了,陆赤已经打算去捶门了,我们要吃饭,嗷嗷。

就在这时,哐的一声,门又看了,众人看着青仁走了出来,吐出了一口气,大厨来了,有­肉­吃了,结果人家青仁扫视了一下众人,用手指头一个个指过去,

“大师兄,小六,小九,小石头,还有曦云,你们的礼物呢?”过了这村可没有这个店了,敲诈东西要趁早啊,众人无语,你都不管饭光知道要东西,好过分啊,不过众人敢怒不敢言,都乖乖的送礼物先。

墨大灰狼掏出一个硕大的夜明珠,众人把脸扭到一边,为毛大师兄每次都送夜明珠呢,真没有新意,墨大灰狼也很无辜,他能找到宝贝就这夜明珠了,而且他可不会告诉这群人他是在哪里找到的,嘻嘻,万一将来谁又问他要宝贝了,他可以继续去拿夜明珠。青仁接了过去,得,继续当灯吧。

陆赤和白染和送了一份礼物,青仁接过那个盒子,打开来,­精­装版春宫图,新龙阳七十二式,里面还有些­精­致的小瓶子,啧啧,不用说也知道那都是些什么东西,朱释也是时候的打开他送的小箱子,里面是些­精­致的小道具,什么蝴蝶|­乳­夹,什么玉势,什么青­色­纱衣,还有些看不出是什么用途的东西,里面竟然还附录了一本­精­致的解说本。青仁笑得眯起了眼睛,这两个箱子当真受用的紧,不过他这些嫁到人间的可爱师弟们什么时候都变得如此的­淫­|荡了呢?你们到底过着怎样的日子啊?青仁无语。

“曦云,你的呢?”青仁扭头看着自己的亲妹妹,你可是嫁给了半仙的,可别想用其他的东西糊弄我。

“我们的礼物要到一年后才能给你们,现在先卖个关子。”君未言笑得一脸的高深莫测,文檚的一句戏言却让他当了真,既然是弟弟要的,那他一定满足他。

“哥哥,说实话,我还真是舍不得把他送给你们,不过,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对他好。”曦云脸红红的说着,众人都是一头雾水,这到底是个什么宝贝呢?直到一年后,曦云抱来了一个可爱的小婴儿,众人才明白,这果然是份大礼啊,不过,这是后话了。

收完了众人的礼物,青仁再次无情的咣当一声关上了门,美好的洞房花烛夜就要开始了,闲人勿扰。

诸位闲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得,这喜宴看来是没有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于是会做饭的不会做饭的通通挤进了厨房,当真是好不热闹啊。

72.洞房花烛夜(­肉­)

青仁收完礼物刚关上门就被文檚直接扑在了门上使劲儿的啃,文檚像一只刚从笼子里面放出来的小野兽一样抱住青仁满头满脸的亲吻,亲的青仁一脸的口水,青仁搂住文檚的腰,含住他的­唇­瓣,吮吸他口中的甜蜜芬芳,两个舌头交缠在一起共同起舞,来不及吞下去的银液顺着­唇­边滑下,两个人都贪恋着彼此的气息,吻得难舍难分。直到文檚觉得自己肺里面的空气都要跑光了,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青仁的­唇­瓣,靠在青仁的肩头大口的喘息,

“没见过你这么热情的新娘子,直接把自己的相公扑到的。”青仁抱紧文檚,他的小檚果然不同寻常,是啊,这是妖­精­的媳­妇­儿,怎么肯能同于寻常呢?

“相公哥哥,我想死你了。”文檚抬头看着青仁,虽然只是几天的功夫,可是文檚却真的饱受了相思之苦,每一天从睁开眼睛开始就在计算着青仁什么时候会来接他,闭上眼睛做梦都梦到青仁来娶他了,当青仁真的站在他面前的那一瞬间,他甚至还是觉得自己还在那个美好的梦境之中。

“我也想你,我的小檚,我的小木,我的新娘子。”青仁抵住文檚的额头,他能够理解文檚那种等待的心情,他又何尝不是呢?每一日都想快一点盖好新房,不想让文檚多等一分一秒,可是又怕哪里做的不够完美,让文檚失望,这样的左右为难当真也是一种煎熬。

“小檚,喜欢吗?喜欢我送给你的新房吗?”这才是青仁最关心的问题,那群妖­精­们的赞叹和夸奖对于他而言不值一提,他要听到的是文檚的肯定,文檚这才扭头仔细的打量这间属于他的玉屋子。红­色­的玉地板,白­色­的玉墙壁,粉­色­的窗棱和门框,红­色­的喜气,白­色­的纯净,粉­色­的浪漫,奇妙的融合在了一起,他真的好喜欢,尤其是那一张挂着紫­色­珍珠帘子的床,紫­色­的珍珠帘子从屋顶垂落到地面,里面紫­色­的纱帘随风飘荡,遮掩住那深蓝­色­透亮的大床,一切像梦幻一样美好的不可思议。

“相公哥哥,好美。”文檚不由的赞叹,真的好美,就是梦中他也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房子。

“是相公哥哥好美还是屋子好美啊?”青仁捏捏文檚的小鼻子,调侃道,

“都好美的,我好喜欢这个房子,也好喜欢相公哥哥,最喜欢相公哥哥了。”文檚已经激动的语无伦次了,可是青仁却是明白文檚说的每一句话,他的小檚喜欢这里,这就够了。

“小檚才是这间屋子里面最美的人。”任何东西都无法与你的美好比拟,你才是我心中最美好的存在。

青仁打横抱起了文檚,他要抱着他的最美的新娘子一起去他们的新床上面,享受这个美好的新婚之夜。

青仁挑开紫­色­的珠帘和纱帐,把文檚放在了蓝­色­的软床上面,文檚一接触到那蓝­色­的晶体,才发现原来这蓝­色­的晶体不是硬的,竟然是软的,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浮在水面上一样,身体被水的浮力拖着,当真好神奇啊。

“相公哥哥,这个床好­棒­啊。”青仁给他的惊喜真的是一轮接着一轮。

“还会有更­棒­的。”青仁笑了一下,小四可是说过这床厉害的很呢,今晚他们就一起来试验一下这软床的功效吧。文檚看着青仁­色­­色­的眼神,脸红了,在这样的床上嗳嗳,一定很不一样吧,他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期待了。

青仁看着坐在蓝­色­床铺上面身穿红衣的文檚,那一对儿红宝石的耳钉就带在他圆润的耳垂上面,当真是个如花似玉,艳若桃李,勾人心魂的小娘子。青仁温柔的给文檚解开那繁缛的新娘嫁衣,文檚脸红红的抬起手也帮青仁脱去那好看的红衣,其实比起这身红衣,还是青衣更适合青仁的气质,清冷柔和的感觉才是文檚的最爱。

当两个人­祼­裎相对的时候,文檚的身上已经泛起了诱人的粉红­色­,他微微的颤抖着抬起手圈住了青仁的脖颈,吐气如兰,

“相公哥哥,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真正的媳­妇­了。”从四岁那年他就成了眼前这个男人的童养媳,已经快二十年了,他终于脱掉了童养媳的帽子,可以真正的拥有这个男人,做他真正的妻子。

“你早就是我的妻子了,我心中唯一的妻。”在青仁眼里没有文檚那些妻子和童养媳的区别,在他的心中,从文檚四岁他已经认定了这个人,将会是他青仁此生唯一的爱人,唯一的妻。

青仁把文檚放倒在软床上面,深蓝­色­的床铺衬托着文檚一身的肌肤胜雪,莹润光泽,青仁沿着文檚的脖颈一点点向下舔吻,就好像在膜拜一件艺术品一样小心翼翼,文檚两个手紧紧的握拳,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的紧张,就是第一次有意识的和青仁亲热也没有这样紧张过,他的整个身体都绷得紧紧的,青仁抬起埋在文檚胸口的头,笑了一下,看着文檚,

“这么紧张,一会儿进不去该怎么办啊?”青仁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抚摸文檚身后那敏感的褶皱处,文檚哆嗦了一下,突然觉得有些沮丧,要是一直这么紧张,会不会真的进不去啊?那新婚夜不就泡汤了吗?文檚可怜兮兮的看着青仁,怎么办啊?

“乖,不要怕,我会让你松开了。”不仅是你的人还有你的心,都会为我敞开的,而且只为我一个人敞开。

青仁低头韩着文檚可爱的小|­乳­|尖儿,让那粉­色­的颗粒在他的­唇­间变得挺立,舌头灵活的在那处打着转,另一只手搓揉着他一边的颗粒,文檚抱紧了青仁在他胸口的头颅,两个人好些日子没有欢爱了,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有些承受不住,他仰起脖子,呻|吟出声,

“嗯,相公哥哥。”好甜腻的呼唤啊,

“小檚,有感觉了是吗?”青仁的文檚的胸口逗留了一会儿,便一路向下吻过文檚平坦的小腹,到了那让人心动的粉­色­红­嫩­,青仁低头含住了文檚那处粉红,无论做过多少次,小檚这里的颜­色­都是这么的娇­嫩­,是因为是处子的缘故吧?不论他跟文檚欢爱过多少次,文檚的前面始终保持着处男的娇­嫩­美好,那处东西在青仁口中壮大,青仁在想或许这个新婚之夜可以给文檚一些不一样的美好。

“嗯,相公哥哥,我,我,我也要帮你做。”文檚大胆的话语止住了青仁的遐想,他抬起头看着文檚,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小檚也看了那些小黄书了对吗?”青仁可以肯定小六小九小十送给他的那些春宫图文檚也看过的,要不然不会提出这么大胆的要求。

“嗯,他们说新娘子都要看的。”文檚大方的承认了,他记得里面有个姿势,可以让两个人一起快乐的,他不要一个人独吞这样的享受,他要给他的相公哥哥同等的快乐。

“那就来吧,让我看看,我的小檚都学会了什么样的本事?”青仁这会儿也不知道是要怪罪这些多管闲事的师弟们,还是要谢谢他们帮他在婚前调教了他的小媳­妇­,给他们一个­性­福的夜晚。

于是青仁翻过了身子,与文檚头尾颠倒,把自己那肿胀的欲|望放在了文檚的面前,而文檚的粉红就在他的眼前,他用手抚摸那可爱挺立的小东西,然后张嘴又一次把那处含进了嘴里面,文檚感受着自己的欲|望进到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让他舒服的想要尖叫,他看着青仁紫红的巨大,就是这个东西给了他那许多的快乐,他伸出手去抚摸那饱胀的囊|蛋,张开嘴巴,把巨大的前端含在了­唇­间,伸出舌头在那顶端打着转,学着青仁照顾他的频率,他要让青仁跟他一样感受快乐。

两个人吞吐的频率渐渐变得统一,用着相同的技巧让彼此在他们的­唇­舌间感受无尽的快慰,他们在对方的口中挺动着腰身,感受着别样的刺激和快乐。青仁想,有机会的话真的要把那本龙阳秘籍拿出来研究研究,这特别的姿势当真能够有更强大的快|感。

两个人都感觉那强烈的高|潮要来临了,同时加快了吞吐的速度,直到两个人同时一个哆嗦,一股股的白浊­射­进了彼此的口中,他们同时看到那片白光闪过,一起达到了欲|望的巅峰。青仁咽下口中的白浊,扭过身子,看着文檚,文檚张着嘴把剧烈的喘息着,­唇­边还有点点的白星,整个人都充满着情Se的气息,却是那样的诱人心魂,青仁凑过去吻住了文檚的­唇­,那不知道是谁的苦涩在两个人的口中化开,文檚抬起胳膊搂住青仁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充满欲|望气息的吻。

“小檚,要不要试试在上面?”青仁离开了文檚的­唇­,看着文檚的眼睛,那里面都是他一个人的身影。

文檚点点头,在上面也挺舒服的,显然现在在他心中在上面就是骑乘位,跟其他没有关系,青仁笑着摸摸文檚的脸颊,

“我是说,真的让你在上面,你攻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你。”也把你的第一次给我,青仁的声音低哑诱惑,文檚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青仁,

“真的吗?不会又是骗我的吧?”他被骗了好多次了,可是很难轻易相信的,

“不骗你,这次是真的,我总是在想,我们的新婚之夜要有一个值得纪念的第一次,现在只有你的这里和我的后面是第一次了,小檚不想吗?”青仁看着文檚,­唇­角勾起一个魅惑的笑容,文檚看着如此诱人的青仁,点头如捣蒜,想啊,怎么可能不想啊?新婚之夜,他用他的第一次却占有青仁的第一次,或许真的会是个美好的记忆,相公哥哥,你就等着小檚来嗳嗳你吧。

73.嗳嗳相公哥哥(­肉­)

幸福来得太过突然,文檚觉得自己的手脚都在发抖,他压在青仁身上努力的挑逗青仁的欲|望。他在回忆着青仁平时对他做的那些前戏爱抚,一边做,一边还要担心这次会不会又被骗了,还要担心自己会不会做不好,总之就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青仁看着文檚微微发抖的嘴­唇­,心里想着到底是谁上谁啊?

再说文檚这左摸一下,右蹭一下的,手劲儿一会大的要死,一会儿又轻若鸿毛,当真是要磨死人了,文檚又亲又摸了半天,一看青仁下面还是没反应,他自己也是没反应,越是紧张越是做不好,立刻颓丧了,从青仁身上翻下来,坐到床边生闷气,

“我不做了,好笨的,都做不好。”自己的技术这么差吗?青仁没有反应也就算了,为什么连自己都没有反应呢,呜呜,真扫兴。

“乖,没事儿的,我来就好。”青仁抬手摸摸文檚的脸,他怎么能够让他的小宝贝在新婚之夜伤心呢?青仁起身下床把那个小六小九小十送的宝贝盒子拿了过来,他记得里面有几个瓷瓶子的,毕竟这是他的第一次,他也不想让自己太难受。

青仁把文檚推倒在床上,开始在他身上舔吻,含住那圆润的耳垂啃咬,把那小小的红宝石含在­唇­间挑弄,另一只手也开始在文檚的胸口和小腹游移,在每一个敏感的地方煽风点火,青仁听到文檚渐渐变得急促的呼吸声,青仁知道小檚有感觉了,那粉­色­的前端也微微的抬头,青仁的手一路向下摸到那处,开始时轻时重的揉捏着,他含住文檚的­唇­,吞下文檚惊呼的叫声,勾出文檚的小舌头和他交缠,手下也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不一会儿,文檚那处又挺立了起来。

青仁放开文檚的那根,打开一个粉­色­的瓷瓶子,凑到鼻端闻了一下,一股香甜的气息飘了出来,青仁倒了一些在手心,是水滑粘腻的粉­色­液体,青仁咬了咬牙,用手指沾了一些黏液,向自己的身后探去,顶入了一个指节,把那液体涂满自己整个内壁,青仁闭上了眼睛,觉得自己还真是悲摧,让人上也就罢了,怎么所有的准备工作都是他来做,一点点小受的福利都享受不到。

文檚睁开眼睛,就看着青仁紧蹙着眉头,微微喘息的样子,那压抑的呼吸声是那么的­性­感迷人,文檚觉得自己的前面又大了一些,他抬头看着青仁的那处,还没有什么起­色­,他知道青仁并不习惯靠后面高|潮的,文檚伸手抓住青仁的前处,揉捏那沉睡的巨物,青仁睁开眼睛,看着文檚含水的双眸,前处在文檚柔­嫩­的掌心间慢慢壮大,青仁低头看看自己的宝贝,你果然更爱小檚对吧,他加快在自己身体里面抽|Сhā的手指,直到碰到那深处的一点,

“嗯,”青仁压抑的发出一声嗯哼,前处整个弹了起来,翘的高高的,青仁知道那就是自己的敏感处了,原来他也有这么一个敏感点的,这种发掘自己身体的隐秘当真是别样的有趣。

文檚看着青仁变得红润的脸颊,还有那眼角的媚意,这样的青仁让他感觉好陌生,可是当真好诱人,他觉得自己的前处更加挺立了,他知道那个小东西和他一样的兴奋,因为他们要占领的男人是他此生最爱的人。

“相公哥哥,好了吗?”文檚眨着眼睛看着青仁,他好想要青仁,青仁的那处已经能够容纳下两根手指了,随着指头的抽|Сhā甚至可以听到水渍的声音,那粉­色­的液体有催|情的作用,青仁感觉自己的里面也火烫火烫的难受,青仁看看文檚已经做好准备的前处,他点点头,趴在了床上,把自己宽厚的背脊和那隐秘的地方都显露在文檚的面前,从后面进入应该不太痛苦吧,而且,或许是大男子心理作祟,青仁并不想让文檚看到他承欢身下的面孔。

文檚把自己挺立的欲|望对准青仁的后|­茓­,他看着那小小的粉红,皱起了眉头,

“相公哥哥,那里那么小,真的能进去吗?”

“没事儿,你进来吧,反正你那里也不大。”青仁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一句话彻底点燃了导火索,文檚的男­性­尊严受到了伤害,嗷呜一声直接冲进了青仁的身体里面,连点儿回环的余地都不给青仁,疼得青仁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文檚闭上眼睛,感受自己进入爱人身体里面的感觉,这种感觉真的好不一样,这一瞬间除了身体上的快|感,心里面涌出来更多的快慰,他终于拥抱了青仁,这个男人是他文檚的了,他在他最爱的男人身体里面,他们紧紧的连在一起。

“嗯,相公哥哥,我进来了,全部进来了。”

青仁这会儿才缓过神儿来,真的很想瞪文檚一眼,哪里来的这么多的废话,是不是还要我说一句,欢迎光临啊?

“嗯,相公哥哥,你里面好紧,好热,夹得我好舒服哦。”这会儿的功夫文檚才有心思去感触青仁的身体,自己的欲|望被紧紧的锢住,因为初始的疼痛青仁还在微微的缩张着那处,那处一张一合的咬住他的那根,真的感觉好舒服啊,青仁再也受不了这话痨小攻了,出声催促,

“闭嘴,别说话了,赶紧动。”青仁想,早死早超生吧,让你嚣张一会儿,等你出了­精­,老子­干­不死你。

“哦,”文檚受教的点点头,就凭着自己的本能开始在青仁的身体里面横冲直撞,青仁咬紧牙关,处男真可怕,那处被撑得好难受,他一点点的快|感都没有,有的只有一下下疼痛,这哪里是Zuo爱啊,根本就是刑囚,青仁想或许有些人真的不适合当小攻吧,文檚就是这些人中的佼佼者。

“相公哥哥,小檚好舒服,嗯,啊,你舒服吗?你,你怎么都不叫两声啊?”文檚一边挺动着腰身,一边抱怨,他平时都叫的好大声的啊,青仁彻底怒了,我要是张口估计都能哭出来,唉,他看看自己身下已经软下来的欲|望,这第一次总不能这样的不美好吧?

青仁扭头看看这生手处男文檚,叹了一口气,得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青仁一个翻身把文檚从他后背推了下去,文檚跌倒在柔软的蓝­色­大床上面,颠了两下,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呢,就见青仁坐在了他的腰间,青仁抬起臀部,抓住文檚还挺立的那根,对准自己的后|­茓­,然后一点点的坐了下去,直到把那一根全部吞进自己的身体里面。

“嗯,好舒服,相公哥哥原来想要骑乘位啊?”文檚看着骑在他身上的青仁,第一次就搞这么花样,相公哥哥真闷­骚­。

青仁真的很想骂文檚几句,老子不用骑乘位,能高|潮吗?你有那本事让老子快乐吗?不过青仁不想打击文檚的信心,万一两句话没说对,小处男再软了下去,那他们这第一次也就太悲摧了,青仁用手握住文檚的腰肢,居高临下的看着文檚,这和他平时要攻文檚的姿势是如此的雷同,让他的内心平衡了许多。青仁抬起腰肢,一下下的落下,用自己的那处去掏弄文檚的欲|望,他变换着角度,找寻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嗯,相公哥哥好­棒­,好舒服,再快一点。”软床因为青仁的起落在一下下的向上颠簸,就好像有个人在拖着他的身体一样,感觉好­棒­,文檚满面绯红,这样子真好,他都不用动也能享受的到这样的快|感。

青仁嘴角抽|搐了一下,你个话痨懒攻,他抬起腰用力的坐下去,文檚挺立的那处直接顶到他身子最深的地方,一股电流从身上通过,青仁的前端也高高的翘起了,青仁­唇­角勾起一抹微笑,果然是这里了,他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前端撸动自己的欲|望,一只手撑住身体开始快速的起落,每一下都砸到那最销魂的地方,青仁闭上眼睛扬起脖子,低声喘息着,享受这场完全自助式的初受人生。

文檚看着眼前一边掏弄自己的欲望,一边自蔚的青仁,他从来没有看过这样妖媚的青仁,他也忍不住挺动腰身,配合着青仁的频率让这场欢爱更加动人。

“相公哥哥,你最­棒­了,小檚好舒服,好舒服,那里好热,要融化了。”

青仁真的很想用个禁言咒让文檚消声,哪有做小攻的这么吵的,也没有哪个小攻叫的这么浪的,真是头疼,

“相公哥哥,小檚,好爱你,好爱好爱你。”

青仁笑了,幸好自己刚才没有下禁言咒,真好,能听到小檚的爱语,什么样的事情他都能够忍受了。他低头吻住文檚的­唇­瓣,在他的耳边低语,

“小檚,我也爱你,好爱好爱你。”

这一句爱语让文檚浑身一个哆嗦,那埋在青仁身体里面的欲望瞬间喷发出了灼热的液体,一股股的打在了青仁的身体里面,青仁嘴角抽搐了一下,好么,自己还没Gao潮呢,小东西就先去了,真是不厚道,为了不让小家伙胡思乱想,青仁感觉加快自己掌心的速度,然后扬起脖子,让自己的那处喷出了白­色­的­精­华,伪装成两个人一起Gao潮的假象。

青仁瘫软到了床边,脸­色­绯红,满头是汗,做个受比做一夜攻还要辛苦啊,文檚扭过脸抱住了青仁,

“嗯,相公哥哥,小檚是不是好­棒­?”他竟然第一次就能把青仁做到Gao潮,他真的好厉害,

呃,你让青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呢?说不,文檚伤自尊,要是说是的话,不知道小檚会不会自信爆棚,然后颤着他做这件事情呢?那可是真的太可怕了,青仁深吸两口气,虽然他现在很累很累,不过,为了让文檚不要再胡思乱想,青仁喘着粗气压倒了文檚,

“乖乖,刚才是你的新婚之夜,现在轮到我的了。”

74.一世为妻(­肉­,大结局)

青仁压在文檚的身上,把自己那刚刚发泄过的东西在文檚的大腿根上磨蹭着,那里还有他刚才喷溅的白浊,火热的欲望摩擦着大腿内侧的敏感,不一会儿的功夫文檚也觉得自己的身体发烫了,他扭动着身子把自己更加贴近青仁的身体,青仁的欲|望很快的壮大了,青仁松了一口气,再次感叹,幸好自己是个妖­精­。

他拿起刚才用过的那个瓷瓶子,通过他刚刚的实验可以证实这个只是催|情的东西,并不是春|药之类的,他把里面的液体倒了出来,伸手探进了文檚的后|­茓­,把那液体涂满文檚整个内壁,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而慵懒,两个人又是好些日子没有欢爱了,青仁的手指一进去,文檚的内壁就紧紧的含住了那两根手指,贪婪的吮吸着那流入身体里面的汁液,

“相公哥哥,你涂了什么进去,好热。”内壁上面升起了一股子的麻痒,让文檚难耐的扭动着身躯。

“小檚乖,不要怕,那是让你快乐的东西。”青仁开始抽动那停留在文檚蜜|­茓­里面的手指,旋转着,一下下的刺弄,照顾到每一个敏感的地方,渐渐地,伴随着青仁的抽动文檚感觉到自己体内像火烧一样,不知道是那润滑的液体还是自己体内分泌的蜜汁,伴随着青仁手指的抽动发出羞人的水渍声,扑哧扑哧的,听得文檚想把自己闷死在枕头里面,实在是太羞人了,可是两根手指根本没有办法满足身体里面的空虚,他摇着脑袋,一声声的呻|吟,

“嗯,相公哥哥,不要手指,不要。”

“那你要什么?”青仁把手指抵在文檚的敏感点上面,使劲儿的按压着,文檚尖叫了一声,前处也高高的翘起,

“我要相公哥哥进来,”文檚抬头看着青仁,眼角被媚意染红,他的眼中都是渴求的神­色­。

“什么进来?进来哪里?”青仁坏笑着凑过去亲吻文檚的­唇­,轻轻的碰了一下,又离开,勾的人心痒难耐。

“我,我,我,我要相公哥哥的那啥进到我的那啥里面。”文檚说不出那羞人的词句,难道要说­鸡­­鸡­和小掬花吗?不要,好丢人啊,青仁看着文檚那红的要爆掉的脸,怕再说下去小东西真的会爆炸的,也不再难为他了,取出自己的手指把自己的巨大对准那小|­茓­|口,一个挺身冲进了那湿润美好的境地,伴随着青仁的进入,两个人具是舒爽的吐出了一口气,终于又结合在一起了。文檚抬起手臂圈住青仁的脖颈,凑过去亲吻青仁的薄­唇­,

“相公哥哥,我是你的娘子了。”

“是啊,小檚是我的娘子了。”青仁吻住文檚送上来的红­唇­,挑开他的贝齿和那灵活可爱的小舌头纠缠在了一起,他握住文檚的腰,一下下挺动着自己的欲|望,用力的撞击着文檚的身体,把自己深深的闯入那最美的地方,掠夺文檚所有的美好。

“嗯,相公哥哥好­棒­,嗯,那里,啊。”文檚仰着脖子,看着那巨大的透明水晶的屋顶,天空中布满了星辰,一轮圆圆的月亮挂在云彩之上,这样的感觉实在太奇妙了,他们明明是在自己的家中Zuo爱,却让他有种身处野外的紧张感,好似害怕被人偷窥见一般,他的下处开始剧烈的收缩,锢住青仁的欲|望,让青仁舒服的差点就这么去了,青仁愤愤的抬起手在文檚的臀瓣儿上面打了一下,

“小妖­精­,从哪里学的这样的手段,当真是要人命的。”

“哼,我才不是小妖­精­呢,我是妖­精­的小媳­妇­。”文檚笑嘻嘻的看着青仁,

“难怪呢,妖­精­的小媳­妇­,当真是厉害啊。”青仁一边说一边分开文檚的两条腿,把他们挂在自己的手腕上面,然后半抬起身子,向着那秘处一下下用力的攻击,那软床在他们身下剧烈的晃动着,加快了两个人之间的频率,那种感觉,当真是比平时来的更加厉害,快|感一波波的袭来,两个人都投身到这一场美好的欢爱之中。

“相公哥哥,嗯,我快要到了,啊,再快点。”文檚的身体在绷紧,他感觉到自己快要高|潮了,于是一声声的催促着青仁,可这个时候青仁去突然停下了动作,并一手抓住了文檚急于发泄的根部,他趴在文檚的耳朵上面低语,

“喜欢我上你吗?”那声音低哑诱人,当真是醉人心神。

“喜欢,好喜欢。”文檚拼命的点头,他快要被这种感觉逼疯了,只想快一点发泄。

“比起你上我的感觉呢?更喜欢哪一个?”青仁还在执着于这个问题,他一定要让文檚清楚怎样的定位是属于他的。

文檚顿了一下,回想起刚才冲进青仁身体里面的感觉,那种温暖和紧致,当很是好快乐啊,和现在这种快乐是不一样的,那种快乐还有一种小小的征服的快|感,文檚脸红了,他毕竟是个男人啊,拥抱自己的爱人,当真觉得好满足,而且,他还让相公哥哥高|潮了呢,他也是好厉害的。青仁一看文檚那一副陶醉其中的样子就来气,他架起文檚的两条腿趁着文檚愣神的空当再次冲进了文檚的体力,用力的顶撞文檚的敏感点,文檚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淹没,他放开声音,一声声的尖叫,

“嗯,相公哥哥,太快了,嗯,我受不了,嗯,”文檚摇晃着头,刚刚退下的高|潮再次涌了上来,前端已经滴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小檚,上我的时候,有这个感觉好吗?”青仁一手握住文檚的前端快速的撸动,一手握住文檚的腰大力的顶弄,他要让文檚知道这样极致的快|感只有他能够带给他。

“嗯,我不知道,啊,太快了,相公哥哥,我不行了。”水床在两个人身下摇晃,伴随着青仁剧烈的动作,文檚整个人都在一下下的颠簸着,快速的起落,

“你知道的,小檚,你更喜欢我上你的,对吧?”青仁凑到文檚耳边,一声声的诱惑,文檚听着青仁的声音,呆呆的点头,

“嗯,我喜欢相公哥哥上我,喜欢相公哥哥爱我,好喜欢。”伴随着文檚的爱语,青仁一个哆嗦,把自己的爱|液一股股的喷进了文檚的身体里面,烫的文檚一个浑身颤抖,前端也把白浊撒到了青仁的手心里面。青仁抱着文檚仰躺在床上,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相公哥哥,月亮和星星都在看着我们呢?”文檚抬起手臂指着天空,透过巨大的水晶屋顶,黑­色­的天幕上面挂满了闪亮的星辰,还有那一轮圆月。

“是啊,他们见证了我们的婚礼,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真正的妻子了。”青仁亲了下文檚的额头,就让天地见证他们永世相爱的誓言。

月亮拉过一片云彩遮住了自己的脸颊,呜呜,这家好讨厌,开什么天窗啊,太劲爆了,人家要流鼻血了。

在文檚嫁给青仁一年后的时间,曦云和君未言终于送来了他们的新婚贺礼,好吧,应该说是周年贺礼更为贴切,一个粉嘟嘟白­嫩­­嫩­的大胖小子,文檚接过那个孩子,不由的赞叹,不愧是妖­精­和半仙生的,这孩子身体里面有人的血,仙的血,还有妖的血,当真是个极品的综合,不仅长得漂亮可爱,这才刚刚满月的功夫,竟然已经能够咿咿呀呀的开始说话了,虽然断断续续的不甚清楚,可这却是普通的孩子不能够完成了。曦云看着自己的儿子,真不知道自己和未言哥哥这一走,这孩子要受什么样的罪,可是既然已经答应了,就不能失言啊,曦云看着君未言正在认真的跟青仁交代孩子的教养细节,她就凑到文檚身边,下了一句警告,

“玩儿的时候悠着点,别玩儿死了就成。”

文檚翻了个白眼,怀中小婴儿也跟着翻了个白眼,你这是亲娘该说的话吗?

孩子有个小名叫小辛,却一直没有大名,说白了不是取不出来,实在是没法取,孩子的亲爹姓君,大爹姓青,小爹姓文,这到底要跟哪个姓啊?君未言说,我儿子当然是跟我姓,青仁冷哼了一声,送给我们家的当然要跟着我这个家主姓的,文檚嗷嗷,我才是家主,跟我姓,三个爹爹吵得不可开交,华宁借机抱住了小辛,

“吵屁吵啊,­干­脆跟着­干­爹姓华好了。”

此言一出,又涌上来了,墨姓­干­爹,景姓­干­爹,陆姓­干­爹,白姓­干­爹,朱姓­干­爹,欧阳­干­爹等等一串子的­干­爹,整个屋子里面乱作一团,好不热闹。

最后曦云站在桌子上面一声吼,

“都给老娘闭嘴,小辛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你们这群亲爹­干­爹的都给我靠边站,这里救我一个娘,小辛要跟娘姓,叫曦辛。”

众人都被曦云这女土匪的气势震喝住了,好吧,跟你姓吧,就全当咱耽美文中尊重一下女­性­配角好了。

这人仙妖混血的小孩子当真是旁人比不得的强大,一岁多的时候已经长成了人间小孩子四五岁的样子,梳着两个发髻,可爱的不得了,谁见了他都不由不感叹一句,

“这不就是当年的小木头吗?”

青仁抱着小辛左看右看,也不得不承认真的好像啊,文檚不记得自己小时候长得什么样子,可是,看到那小孩子窝在青仁怀里面的模样,总让他觉得很不舒服,小辛白了文檚一眼,

“小爹真无聊,小孩子的醋都吃。”

文檚泪奔,早熟的孩子,最讨厌了,可是他该死的真的吃醋了。

青仁放下小辛,走过去抱住了文檚,亲了亲他的脸颊,

“小檚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童养媳,唯一的妻,再也不会有别人了。”就算小辛再像小木头,他也终究不是他的小木头,他的小木头只有这一个人。

“相公哥哥。”文檚脸红红的蹭了蹭青仁,他真的被宠坏了,当真是小孩子的醋都吃了。

“小爹你放心吧,我才不要做大爹的童养媳呢,我要养自己的童养媳,嗷嗷。”小辛说完从怀里面掏出了一只灰老鼠,他把那灰老鼠抱在怀里,温柔的抚摸他的毛发,

“啊啊啊啊啊,你这个死孩子怎么把老鼠带在身上,快扔了,脏死了。”文檚抓狂了,青仁舔舔嘴角,老鼠­肉­,好久没吃过了,印象中还是挺好吃的,灰老鼠被这两个人吓得一个哆嗦,更加用力的往小辛的怀里钻。

“小灰不怕,小灰不怕,小爹你别嚷嚷,小灰很­干­净的,我天天都有给他洗澡的,他不是普通的老鼠,他是我的小媳­妇­,就好比你是大爹的小媳­妇­一样,还有,大爹,你不能吃他,他将来可是你的儿媳­妇­呢。”小辛说完把那老鼠捧起来放到­唇­边,啾的一声,亲了一下,文檚和青仁具是瞪直了眼睛,这个画面还真是有够诡异的了。

文檚想,要是曦云回来了,知道自己没把他儿子玩儿死,可是玩儿出了一个老鼠媳­妇­,会不会捏死他,或许不用曦云捏死他,他就自己撞死了,这人仙妖的混血品味还真有够奇特的了,但愿,但愿那老鼠有小喜子的­精­神,能够修炼成绝世美人,不过,一想到这本体,文檚又是一身的­鸡­皮疙瘩,呜呜,好可怕啊。

灰老鼠在小辛的怀里翻了个白眼,你一个嫁给蛇妖的还好意思说老鼠可怕,明明是蛇妖更可怕好不好?

青仁从背后抱住了文檚,儿孙自有儿孙福,不是他们该­操­心的,

“小辛要找什么样的媳­妇­是他自己的事情,幸福不幸福快乐不快乐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小檚只要记住你是我的小媳­妇­就够了,别的,不用­操­心。”

“是啊,我只要记住我是相公哥哥的媳­妇­就对了,他爱娶老鼠让他娶吧,跟我们没有关系的。”文檚扭头看着青仁,这一辈子跟他有关系的只有眼前这个男人了。

“相公哥哥,我爱你。”

“小檚,我也爱你。”

两个人深情的看着对方,就在他们的­唇­要碰到一起的时候,耳边响起了一个稚­嫩­的声音。

“小灰,我爱你。”

“嗯,小辛,我也爱你。”

文檚扭头看着那发出的地方,一个可爱的娃娃坐在小辛的旁边,两个小孩子的小嘴吧唧一声碰到了一起,文檚嘴角抽了抽,灰老鼠成­精­了。

山上的热闹还在继续,每个人都有属于他们自己的故事,而关于青蛇­精­和他的小媳­妇­的故事到此暂时告了一个段落,总之,他们一直一直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直到地老天荒。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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